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夫弃子后我遭了报应——我不想长大
时间:2022-06-16 06:46:45

   《抛夫弃子后我遭了报应》作者:我不想长大
  文案:
  ——南夏一直都很惨,十五岁以后更是跌到了谷底,护着家产和不懂事的弟弟,还要忙着生计。
  父母葬礼的那天,有个不认识的哥哥坐在蒲团上往火盆里丢了把纸钱“推销”道:“我有个弟弟……”
  小南夏撇了撇嘴,麻溜地收拾行李带着陆嘉泽回了古城小镇。
  半年后,她哭唧唧地摸着伤口又回到了c市,彼时才刚过了十六岁的生日没多久。
  又过了两年,桃花林里,南夏遥遥望着树下站着的如玉的美人,擦了擦口水,上前去摸如玉美人的小手。
  美人也没反抗,半推半就地从了她。
  吃饱喝足的南夏摸着美人的细腰,叹着真香定律,三年后还给美人生了个孩子。
  望着任劳任怨给她炖着鸡汤的美人,南夏又变得哭唧唧,收拾了包袱看了一眼蹲在墙角抱着孩子哭的方黎昕就扬长而去。
  “渣女”都是会遭报应的,南夏也不例外,所以后来她得了癌症,她的太阳……也跟她一起走了。
  ——方黎昕的世界从出生起就是一片漆黑,他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从不和别人交流,直到有一天一颗星星落在了他的天空。
  他碰了碰星星,星星就变成了一个姑娘,调皮可爱,撒娇的时候会说情话,生气的时候也会凶他。
  他很爱这个姑娘,想一直陪着她,所以后来……他的南南得了癌症,他就跟着她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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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用指南:
  1.男主不会说话
  2.温馨治愈向,1v1双洁
  3.有包子
  4.结尾HE,怎么个H法,可以等着看笨蛋作者变魔术
  非真实改编,勿考究,阿里嘎多!!!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夏方黎昕 ┃ 配角:陆嘉泽方思楠李慕白方谨言 ┃ 其它:微虐
  一句话简介:救赎失败后结尾重生的故事
  立意:终有一个人会走进你心里,然后拼命地救赎你。
 
 
第1章 
  夏末秋初,阴沉的天气依旧夹杂着不少燥热,不过午后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细雨,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夏雨。
  陆嘉泽撑着伞站在墓碑前,俊冷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阴郁,心情也格外的烦躁。
  “三年前见你就是一副脸色苍白的快死的样子,没想到过了三年还是这样,你怎么照顾自己的?就是死也不要死在我面前,晦气。”
  一阵风吹过林间树梢,挂在伞布上的雨水徐徐滑落,轻快地滴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南夏没打伞,任由细雨淋在身上,她低头凝望着墓碑上的照片,听到身旁的人这么说也没生气。
  在凄凄哀哀的混着悲鸣和树影的雨声中,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挂着雨珠的苍白的脸,笑着朝他眨了下眼,明明狼狈、脆弱,却又像小草一样坚韧。
  “我还没看到你成为一线演员,舍不得死,再说,你还没拍过我写的书。”
  陆嘉泽抿了抿唇,侧眸看向在雨中穿得单薄却还笑意盈盈的人,握着伞柄的手不自觉往她那边靠了靠,嘴里却依旧没什么好话。
  “你写的那些书都是什么烂到家的爱情小说,也就骗一骗小孩子,谁会想拍那玩意?”
  南夏忍下喉头的痒意,看着他不屑的表情和被雨水淋湿的肩膀加深了笑意,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你看了?”
  雨下得像是更急了,不一会就在石板路上积起了水洼,荡着波纹映着两个人的倒影。
  “放屁。”
  陆嘉泽嘴硬地偏过头不去看她,咬着后槽牙恨恨地想着自己怎么就说漏了。
  “我那是……那是听说,再说,你也就那点文墨,除了甜掉牙的爱情小说你还会写别的吗?”
  南夏笑了笑,懒得戳破他,从小到大,他好像都是这样,不擅长说谎,偏偏又嘴硬的不行。
  陆嘉泽也悟出了点别的感觉,他目光复杂地看向身旁的人,许是血缘的关系,让他不自觉贪恋她身上的温暖,可父母的死终究是埋在他心底的一根刺。
  “雨变大了,你一会早点离开。”
  伞柄被强硬地塞到南夏手里,冷静疏离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只看到石板路尽头的背影,影影绰绰,不一会就消失在树林之间。
  雨水拍打着包成一束的菊花,温室的花朵禁不起雨淋,算算时间,新一茬的雏菊也该长出来了。
  南夏在墓碑前缓缓蹲下,拾捡着被打落的花瓣,在空无一人的地方,眼眸里是丝毫不用遮掩的伤感。
  “爸,妈,我陪不了嘉泽多久了,可能……不能活着看到他平安喜乐,现世安稳了。”
  墓园外,经纪人明桦早就下了车撑着伞等在路旁,他压了压墨镜,眯着眼瞧着那个从门口淋着雨走出来的人,认出是陆嘉泽后,连忙拿着伞走了过去。
  “明哥。”
  陆嘉泽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半,一张脸青涩的像刚走出校园的学生,更不说现在淋了雨连声音都软了几分,被媒体拍到他这样子,不说头条也要上个前三。
  明桦把他塞上车,又拿起抽纸递给他,死死皱着眉头说道:“别,你是我哥,不,你是我祖宗行吗?你不是拿伞了吗?怎么还淋成这样,玩□□呢?”
  陆嘉泽知道他气自己不注意场合,抬手抽了几张纸,也没往身上擦,只是随意地握在手里团成团。
  “我遇到南夏了。”
  明桦闻言愣了愣,透过后视镜望向身后低着头落寞地玩着纸团的人,他好像有两年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了。
  “她是你姐,在这遇到她……不挺正常。”
  陆嘉泽和南夏之间那点子恩恩怨怨他多少也知道点,不管怎么说终究是亲姐弟,当年的事……也不算是南夏的错。
  再说他们父亲去世时,陆嘉泽十三岁,南夏也才十六岁,他大二之前的学费、生活费可都是靠着南夏写小说、做兼职赚来的。
  “她这些年为你花了多少钱,你自己心里也有数,要不,你就缓和缓和和她的关系?”
  陆嘉泽撩了几下湿漉漉的头发,心里有些动摇,但语气依旧不善。
  “那我也翻倍还给她了,我拍的第一部 戏不就是一分没留全给她了。” 
  “她收了吗?”
  “……没有。”
  明桦打开雨刷器,转动着方向盘缓缓将车驶入主干道,路上的积水被飞溅着甩入一旁的花坛里。
  “那你还是欠她的,有这么个姐姐,知足吧。”
  “对了,明天有个饭局,不乐意也要去,记得有什么话憋着,千万别在饭桌上说。”
  “又是饭局……”
  陆嘉泽嘟囔着,随手扔了手里的纸团,枕着胳膊曲着腿躺在后座上,看了一会车内的顶棚,闭上眼睛缓缓说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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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夏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她打开灯,随手把在小区门口便利店买的快餐放在桌子上,只是扫了一眼桌边的病历,就扎起头发朝着书房走去。
  她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将存稿发出去两章,又顶着头晕目眩的感觉,切了个页面,开始码字。
  这本书是两个月前刚开的新坑,好不容易才心心念念地勾勒着幻想里的人物,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在离开前写完。
  放在笔记本电脑旁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南夏稳了稳心神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放下耳边。
  “南夏,你明天有时间吗?”
  李慕白,当过她一段时间的编辑,后来升职了,在圈内,名声和能力都不错。
  “怎么了?”
  “哦,有个作家前辈去世了,就是那位兰野,明天下午要举办葬礼和告别仪式,你能来吗?”
  兰野,她记得半年前培训的时候还见过他,一位特别和蔼的大叔,草根作家,教他们细致地描写过乡村,没想到时隔半年就是阴阳两隔了……
  她合上电脑,透过窗户望向屋外的皎皎月色,雨已经停了,只剩微风拍打着窗户。
  “嗯,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好,那我一会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
  挂了电话,南夏拿起放置在书房的药箱,就着已经冷掉的饭菜把特效药吃了,她看着快见底的药瓶,想着明天顺路再去医院拿一些好了。
  隔天,阳光明媚,下了一场雨后缓解了些天气的燥热,微风吹拂着面颊。
  医院里,空调仍在孜孜不倦的工作着,南夏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希望能快点结束,医院的气息到底是太苦闷了。
  诊疗桌对面,面容慈祥的女医生看着不过才不到二十四就得了这么严重的病的姑娘也是心疼,她比她女儿也大不了几个月。
  “姑娘,目前最有用的还是化疗和放疗,吃药只能缓解痛苦。”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散落在墙角的绿萝上,又洒在距离南夏脚边几寸的地板上。
  “您告诉我吧,我还能活多久。”
  医生有些犹豫地看向她,眉宇之间满是不忍地问道:“你家人呢?”
  南夏想起陆嘉泽,语气平静地浅浅回了声,“我只有一个弟弟,他……不知道这事。”
  “你父母呢?”
  “……过世了。”
  医生闻言又是叹了一口气,“胃癌晚期,最多……一年半载吧。”
  离开会诊室,南夏望着面前有些急躁、或喜或悲的人群,感概颇多,一个愣神,手里装好的药被人撞掉在了地上。
  “啊,抱歉,抱歉……”
  一个穿着球服的男生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道歉,身后还有人不断催促他,像是来送在球场上受伤的朋友。
  “没事,你快去吧。”
  南夏蹲下身将药盒一一装回塑料袋,胃癌的特效药还挺贵的。
  “林林!”
  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女孩,从拐角处跑出来,径直跑向走廊里穿着白大褂正在和其他人交流病情的医生。
  女孩揪住医生的衣服,抬起头用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
  “林林,抱!”
  医生把手里的病历递给别人,随后弯腰将小女孩抱起,用收了笔头的圆珠笔逗弄她,小女孩被逗得咯咯地笑着,小辫子也一晃一晃的很可爱。
  南夏起身看着不远处温馨的一幕,内心有些触动……那个孩子现在也该这么大了吧。
  “说了要叫我什么的?”
  “爸爸。”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混着小女孩甜甜的声音传来,南夏回过神,拎着手里的药袋,转身继续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人流拥挤的过道口,方黎昕从转角处走出来,与离开的人擦肩而过。
  一瞬间,他停住脚步,回过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电梯口和已经关合的电梯门。
  失望的人低头抿着唇,墨眸里藏着几丝落寞。
  “你想什么呢?木木都已经叫了你好几声了。”
  林云渝摘下了口罩,抱着小女孩站在发愣的人面前。
  方黎昕摇了摇头,他接过木木,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奶香,脸上才浮现出几丝笑意。
  “白舒从国外回来了,你晚上有空吗?她想请你还有木木吃个饭。”
  小女孩似乎很开心,小手玩着方黎昕的头发。
  “爸爸,我想和林林去,也想干妈了。”
  “得,你一来,她又开始喊我林林了,就记得白舒是干妈了,怎么不记得我是你干爸?”
  小女孩抱着方黎昕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道:“爸爸说是因为喜欢才这么叫的,我是木木,你是林林……妈妈是南南。”
  休息室里,刚看完牙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在一旁玩着脖子上的挂饰。
  林云渝头疼地看着面前目光全落在木木身上的人,悄声问道:“你到底告诉木木多少关于她妈妈的事,她当初可是自己在木木一个月的时候就离开的,你现在又何必告诉木木这些。”
  方黎昕把她当成了他的命,可她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要,这三年别说来看过木木一次,只言片语都未有过。
  独属于孩童天真烂漫的欢笑声充斥在不大的休息室。
  方黎昕眼眸轻颤着,怔怔地看了林云渝一会,又看向木木,眼神里透着可怜,仿佛在说,木木是南南的,他也是南南的。
  “好好好,我不说了。”
  林云渝挥手让木木过来,好歹她留下的孩子活泼可爱,不至于让方黎昕真的绝望。
  “木木,把你爸爸看好,别让他再被别人拐走了知道吗?”
  木木点了点头,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她摸了摸脖子上的挂饰,小手拉着方黎昕的手指。
  “嗯,爸爸是妈妈的。”
  回到家,方黎昕坐在沙发上陪木木看连环画,小小的人类幼崽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阳光顺着阳台的玻璃门在两人身上洒下一层金色的光芒。
  沈雅兰刚和家里的阿姨一同去了菜市场买菜回来,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单纯可爱的孙女,连忙放下菜篮就朝着木木走去。
  “木木,饿了吗?”
  “奶奶。”
  木木被方黎昕圈在怀里,小小的手里抓着画笔,连脸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了几道笔水的痕迹。
  沈雅兰见状心疼地拿起湿巾擦着孙女的小花脸,连保养得当的皮肤都蹙起了几道皱纹。
  “哎呦,一个上午没见成小花猫了,咱们木木以后是要做画家呀,奶奶给你找个能教你画画的阿姨做你妈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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