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小公主穿越后——酒时醒
时间:2022-05-08 07:56:32

  今日宴请的宾客,除了亲朋,涵盖海城各大豪门,热闹隆重,大厅里言笑晏晏,场面丝毫不亚于正式婚礼。
  陈羽荣嫁后,自然也得跟随丈夫出席,尽管,她咬紧了后槽牙、掐青了手心,才能抑制住嫉妒和恨意,才能微笑着应酬、谈论、祝福。
  祝福那个她用尽心机手段却仍旧得不到他多看一眼的男人。他站在顶端,是天生的王者,能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也该是……该是她这样的才对!
  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身上,没有人把多余的目光分给陈羽荣。她极力摆出的微笑竟有几分扭曲。
  相较之下,其他曾对江恕有过爱慕心思的名媛千金则显得落落大方,优雅得体。
  毕竟,江恕从出现在公众视野,就不是个能被人拿捏左右的人,去追求爱慕这样一个优秀堪称卓越的男人,哪怕没有得到回应,也并不丢脸,但已知对方结束单身、却仍做出过分失礼的行为,就掉价了。
  “唉,我可真羡慕她。”
  “天下没有第二个小江总,但是好男人也不少的嘛!你这样的条件,要高的、模样好的、能力强的……哪样没有?”
  席间传来这样一段对话。
  陈羽荣捏住酒杯的手指忽然紧了紧,起身离席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无人,镜子清晰照出她近乎扭曲的五官脸庞。
  陈羽荣用冷水拍在脸上,再抬起头时,视线里多出一个满脸褶子的肥胖男人。
  是她的丈夫,有些不耐地问:“你跑来干什么?”
  陈羽荣厌恶地别开脸,转身用纸巾擦干面庞和手,便踩着高跟鞋出去。
  身后人也骂骂咧咧跟上来:“嗬,还做什么白日梦呢?人家压根瞧不上你,推东西似的推到我面前,也就我愿意给你台阶下,不然陈氏就等着破产清算吧!偏你不识趣,甩脸子给谁瞧?讨男人欢喜会不会?”
  “你说什么?”陈羽荣忽然停下脚步。
  她丈夫却“呵”一声离去。
  陈羽荣定在原地,心底开始发寒,脸色也变了。
  所以,这个火坑,是江恕推着她一步一步跳进来的?这就是他的报复?
  不,一定是那个贱人挑唆。
  看到她这样,她才满意!
  陈羽荣没再回现场,自酒店离开就去了监狱。
  今天也是陈羽耀出狱的日子。
  -
  日将暮时,欢闹喜庆的订婚宴才进入尾声。众宾客离席笑别,都说等着吃喜糖。
  江源在一片恭维贺喜里飘飘乎,酒意上头,拉着海龄的手连道三声“好!”,又握着常鸿道:“亲家,把小念交给我们,你就放心吧!”
  常鸿斯文儒雅,此时也半开玩笑的道:“那是当然。日后阿念要是受了委屈,我可就找老江你了!”
  海龄便道:“小念要是受委屈,我第一个不准!”
  虞漫温柔笑笑,知晓虞漫一直想要个闺女。
  长辈们说话,江恕则牵着常念在一侧,低声问她:“累了吗?”
  常念老实道:“有一点。”虽然这是高兴的事情,但是确实累人,结婚可能更累吧?
  江恕的手臂揽在她腰肢上,轻轻揉了揉,边叮嘱道:“待会回去早点休息,有什么作业和任务发给我就是,或者,明天请一天假,不着急上学。”
  “嗯。”常念轻轻点头,忍不住问了句:“那我待会就和爸爸妈妈回家了?”
  江恕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不答反问:“那不然呢?”
  常念轻咳一声,飞快移开视线。
  江恕笑意更深,俯身靠近她耳畔,声音低沉有磁性:“放心,我会先记在本子上的。”
  ——XX年秋,订婚宴,一夜,待补。
  常念没想到江恕来真的!当下羞恼得用胳膊肘推推他,咬住下唇,说不出话了。
  那厢,长辈们说完话。
  虞漫看着眼波传情的两个人,好笑地问了句:“小江啊,待会你们还有什么安排吗?”
  虞漫也不是什么封建保守的人,这么问已是默许的意思。
  江恕说:“妈,阿念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您和爸也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哎呦。”虞漫顿时笑了,看向常鸿。
  常鸿也露出满意神色,一连声应:“好好。”
  常念后知后觉,双腮酡红,眸光娇羞,悄悄抬眼看了看江恕,江恕握着她肩膀揉了揉。
  常念忽然有些腼腆起来,对江源和海龄露出一个乖巧的笑,也改口道:“爸,妈。”
  “哎呀,可真好!”海龄语气欣喜,满意极了。
  江源点点头,“好孩子。”
  一行人在酒店门口分别,等回了家,江祈刚好睡醒一觉。他今天太开心,四处跑,玩得累了,一不留神就靠着椅子睡过去。
  江祈一脸懵:“怎么就结束回家啦?曾祖母呢?她还说要教我玩牌的呀!”
  虞漫忍俊不禁:“她老人家呀,年纪大了,也累了,回家休息了,说明天才和你玩呢。”
  “好吧。”江祈总感觉自己睡一觉就错过了全世界似的,有点郁闷。
  好在孩子心性,在看到余助理发来的今天跟拍视频和精修照片,转眼就忘了那点小烦恼,并且成功开启彩虹屁夸夸模式:
  “阿娘好漂亮好漂亮啊!像话本里下凡的仙女,哦不,比仙女还美!”
  常念心情美滋滋,又问他:“那爹爹呢?”
  江祈仔细再看看,很斟酌地道:“爹爹嘛,就很一般了。不过有阿娘衬着,看起来高大威猛。”
  江恕:“……”
  威猛是什么鬼?
  小屁孩。
  -
  订婚宴后的日子过得飞快,入冬,便到常念的生辰。
  这个生辰,她二十岁了!法定结婚年龄诶!
  江恕也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他们去领证那天,晴阳覆雪,万里无云,冷风拂在面颊也好似染了温度和喜悦,显得格外柔和。
  他们也是民政局最早的一对新人,超高颜值引得众人频频回首赞叹。
  什么叫天造地设?
  这就是!
  常念沉浸在领证的欣喜和新奇里,倒是没怎么注意旁人的目光和议论。等走完流程拿到那个红本本,她宝贝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她可真好看!穿一件那么普通的白衬衫都好看!
  两人穿的都是样式最简洁的白衬衫,亲昵靠近,不偏不倚,自然随性的笑容透着溢出本本的期待和默契,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除了,江祈在家里闹脾气闹得厉害。
  这么重要的照片,竟然不可以有他!真是没天理啊!
  常念想现在儿子应该已经好了,但是她收好本本,严肃地对江恕说:“把你的给我,最近可不能让晏清看见。”
  江恕“嗯”一声,却抽走她的那本,理所当然地道:“我来保管吧。”
  “昂?”常念转头一想,谁保管都一样,便没什么意见了。
  天气正好,时候还早。
  常念为领证,向导员请了一天假,剩下的时间当然要好好庆祝一下才行!
  “我们去游乐场吧?或者去滑雪!哎呀溜冰好像也不错,到时候顺便去一旁的射击馆!”常念期待看向江恕。
  往常江恕对她向来有求必应,此刻沉默一会,用平静的口吻说:“午后会下雪。”
  常念“啊?”了一声,完全没理解他的逻辑:“下雪又怎么啦?雪中漫步,堆雪人打雪仗也好玩呀。”
  江恕:“还有三周,你就期末考了。”
  提起考试,常念就皱起眉头,语气迟疑:“所以……?”
  夫君总不能在这种大好日子残酷地督促她学习吧?
  江恕顿了顿,说:“所以我们不如先回家,改天再玩,好吗?”
  哦,只是回家啊。
  常念思索了一会。
  刚下雪,堆雪人也堆不了,打雪仗嘛,也够呛,而且今天她没有带手套和工具,那么要是在家里快乐躺尸,边吃零食边欣赏雪景,好像也蛮安逸的!
  “行吧。”常念像是勉为其难地应下来。
  中午一过,天空果然飘起小雪花,越来越大,从高楼望去,白茫茫一片,陷在雾里。这种情况,室外项目以及什么雪中漫步,确实挺不现实的,容易受凉生病。
  常念不禁感慨江恕有先见之明。
  但后来,她才知道什么叫老谋深算、蓄谋已久,以及,披着羊皮的狼的现实加强版!
  雪天、火炉,情动、痴缠,简直顺理成章。
  白日至暗夜,雪停了,江恕都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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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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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事无巨细的江总[V]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常念倦倦地醒来,映入眼帘的还是一个大红囍字,以及坐在床边腰背挺拔认真工作的男人。他神色专注,俊美面容显得清冷,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禁欲气息。
  可昨日午后发生的一系列在绿江不能描述的缠.绵情.事,一声声重欲的低语,和不知节制的索取,也全然是他。
  常念默默拉起被子,盖住了娇羞绯红的小脸。
  很轻微的动静,逃不过江恕的眼。
  他停下手头的工作,见被子里小心的动静,弯唇一笑。
  “阿念?”江恕起身把被子拉下来一点,伸手探探常念的额头,体温正常。他宽大的掌心顺势抚下来,抚着她泛着粉嫩的脸颊,问:“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常念垂下眸子,不去看他,嘟囔道:“哪哪都不舒服。”
  “抱歉,有些没忍住。”江恕笑着说这话,愉悦里透着放肆,看起来一点也不抱歉的样子。
  常念轻哼一声,不搭理他了。
  但是江恕把被子拉开,那双狠起来不知轻重的大手探向她衣裳,常念瞬间就绷不住了,一双湿润却情.潮未褪的勾人眼眸望着江恕,委屈道:“不要啦!之前去马场那回,你还欠着我两个任意要求呢!昨晚……昨晚你耍赖说下回再用,还说给我补一个要求,哼,我现在就要用了,就,三天内你都不许这样那样!”
  江恕心软又好笑,尽管这样娇嗔的阿念只会越发挠得他心痒,但他也知今天不能再来,哄着解释道:“好好,都依你,我只是检查一下。”
  “……不用你检查。”常念小声拒绝,然后慢吞吞坐起来,下了床。江恕的手虚虚揽在她腰上怕她下地就腿软摔倒。
  但常念显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也不用他跟着,自个儿有点别扭的去了浴室,“砰”一声关上门。
  然后她才小心拉开睡衣,哦不,身上穿的应该是料子柔软的睡裙,裙下风光——
  常念只看一眼就涨红了脸颊,别的且不说,江恕竟然连那个那个都没给她穿!是预备着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吗?
  呜……罢了。
  常念能看出来他昨日虽蓄谋已久却也准备细致周全。
  其实早在塞北求婚那夜,江恕就把她说的关于前世因这事病倒记到了心上。
  现在要是有个打分制的话,常念会给昨夜打八点五分。
  江恕问她:“那剩下一点五分是?”
  常念埋头吃早餐,哦不,吃午餐,不说话。
  江恕笑笑,识趣不问了。
  李嫂上午来了一趟,得知常念没有起床,便做了滋补身体的早午餐。
  江恕已经吃过,坐在一旁细心交代常念:“早上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今天专业课的笔记和知识要点都标注在课本上,网课视频待会你休息好再看看,不看也行。还有一些任务和作业,我看班级群里通知要交,便写好帮你提交了。期末考的复习计划在你手机上,从这周四开始,时间充裕,不要着急。”
  他简直事无巨细,安排好所有。这一刻,常念感觉自己就是条小咸鱼。
  哎呀先不管了,今天咸鱼就咸鱼吧,毕竟快乐安逸不是吗?
  常念乖乖应了一声“好。”吃饱后她也不想动,窝在沙发里,快乐追剧。
  江恕识趣不打扰她,去书房处理工作。
  至于因为结婚证上不能有自己闹脾气的晏清,今天在江老太太那里,一老一小玩的不亦乐乎,自然无瑕过来打扰。
  下午三点,稀薄日光终于穿透云层洒下,虽不暖和,却给茫茫积雪镀上一层细碎光泽。
  江恕从书房出来,见常念望着落地窗外发呆。他过来从身后拥住她,一起看这雪后景。
  “想出去走走吗?”江恕问。
  常念回眸看他,“想。”
  “正好,我带你去个地方。”江恕抱常念起来,回衣帽间挑衣服。
  常念好奇问:“什么地方呀?”
  江恕单手抽出一件料子柔软亲肤的毛衣,卖了个关子:“到了就知道了。”
  “哦。”常念想不会是什么礼物吧?
  新婚礼物!
  江恕开车,从盛世出发,向城东行去,一路越过繁华喧嚣的主城区,至环境清幽的郊外,车程大概一个半小时,才到达。
  常念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迫不及待下车,一阵寒风迎面拍来,冷兮兮的,可她见到眼前一幕,惊讶得呆在原地,忘了冷,半响说不出话。
  天啊,这竟然是一座在建的宫殿!
  虽未完工,却已可见复古典雅的大致轮廓。
  工地摆放着各式珍稀木材和用料,有些杂乱,设计师和施工团队也在施工,江恕没有带她进去,拿设计图纸给她看,边解释道:“上次,你说想要故宫。抱歉,我能力有限,加之综合各种因素考量下来,故宫也不适宜居住生活,刚好生意伙伴有块地闲置,便设计了这房子,就当作给阿念的聘礼之一,至多两年便可完工,到时,我们也办婚礼了。你看看,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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