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GK不想说话
时间:2022-05-17 15:39:22

  封东语坐在床边,准备脱鞋,还没说话,祁姜迅速就蹲下给她脱了,还帮忙扶着她上床,甚至问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按按。
  他毕竟是国主,经常被伺候,自然也很会模仿,一举一动都服侍得非常标准,好似他说的成为封东语的仆人的事情是真切的一样。
  封东语犹豫片刻,想了想,也不想委屈自己,便点头让他多尝试了。
  祁姜不知疲倦地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久到封东语睡了又醒过来。
  他看着封东语迷迷瞪瞪刚睡醒的神色,有些满足,有些迷恋,却又轻声迫不及待地问道:“妩沁,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心情快乐一点?”
  他渴盼得到封东语饰演的苏妩沁的肯定。
105章 女配她四处留情37
  封东语被按摩太久, 身体早就没有什么疲惫感,非常健康,根本不需要按摩,因此祁姜现在的动作, 非但没有给她带来舒适的体验, 还让她觉得开始轻微地不舒服。
  封东语的眼眸还没有彻底清醒, 下意识抓住了祁姜的手,低声沙哑地说道:“别动。”
  这一抓, 虽然力度不大,但是是实打实地皮肤贴着皮肤,祁姜死死地盯着两人相触的手, 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起来。
  因为怕封东语后悔, 祁姜根本不出声,整只手松松垮垮的, 一副任由封东语赏玩的姿态。
  等封东语清醒过来后,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在抓几根细长的有竹节的竹子, 这竹子还是玉做的那种, 虽然很jian硬,但是十分温润, 让她不由得用手心和指尖磨蹭几下。
  这一磨蹭,让祁姜的眼神快柔化成一滩水了, 他完全忘记了任何事情,一心只想讨好眼前的少女。
  明明只是少女无意识地摸了他几下, 他就下意识顺着杆子上,身体忍不住完全坐到床上, 上半身无限靠近她。
  当然, 手还是不敢和封东语一样放肆地摸对方的, 但是他那眼里的粘稠,简直是非常直勾勾地想要封东语吃了他一样。
  四周非常静谧,整个宫殿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是绝对符合祁姜心意的二人世界,只要封东语稍微昏了点头,愿意接受他,祁姜在心里已经发誓,绝对会竭尽全力讨好她,让她度过最美好的一晚。
  祁姜有这个自信比其他人强。
  在找不到封东语、也没法接触她的这段时间里,祁姜无数次走街串巷,看着无数呆着的一男一女不断反思,也不断学习。
  那些讨好人的爱语,勾引人的言行举止,他虽然看着别人做的时候,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根本不如封东语之前引诱周泗鳞时有魅力,但他病急乱投医,还是虚心去学了。
  仔细对比那些情敌,周泗鳞高高在上,花样不会有他多;严物施时常被关入罐子里,为人处世也不会比他强。
  而那个装作女子比女子还要艳丽的缪冷,呵,他祁姜虽然不懂怎么再次讨得封东语喜欢,可是还是懂看封东语的脸色的。
  看封东语和缪冷互动时神情,就知道这缪冷不会受宠。
  祁姜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在封东语的追求者里高人一等,远远要比其他人会来事。
  甚至他想到,曾经封东语对他以前的身体和脸有过爱意,那他以后努力把这具身体慢慢变成那个样子,封东语肯定会更喜欢他的。
  这样子一想,他便鬼使神差地有了点自信,而发现封东语沉默地盯着他手指看的时候,他更是有了点勇气。
  祁姜有点脑热,忽然发出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小心谨慎,却又跃跃欲试,满心期待:“以后让我试着服侍你,好不好?”
  “什么服侍?”封东语觉得很莫名其妙,她不再沉迷地看祁姜过于好看的手,一边问着,一边准备坐起来,然后顺手推开祁姜。
  不过这一个坐起,在短短几秒内其实是在靠近祁姜的。
  祁姜一心只想好好表现,根本不能理智地等待封东语做完所有动作,他误以为封东语靠近他是终于对他有点意思了,便轻轻搂住她,然后他是撒娇也是讨好,轻柔地吻她的耳垂。
  封东语现在不需要祁姜回答了,她已经知道这个“服侍”是什么意思。
  祁姜不敢多用力地搂死封东语,这种程度的亲近,封东语要是想忽然推开也容易,只是手刚放到祁姜的手臂上时,封东语想到这梦境估计维持不了多久,她也很好奇祁姜能使出什么花样来讨好她,便犹豫着没有推开他。
  封东语脑海里不禁划过祁姜之前在街头勾人的眼神,对祁姜接下来的表现她还是很感兴趣的。
  反正不喜欢的话立刻阻止就好,她现在已经完全拿捏住了祁姜,完全可以把控好什么时候结束。
  这一个放任,却晕晕乎乎地持续了很久,直到结束。
  封东语之前在鬼婴那个梦境里时,也不是没有过亲密时刻,她被严罗安扮演的鬼照顾各种需求,这次……这次也是严罗安扮演的鬼,可是味道非常不同。
  这次有着严罗安灵魂内芯的祁姜真的很努力,不但很会,还不停对她察言观色,过程里不断哄她开心,真真正正诠释了什么叫“服侍”。
  好像他天生为她一些阴暗的想法而生,任由她捏扁揉圆,全心全意地匍匐在她脚底,听从她的吩咐。
  人都有享受欲和征服欲,被人这样小心翼翼地用心对待,封东语自然是身心舒适的,只是结束后,忽然有点难以面对祁姜。
  因为祁姜的表情称心如意了,很难再装可怜,表情那是毫不收敛的愉悦,仿佛每根毛发都在高兴。
  封东语想到他之前对不起她,现在居然还能高兴起来,顿时又有了想虐他骂他的愿望,而不是和他谈情说爱黏黏糊糊了。
  在现在的祁姜面前,封东语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已经越来越任性了,她又随着心意行事,看到祁姜的脸就不爽,根本顾不得之前定的恋爱路线。
  于是在祁姜的眼里,封东语只是表情和缓了片刻,轻易地就喜怒无常地冷淡起来。
  封东语半点没有之前的温存的温柔,淡淡环顾四周一圈后,质问道:“你真的没有使手段吗?为什么我还看不到别人?鬼气似乎还更浓重了?”
  祁姜不知所措起来,急忙解释道:“可我们刚刚不是……最好不要有外人在吧。”
  封东语正是蛮不讲理怼人的时候,哪里听得进去,便冷冰冰说道:“那你经过我的同意就乱安排了吗?我之前说了想要你退散你的鬼气,就是因为这件事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要给这件事让道。”
  可这种事情也不能让别人看的啊,难道他讨好她的力度还不够,让她轻易地还能想到别人,觉得看见别人比被他伺候还好吗?
  祁姜心中非常不是滋味,也很不服气,更是有点委屈。
  他竭力按捺住自己的不甘,才勉强关心地说道:“那我努力退去这些鬼气,只是褪去后,你要做什么?”
  这问住了封东语,封东语也知道,她就算在祁姜面前那么爱作,她也是要尽力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尽力和祁姜呆一块的。
  她不想离开他。
  这是对祁姜前所未有的需求感。
  “我不要做什么。”封东语从床上快速站起,把四周的床帘放下后,她重新坐在缪冷面前,冷若冰霜地说:“我只想一切如常,你想要让我开心的话,那就继续做就是了。”
  祁姜的表情变得有点难以言喻的古怪:“就算四周有人进进出出也没关系吗?我可以继续?”
  他完全没想到封东语有这种爱好,居然这样也没关系。
  不对,也不能说是爱好,封东语看着真的很难对一切事情感兴趣,那周围人的看法她也当然不在乎了,所以根本不在意周围环境是如何。
  都是他以前的错。
  祁姜脸色黯然起来,开始默不作声地实现封东语的愿望。
  封东语清晰地开始听到不久后,四周开始有脚步声和呼喊声,是仆人在寻找她。
  她掀开一角床帘,快速地打了声招呼后又很快放下,然后低声继续问罪:“你怎么回事?原来你可以那么快就让鬼气退散吗?”
  祁姜连忙摇头,努力辩解道:“是随着时间流逝,鬼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但我不想……以为伺候你的时候不能让别人看到,所以又继续放鬼气了,至于现在鬼气能快速消散,可能是因为我特别想让你开心吧。”
  他黯淡又渴盼地看着封东语,满眼都是爱意。
  封东语挑了下眉毛,正要说话,谁知道下一秒,忽然外面有人传唤道:“国君到——”
  周泗鳞居然来找她了。
  封东语下意识往说话的声音的方向看,又下一秒,忽然狭窄的床帐里又出现了一个鬼影。
  不用猜,一看就知道是严物施。
  严物施一出现就瞪向祁姜,满眼血红,丝毫不在意床帘外的活人,一把搂住封东语,尖利地质问祁姜:“你是何人,居然抢夺……”
  他没得说完,就再也没办法说话,下一秒,封东语就从严物施的怀里变到祁姜的怀里,很快,封东语发现严物施的身体还固定住了,很快缩进一个放在床上的小盒子里。
  这盒子封东语根本没有见过,看着也比较粗糙,只是上面的熟悉鬼气,让封东语认出那是祁姜的东西而已。
  封东语想要伸手去捡那个盒子,却被祁姜搂住,祁姜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我看到他很大力地捏你抱你,我这才把他关好的。”
  他说得无比正义,好似半点没有私心一样,全然不顾刚刚严物施的姿态明明是在保护封东语。
  封东语做了那么多年的恶毒女配,哪里能看不出此刻他的绿茶和心机呢,而且这手段过于拙劣与直白,让封东语不禁侧过头,避开祁姜翻了个白眼。
  不过想到外面还有周泗鳞,眼前的情况已经够乱的了,封东语这才没有命令祁姜放出严物施搅局。
  “我没事。”她淡淡说。
  祁姜见封东语没有怪罪,瞬间很是高兴,只是高兴不了多久,封东语拿出脖子上挂着的罐子,示意祁姜进去。
  祁姜怎么可能想要进去啊,外面还有情敌周泗鳞。
  虽然他觉得自己肯定比周泗鳞会讨好封东语,可是当初他一手让周泗鳞和封东语有了那么多次的亲密相处机会,现在封东语又寄人篱下,在这周泗鳞控制的宫殿里,万一在他不在的时候,周泗鳞强取豪夺,或者两个人莫名擦出火花,那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祁姜不动,封东语也看出了他的意思。
  不过封东语可不管祁姜的脸有多黑,强硬地拉着他的手放到罐子上,说话速度比机关枪还快:“当初是你要代替严物施进这个罐子的,也说听我的话,别装傻,快进去,不然我就……”
  这威胁的语气对祁姜非常有用,封东语还没说完,祁姜就进去了。
  此时周泗鳞也走到了床帘前。
  因为那两只鬼做的小手段,周泗鳞并没有发现封东语刚刚和两个大男人的鬼魂在床上沟通,所以还能温温和和地掀开床帘。
  封东语喜欢让祁姜憋屈,但这祁姜一消失,她又觉得无趣,又想要祁姜出来了。
  只是人不能反反复复那么快,周泗鳞也是个麻烦,她只能快速应付周泗鳞,勉强喝了口茶说了几句话,就伪装身体不舒服想睡觉,快速劝退了周泗鳞。
  在她敷衍周泗鳞的时候,祁姜一直憋屈地躲在罐子里。
  罐子里没有任何光线和声音表明时间的流逝,祁姜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过了多久,他的脑海反反复复都是周泗鳞和封东语站在一起的画面,刚好他以前盯过很多次他们两个凑一起的画面,那些画面当然又开始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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