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快餐系统暴富(穿书)——云苗
时间:2022-04-14 08:16:06

新的一月,好像有好多小红花QvQ
第75章
 
莺莺有些羞:“不错,上面便有人在。”
上面有人?
沈兰有点想笑,“那莺莺姑娘可知他姓名?”
白至秦困惑地看着沈兰,搞不懂她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莺莺摇头:“从未见过。”
这答案在她意料之中,沈兰便凑过头去,在她耳边轻声问了句什么。
莺莺看脸上写着“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白至秦一眼,略迟疑地点了头。
沈兰惊喜的神色掩藏不住,便请莺莺写在纸上。
白至秦委屈道:“你俩在说什么悄悄话,我竟也不能知道么?”
二人几乎充耳不闻,莺莺沉吟片刻,执笔写了一句话,便搁笔。她说:“沈姐姐,对不住,我只知道这些了。”
沈兰看了一眼,便迫不及待地收回衣袖中,连同未干的墨汁一起。
“多谢莺莺姑娘。”沈兰温和地笑着,“你二人许久不见,我便不再叨扰,先走一步了。”
二人点头。沈兰出门前,正看见白至秦一脸宠溺地喂着莺莺吃她做的蛋包饭。
*
沈兰再回到厨房,她本想再找小花说些话,这时小花还没回来,里面空无一人。
她不禁起了坏念头。
沈兰从衣袋中拿出一只小瓶罐,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干什么。她刚收拾好,转过身来,看见一道人影——什么人走路这样轻,她做贼心虚,竟都没听见!
便撞进了萦绕着白桃味的躯体上。
裴昭刮了刮她鼻子,二人默契地携手便走。
沈兰正中下怀,便也一言不发地快步到楼上。她因刚才做坏事,这时心跳还在加速,没缓过来。
“你什么时候过去的?”沈兰猛灌一口茶,问裴昭。
“很久了。”裴昭轻飘飘飘地说,神情十分无辜,“你不带我,我便只好自己去了。”
沈兰有点恼,却又雀跃起来,两个人凑在一起说些恋爱人士才能独享的无聊废话。
片刻,沈兰才贱兮兮地问他:“为何不问我方才在干什么?”
裴昭朝她眨眼:“因为我知道。”
“原来你也同我一样坏。”
“这分明是替天行道,如何能叫‘坏’呢?”
沈兰看着他薄薄的两片唇一开一合,很想咬上一口。裴昭偏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天气本就热,小小的房间温度迅速上升。
在还未完全想入非非前,她突然想起什么:“小蕙和小宁子呢?”
裴昭咳一声,“去接吴遥了。”
沈兰有点无语:“小宁子可真没良心。”
话音还没落地,便看见小蕙气喘吁吁地回来,看见沈兰,立刻扑上来,抓住她胳膊。
“小姐……”
“怎么了么?”沈兰很是紧张,“小宁子出事了?”
“不是。”小蕙笑,“这么一会不见小姐,怪想你的。”
“好好说话,不准撒娇。”沈兰点了一下小蕙鼻子,“那小宁子他人呢?”
“两个人说再去切磋些武艺,”小蕙挠头,“道马上便回来。”
沈兰便和小蕙、裴昭三个人一同听楼下的小曲儿。片刻后,白至秦也回来,道莺莺实在拖不住,必须要装扮了,还道她对蛋包饭喜欢得紧,想沈兰再多做些与她。
再半晌,萧宁意气风发地把毫发无损的吴遥带了回来。
沈兰磕着瓜子,对两人说:“快坐坐。”萧宁像被重力吸住一般,转瞬便在小蕙身边坐定。
吴遥为难地看了一眼四周,眼神清明,“我便不坐了。”
“哎呀,”沈兰站起来拍大腿,“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您怕什么呢?”
吴遥看她一眼,可能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竟真的坐了下来。
萧宁此时正举止亲密地凑在小蕙耳边说什么,几乎要贴在小蕙身上,小蕙不知在想什么,竟没立刻推开他。吴遥皱眉看他。
沈兰看萧宁如此轻浮,便也打趣他,“小宁子,你同吴大侠比得如何?”
“一般一般。”萧宁谦虚道。吴遥轻“哼”一声,“他赢了。”
“你们聊陈年往事,我们在旁边可以么?”沈兰看吴遥。
“请便。”吴遥的语气里毫无感情,还是那么一本正经。只是那双桃花眼实在灼人,沈兰都快神经错乱了。
周遭静默半晌,在如此喧嚣的环境中几乎成了异类。
萧宁先说:“吴遥,我并非你杀父凶手。”
“你虽举止与常人不同些,可我从来敬你是条汉子。”吴遥厉声道,“若事实真如你所言,为何不早告知于我,害我误会这么多年。”
“因为我也没想明白,你父亲,为何便死在了我手上。”萧宁鲜少有这般认真的神色,便愈显认真。
吴遥竟如遭晴天霹雳一般,登时呆在原地。
“那日本是我学成下山第一日,为了去寻……便独自下山。”萧宁回忆道,“当时令尊正被一群人包围,我当时路见不平,便也提剑去刺。那几人不敌,便慌张逃走。”
吴遥道:“有何证据?”
萧宁说着,便从身上掏出一枚翡翠的扳指来。“你一看便知。”
“什么?!”吴遥向来一本正经的脸上几乎要流下泪来,“这是我爹生前最常戴在身上的,怎么会在你身上?!”
他语气平静,双眼却通红,似在隐忍着什么。
“事实不是摆在面前么?”萧宁冷静地陈述事实,“这是他亲手给我的。我们联手赶走那一群人后,他对我感激不尽,可还没问到我名号,身体便已不能支持,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临死之前,他把这枚扳指交给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一命呜呼了。便是你过来时看见的那一幕。”
“既如此,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吴遥几乎咬着牙问出声来。
“前几次,我认出你是吴大侠他儿子,两次三番要同你解释。可你像个棒槌一般,认准了我全是在狡辩,非但不给我时间,还总想置我于死地。”
萧宁说,“久而久之,我也不想再同你这个呆子言说,反正同你说了,大概也没什么用。况且和你切磋,也不失为一个挑战。”
吴遥轻叹口气,“我是个不肖子……”
“不用叹气。因为这些年来,我同样一刻没放弃地要抓住这凶手。”萧宁说,“当时情况凶险,我知道令堂定受了些皮肉伤,但绝不至于如此死去。如此情状,便认准一定是中了什么毒。”
“可我是个只凭武力的莽夫。”萧宁冷不丁看吴遥一眼,“况且只看那一小会的发作时间,我又于识毒一道全然陌生,根本不可能找到毒药。
便退而求其次地搜查起那时到底是谁有意刺杀令堂,沿着这条线,我才知道,你家原是江南首富。令堂原本也是名震一方的大侠,后来金盆洗手,专心钻研经商之道,竟逐渐积累起巨额的财富。”
“我觉得这事突然扑朔迷离起来,因为银钱可以引发一切罪恶。而你,十岁便离开家中,闯荡江湖,恐怕不大熟悉,帮不上我忙,便更不想告诉你。当时我另有任务在身,不能在江南多流连,只能托人刺探消息。”
“可没想到歪打正着地,碰上了一个江湖上的百晓生。他把你家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同我说了,有些事情你可能都不了解,还有吴大侠生意场上的对手。”
萧宁看向吴遥,“你不觉得困惑么?吴大侠出门必要携带随从,为何当时我见他时,他只孤身一人对待那些匪徒。”
吴遥默然。
“后来我打探到,那日的黑衣人,便是吴大侠一直不对付的姓李的大商人雇来,就是差一点被你刺死的那个。他当时未必要令尊的命,所作所为也算光明磊落,早便放出风声来,同令尊不共戴天。”
“我想你也是明白这点,才一直把重点放在我身上。”萧宁说到这里,更显无奈,“可吴大侠,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到底为什么要杀你父亲?我当时刚刚下山,名不见经传,就算是□□,谁会雇长得这么善良的我啊!”
“……”吴遥道,“是我疏忽了。”
萧宁按下不表,“线索一度断在这里。我也想过或许雇人者同这下毒者并非同一人,可你家中情状,我所知甚少,只知你父亲死后,改嫁的改嫁,哭喊的哭喊,家族四分五散。”
“也是直到最近,我第一日见到兰姐时,她道在饭中与我下了毒——她说她把药下在菜中,解药却在面条中!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吴大侠,好像明白了什么。刚巧我在这认识一位神医,后来问他,他确实证明了我的看法。”
“什么?”吴遥站起来,急切地说,“你快说!”
萧宁露出一个凄惨的笑,“你还记得,这枚戒指是谁赠与你爹的么?”
“是我周姨娘,我爹虽花心,但两人一直琴瑟和谐,因此她所送之物,我爹都喜欢得紧——等等,你是说!”
“我记得那位百晓生道,吴大侠平日里常吃些丹药,且有皮肤病,因此常口服中药。”
萧宁顿了顿,“我原先以为你爹给我这枚戒指,是为了报恩,让你知道我是他救命恩人,但此举,我后来细想,是否有些多余呢?若我拿着你爹的遗物,嫌疑岂不更重?”
“现在想想,他是临死之前想通了关窍。”
萧宁深呼一口气,不敢看吴遥脸色,“这个戒指,是假的!神医告诉我,此扳指乃是毒酸染色而成,怪道吴大侠身上会有皮肤病。而且,此酸和你爹平日所服丹药和中药接触,能生成一种极为剧烈的剧毒,对内脏损害极大……”
后面萧宁再说什么,吴遥已听不到,只是眼前一晕,倒在了地上。
萧宁凑上前去,测他鼻息,看他生命体征良好,便不再管了。倒是小蕙和白至秦在一旁又在掐人中,又是灌水,忙得晕头转向,裴昭在一旁递东西。
沈兰面色凝重:“你下山来,是要寻谁?”
萧宁猛地看向她。沈兰,是真的会抓重点。
“太极剑传人,”沈兰不缓不急地念出来,“你若不说,待吴遥起来,我自知道——大约没谁比他更了解你身世了吧。”
萧宁笑着摇头,“你不是早便知道?”
“跟我打哑谜?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萧宁嘴唇微动,忽听四周的音乐声响起来,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群情激昂中,一美若仙子之人缓缓走出,衣袖一摆,便已赢得满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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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宝子过来^^
努力攒小红花的一天w
第76章
 
楼中所有的光亮尽皆熄灭,唯独那一束光,打在圆台之上。
莺莺舞袖飘飘,肤白容秀,身肢柔软,婀娜多姿。
尤其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覆在一张若隐若现的面纱下,更叫人浮想联翩。
众人这才发觉出场之人是莺莺,那些欢呼、轻佻的喝彩很快消失不见,只有美妙动听的乐曲萦绕在耳畔,整个大厅几乎鸦雀无声。
白至秦此时还不知道状况,好在在他和小蕙孜孜不倦的帮(倒)忙下,吴遥呛出一口水,咳嗽着醒来。
萧宁回看他。
二人直直地对视,空气中缠绕着交错的混合气息,似要把这么多年的恩怨爱恨,阻隔纠缠融化在其中,擦过无形的火花。
那些没能说完的话,说完了吗。
吴遥朝他一摆手,眸中意味不明,而后俯身,真挚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此后若有事,来江南老宅找我。”
说罢,后退几步,身影一闪,很快消失。
白至秦惊呼着捂住自己胸口:“这人也太含蓄了些。阿宁如此帮他,被冤枉这样长时间,竟连句‘谢谢’都没得到。他以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么,你们瞧他方才眼神……”
小蕙眉宇间染上忧愁之色:“他也是个可怜人,这么多年,追杀着自己的恩人,任真正的仇人逍遥法外。”
“唔。”白至秦咕哝一声,“若他对阿宁多一点信任,让他早点把话说出来,也许不必等到今日。”
萧宁脸上竟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烦闷:“少爷,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了吧。”
几人便一同站在木质扶杆前,一同欣赏圆台之上莺莺的曼妙舞姿。白至秦一直没察觉,此时看见,眼神一下便亮了,心无旁骛地看起来。
小蕙低声对萧宁道:“那吴遥他……此行便是回去复仇了么?”
“应该。”萧宁在笑,眉目间却有些淡淡的惆怅,这副表情在他脸上不常见,几乎从未出现过。
他跟沈兰有些像,都很爱笑,不过一个真心、一个假意。
偶尔幼稚,偶尔成熟,偶尔认真,偶尔草率,只是没有这般的山雨欲来。
“他同我不一样。这番回去,他大仇得报,多年执着的目标就此消散。”萧宁说,“下一步,约莫是要合并他们四分五裂的家族,重振往日雄风,完成他父亲往日遗愿。也算子承父业。”
说到这里,萧宁停顿一下,对小蕙说:“或许下次见,他便是他父亲那般成功的商人——不过以他性格,似乎很困难。”
小蕙目光无意识地聚焦在莺莺身上,笑了笑。
“只是江湖上,这分天剑的名号,大概是要从此消失啦。”
风吹过来。小蕙终于明白,这是对知己的惺惺相惜。
吴遥何曾没道别,何曾没道谢,只是每句话,大概都湮没在棋逢敌手、变幻多端的招式中,他们局外人看不懂便是了。
*
此时莺莺在跳舞,这会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看她,后厨难得地清闲。
小花昨天睡得少,此刻正坐在灶台前小鸡啄米,昏昏欲睡。
脚步逼近,小花心中一个激灵,很快醒过来。不出所料,又是杨厨子。
他满脸怒容地冲她咆哮:“怎么又在偷懒?!白天偷懒也便算了,毕竟沈老板在这,我分你个面子,这都什么时候了,当李妈妈养活闲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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