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庶女怎么破局——魔力信号灯
时间:2022-04-05 07:18:55

  “你们小两口的事自己解决,我这老太婆就不掺和了。”
  说完她就起身麻溜的走了,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外人绝对不能掺和,这是自己年轻时的切身体会。
  她刚成亲时,两人蜜里调油过了一个月的舒心日子,一个月以后两人各自养成的生活习惯开始出现摩擦,夫妻俩因为一点小事拌了嘴,给婆婆请安时被发现了两人闹别扭,婆婆是好心的劝和一下,结果自己那夫君回屋里就说自己小心眼,一点小事就知道告状,她当时一恼回娘家了,结果可想而知,一连三天他都没来接自己。
  床头拌嘴的小事上升到了两个家族的大事,镇远大将军是宁折不弯的性子,一纸和离书扔了过来。
  她记得自己那晚哭的眼睛都要瞎了,直到临天明时,屋顶上传来一个声音,
  “你不是说不想和我过了吗?咋还自己哭了一个晚上?那和离书都打湿了,怕是没用了!”
  从此以后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夫妻间这种拌嘴的小事不能让别人掺和,所以刚才她一听孙媳说‘这日子没法过了’马上就警觉了起来。
  “你和祖母怎么说的?”
  徐欣芮恼怒的盯着齐钧,心道 ‘你们一家人欺负我是不是?’
  “咱们屋里说话。”
  齐钧指了指院子里围拢的下人,随着祖母的离开渐渐散去。
  里间的门一合上,齐钧低声的一句话让徐欣芮大为疑惑,
  “为什么不说?”
  只要他一说恢复了记忆,皇上肯定立马给他派遣差事,现在这样皇上让他闲赋在家,他能忍的了?
  齐钧拉着她的衣袖在软塌上坐下,解释道,
  “暗算我的人知道我没恢复才会消停。”
  “怎么可能?”
  徐欣芮不信道,
  “你恢复了那木公子会不知道?”
  昨日一早巴巴的找上门来,说巧合谁信?
  “你把她想的太厉害了!”
  恢复了记忆的齐钧自然对木公子的手段比她清楚,不甚在意的道,
  “假如她知道我恢复了,她会说吗?就算她说了我不认又如何?”
  这么笃定她不会害你?徐欣芮恍然道,
  “你俩那么好,她帮你遮掩也正常。”
  顶着她不信任的眼神,齐钧有些头痛,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木公子和自己并不好,而且那木公子是个女子,将来要嫁的人也不是自己,可毕竟她曾经想要嫁的人是自己,自己再说多了会不会醋缸子打翻了?
  看他这幅默认的架势,徐欣芮心里一凉,
  “我那和离书呢?你签了字咱去衙门里把婚书解了。”
  和离了眼不见心不烦,谁管你们那一堆分分合合相爱相杀的破事!
  齐钧一听那和离书就心火上涌,脑海里不由就浮现出那日街头两人难舍难分的一幕,若是她没入自家的门,自己倒还有可能成全她,现在嘛!他凑到她耳边冷声道,
  “你确定现在就要和离?你那孙大夫还在皇宫里呢,他的命你不要了?”
  徐欣芮倏然一惊,孙大夫被召进皇宫的事她已经知道了,本就想着让侯爷进宫跟皇上说说情,千万要保下孙大人的命,现在还真是骑虎难下了,她偏过脑袋朝着他杏眼一瞪,
  “你什么意思?要挟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自己要敢点头,这位今天真的要谋杀亲夫了!齐钧无奈道,
  “我的意思是再给我点时间,等把暗算我的人揪出来再说,你现在单独出去自立门户我不放心。”
  这话说的还算中听,徐欣芮想了想妥协道,
  “那你要我做什么?”
  齐钧平静的道,
  “就像现在一样,当好我的夫人,开好你的医馆,做你爱做的买卖,”
  回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结合这些日发生的事,一条线索渐渐清晰了起来,
  “别的事自有我来安排。”
  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认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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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章 闻香识故人
  ◎皇宫内◎
  皇宫内
  一大早, 皇贵妃听闻五皇子清醒了过来要吃食后喜的直念佛,忙召来一个御医问一下情况。
  昨日皇贵妃听了大哥的意见,从民间调来了三个大夫, 等人到了后问了问他们可有什么良策, 都是和御医所说差不多, 倒是那位孙大夫还提出了几个不错的建议,皇贵妃就让御医照着试试看。
  这几年顺康药铺在京城口碑日佳,和惠民药局又展开了长久的合作,连皇宫里的主子们都用上了顺康药铺的成药, 太医院的御医们对孙大夫也略有耳闻, 顺康药铺对病人经常宣传一些卫生常识,他们听说过也都是认可的, 所以孙大夫提出的建议很快就被采纳了。
  这些建议很快就被安排了下去,经常喂的温水里融入了盐和糖,
  孙大夫拿出了带来的酒精和棉签, 让里面服侍的宫女用此清洁五皇子没有出毒疮的部位…
  一夜过后, 五皇子的病情有所缓和,初疹已经开始发了出来,现在面色看上去比昨日好了很多,外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小心伺候着,让天花都发出来,还是有治愈的希望的。
  所以被徐欣芮惦记着的孙大夫,此时正在和一起为五皇子诊治的御医和两位昨晚一起到的大夫商讨去疮毒的方子,此时为初出疹时, 升麻葛根汤当为首选, 而今天阳光很好, 一大早准备给五皇子更换的崭新的衣物全用开水煮过晾晒了起来…
  ***
  齐钧稳定了后宅,回到书房后把一个平时鲜少露面的侍卫叫到了跟前,让他去寻一个人,
  “他个头比你高半个头,身材壮硕,国字脸,”
  他努力回想着,
  “嗯,长的算周正但又不打眼,左边腮下有一个黑色的痦子… ”
  梦里那个人护着木姑娘逃出了京城,以前他忽略了这个人,现在竟是和以前的一幕联系了起来,务必要把此人找出来。
  “属下马上去办。”
  那人领命而去。
  齐钧又找来孟虎吩咐道,
  “你派个对京城各家熟悉的机灵的小子盯着安神香铺,把进出香铺的人记下来,我有用。”
  这个?那御前街人来人往的都是人精,盯人可不容易,孟虎犹豫了一瞬道,
  “能不能在顺康药铺安排个伙计,在那里盯人不打眼。”
  想及上次自己在二楼所见,在那里盯人确实是比较方便,齐钧点头道,
  “你和安管事不是很熟吗?跟他说一声就是。”
  孟虎想说‘侯爷和夫人说一声岂不更方便’想及刚刚过去的热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主子打架,他们属下不能拖后腿。
  安神香铺
  木公子一早醒来靠着床头揉着额头心里惊疑不定,这连着两晚她都感觉到了不对,可是昨日自己去看过镇远侯,明显没有恢复记忆的迹象,那么一连两晚出现异常是怎么回事?
  要不要再去见一见镇远侯?她暗自摇头,见不见又有什么不同?
  不管他恢复没恢复,自己以前比不过他那位未婚妻,现在比不过他的那位危难之际嫁进门的妻子,尽管那位妻子看上去那么浅薄和小心眼,可她的家世在那里,一门两进士,随着进京日久她慢慢才察觉出那沉甸甸的分量。
  和她的家族带给镇远侯的利益想比,自己于他那点微薄的情分在他心里根本不值一提,所以即便是庶女,即便是他受伤后被搪塞过来的,他醒来后都无一丝不满意。
  她心下一叹,罢了,世间之人皆是自私,父母都能抛弃自己亲生的儿女,又怎么能指望一个只相处几个月的男人把你看的比家族还重要,人啊,最终能靠的只有自己!
  “公子,信王到了,说是有事向公子请教。”
  “让他稍等片刻,我马上来。”
  木笙收拾收拾心情起身更衣,信王可是贵客,要认真对待。
  信王这些日子过的甚是自在,他又寻了一个非常有才学的谋士,父皇交给他的几件小差事都做的不错,前日进宫还被父皇夸赞了一番,只是昨日宫里就传出五皇子得天花的消息,他一晚辗转难眠,一早就来了安神香铺。
  两人见过礼后,木公子开门见山,
  “赵公子,听说你有事相询,不知是何事?”
  信王显然对他很是信任,直言问道,
  “不知木公子对天花之症可有良药?”
  木公子不假思索的摇头道,
  “此病无良药,病症轻的尚有痊愈机会,若是重症基本九死一生,而我的师傅只教过我调香,调理个头痛心情郁结可以,治病却没有这个本事的。”
  这种病他是绝对不会沾手的,那纯粹是找死。
  信王心绪有些复杂,他对五皇弟自是不喜的,可真听说他得了这病,自己又觉的有些心里堵得慌,他对木公子有种特别的信赖,想着他或许有办法,谁知,他失望的叹了口气,
  “罢了,一切都是命!”
  木公子看他情绪低落,就安静的坐在对面为他煮茶,默默的让他消散心中的郁气。
  信王呆坐了一会儿心情好了些,端起面前的热茶饮下之后方又想起一事,从怀里掏出一个陈旧的香囊,
  “我母亲听说了你调香的本事后,想让你帮着调一份她珍藏多年的陈香…”
  当他拿出香囊那一瞬,木公子的眼神一凛,这香囊上的绣花好眼熟,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接过那香囊,
  “你母亲可说过这香的来处?”
  香囊上绣有一株牡丹花,细看却于中原的牡丹花有些区别,枝叶为绿色,花朵为橙黄色,是他们一族特有的喜好。
  “我母亲年幼时和家里人失散了,这香囊是她的姐姐留给她的唯一念想,里面还有一点陈香,不知木公子能否做出一模一样的熏香来,让她一解思念之情。”
  木公子小心翼翼倒出里面的香丸,闻着明显已经陈旧的香味半晌不语,努力压下激动的心情,
  “这香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失了大部分味道,要给我些时间。”
  说着话时她细细打量信王的眉眼,怪不得自己初见他时就觉得有几分面善,这鼻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信王自然欣喜的应了,
  “木公子能调出此香来就已经是大善了,些许时间自然是应该的。”
  信王离开后,木公子马上奔上了二楼疾书一封,没多久几只信鸽振翅朝着北方大草原飞去…
  ***
  京城东南西北四方大门,每个大门附近的铺子都大同小异又有所偏重,比如南门靠近太学和国子监,那边以文房四宝铺子为重,东门临近汴河,以方便船运的大宗货物为重,而北门外有一片马场,自然以马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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