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娇娇美又撩——萝莉抱抱糖
时间:2022-04-05 06:58:48

   八零娇娇美又撩
  作者: 萝莉抱抱糖
  简介:
  【穿越+甜宠撩汉+暴富+腹黑】岑野真的又野又坏,她穿到八十年代后,看上了那位禁欲系男神–慕教授
  这男人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于是她勾她,诱他,
  步步撩拨,皆是用了心思。
  可男神清雅自持不受她蛊惑,慕衍川对她总是冷冷淡淡
  从此两个猎人之间的对决开始。
  后来,她成了团宠,发家致富成为人生赢家,慕衍川终究还是自愿入她的陷阱。
  可后来,她撩完,得了人得了心,她跑了!
  无影无踪!
  但她不知道,慕衍川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他十足的腹黑!
  半年后
  她瑟瑟发抖地被慕衍川堵在墙角,慕衍川压抑着怒气:呵!
  吃干抹净就跑?
  真是长进了!
 
 
第1章 
  说穿就穿
  岑野背靠轮椅,腿上盖着一条半旧的毯子,手上拿着一个颇具年代感的红色塑料圆镜。
  她仔细端详镜子里自己的脸,现在的她和原来的她,长得像又不太像。
  现在她的五官更加精致明艳,但脸色又带着一些病态白皙,因为不爱笑,眼尾残留着一丝清冷忧郁的韵味。
  明媚娇艳的五官加上林黛玉的气质;
  岑野纤细手指的摩挲着脸颊,浅粉的唇微弯,露出嘴角旁浅浅的梨窝:真有意思,她怎么没发现自己也有病娇的潜力。
  岑野穿越到这个类似于八十年代的世界已经三天了。
  原主也叫岑野,十八岁。
  有心脏一类的疾病,因为受到强烈刺激,睡梦中病发走了,然后她就被迫穿过来了,继承了原主的记忆。
  原主父母都是纺织厂工人,膝下只有她一个独女,对她十分疼爱。
  在这个大多数是多子女家庭,重男轻女的时代,原主父母愣没有再生一个健康孩子,只想为女儿治病。
  可惜原主一点都不珍惜,因为常年关在家休养,性格逐渐变得扭曲,常常向父母提出一些任性无理的要求。
  就比如她现在坐的这个轮椅;
  哦,她的腿没瘸没断,好着呢。
  这仅仅是原主任性地想要轮椅,让人推着她走。
  因为给她治病,所剩无几的家底,原主也毫不在意,最后岑父岑母还是花了大力气,借了钱,给她搞来这个八成新的轮椅。
  岑野这个刚来三天的新人,没坐过轮椅,也就试试坐着玩儿嘛。
  岑野揭开扶手上缠绕的布条,手指一点一点滑过轮椅把手上面目狰狞的划痕,这是原主一刀刀用尽全力划刻留下的,可见她当时有多大的怨念!
  她想到了原主生前的死因;
  那样的两个人,也值得她一直欺骗父母么?
  最后知道真相,就那么轻易地放弃了父母十几年辛辛苦苦掏空家底为她维持着的宝贵生命!
  真是不值啊……
  岑野舒出一口气,她万幸老天特别照顾她,给了她一个好心脏。
  她现在心口没有一丁点原主记忆里的那种闷痛,完全是一个正常人。
  既然穿都穿来了;
  她打算要好好活下去。
  原主不珍惜的父母,她想要啊;
  原主厌倦怨恨的咸鱼生活,她可以啊;
  当然作为回报,她可以帮她报仇,了了心愿……
  夏末的风中带着凉爽,窗外,透过树影斑驳的阳光照在岑野的脸上,照得她脸上的绒毛白绒绒的,一头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开来,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岑野慵懒地伸出一个懒腰,纤细的腰背柔美又带着韧性。
  大门外的走廊里传来岑母和邻居的招呼声。
  岑母推门而入,看着站着的岑野,愣了一下,随即慈爱地招呼她,“小野,快来吃饭,今天厂里有红烧排骨,妈特地买了给你,你最爱吃的!”
  「谢谢,妈妈」,岑野对着岑母撒娇一笑,很自然地接过岑母手里的铝制饭盒,放在桌子上,转身去拿碗筷。
  惹得岑母又是一愣,这孩子这两天笑容多了许多,还懂事了许多,不像之前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爱吃不爱喝的哩。
  岑母的心情也变得高兴,她的孩子开心,她就高兴,没啥比这更重要的了。
  午饭中,岑母只用家里的咸菜就饭,带回来的肉岑母一筷子都没夹过。
  往常家里好吃的都是紧着原主,父母都是吃原主吃剩下不吃的。
  如果遇到原主喜欢的菜,原主还要求留着,然后她偷偷带到外面去送给别人,她完全没想着自己的父母辛辛苦苦带回来却一口都没舍得吃。
  岑野看在眼里,她专门挑肉多的给岑母夹,岑母不吃,岑野就撒娇非要她吃。
  于是一顿午饭在岑野的活跃气氛中,母女俩很愉快地吃完了。
  “小野,碗筷放着你别动,你休息去,妈下工回来洗……”
  “我和你爸最近厂子里忙,晚上估摸着回来晚,柜子里有面条鸡蛋还有桃酥,先自己对付着吃成不?晚点妈回来再给你做点好吃的。”
  出门前岑母看着岑野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她。
  “好的,妈妈,你放心吧,我这两天觉得身体好多了,你和爸爸安心上班。”
  岑野微笑地朝岑母挥挥手。
  岑母很久都没听到女儿这么和气地和自己说话了。
  岑母慈爱地抚摸了一下岑野的头发,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忧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匆匆地开门离去。
  看着岑母急匆匆的身影,筒子楼里也人心惶惶的,岑野隐隐觉得,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
  哎,原主基本不出门,社会经验少之又少,多的是她不知道的事,到了时候,她总会知道的。
  岑野收拾了碗筷,拿了一个掉漆凹陷的搪瓷盆,准备去走廊的公共厨房里把碗洗了。
  但是她发现没有洗碗布和洗洁精!再看看自己白皙柔嫩的双手,原主原本也不做家务的。
  岑野看着盆里带了点油光的碗筷饭盒,有点为难。
  当初她忙着公司业务,自己根本没时间做家务,家政阿姨请假的时候,她也是直接丢洗碗机,方便快捷,所以她有好多年没手洗过碗筷了。
  岑野四处观察了下,角落橱柜顶上,她看到一块丝瓜布和一碗面粉一样的东西。
  记忆里岑母好像是用这个,丝瓜布沾点碗里的东西再洗碗。
  岑野觉得她可以试试,她拿好东西,出了自己家门。
  这里是类似八十年代的筒子楼建筑结构,楼里多数住的是纺织厂的员工,也有一部分是附近罐头厂的员工。
  岑野家就在一楼,出了门左拐就是院里的公共厨房和水房。
  楼里的人都在这里一起做饭,公用水龙头和水池,洗衣服,洗菜洗碗,都在这里,可想而知有多少人了。
  一路上筒子楼里的人看到岑野出门都好奇又八卦地看着她,也有人在背后小声议论她。
  岑野拿着东西到了水房,兑好温水,准备洗碗。
  岑野拿着丝瓜布非常不熟练地沾取碗里的粉状物开始洗碗。
  听到旁边的人对她议论,她毫不在意。
  还能议论什么,无非是原主常年躲在家里,出门就要坐着轮椅让人推着,大家都以为她该是病怏怏地,而且还是个残疾呗。
  现在她好好的站在这,又洗着碗,不就成为了议论中心。
  一旁洗菜的刘婆子骨碌转着她那吊梢眼,眼看着岑野沾了一大块的碱面去盆里洗碗,立马瞪大了眼睛对着周围的人怪叫,“哎呦,这小药罐子败家嘞,咋用得了这多!这碱面不用钱啊!”
  岑野停下手,看着手里的丝瓜布,她思考:她放多了?
  然后不过几秒她又继续洗了起来,放都放了,洗干净就是了。
  刘婆子看岑野不应声,依然面不改色地洗碗,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停下洗菜的手,眼神刻薄地盯着她,“诶!小药罐子,你咋出门儿了?咋不做那带轮儿的椅子了?腿没折啊?心肝儿病好全乎了?”
  而旁边一样在烧水或洗东西的人,面面相觑,也偷偷瞧着岑野,但没人去搭腔。
  谁不知道,纺织厂宿舍楼这块,就属刘婆子难缠哩!谁要沾上,她能站你家门口骂你个三天三夜不带歇的!她们可不想去接话茬。
  岑野从头到尾都没搭理过刘婆子,还是自顾自地认认真真地洗着碗。
  刘婆子看她不搭理人,叨叨出的话越来越尖酸,眼看着要冒火了。
  岑野也把搪瓷盆里的几个碗给洗干净了,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砰!”地一声把盆往台上一放!
  周围一众偷偷看热闹的人连带着刘婆子都被吓了一大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岑野看到盆底又稀稀拉拉地掉下几片白漆,目光不禁抽了抽,她忘记了这是搪瓷的盆,不是不锈钢盆,这下可更破了……
  她看着这个原主记忆里,没少挖苦讥讽她家的刘婆子,五六十岁的人了,仗着自己够泼,在筒子楼里横行霸道,一点也不修口德。
  岑野笑笑得看着刘婆子,一点生气的迹象也无,淡淡地开口,“你这么爱管闲事,怎么不上居委会呢,五六十的人了一天天到处嚼舌根,你闲得慌?你很讨厌你知道吗?”
  对付这种人,千万不能脸皮薄,不要忍,直接怼就完了。
  刘婆子在这筒子楼里,多少年都没遇着敢这么正面刚她的人了,一下子气地准备破口大骂,“嘿!小丫头片子……”
  岑野又不轻不重地开口,“还有,别再让我听见你叫我小药罐子!我呢心脏不好,你要再让我听见,说不定哪天我就病发了!”
  “今天大家都做个见证,要是哪天我不好了,我们老岑家找不到算账的人,第一个就找刘婆子!”
  说完她也不关心众人反应,淡定地端了盆就往家里去,留下气得跳脚的刘婆子。
  这下筒子楼里可炸了!大家都在议论,老岑家这病丫头是好了?还敢怼刘婆子哩!口齿伶俐着嘞!腿儿也倍儿好,没毛病呢……
  刘婆子气得胸口痛,她还没反击呢,那小药罐子就走了!
  她本想上门去撕吧,但是那丫头了可说了,要是她哪儿不好了,往后可是第一个赖上她家!
  想想,刘婆子还是不敢贸然上门去教训她,只能一下午在院里指桑骂槐地胡咧咧了一个下午。
  岑野回家归置好碗筷,看着眼前这个不足十平的小客厅,有些拥挤,但还算干净。
  她叹了口气,她还是很怀念她原来那三百多平现代化设计的大平层……
  她又转身回了房间。
  像原主这样十几岁的姑娘本是正爱俏的年纪,但原主的房间却很素净,除了一张小床就是一张小书桌和一个衣柜。
  岑野检查过,小房间里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新鲜有趣的东西。
  不对,还是有一点东西的,就是抽屉里的那些信封,信上的褶皱,还有叠地整齐度,可见原主反复看了多少遍,有多爱惜……
  岑野扑在岑母昨晚刚给她铺的床,很柔软还带着清香。
  她抱起枕头眯了眼睛,很快就懒懒地不想动睡着了。
  不用处理工作,没有排不完的时间表,心里再也不用紧紧绷着一根弦。
  咸鱼的日子好松快,好快乐啊!
  可在睡梦中,突然有人尖利地嚎哭一声,把岑野吓得坐了起来!
  然后她就听到门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叫和咒骂声。
  岑野这下完全醒了:好吓人!发生什么事了……
  岑野打开门一看,卧嚇!走廊过道里已经挤满了人,她家门口还站了一个,呦!这不中午刚被她怼的刘婆子嘛。
  刘婆子听到开门声,混浊带黄的吊梢眼立马转向她,恶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满脸褶儿往下垂了垂,又继续转过头去看热闹去了。
  岑野满不在意地耸了下眉毛。
  岑野看到不远处地上,一个彪悍的中年妇女挥舞着一个破得看不出原貌的搪瓷盆,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压着打呢!
  「砰砰砰」,盆盆砸到实处!岑野看了,都替对方觉得肉疼。
  有零星一两个人上前去拉架,但是都被狠狠挥开了。
  也有好些人蹲在墙角,都是一脸灰败颓丧的表情。
  哭啊叫啊,闹哄哄的一团。
  这都怎么了?岑野纳闷。
  刘婶双手揣进袖子里,瘦削刻薄的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嘴里刻薄地数落着,“啧啧啧,老陈这怂包连个娘们都打不过,难怪叫厂里给下岗了!该!”
  “下岗?”岑野有些惊讶,心里把这两个字转了转,很快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么快就要来了吗……
  刘婆子那小眼睛转过来,看到岑野若有所思的表情,带着恶意的目光把岑野从头到脚狠撇了一遍,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你爸你妈估计也快了!到时候我看你家还咋有钱看病吃药!”
  然后刘婆子又想到中午在水房的事,又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开口,“小丫头片子一点都不懂敬着长辈!该你心肝儿不好!”
  岑野大致能猜测到是什么事了,没了看下去的兴致,她抚了抚额前睡翘的碎发,淡淡一笑,“刘婆子,你儿子都没下岗,怎么能轮到我家?为老不尊,你算哪门子长辈?”
  “嘿!小药罐子,找骂是……”
  刘婆子听了怒气冲冲地怼过来,正准备把这小丫头撕吧了!
  谁成想啊,岑野已经懒得再和她纠缠,利落的转身、关门、落锁。
  门板差点拍到刘婆子那刻薄的高颧骨上!
 
 
第2章 
  飞来横祸
  刘婆子狠拍了两下门,她又想到这小药罐子心肝可是有毛病,万一有个好歹,老岑家真找她赔命咋办!
  刘婶又咬牙忍气把手放下,恶狠狠唾了一口:呸!活该小药罐心肝不好使!早点死了算了!该他们家的!
  晚间,岑父岑母很晚才到家。
  岑野透过窗户看到岑父岑母紧绷着眉头,在院子里和邻居王叔夫妇俩聊天。
  王叔蹲在地上,叹了口气,“哎,我们厂子今天也走了好些人了!院里今天都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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