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的小菩萨/穿成祸国毒妇后我佛光普照——阿囤
时间:2022-05-07 11:14:34

  刚想松口气,可看着手上的单子,心不免又奇怪。

  倒也不是别的,都是些佛门里的经书孤本,若是旁人要倒也不稀奇,然,这些却是有恶名在外的长公主要的,就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了。

  只是公主交代的事情,他虽心有疑虑,却是要给她处理妥帖的,约莫半日便寻到了七七八八,只是在寻最后两本经书时,犯了难。

  《无量寿经》,《楞伽阿跋多罗宝经》,他自然是不认得的,在外也寻不到,不过老夫人房中多的是经书,或许会有此类经文。

  他到底是硬着头皮去了宁寿院,说来,他本也要跑一趟宁寿院的。

  此刻孔老夫人正跪在佛前参拜,是她设在后院的小佛龛,香烟袅袅冉冉,她人静默跪在那处,手上是南海紫檀串珠,她面容肃穆双手合十祈拜不知多久了。

  孔府的人都知,老夫人参拜时,便是天上下刀子都不可打扰,故此他静立在屋外静候,他看着孔孟氏微佝偻的背,不禁心下叹气,老夫人当初也是英爽的世家将女,此刻却是念佛信命很是讲究,到底是怕了……

  他人自顾思索,里头孔老夫人却是收了参拜的手,缓缓起身。

  他忙上前,面上带着恭敬道:“老夫人,老奴来送前日大婚宾客随礼的单目,您可过过目?”

  跪得太久,孔老夫人腿脚都不太灵便了,李妈妈扶着他她到了外室坐下,才算是歇了口气。

  接过李妈妈递过来的茶盏,孔老夫人喝了一口,看向白敬礼手上摞的高起的单册,奇道:“中馈之事不是皆有长公主了?怎又送到我这来了?”

  白敬礼闻言,有些犯难,话虽是这么说的,事儿也是这么办的,只是交托给公主,也要她接才行,可这两日她除了心系那小佛堂,并无半分要当家的样子。

  他有些为难道:“老夫人,此番来正是为了长公主之事来请教您的。”

  “何事?”她抬头看了眼李妈妈,俩人皆是莫名。

  白管事连忙从怀去取出一列书单递上,说道:“这是公主拟与老奴要去寻的佛经书目,老夫人可瞧瞧,佛堂中是否有,在外头……竟是寻不到的。”

  孔老夫人接过,细细扫了一眼,她日日诵经拜佛,哪里能不晓得上面写的东西是何,尤其最后两本,此刻正捏在她自己手上。

  她手捏着单子,有些匪夷所思:“公主要的?”

  白敬礼看了眼老夫人,恭敬行礼,点了点头。

  “瞧着像是经书,不过我也并未见过这几本经文,估摸是孤本。”她将书目折好往桌上放去,感觉有些蹊跷,公主怎么问起经书来了,从前可未听闻皇室有哪位信奉佛门,“公主这两日可好?”

  白敬礼有些犯难道:“前日公主问我寻了些佛像苏纸外,老奴也不曾见过她,听来送书目的绿至说,公主已在苑逍阁西屋待了两日了,像是在参拜菩萨?”

  他摸了摸鼻尖说道,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话说出来,差点咬到了舌头。

  参拜菩萨?恶名昭著的长公主再参拜菩萨?这日头可是从西边出来了,还是这天要塌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玄幻的事情。

  孔老夫人揣着好奇,人迈进了苑逍阁的院子,她人刚至西屋门口,便闻到一股味沉沉的香烟味道。

  不觉轻轻嗅了一下,这烟香,却然是比她用的那些更上乘些。

  屋门未关,此刻只闭了一扇门,老夫人免了下人通传,便让李妈妈扶着进去了。

  她一进门,便瞧见里间高位上奉着的白玉观音,不紧如此,观音后面挂着一扇字,落笔成风,遒劲潇洒,尤其是带着洒脱之意,宽大卷轴上,唯有一醒目的“禅”字。

  那“禅”字所写,似无行音波,大道无形让人心生向佛,心募自便静了。

  好字!好意!

  她双手合十朝着菩萨恭敬一拜后,才转身看向白管事问他:“这字出自哪位大家?你何处寻的?”

  白管事看着那字画,有几分怔住,他肯定答道:“奴才不曾寻过这字画。”他人忽而定住在卷轴末端,片刻后有些震惊道“这是老奴寻来的苏纸不错,只是,皆是空白的,这字……”

  他话还未说完,便听到里间传来青行丫头的声音,只听她苦苦劝道“公主,歇歇吧,这经书何时都写得,你这般不眠不休会伤身子的。”

  只是话落却无人回她。

  慕自听她在那叹气,孔孟氏与李妈妈对视一眼,缓缓朝着内室走去。

  甫一入门,便瞧见里面案牍上的玉面骄人正拂袖在拿豪于纸上泼墨成字,发丝简单挽起,人素然若兰,仪态静婉,只消一眼,总有些岁月静好之意,仿若有佛光罩下一般。

  绿至正在研磨,听到掀帘的动静,一眼看去,忙松了手上的砚,喊了声:“老夫人。”

  这声到底是惊了正落笔的静和,一笔勾去墨花了字,不免叹了口气,心下直叹毁了。

  抬头看去,便看见一句走到案牍前的老夫人,她搁下笔轻喊了一声。

  老夫人未应,只是眼睛痴痴的盯着她方才写的字,小心翼翼轻轻拿起,有些惊讶问她:“这是公主写的?”

  可不是她写的吗?方才她明明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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