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他又又又失忆了——新了个喵
时间:2022-06-22 07:15:32

  “你简直丧心病狂!”

  郑胥并不在意温砚的话,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太后的身上。沉默半晌,他忽然自嘲一笑,“连你都站在他们那边?”

  那他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郑胥......”太后声线颤抖,“你真的、真的杀了皇上?”

  煞白的脸上满是惊惧,郑胥痴望着她,渐渐放空自己......假扮老皇帝的这两年,每次以老皇帝的面目与她亲密,她都格外高兴。他一直知道的,她的心从来都不属于他郑胥。

  如果可以,他愿意做老皇帝的替身,一辈子以别的男人的模样陪着他。可是他反常的举动逐渐引起宫中之人的猜忌,尤其是柔妃,那个老东西心爱的宠妃。哪怕是以老皇帝的面目视人,他都无法做到与柔妃恩爱亲密。如此下去,必定使人生疑......

  没法子,他只好用了假死的脱身之法,让“老皇帝”驾崩在了新岁伊始。

  见郑胥迟迟不做声,太后上前一步,提高音量颤声问:“告诉我,皇上在哪儿?”

  郑胥长久地凝视着她,平静的脸上终于失了所有血色,可他仍是朝她笑,一如每次见她时那般温和:“好,我告诉你。”

  对她,他甘愿认输。

  *

  天色渐沉,忽然乌云密布。昏迷的朝臣被送回宫外的府邸,而剩下的神嵬军与禁军皆是齐齐来到华湘殿外......

  谢屿和郑胥被押在一边,沉默地看着兵士在梨树下挖着。过了好一会儿,士兵的低呼声响起。谢屹辞心口一紧,担忧地望向身侧的人,他用力握了握她冰凉的手,说:“我过去。”

  “一起去。”温若樱唇发颤,整个人如在冰窖一般寒冷。

  两年之久,埋在此处,可想而知尸首必然已成白骨。谢屹辞怕吓着她,更怕她受刺激,故而摇摇头:“听话,留在这里。”

  而温砚亦是心肺俱痛,他与谢屹辞一同上前,却因病弱而不得不停住脚步猛烈咳嗽起来。最终,只有谢屹辞一人率先走到梨花树下。

  明黄的龙袍一角赫然印入眼帘,谢屹辞只觉双目刺痛。森森白骨与黄土相融,他缓缓蹲下身子,用手拂去龙袍上的黄土......忽然,他似是触到了什么,眸色一顿,将明黄的外袍翻开——

  里面果然有一封密函。

  谢屹辞骤然想起那日皇帝在书房同他说的话,“今日朕要送你一份大礼。”

  密函的布料是特制的,故而哪怕有两年之久,在黄土之中日晒雨淋,仍是完好无损。他堪堪将密函展开,上头的字迹虽然模糊,但依旧能看清写了什么。

  他沉默地看完,心脏仿若被割开,鲜血淋漓。

  忽然,他站起身快步走到谢屿面前,将沾染了黄土的密函用力砸到他的脸上——

  “你自己看。”

  两侧的兵士顺势松开禁锢着谢屿的手,谢屿的脸上沾了尘土,他不解地拾起地上的密函,抬眸望去......一瞬之间,天旋地转,他忽然颓坐在地上,喃喃不可置信。

  “怎么、怎么可能......”他摇着头,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怎么会......

  若是如此,他故意用计挑起遂夷之战,害死兄长,又在亲侄儿身上种下蛊毒......这一切一切不就成了笑话么?

  泼天的笑话啊......

  那道密旨,乃先帝亲笔所写,要将帝位禅让于谢屹辞的密函。

  ——亦是他送给谢屹辞及冠的大礼。

  大昭国势渐弱,他的儿子中并无良才,饶是仁善的温砚,亦被病痛拖累。他早就想好了所有,并做好了于国于民最好的打算。

  只是来不及罢了。

  只差,只差那么一点点时间。

  而站在一旁的温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大步朝梨树的方向走去。谢屹辞眉心一跳,忙上前拦住她,“......别去,别过去。”

  温若神色平静,眸中亦无半分水雾,她抬眸望着谢屹辞,眼神空洞——

  “那里不是父皇对不对?”

 

 

60章 封闭   我不喜欢武将。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雨, 虽是春雨,但落在脸颊和发顶,依旧使人冷得发颤。

  而温若惶然不觉, 见谢屹辞一脸痛色, 她不由地攥紧身侧的手,咬着唇疾步朝前而去。谢屹辞心口一沉,忙揽住她的腰阻止她向前的动作。然而温若忽然拼命挣扎, 像一只受了伤的刺猬不管不顾地扎伤任何靠近她的人。

  但谢屹辞仍从身后紧紧抱着她,他忍着身上和心里的痛,抬手捂住温若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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