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同人)【巴黎圣母院】副主教大人的莎乐美——无能一闲人
时间:2022-06-03 06:08:01

“没有……不是你让我担心的,小莎,不要难过。你不需要懂什么!你太宝贵了,我最爱的就是你,所以生怕你受罪。有我在,你别害怕,我只恐惧我保护不了你,我最害怕的就是失去你。”我收回思绪,克洛德对我温暖的一笑,眯起了雾蒙蒙的蓝眼睛:“小莎,你赢了,无论你想和我比什么,我永远都自动输给你。”
我羞涩的捂嘴笑了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不要,那还有可比性了吗~你就会哄我,我当然相信你会永远保护我,你是我的骑士,更是我的守护神,我也希望自己也可以守护你。”
“可是一个人只能有一个守护神,你的守护神是你的小锦囊。”克洛德对着我胸口斗篷之间露出的金色小锦囊努努嘴,有点遗憾。
“那你还不日夜祈祷圣母,保佑我早点找到妈妈,这样我就只有你一个啦。”我摸着锦囊,微笑着看他的侧脸。
“说实话,我昨天晚上就在祈祷,我在祈祷妈妈最好在我们睡前就出现了,这样你就没有折磨我的理由了……我的爱,你真撩人,你好娇,隐约中还有点婉约,有时候不符合你狂艳的外表,更像我在古籍中读到的东方姑娘。”
“那你都读了些什么古籍~快念给我听听啊。”我兴奋的搂住他的脖颈,笑着撒娇:“我想听听,只要你说一两句,我就知道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可不饶你!”
“那我说了……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拉丁文注:Subridens et teneras mandens in gramine flores, exspuens in amica colit.)就像你那晚,我们同床共枕,你的小嘴总是喜欢叼着你的金发吐向我,还咬我的衣带。”克洛德红着脸,看着我娇羞的金色瞳孔,低眉抿唇轻笑着,柔声对我讲拉丁文:“还有《牡丹亭》中“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的爱情,(拉丁文注:《The Peony Pavilion》:Vivens potest mori, mors potest vivere)小莎,你就是我梦幻中的女人,让我的灵魂死而复生,点燃我的爱恋之火,太妙了。”最后他对我郑重的总结了一番。
“你都只看这些啊,教士还总看着些情情爱爱的词、戏,还为我熬糖,对你撒娇你倒记得清,不怕别有用心的人说你不学好~”少女眼波流转,如水般媚态,咬着嘴唇,伏在他胸前。
“我不怕,我什么书都看,看那些算什么……我整天想着你,才叫不学好;我每天魂不守舍的想要你,才叫不学好!你可以让我不再痛苦、不再分心……你嫁给了我,我就好了。”克洛德声音深沉的伏在我唇边,戴着黑手套的手,爱怜的轻轻绞着我的一缕金发。
我记得我们吉普赛人刚刚迁徙来的早冬时节,未见过半点雪花,最近正是银色冬季的末尾,巴黎的雪倒是下的更大更频繁了,造物主生怕人们见不到银装素裹的纯净世界,总是把明明灿烂的天空挥手招来灰厚的云层遮住,在地面撒下盐粒般浅淡的白霜,雾蒙蒙的天,就徐徐飘起了洁白的雪。
主楼的顶端,老主教大人的办公室和会客厅,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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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会接着更日记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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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老主教大人的认知偏差:她是云,他是海
 
修士神色尴尬的搓搓手,对闭着眼睛的克洛德深深鞠了一躬,掩饰心中的不安,不快不慢的追了上来,来不及擦额头上的汗,轻轻扣了扣那巨大华贵的红木门板:“老大人,副主教先生同夫人来了。”
“哦!我最得意的学生来了,还用得着通报吗!快请他们进来吧,孩子,你快带着你的妻子进来吧。”一个苍老平缓的声音从门后传了出来,老人的声音很愉快。
“好的,大人。”克洛德牵着我的手就要推门,选择性无视那位无所适从的修士。
“克洛德大人,请您宽恕我吧,别让主教大人知道我刚刚起了失德的邪念,教廷会调查我的,失去了教会的职位,我真的就无法生活了。”修士跪了下来哀求着,他亲耳听到主教承认了我是克洛德的妻子身份,双手合十,深深低着头,不敢看克洛德一眼。
我宠溺的对克洛德笑着,真诚的看着他:“克洛德,说句话吧,说句怜悯的话吧。”我知道,他的心肠依旧是柔软的,他不会为难别人,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台阶下。
“既然小莎求情,那……”克洛德看着我微笑的脸,无奈的摇摇头,拧着的眉头微微松开,防备神色缓和了不少,轻轻叹了一口气:“唉,先生,我并不是揪住一点事就不放的人……您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做的。希望各位能在‘恐惧’我的同时,能更加尊重我的妻子。‘新教’带来的是解放人性的福音,而不是人类堕落放纵的借口,希望神不会抛弃我们,感恩上帝,阿门。”
“您的话我会铭记于心的!夫人,上帝会保佑您的好心!大人,您确定真的不会……”这修士犹豫半天没敢起来,他还是很不放心,看得出来他对克洛德很忌惮。
我无奈的撇撇嘴,打断了修士的怀疑,将他隔空扶起:“您就放心吧,克洛德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答应了您,就决不会出尔反尔的,您完全可以信任他。”我说着把克洛德的手拍到了自己手中。
“是的,我是值得信任的。”克洛德对我微笑着,又用刀子般尖利的目光审视了修士一会,修士感到一股似乎能看穿他灵魂的视线扫来,但是这目光转瞬即逝,还未被发现就转向别处。
克洛德漫不经心的对他挥挥手:“尽管我已经看不惯各位的所作所为很久了,各位先生也与我相处的并不算愉快,你们在饮酒作乐的时候怎么嘲笑我的,想必各位也心知肚明。偏偏我克洛德做不来那些!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需要与所有世俗的污浊对抗,也请各位光明正大的在朝堂之上与我交锋,我对上帝发过誓——不会对别人耍阴谋,也早已厌倦了阴谋。”
“大人,卑职不敢,告辞了。”修士神色难堪的慢慢转身走开了,只想快点离开,心下想着:这才见识到副主教的厉害,“巫师”的称呼果然名不虚传。
怪不得副主教总是独来独往,原先身边总是跟着敲钟人卡西莫多——那个丑陋的魔鬼,现在又有个美丽的埃及“女巫”缠在他身边了,这阴沉的男人应该就是个恐怖的黑法师,真是个怪人……
“克洛德,你……一直都是个好人。”
“我可爱的孩子,你又犯傻了,我算得上什么好人呢……我懦弱极了!我总是独来独往就是为了回避他们,可是,我不会容忍他们的行为,我只是平时懒得管他们,老主教大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多事情我总是无能为力的。几个世纪积累的罪恶,教会需要改革!可我一个人什么也改变不了,我只能得过且过了……虚度年华几近半生,知识就是我心中唯一的净土。”我望着克洛德的双眼,他的神色又疲惫又落寞,沉默良久,他看着我,艰难的开口:“教廷,已经坏掉了。”
“生活和你很久以前想得不一样,是吗?克洛德……那时你满怀希望的疯狂汲取知识,终于成为了你理想中的高尚的教士,与此同时,目光所及之处的黑暗,让你一切美好的理想和愿望都破灭了,你对上帝产生了怀疑,信仰动摇了。”我心疼他,抬手轻轻抚摸着他忧伤的面容,他抓住我的手,紧紧按在自己的脸颊上,他苍白的嘴唇抽搐着,被我说中了他内心深处的痛苦,这些他不敢承认也不敢面对的岁月,所谓的虔诚,不过是个笑话。
我对他吐着舌头,调皮的眨眨眼睛:“我的大人啊~那样说是有点消极,可在我心里……你是个勇士!你能坚持初心,不随波逐流,承受那么多压力,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坚持着在教廷生存,该有多么难……独自一人面对鬼祟,多可怕啊!我不敢想象你是如何容忍这么久的!所以啊,你是最棒的!自从遇见你,我总是夸奖自己——看看,莎乐美,你多会选啊,嫁给了这样的好男人,全巴黎最优秀的神甫!我自豪,我骄傲!”
“可是,小莎,这样的我不能让你荣华富贵,也不能让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甚至,有一天你也许会同我一起陷入麻烦……”克洛德抱着我的腰,抿着嘴唇,依旧显得很低落。
“嘘——”我笑着举起小手,笨拙的拍拍他的嘴唇,拉住他的袖口摇晃着:“净说胡话!我才不要那些东西呢!真没意思!我喜欢你,又不是为了你的钱和地位!我如果那样,我是什么人了?除非……你也像那些人一样,打心眼里瞧不起我~”
“我怎么会呢!小莎,你这样说……说我瞧不起你!我倒是真该下地狱了!”克洛德忧郁的双眼水汪汪的,听我这么说,心内一阵焦急,对比着他一向成熟稳重的样子更有趣了。
“那你,可得答应我不再说那样的话了了~”我别过身子,挥挥手,想着要说的话,捂住了着火的脸颊,柔声说道:“还有,别老说什么下地狱的无聊话,我可希望你百年千岁好好的活!就算……就算你要下地狱,我也得陪着你啊……我哪能让你再孤零零的呢,让你自己走,我……舍不得。”
“我都答应,我说过,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小莎,如果你下地狱,那天堂该没人了……我不要你陪我走,可我愿意陪你走,你在哪,我在哪。”克洛德搂着我绕到我面前,坚定的看着我。
“如果我还没活够呢?”我挑眉,用手擦擦他的眼泪。
克洛德握住我的手:“亲爱的小莎,我就在地狱中日夜祈祷你长命百岁!”
“那你就舍得只留下我啦?臭克洛德。”我瘪瘪小嘴。
“我……舍不得。”克洛德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噗,笨蛋。”我嬉笑着张开手臂,甩着双手。
克洛德忍不住紧紧拥抱我,他俯着身子,我踮起脚,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把印刷板和日记给我,我藏起来,一会儿别给主教大人看到,要惹麻烦的。”我想起克洛德身上还揣着“大逆不道”的印刷板呢。
“主教大人早习惯我身上有稀奇古怪的物件了,要说麻烦,炼金术已经够麻烦的了,可他老人家并不在乎。”克洛德又抱着我转了一圈。
“哈哈,我现在也算得上你身上一个古怪的“物件”了。”我笑着亲亲他的侧脸。
我们推开木门,不想突然“吱呀”一声,红木雕花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位胡子全白的老人贴着会客厅的门缝笑眯眯的倒了出来,他头上顶着的那顶高高的纯白绣金线主教帽差不点掉了下来,一身雪白教袍,一尘不染,苍老的手上无名指带着一枚硕大的红宝石戒指。
“老师,您怎么自己出来了?”克洛德松开我,无语的为老主教戴好帽子。
“我就是趴在门上休息一会,我没听到你们那些动人的情话,拥抱和亲吻,也不知道有什么印刷板!”老主教清清嗓子,左右看看。
谁问他是不是偷听了,这老头此地无银三百两。
“……老大人,您又偷听。”克洛德揣着手。
“我没有,我是光明正大趴着门听的,我是个一把年纪的老人家了,可我不糊涂。”主教大人皱着眉,顾左右而言他。
克洛德板着脸:“您还不承认……”
“咳咳……我其实已经聋了,我一会要休息去了,府尹老头子约我下棋,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那个和你调情的吉普赛女孩在哪?!她一定长得很可怕……孩子,你终于想通了,我很欣慰。”主教大人转移话题,装作没看到我的样子。
他把我们请进了会客室,里面安置着彩绘玻璃桌子和镀金的棕色牛皮沙发,地面铺着一大块藤蔓纹地毯水也早已经准备好了,装在三盏绘着青花牡丹的陶瓷杯子里,那是国王的赠礼。
“老师,我知道您根本没聋,请别装府尹大人的样子了。”克洛德紧握住我的手,端坐在沙发上。
“您好吗,主教大人老先生,我就是那个吉普赛女孩。”我微笑着歪歪头。
主教每说一句话,都把音拉的很长,这样显得自己傲慢一些:“还好,你不算很可怕,我之前见过吉普赛人,他们的长相与人类相去甚远,你应该算得上是他们之中出类拔萃的了,也许在女人中也算,我在哪见过你吗,小姑娘?”
“大人,在舞台上,主显节司法宫圣迹剧的舞台上。”我笑盈盈的看着他,这老头的胡子一吹一吹的很有意思。
“我记起来了,你是那个蛇妖女孩,一团糟,格兰古瓦在经历那场毁灭性的文学灾难后还好吗?那时你还是这孩子的情妇,现在已经结婚了,你是个‘升官’的好手。”老主教慢慢的拖着音,拿我打趣。
“额……所以我真的很感谢克洛德愿意娶我。”我并没有感到生气,耸耸肩,和克洛德开心的对视一眼。
反倒是克洛德据理力争起来:“我们是因为爱情,老师!”
“爱情!那太可怕了!从一座坟墓跨到另一座坟墓,你不要看她现在可爱的模样,过了很多年,也许要不了几年,她就会变成一个恐怖的老太婆,不让你骑马,控制你的消费,就像你的师母那样,揪着我的耳朵直到她去世的那一刻!呼!我现在就自由得多,让我这个老头子喘口气。”主教大人夸张而惊恐的揉揉耳朵。
我同情的看看他长满老年斑的耳朵:“老先生,我是不会揪克洛德的耳朵的。”
“谁知道呢,女人们都会变的,变的越来越凶狠。”老主教对我斜着眼睛嘟囔着,抬起帽子摸摸脑袋中央的地中海:“本主教认可你同克洛德结婚的誓言,我代表上帝承认你们婚姻的自由意志……我会在弗罗洛家族的家谱添上你的名字,就在你丈夫的旁边,保管好这个,我不会给讨厌的吉普赛女孩发第二份的。”说着他交给我和克洛德一人一一张小巧精美的结婚证明券,是教廷亲发,印着天主教会鲜红的大印章。
“太好了,小莎!你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了!我可以帮助你照顾哥哥姐姐的生活,我们还可以一起找你的妈妈!”克洛德狠狠地亲了亲那两张小小的券,激动的拉住了我的手,我把那张小小的纸揣进怀中,温妮莎露了个头,吓了主教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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