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你不对劲。”慕容彻侧身环着她,轻轻将她拉进怀抱。
邵蓉蓉嗅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越发地依恋了。
“阿彻...上次你不是说要让我相信你吗?要是我哪天做了不信任你的事,你能原谅我吗?”邵蓉蓉忐忑地试探道。
慕容彻怔了怔,抱着她的手臂突然收紧,语气低沉道:“不,你若是怀疑孤,孤会再也不理你,并且会用激烈的方式让你知道,不信任孤的后果。”
说完,他已经气息不稳地低头往她的唇攻击,把她弄得同样喘不过气后,才哑着声逼迫道:“说!你还敢不相信孤吗??”
邵蓉蓉摸摸肿胀的唇,想起刚刚他预警式的吻,呼吸不畅地摇了摇头。
算了吧...还是太可怕了,为了两人间的和睦恩爱,一点点小秘密而已,她还是不提了。
见她摇头服软,慕容彻握拳的手才松了些,又换成温柔的语气哄道:“蓉蓉,你放心,孤不会骗你的,你要相信孤绝对能保护你,给你一切想要的。”
慕容彻刚刚趁蓉蓉不察,已经用利器从她发端割了少许头发藏入袖中。
光靠医官调制药方还是不够,他得用她的头发作媒介,摆祭坛困住她的灵魂,他知道有一种卦阵能以防她失去的魂魄归全,只要阻止她魂魄归全,就能防止她恢复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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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雨祭坛的那天早上,天还没亮,慕容彻就穿好冕服、带好冕冠、登上赤舄准备前往祭坛为百姓祈雨。
临走前他还要特意进蓉蓉的房间,给她盖好被踢掉的被子,结果金丝织制的锦被一盖上,她立马一个翻身又将被子踹掉。
慕容彻没好气地又从地上捡起被她蹬掉的被子,耐心地给她盖上。
就这样接连盖了几次后,他惩罚般地一口啃上她睡得嫣红的唇,细细地碾压了一阵,在差点把她弄醒时才收了手,附在她耳垂旁轻声骂道:“敢再踹被子把你浑身都剥了!”
这下榻上的姑娘皱了皱眉,又翻过身,嘴里尤似说梦话般嘟囔几句,终于乖巧下来,不踹被了。
他又帮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开丽华宫,嘱人锁好铜锁,守严宫门。
邵蓉蓉醒来发现慕容彻又离开了,心中委屈了一小会立马又唾弃自己黏人。
“邵蓉蓉你太霸道了!阿彻是帝台天子,天子的工作是干系着一整个大周的百姓,你不能老是霸占他,像个粘人精啊!难道除了黏人外你就没别的正事了吗?”
她骂完自己,突然想起昨夜阿彻临睡时曾抱着她亲了好久,对她说明天要去祈雨,让她明早睡晚一些,吃饭时吃慢一些,等吃完饭他就差不多回来了。而且昨夜他为了要让她第二天起晚些,故意亲她亲了好久。
一想到他是有给自己交代过的,心底的那一丝惆怅感顿时烟消云散。
她恢复了好心情,准备梳洗完看看卷籍学学知识。
宫人伺候她梳洗过后,数人合力给她搬来了一个大箱子。
“女郎,这是陛下吩咐的,等女郎起了,把这礼箱抬给女郎拆,里头都是陛下精心准备送给女郎的礼物。”
一听见有礼物收,蓉蓉自然高兴。
她连忙放下卷籍,接过宫人递来的钥匙开始开锁。
好不容易打开那一排铜锁,里头的礼物果然不让她失望,是一尊玉质通透、雕琢得活灵活现的貔貅。
可是貔貅旁边还有一个大箱子,和一串钥匙。
邵蓉蓉捧着钥匙问:“怎么回事?”
宫人笑道:“那女郎再打开看看便知道了。”
于是邵蓉蓉再次耐心地开锁。
锁被全部打开,这次箱子里装着满满当当闪闪发亮的宝石,闪耀得人眼睛差点睁不开。
邵蓉蓉太惊讶了,当她从箱子里捞了捞宝石,发现宝石底下竟然还藏着一个略小一点的箱子和一串铜钥匙。
她拎着钥匙失笑,“这礼物还送得没完没了了?”
礼物箱子一个套着一个,越到里面箱子里的礼物就越是价值连城,邵蓉蓉觉得他是不是把一整个国库掏空了整日费着心思来给她花钱。
他才出去一个上午,因为怕她见不到他无聊,还特地费心思给她找事情做了是吧?这下可好了,她连想他的时间也没有了。
开完了所有的箱子,安置完这些价值不菲的礼物,邵蓉蓉为难地挠着头问宫人:“陛下他向来花钱都这么大手大脚吗?大殿上的臣子会不会不满啊...”
伺候她的宫人这段时间亲眼目睹了不少天子如何独宠这邵女郎的情景,笑道:“陛下他也不见得事事都那么大方的,奴听说上回有臣子提议兴建观星宴请外使时用的行宫,被陛下痛斥劳民伤财,还当即派人将那臣子私底下的阴私一件不剩地揪出来,抄了他的府邸来当行宫,连修葺的钱也免了。”
“其实当朝的官员,哪个私底下没有阴私?历朝历代的天子都是只眼睁只眼闭,从那以后,朝中诸官员再也不敢跟陛下提一切让他花银子的事情了。这样子说来,陛下其实也挺抠门的。”
蓉蓉一听更为难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