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的小菩萨/穿成祸国毒妇后我佛光普照——阿囤
时间:2022-05-07 11:14:34

  齐钰一愣?这是弃马坐车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他疑惑的敲了敲马车壁,很快,只见孔冶冷着一张脸掀起车帘来:“怎么了?”

  齐钰皱眉笑着问道:“我还要问你怎么了?好端端的,你坐什么马车?不是你说,男子当骑马行天下,不坐劳什子的宝马香车,娇气的很,那你这是作甚?”

  孔冶抓着车帘的手一紧,神色募的有些不大自然,这话,确实是出自他口。

  正想着要怎么说,车帘被人一扶,而后一股暖香袭来,他人猛然便顿住。

  “将军他身有不适,还需得注意些以免舟车辛苦,劳烦齐先生领路了。”一张娇生生的面容出现在车帘处,声音轻柔解释道。

  心疾还未确定的情况下,静和也不敢轻视,一大早便跟孔冶商量了一下,还需要坐上几日的马车,待她确认好病症,再好好琢磨琢磨该如何治疗。

  齐钰吃惊不小,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的流转,这哪里是之前我行我素的孔将军了,犹记得当年他胸穿一箭,都未下过战场,扬着长鞭直取了对方首领首级,当年是何等的豪勇,今日这突如其来的虚弱,是齐钰与他认识二十多载都未见到过的。

  他愣了一下,忙笑着答道:“自如此,齐钰当义不容辞,孔将军还是好生将养才是。”

  他朝着孔冶与静和点了点头,便朝着车队前面走去,不多时,便听到一声扬鞭大喊:“启程!”

  马车里,静和取出搁在一旁的囊袋,刚一打开,一股子苦涩药味袭来,直惹得男人眉宇微微一凝。

  静和敏锐觉察到,眉眼一垂,唇角几不可查微微勾起,伸手将囊袋递给了他道:“今日份的药,早间我就让阑珊熬煮好了,虽耽误了些时间,但现在还温热着。”

  见他迟迟不接,静和笑着道:“良药苦口,这药虽闻着苦了些,但我特地让阑珊加了一味甘草,当有缓解到苦味,将军先尝尝,若还是很苦,静和晚间在加些其他的药草进去,再缓缓。”

  叫人一眼看穿弱点,孔冶觉得面子有些兜不住,一把接过了囊袋,不管三七二十一仰头便往嘴里灌,苦涩味如海浪袭来直冲灵台,让他不禁身体一颤,皱着眉头咽下后,将手中囊袋往桌子上一拍:“我何时说怕苦了,殿下莫要妄自揣测才是。”

  明明很是怕苦的样子,还非要嘴硬,静和笑着将囊袋收了起来边道:“那便好了,药里有两味苦药,黄连与苦胆,静和本还担心呢,将军自不怕苦,倒是实在给静和是省了好些事儿,也不必费力找草药中和了。”

  孔冶:“.......

  你该中和中和,倒不必在意我说了些什么......

  口中的苦味还未散去,孔冶摩梭这手中扳指瞥了她一眼似不经意问道:“这药要喝多久?”

  静和耸了耸肩道:“一方半月,一日三剂,一顿都不能落下,待喝完这一方子,我在给将军换别的方子。”

  话一落下,静和见孔冶久不说话,当他知晓了,便转身去取书册看看,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边掀开车帘边,咳了一声才道:“那药方子你可想法子再中和苦味,方才那味,却是刺激了些。”

  静和一愣,而后朱唇微弯,笑着应生声:“好。”

  齐钰手执着缰绳,时不时的回头向那马车里看去,一旁的明木好奇,驾马到他身侧问道:“齐先生在看些什么呢?后头是生了什么事儿?”

  说着他也转头看去,队列整齐,车马缓缓前行,风平浪静的很,没半分不对啊?

  “你家将军是生了什么严重的病了?我怎没见他招医士来瞧?”齐钰转过头来问向明木。

  明木想起近些时日孔冶的反常,也只当他是身体不适,便道:“是有些身子不适,公主殿下懂些医术,便未去寻医,只由殿下看治。”

  齐钰一惊问道:“殿下懂医术?”

  他怎从未听说过?即便懂些也比不过正儿八经的医士靠谱,孔冶怎这么信的国?

  明木点头道:“懂得,还很是厉害,之前阑珊受伤险些死了,长公主殿下只医治了七八日便能下地了,半月便痊愈了。”

  明木很是自觉地略过阑珊受伤的缘由,毕竟现在的长公主殿下是自己的女主子,将军待她也有几分不一样了,还是担待着些,以免传出了什么恶言恶语引来祸事脑袋不保。

  “当真?”齐钰还是有些觉得难以置信,即便长公主不似外头所言那般恶毒霸道,却是个知书达理温柔淡雅的人,可说她会医术,甚至赛似神仙药到病除的地步,未免过了些。

  却见明木点了点头很肯定道:“明木亲眼所见,长公主殿下的医术却是很厉害。”还怕他不信又道:“不然,将军怎放心让长公主医治?”

  那倒也是,只是,他眼神又往身后的马车上看去,他在京城的日子教于孔冶要多些,他从未听说过公主殿下会医术这样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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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临皇宫

  郎成手拿着密信,马不停蹄的直往后宫去,他今日本奉命要去孔将军府上慰问老夫人的,岂知人刚出门,就遇见在国公府前蹲守的探子归来,他忙拦住了信,接了就往回赶。

  他人到了婳芳宫门口,便被门口的女婢拦住:“郎成公公,您可是要找圣上?”

  郎成年岁渐老,一段小跑早就气喘吁吁,刚匀了一口气上来,见拦人也不好得罪,只道:“老奴有要事要找陛下,劳烦你通传一声。”

  拦人正是婳芳宫主位如淑仪身边贴身婢女谨翠,如今后宫之中,如淑仪冲冠群芳,独得皇帝宠幸,恩宠多了,便也骄纵不少,连宫中的女婢也都趾高气昂,但对于郎成,面上却未敢造次,只含糊道:“郎成公公,奴婢可不敢去,陛下今日兴致本就不好,要不是咱淑仪哄着,心情稍缓,渐有放松,恐怕要承盛怒,这样的时候,奴婢可不大敢去搅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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