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美人抛弃的偏执皇子重生了——岭近云霄
时间:2022-05-09 07:29:09

  所以……
  “唉……”
  看着谢景琛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什么,在他满心满眼的期待看着自己的眼神之下,嬴煦倏地就叹了一口气。
  随后她忽然间很认真的换了一声他的名字,“谢景琛。”
  听到嬴煦的点名,谢景琛的身子顿时站的更加直挺了些。就好像是一个被先生罚了面壁的小孩子。
  一看他这副模样,嬴煦顿时就感觉有些莫名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而后平复了一下似乎有些微漾的情绪,抬起眸子直接无情地死刑宣判下来,“即便你跟我说喜欢我,但我现在还是四年前你意外所听到的那句话那句话,我不喜欢你。”
  “谢景琛。”她看着那双湿漉的、在自己面前总是很柔弱的小狗眼,再次唤了声这个由自己所起的名字,一字一句的说着,“我对你没有心动。”
  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不过就在谢景琛心中还没来得及升起就算是预料到了答案,但也还是难免会出现来的酸涩情绪的时候,却忽然之间峰回路转,又听到嬴煦问了一句——
  “这样,你还是想娶我吗?”
  嬴煦侧了侧头,那双望向少年人的漂亮凤眸之中只是但是对于自己刚刚所问出来的这个问题的好奇,纯粹清澈见底。
  虽然其实四年前答应嫁给谢六的时候,嬴煦对于对方也说不上是喜欢这种深层次的情绪。
  好像从理论上来,如果现在答应谢景琛的话,也不过是和四年前的事情没有任何分别,反正对方都是说过喜欢她,会对她好,事事顺着她,不会纳小妾。
  ——诚然现在谢景琛才只是和她说了喜欢而没有许诺其他的什么东西,但嬴煦就是知道,曾经谢六对她所有过的那些承诺,谢景琛一定能够做得到。这些是不需要他说她也能够知道的东西。
  只是,对于嬴煦而言,谢景琛终究与谢六有所不同。
  他们是不一样的。
  其间到底差别在哪里嬴煦其实也说不清楚,但反正就是不一样。
  至少在这件事上,她是觉得……不能够像对谢六那么随便的对谢景琛。
  听到嬴煦的这一句,即便是她不喜欢他,是不是也仍然想娶她,谢景琛并没有立刻回答,而嬴煦也没有急着非要让他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在她的心中这个问题的确是有些需要思考时间——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了。
  满室静默了片刻之后,谢景琛似乎是终于思考好了。
  他没有直接正面的回答嬴煦刚刚所问出来的这个问题,而是对嬴煦问了一个似乎与此关系并不是很大的问题。
  谢景琛注视着嬴煦,目光温柔,声音更加轻柔,问道:“和我在一起,阿煦会开心吗?”
  “开心啊。”听到这句,嬴煦想都没想,直接不假思索地回道。
  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再显然不过的吗?如果和他待在一起不顺心,那她怎么可能会让这个笨蛋当她那么多年的跟班?
  “那……”听到嬴煦的这个回答,谢景琛一下子就低了低头,好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显得有些羞涩,说着,“我想娶阿煦。”
  “哦。”而比较谢景琛,嬴煦的反应就极为平淡,看着当真是如同她所说的那般“不喜欢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那你就娶呗,也没人拦着。”
  随后她又道了句,“不过你想成婚的话,暂时不行。我得等大哥回来。”
  听到她这句,谢景琛赶忙附和道:“不急,不急的。”
  他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以前从来都不敢抱希望的事情,现在忽然之间就能够成真,又怎么还会差这一朝一夕?
  不过在一句话一落下之后,紧接着谢景琛就反应过来好像自己这话有点问题,怎么莫名的显得他一点都不积极?
  于是又赶忙打补丁道:“不是,我的意思不是我不着急娶阿煦,是……”
  涉及到嬴煦的事情,谢景琛就控制不住的变得嘴笨,而看着他这副傻狗样,漂亮的姑娘也是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嫌弃的道了声:“闭嘴吧你,蠢死了。”
  而被骂了蠢的少年人则是不住的嘴角上扬,最后在唇边扯出一抹傻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看上去但真是有了几分嬴煦常说他的“蠢”样。
  谢景琛晶亮着一双狗狗眼,里面闪烁着星星,围在嬴煦身边不住的嘀咕着等到嬴照回来以后大婚的流程要怎么办,要搞得多么盛大,到时候想必应当已经开春了,天气定然会春风和煦风和日丽……
  而和满目期待的他不同,嬴煦则是恰好形成对照组的满面冷漠,心中只觉得这个人好烦。
  而心中所想,嬴煦也就直接的说了出来,让某个刚刚被主人给捡了回去的大狗狗闭嘴,“谢景琛你可真烦。”
  只不过就连嬴煦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是她话虽是这么说,但也是一直都容忍着谢景琛在自己耳边的嘀嘀咕咕,直到他快要说完了才开始又骂他。
  无形之间透露出一份难以言喻,也是任何旁人都无法比拟的亲昵。
  最后才刚刚被嬴煦打断了他的念叨,但唇边依然是挂着傻笑的谢景琛像是忽然之间又想起来什么,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看着嬴煦,而后在漂亮姑娘的那双凤眸的注视下,有些扭捏的问了句,“这四年间,阿煦……可曾有想过我?”
  “想过很多次。”比起他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嬴煦就大大方方多了,很坦然的说着。
  不过就在那双小狗眼晶亮起来之前,漂亮的姑娘便干脆利落的补了把刀子,清越的声音冷漠道:“想过很多次你死在西北了没有。”
  毕竟她整整四年间一丁点谢景琛的相关消息都没有听到过。会觉得一个音讯全无之人已经死了,嬴煦觉得这应当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随后谢景琛似乎是还想问什么,不过陪了某只傻狗说话这么久的嬴煦到现在也是有些不耐,抬眸看了眼小可怜眼神看着自己的谢景琛,目光好像是在说他怎么这么多问题。
  能够感受得到嬴煦已经是懒得理他,所以谢景琛顿时间就识趣的打住,乖巧道:“我不问了。”
  听到这一句,嬴煦只是给了他一个让他自己体会的眼神。
  “那……那我走了?”
  看着在这句话音落下之后,一步三回头的谢景琛,嬴煦只是无语地给了他一串的,“滚滚滚滚滚!”
  又不是明天见不到,搞得好像是在什么生离死别一样,神经!
  谢景琛果然是蠢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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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今天开了个新预收,惯例的求一下收藏鸭(扭捏jpg)
  文名:《和少年战神将军互穿后》
  文案↓
  陆韫,书香世家出身,少负才名,博学多才的当世才女,奈何命运坎坷,因所嫁非人被遣返回家,途中受贼人掳走而流落异乡数载,伶仃飘零,后世提及起她都是忍不住的惋惜,若非如此定能有更多的诗作文章传世。
  顾乘风,世家望族出身,不世出的少年英才,平番邦,斩敌寇,安社稷,功勋卓著,是当之无愧的少年战神将军。只可惜他死的太早,后世提及起他都是忍不住地扼腕,若非如此定然在当时就会打通许多疆域版图。
  原本这两人的命运应当是这样充满遗憾的。
  然而,这样的风马牛不相及,在当世完全毫无交集的两个人互穿了。
  原本该在嫁去夫家,因病弱夫君旧疾复发身死被婆家骂丧门星赶回家中,路上被贼子掳走的陆韫,因为和顾乘风互穿。手不能提的文弱才女只身挑翻了所有贼人,把人打的跪地叫爹。
  原本因为年少轻狂,不将身体伤病当回事,执意上战场导致留下陈年旧疾以至后来早夭的顾乘风,因为和陆韫互穿。要出征打仗的小将军乖巧的留在京城太学读书,平日最烦看书的桀骜小将军在学堂舌战群儒,以斐然的学识把全体学子先生折服的虔心请教。
  两人身体互换的受害者们:这一定是我们抢劫/上学的方式不对吧QAQ
 
 
第22章 [V]
  正午。
  正是炽烈的阳光透窗子斜射进来,落在床头上。
  在阳光锲而不舍的照射干扰下,床上的漂亮姑娘有些不情不愿的坐起来,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
  过了半晌,嬴煦抬手揉了揉已经彻底清醒,不再惺忪的睡眼,微微抬高声音,从外面喊来侍女,让人给自己梳洗。
  随后在梳妆打扮完毕后,正当嬴煦坐在桌前,吃着府中下人一直给自己温热着,以让她随时可以吃饭的食物的时候,忽然之间像是想起来什么东西,对身边的下人问了一声,“谢景琛呢?”
  听到她这句,下人道:“回小姐,十一殿下还未起。”
  听着下人口中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两个称谓,嬴煦忽然之间就有了一种回到四年以前的错觉。
  不过也就只有一瞬间,她不是什么沉溺于过去的人。毕竟这种东西也没有什么好沉溺的。
  对于嬴煦而言,她的每一天都过的舒心,所以自然不需要留恋所谓的美好过去。
  所以很快也就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有些奇怪的嘟囔了一句,“都日晒三杆了,他怎么还不起?要睡死过去吗?”
  明明自己也是才刚刚起来的嬴煦良心丝毫不会痛的嫌弃着睡到现在的谢景琛。问就是大小姐双标,她可以睡懒觉,可别人就是不行。
  只不过虽然感觉这件事有些奇怪,但嬴煦也没有急着去看看谢景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是将自己的依然已经是变成了午饭的“早饭”给矜贵的吃完,填满了肚子,然后才去看某个依然还没醒的暂时需要改名叫懒猪的傻狗。
  在去谢景琛房间的路上,路过嬴府的演武场的时候,嬴煦还顺手的将放在那里的以前先帝在某一年生辰时送给自己的防身“武器”给一并带了过去。
  之后到了谢景琛的房间,嬴煦就如入了无人之境一般,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嚣张走进去。
  临近床边,谢景琛竟然当真是仍在安稳的睡着,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看到他这副睡得香甜,一点都不受外物打扰的模样,被正午的阳光给弄醒的嬴煦忽然之间就觉得有点不开心。
  而嬴煦向来都是能够找事情的,她不开心了,那其他人也不要想好过。
  所以嬴煦就盯上了现在正安稳的睡着觉的谢景琛,抽出自己刚刚走过来路上配在腰间的那把短刀,拿着这把刀身镶嵌满了琳琅亮丽、华贵珍稀的珠宝,乍一看好似是花瓶一样的东西,然而实际上却是削铁如泥的刀在谢景琛上方比划了两下。
  在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全然都感受不到这么一个威胁在自己身边,就要取了他的性命之下,有些感到无趣的收了刀。
  不过在彻底收回之前,嬴煦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拿这把刀削了一缕他的头发,最后连着这一小缕头发和刀一并的收了回去。
  随后嬴煦又抬手,恶狠狠地在他的脸颊上戳了又戳,戳了再戳,想着自己“被干扰醒”但是某人却睡得这么沉语气也不乏凶恶,“还不起,笨蛋,傻子,蠢货,睡这么死被人杀了都不知道!”
  许是因为嬴煦弄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的缘故,到了最后已经不单单是伸手戳,而是去捏,甚至是已经想要去摇晃他的肩膀,谢景琛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
  只不过虽然他是睁开了眼,但却显然就是仍处于迷糊的睡梦状态,因为——
  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姑娘,一片惺忪朦胧的狗狗眼非但没有立刻清明起来,反而是更加的氤氲出一层薄雾,而后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握住她的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攥在手中,声音有些温软,带着点点撒娇的味道,又乖又惹人欺负,轻轻的说着,“真好啊,这个梦,有阿煦呢。”
  紧接着之后就是重新的闭上了眼眸,似乎是想让这个“见到嬴煦的梦境”可以维持的更久一些。
  听到他的这句几近是轻声呢喃的话,嬴煦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有些迷茫的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凤眸。
  过了片刻,她似乎是反应过来,嬴煦将自己被握住的那根手指抽回,大概是害怕弄疼她,谢景琛握的很轻,所以挣开他嬴煦根本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
  而也就是随着她这一个动作,床上刚刚还睡得很是安稳,连性命被威胁都弄不醒他的谢景琛忽然之间惊坐起身。
  “清醒了?”嬴煦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看到这只嫩白细腻,宛若上好的羊脂玉一样的手,谢景琛愣怔一下,目光有些呆呆的看着她,似乎是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直到看了嬴煦片刻之后,发觉面前的人好似是真的不会忽然消失,才懵懵的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阿煦?”
  看他这副傻样,嬴煦好脾气的轻应了一声。
  随后漂亮的凤眸望着丰神俊朗的少年人,忽的说了一句,“原来谢景琛你真的会梦到我啊?”
  听到她这句,谢景琛看着她,道:“我什么时候骗过阿煦?”
  对于嬴煦的事情,他向来没有随意过的时候。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这句话一落下之后,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他,很是认真的说了一句,“你骗过。”
  随着嬴煦这句话音的落下,谢景琛整个人顿时间就直接呆住。
  这怎么可能?
  “我……?”这下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了,带着茫然与困惑的望着嬴煦,发出疑惑的单字。
  谢景琛无论如何也都想不起来自己是何时骗过嬴煦。
  他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随后在那双漂亮的凤眸幽幽的注视下,什么都想不起来,内心已成一片恐慌的谢景琛小心道:“阿煦给我一点提示,好不好?”
  虽然他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何时做过了欺骗嬴煦的事情,但是他能够记得嬴煦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自然自己同嬴煦说过的也能够记得。
  所以如果嬴煦愿意给他一个限定的时间区间的话,谢景琛觉得或许他就能够想得到自己是何时骗了她。
  即便他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过这种不可饶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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