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GK不想说话
时间:2022-05-17 15:39:22

, 他明明知道封东语应该很难发现他的, 他连严物施都瞒住了,连那么多宫里人都瞒住了, 应该也能瞒住封东语的才对。
  可是他和封东语相处太久,总觉得和对方有种难言的第六感牵绊存在, 那么封东语了解他, 发现他,戏弄他, 那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被人戏弄,尤其是被心爱的人戏弄, 那是再耻辱不过的事情,祁姜恨得咬牙切齿, 可是看着封东语淡漠的眼神,却更渴望地是她能爱他。
  封东语真的太冷漠了, 他一个人煎熬着, 过分情绪化的状态非常外露, 可是她却静静地看着,还说:“我等你冷静了再说话,你现在一看就不理智。”
  纵容他比她再强大,可以随意捏死她,她也能姿态这样镇静,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祁姜再次清晰直观又强烈地感受到,封东语是多么地不爱他。
  祁姜的喉咙飞快地动了动,眼神更是热忱到尖锐,艰难又飞快地申辩:“我理智了。”
  这话根本毫无说服力,封东语挑眉不置可否,表情非常放松地看他,甚至放松到有点愉悦。
  她当然愉悦,她看着曾经想害过自己的人现在吃瘪吃得要死要活,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加上祁姜此刻的身体虽然没有以前那么俊美,可是五官也说得上清秀,配上消瘦的身躯和频频忍耐的表情,莫名有种像是容易破碎的美感。
  封东语是抱着愿意亲近祁姜的心态靠近祁姜的,这越看越有点喜欢,手痒了越想看到他更破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这种恶趣味祁姜是不懂的,祁姜只注意到封东语的嘴唇越抿越紧,他此刻极其不自信,深深地觉得封东语嫌弃他至极,便觉得封东语抿嘴是反感他,对他不耐烦。
  祁姜在封东语面前本就没有什么能控制住她的东西了,如果还觉得封东语是对他避之不及的话,那心理防线是越来越低,底线也越来越坠入深渊。
  祁姜匆忙不敢再看封东语,语气更是妥协地说道:“过去是我错了,利用你和别人在一起,你怎么报复我都不为过,你……用别人报复我,我也可以不介意,但你再多看看我好不好?我真的和之前并不一样了,你之前想我对你好,敬重于你,在这些点上,我已经比任何人都能做得更好。”
  的确是敬重,这话隐藏的意思是封东语可以和别人怎么样也无所谓,只要最后选择是他,这都“敬重”到忘记自己的自尊了。
  不过封东语没被这种话迷惑到,人怕失去一样的东西的时候激动到口不择言是常有的事情。
  祁姜现在昏了头能说得出口这种话,可看他拈酸吃醋到变成缪冷都忌惮的厉鬼的情况就知道,他的占有欲是不可能允许另外的人觊觎他认定的所属物的。
  封东语深深地明白他近期应该不可能理智了,理智了也是装出来的,他得了重病没救了。
104章 女配她四处留情36
  封东语凝视祁姜许久, 总算是缓步靠近了祁姜。
  这每一步就像走在祁姜最脆弱的心上,祁姜每看她动一下,眼眸都要微微晃一下,像是暴风中的烛火。
  这曾经能轻易掌控别人的野兽, 如今成了眼中只有一人的可怜巴巴的小狗, 用各种肢体语言哭诉着它知道错了, 虽然没有多说什么话,可是无数的肢体语言, 都好像它在苦苦哀求向封东语赎罪和求救。
  这样的祁姜,身上已经越来越少严罗安的身影了,严罗安也有过可怜的状态, 但不会露出这种负罪感的眼神, 他可没有多少对不起封东语的地方。
  好似这个世界里真的有鲜活的祁姜出现过,而没有灵魂里严罗安的存在。
  封东语对待严罗安是有一点小心翼翼地呵护存在的, 对祁姜就毫无那种怜爱的感觉了,这更能让她放肆地打量着祁姜。
  “你要是真的为我好, 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 那我就真的可以尝试和你多接触。”
  她慢条斯理地说。
  没有施舍的口吻,也没有留恋曾经的表情, 表情微妙里带着点玩味。
  这种收敛的表情,却最是冷淡得勾人, 起码祁姜看得心一提,根本拿捏不住她的心情, 却也更迫切地绞尽脑汁去讨好她。
  对于祁姜来说,即使她给予得很少, 可是已经足够了, 起码给了他一个机会不是吗?
  于是祁姜问道:“是什么?”
  他不敢靠近封东语一步, 可是语气非常坚毅,好似她不管说出多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咬牙完成。
  “我不知道。”封东语却故意整人一样,毫无意义地笑了笑。
  祁姜亮起来的脸庞瞬间紧绷起来,明明他很聪明,却已经无法思考了,难耐得喉咙又干又痒,想说话又先是吞咽了下口水。
  他现在的身体特别消瘦,不过身姿细长,脖子也长,还白,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让人看着看着……居然有一种莫名地吸引人。
  当然,这种吸引,配合他脸上那种任打任骂的卑弱感,是吸引人虐他。
  封东语并没有什么虐人的欲望,但掌控欲比较强,看着祁姜这样,倒是对了点胃口,忍不住去看祁姜的喉结。
  静谧的沉默时间忽然开始,空气凝滞了十几秒,祁姜精神太过紧绷,根本没有注意到封东语目光的着落点,只知道封东语没有直视他。
  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起,祁姜最后只能干涩地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试图引起封东语的注意力,渴盼自己对她有用一点,这样她的目光就能落在他的身上了。
  可惜他一说话,喉咙的动态更是好看,尤其是身体紧绷之时,整个脖子的线条非常直,像雕塑出来的天鹅的脖子,封东语更是移不开视线了。
  祁姜失望了,当然迅速失落起来,表情急切,语气却为难地迟缓起来:“那你不说,我该怎么实现你的愿望。”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封东语知道做事要有松有驰,总算语气缓和一点,不吊着人了,“我以前感觉生活没什么意思,好似意义是喜欢人,但现在感觉喜欢人也没什么意思了,什么都觉得无趣。”
  这话明显在怪祁姜过去做过那些垃圾的事情,祁姜抿紧了嘴巴,非常不安。
  幸好封东语不是要反复拉他的过错鞭尸。
  封东语缓缓低头,垂下眼眸,只是看着可怜了几秒,迅速抬眸后,又变得表情微妙起来:“你让我觉得什么事情有趣起来,让我觉得有趣的话,说不定我就知道愿望是什么了。”
  这变相是让祁姜不实现愿望也可以接近她了,封东语这是给自己台阶下,一方面和祁姜多点互动,让祁姜变得讨人喜欢一点,又能保持高点的姿态。
  这么明显的做法,祁姜根本看不懂,他身处其中只觉得压力很大,但又对这压力跃跃欲试,誓要让封东语变得开心起来。
  他激动地准备开口,封东语却装作无趣地说:“和你聊了那么久我累了,你让我回到宫殿里吧。”
  “可那里有周泗鳞和那只鬼……”
  祁姜的嫉妒心快速地生了出来。
  他现在做事满心满眼都是封东语,自然总是比封东语多想一步。
  封东语冷冷瞥他一眼,蛮不讲理地说:“可我不想避开他们,你要介意他们,你就躲着他们的同时逗我开心啊。”
  这话出乎祁姜的意料,祁姜整个人愣住,系统也被搞得难得出现了。
  【你这是为难人啊。】系统觉得非常有趣。
  封东语搞出来的事情,她当然也觉得有趣,于是在心里含笑对系统说道:【当然,他当初看我和别人在一起,这次让他再多看点,他当初和我背后地下情哄我,那我也逼他偷情一样见不得光地对我好,这种才有意思。】
  封东语对系统说话时脚步并没有停,一直在走动。
  她虽然发现周围环境被祁姜搞得还是诡异,是鬼打墙一样的地方,不过她照着模糊的方向感,往之前走过来的方向走。
  走了片刻,还是见不到任何仆人,封东语冷着脸回头,瞪了后面跟随的祁姜一眼。
  祁姜赶忙都不走了,虚空飞到封东语身边,小心翼翼地抓了下她的衣角,忐忑不安地说:“我带你回去好不好?我有点控制不好自己的鬼气,容易放出来,但收回去有点难。”
  封东语对这种鬼话半信半疑,明明祁姜到缪冷家里找她的时候,那可是收敛鬼气挺好的啊,怎么可能现在就不行了呢,越看越觉得这话很假。
  不过祁姜脸色的确慌乱无措,很是怕封东语觉得他没用的样子,封东语也没有证据说祁姜是为了靠近她使手段,只能点了点头,任由祁姜带着她走了。
  这一走,就走回了周泗鳞安排好的宫殿。
  宫殿还是一样诡异,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一阵风都没有,哪怕装饰品满屋,也显得空旷得让人不安。
  封东语又瞄祁姜一眼,祁姜还是那副可怜兮兮地着急模样,为自己辩护道:“我刚刚为了留住你,鬼气放得太多了,现在还是收不住,你睡一觉好不好,睡醒了我保证就能恢复了。”
  “睡醒了我想看到周泗鳞和严物施。”封东语半点不理会他的情绪,话语直戳他的心。
  祁姜那捏着封东语衣角的手紧了紧,勉强难看地笑着保证:“会的,会按你想的,一切如常,我会躲着他们,躲得好好的。”
  封东语这才满意一点,准备走向床铺,可是衣角却被祁姜死死地拉住。
  祁姜见她疑惑地回头,垂着头没有让她看清他的脸色,嘴巴飞快地问道:“可你说的那个严物施是那个鬼对吧,我记得他藏身在你脖子上的项链里,他这样天天黏住你,我岂不是不会再有时间触碰你,讨好你?我也不知道躲去哪里啊。”
  他的语速极快,生怕封东语打断,才停住休息半秒,又抢着说道:“让他离开你的项链,让我躲进去那里好不好?你还可以控制我什么时候出现,烦我了就让我进去,这不是很好吗?”
  “说得挺好的。”
  得到了封东语的肯定,祁姜终于脸庞发亮地抬起头,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半点不觉得自己以后住进封东语的项链里的罐子是类似住进了监狱,而是好似一个可怜兮兮的原配终于挤走了讨厌的第三者,终于能够住回了最亲最爱的家里一样。
  不过封东语的脸上兴趣缺缺,祁姜只能很快按捺住自己的愉悦,像条忠诚的狗一样,目光真诚地盯着封东语。
  然而封东语却眯了眯眼睛,说:“你说得挺好,但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像是蓄谋已久呢?我要是让你顶替严物施,那也相当于你时时陪着我了啊。”
  祁姜好不容易看到胜利的曙光,怎么可能让封东语轻易地拒绝呢,他冒着冷汗更真诚迫切地说道:“你不用那么想的,这一切的决定都是由你来把握,我真的对你没有私心了,只想你好。你让我住进去,就当我是个专门讨好你的仆人也行啊。严物施那个人对你有想法,不可能比我听话的,你放任他在你身边,那还不如放我……”
  他非常费劲地反复劝说,时间不断流失,周围还是空旷得可怕,鬼气半点没有褪去的样子。
  封东语知道他的危险性,也知道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偏执,更知道他现在情绪容易崩溃。
  反正她想要的也是他在短时间内讨好她而已,那就见好就收吧。
  “行吧。”封东语懒懒地说。
  祁姜终于停止那神经质一样不带停的推销了,蓦然安静下来,欣喜地微笑,然后又是小心翼翼地追随着封东语走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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