皇后情夫是首辅——不配南
时间:2022-04-04 08:51:14

  他盯了那紫薯糕半瞬,并未如往常般立刻食用,而是又和秀芬确认了一遍,“娘娘说,让我吃了这糕点?”
  此话倒让秀芬呆愣了一瞬,她仔细回忆,确认无误后,才有埋头回答道,“是,娘娘道让大人吃了这糕点,或许一切便有了定数。”
  周沛胥微顿了顿执着紫薯糕的指尖,一时无言。
  他乃精通岐黄医术之人,方才这紫薯糕才凑近鼻尖,他便能闻出来股迥异的酸涩味,这不是糕点中应有的味道,却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他能闻出来,此乃让人失魂销骨的催情药,一滴便可让人疯魔,一旦饮下,若不能与女子交颈欢好,便会欲火焚身心智全无。
  她知道他医术高明,却亲手将此药放在糕点之中,让信任的宫女送了来,还特意嘱咐他服下……
  她定是等得久了,迫切想要一个答案。
  “大人,奴婢的话可有不妥?”秀芬忐忑问道。
  “无甚不妥。”
  周沛胥将紫薯糕抬至唇边,张口放入,咀嚼着吞咽而下,“你回去转告皇后,今天是个好日子,诸事皆宜,最宜婚嫁、求子。”
  秀芬一时不明这话是何意,却也只能应下退去。
  一旁的阿清上前,照例端着茶壶茶杯放置在案桌之上,行云流水般泡了杯浓淡得宜的茶水,好给周沛胥解腻。
  周沛胥端起茶杯,低头抿了一口,又吩咐道,“昨晚饮酒,如今还有些头昏脑胀,待会儿我要在侧殿小憩,你吩咐下去,让院中的侍卫都退远些,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吃入紫薯糕不到半瞬的时间,周沛胥便清晰感觉到,腹部下方微微升起些灼烧感,在春日里有些没来由的燥热。
  如今打点好一切,周沛胥扯了扯扣得严实的衣领,好让凉风透入,沁沁心脾。
  他对此媚药的药性不敢大意,快步流星走入侧殿,想要换身衣裳往景阳宫走去,正焦躁着将脖颈处的几粒衣扣解开……
  却只感身后的翡翠湖光屏风出,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一个女子的身影窜出。
  她张开双臂,从后环抱住了他的腰身,身躯紧紧贴着他厚实的背部,带着蛊惑引诱的音调,
  “大人现下是否难受得很?奴家让你舒服些,可好?”
58
  成华殿乃周沛胥在宫中处理政事的场所,周遭的侍卫是顺国公府亲自调用,日夜被看得铁桶一般。侧殿更是更衣休憩所在,平日里宫女都鲜少出入。
  周围都是自己人,因为身上传来的阵阵异样,周沛胥的警惕性更是放低了几分,并未特意查看过侧殿,此时身后的女子乍然出现,着实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这女子的音调有些微熟悉,周沛胥顷刻之间便猜到了此人是谁,立即将圈在腰间的手臂用力甩开,然后将身后之人往后一推,女子便被这股力道甩到了床榻之上。
  周沛胥眸光晦暗,射出寒光来,“你是如何进来的?!”
  周沛胥衣领的扣子半解,露出了雪白的里衣,他额间沁了微微密汗,呼吸也比平日里急促些。
  张银星见他的反应,便知那药效已经发作了。她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床榻上爬起,娇声道,“大人若是想知道我如何进来的,我可在床榻上同大人慢慢说。”
  张银星打定了心思蓄意勾引,将身上的披风解下,露出了内里暴露异常的衣着,艳丽的桃红衣裙,将上半身的沟壑勒高,几乎就只覆上了层薄纱,她下榻朝周沛胥走去,“瞧大人的模样,定然是难耐至极了吧?此药名叫夜方休,提枪驰骋,一夜方休的意思。若不能疏解,只怕是要爆体而亡,奴家怎舍得大人如此受罪……”
  谁知还未走近,便被周沛胥掸脏东西似的掸开,连碰都不曾碰她,一掌虚空的内力劈来,张银星腹部一痛,狠跌在了地上。
  周沛胥此时彻底反应过来,原来那紫薯糕并不是沈浓绮送来的,而是张银星蓄意为之!
  下腹的那阵异样感越演越烈,连带着头脑都昏沉了起来,周沛胥只觉得尤其口干舌燥,脸上也变得潮红滚烫,他再也顾不上处置张银星,而是箭步冲出了殿门,纵身一跃,攀上朱红的宫墙,往深宫之内飞跃而去。
  景阳宫。
  沈浓绮正刚洗完头发,及腰的青丝袅绕在身周,弄琴正沾了幽香的发油望发尾抹去,这发油由各种各样的珍稀花朵提炼出来的精油,不仅可以养护秀发,更可为发丝增香。
  沈浓绮指尖拨弄着发丝,听了秀芬的话,正觉得诧异异常。
  “日子好不好的,与糕点有什么关系?莫非他是要带了糕点去拜神祈福么?”
  秀芬垂头道,“那奴婢便不知道了。”
  沈浓绮执起木梳,将青丝梳顺了些,又问,“他吃紫薯糕了么?还说了些什么?”
  “旁的便也没说什么了,只是……大人许是吃不惯那糕点,似乎犹豫了一阵才吃下。”
  犹豫?
  这是为何?以往她做糕点时,偶尔也会掺些紫薯在里头,并未听说他有何反感啊?今日怎么倒犹豫上了。沈浓绮一时有些不明所以,先让秀芬退下了。
  得知此事,她便有些心神不宁起来,好在这只是个小事,什么时候找他问问就清楚了,不值得耗神去想。
  发油抹完,乌黑浓密的青丝坠得头皮有些发麻,让人有些昏昏欲睡之感,此时袖竹快步上前来报,凑近在沈浓绮耳根处道,“娘娘,首辅大人忽然来了,正在寝殿的侧室中。”
  ?
  二人虽然有情,可自从回了京城之后,未免旁人察觉,在公共场合都是避讳着的,连眼神都未曾对上过,再加上以往就算有要事商谈,大多落在纸面上,让奴仆转交,遇上些紧急之事,需要见面说得,那定然会约好时间,在燕雀湖见面。
  这青天白日的,他怎会说都不说一声,便径直到寝殿中来?
  沈浓绮下意识便觉得他是有要事相商,着急到要立即商讨对策。
  她腾然站起,“快快将首辅请进来。吩咐下去,闲杂人等全去外殿修剪花草,不经传唤不得进内殿。”
  “奴婢谨遵娘娘吩咐。”
  弄琴和袖竹退了出去,紧而周沛胥移步近了寝殿当中。
  周沛胥原以为这媚药就算是再猛烈,可他到底懂些岐黄之术,平日里也会试药试毒,身体早就就有一定的抗药性,多少也能消解些不适,但他却低估了张银星爬上床榻的决心,也低估了此药的药性。
  他如今只觉得全身上下被毒蝎子蛰过,又痛又痒,下腹的邪火越烧越旺,那股灼烧感自腹部蔓延到全身,浑身上下都变得潮红,似乎下一秒就要血脉喷张。
  他向来知礼,拼尽全力不被这股异样左右,这才让袖竹进寝殿通报,若是常人中了此药,绝无这般的忍耐,恐怕是早就已经冲了进去。
  踏进寝殿的刹那,便闻到一股香甜沁脾的香味,初闻是阵玫瑰花香,而后桂花与兰花香的气味便窜入了鼻尖,他顺着花香味的中心望去,沈浓绮穿了见月牙白的寻常宫装,丝绸的光泽感,将她的容貌衬托得愈发清纯动人,万千的青丝垂落在她凹凸有致的躯体旁,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高贵,典雅,清纯,妩媚。
  周沛胥忍不住喉头一滚,声音因排山倒海的欲望而变得沙哑,“绮儿……”
  沈浓绮亦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上前几步,抬起指尖触到了他通红的面庞,略有些着急道,“胥哥哥,这是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病了?”
  她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仿佛是让一个即将渴死的人,喝到了能救命的那捧清冽泉水。
  周沛胥因她的触碰,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了起来,他终究是控制不住,将她拉进怀中紧紧抱住,将头埋在了她的肩颈中,手掌用力抚触着她的背部。
  对于肢体接触,周沛胥从来都是点到为止。除了春社夜晚那个吻,二人便极少有身体接触,就连拥抱也是轻揽着的,从未展露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及侵略欲。
  可这没由来的野性,让她心里发慌。
  沈浓绮被他的掌心摩挲得差点就要站不住,她有些不明所以,微微仰头,眸中带着湿漉漉的雾气问道,“胥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她幽兰的气息吐在他的颈间,像是蒲公英拂过,愈发让人心痒难耐,周沛胥掌中的动作不禁又大力了几分。
  堂堂首辅,竟在阴差阳错之下,误服了媚药?
  周沛胥知道应该同她解释清楚的,可此时此刻有些羞于说出口。
  他并未言语,只抓住了她葱白般的玉指,往下腹三寸探去,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沈浓绮触到了一个滚烫的怪异之物,瞬间脸蛋被胀得通红,顷刻之间,明白了周沛胥为何今日异于常态,他向来是意志坚定之人,若非中了媚药,绝不会如此失态。
  沈浓绮不是什么不通□□的女子,早在帝后大婚之前,宫中的嬷嬷便专门给她看过夫妻房事的画本,画本上的男女亲密无间,旁边甚至还用文字做了注释,那时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可知道归知道,眼下还是有些懵然,既不知是羞,还是恼,还是荒谬,还是腆然…………
  周沛胥只觉得热,热得浑身都要烧起来,唯一能稍稍好受些的,便是沈浓绮的指尖触过的地方。
  周沛胥拼尽全力才能克制住如海浪般汹涌而来的欲望,让沈浓绮从怀中解脱出来,他眸底透着十足的渴望,正死死盯着她小巧完美的唇珠,带着卑微的语调沙哑道,“娘娘,臣可以么?”
  沈浓绮知道他定是难受异常,他额间已经布满密汗,颈间的中衣变得微微透明,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再也来不及多想,“可……唔。”
  “以”字还未说完,如花朵般红艳的唇部便被封住。
  男人似是迫不及待地亲了上来,然后将轻易敲开了她的贝齿,在里头攻城略地。
  沈浓绮被亲得头脑发晕,浑身发烫,身子彻底瘫软,被腰间的臂膀牢牢抱住才未跌落。
  殿中传来唇齿相触的吻声,伴随着女人的呜咽,及男人的粗喘声。
  若说方才沈浓绮的触摸是捧清冽的泉水,那如今的这个激吻,便似是让周沛胥寻到了泉眼,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吮吸,只觉得身上的燥热缓解了小半。
  人一旦尝都了甜头,便会变得不知足。
  周沛胥的手掌不满足在她腰间流连,而是指尖轻动逐渐向上,只觉得愈发口干舌燥,燥热难耐,沈浓绮生疏地触着他滚烫肌肤的每一寸,心脏剧烈跳动,意识也逐渐飘然……
  周沛胥将她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在到了榻上,他神台恢复半瞬清明,撑着躯体,朝下望她……
  青丝围绕在她身周,艳丽的面庞却是潮红的,贝齿微咬着嘴唇,乌羽般的眼睫轻颤,然后睁开了迷离的眼。
  她眸中带了几分湿润,语调带着撩人心弦的黏腻,“胥哥哥,会疼么?”
  周沛胥喉头一滚,俯下身去将她拥在怀中,带着安抚深吻她,然后在小巧粉红的耳垂旁哑声道,
  “会有一点,我保证,就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就不止疼了一点点。
  求审核放过。信女双手合十。
  已经被锁了15次了,我人麻了,接下来的大家自行脑补吧,咳咳
59
  沈浓绮只觉得身体犹如大海中的一叶孤舟,被冲击得五脏六腑都没了着落,她双手不自觉攀着周沛胥的肩膀,感受着阵阵海浪拍打而来,初时还能忍耐,未过多久,喉中不自觉地便发出娇声。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孤舟被猛烈送达了岸上,身体也感受到了极致的欢愉。
  她身上已是完全瘫软,连指尖都抬不起来,感受到男人俯下身来抱着她温存了一会,然后在耳边低沉又温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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