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土匪当相公——语有荣焉
时间:2022-06-23 08:07:08

  因这席面还在荷藕家办,村长先嘱咐了几个后生来收拾院子。毕竟昨天狼群的尸体还三三两两的在院子躺了一地再加上主屋都让火烧踏了这要是结婚着实不好看。
  几个后生把院子里狼的尸体分分拾起摞在烧踏的房子旁,看着烧踏的主屋却是头疼,房子烧的满目疮痍看着着实是难过而且空气中焦味还未散去还有些熏人。
  这时候猎户家的胖婶子提着篮子进来了,看见几个后生抓耳挠腮的便问“怎么回事?”
  听完后掐着腰指着那几个后生说:“我当是什么事,”将篮子里的一匹红布拿了出来递给其中一个:“去把再那西屋和东屋两头靠主屋那面墙壁上钉几个钉子再用绳子将两头联接起来把红布往一上挂不就挡住了看着还喜庆。”
  几个后生依言而行果然将后面烧踏的狼藉全部遮住了,刚好老花匠赶着马车来了马车后面装了一车的洛阳牡丹。
  老花匠坐在车上喊着:“楞这干嘛快来搬花,都仔细些这些花今儿用完过几天我还要交货给主顾呢。这车搬完不够你们再同我回家取。”
  来帮忙的人群陆陆续续的都到了荷藕家,大家各自开始忙碌,洒扫的摆放桌椅布置席面的……厨房里几个来帮厨的婶子再根据手上的菜商定着菜单。
  这边村长带着误三春又找了几个后生一会儿抬花轿,又搜罗了几个会乐器的跟在花轿后面吹吹打打。
  误三春略想想了对村长说:“叔,我想麻烦你个事。”
  “啥事,你说。”跟叔客气啥。
  误三春从钱袋子掏出两锭银子塞在村长手里说:“叔,我想这迎亲的队伍接了藕藕以后咱们去下塘村走一趟再回来,我算着时间也来得及。藕藕之前的事叔你也知道,我想……”
  村长把银子塞回误三春手里说:“你心想啥叔都明白,你想证明一下她不是克夫之人也想让她风光回村给大家看看给她出口气。叔,去和大伙说说看。”
  误三春还是把银子又塞给了村长:“叔,来回一趟也要近两个时辰。莫让大家伙白跑了,若是不收我也不好意思麻烦大家伙”
  村长看了看手里的银子:“行吧。你跟着我咱们一起去说合说合。”
  大伙很痛快的就应下了,只是不肯收这银子。误三春好说歹说才勉为其难的同意收下。
  迎亲的队伍来回彩排了几次一会儿迎亲的步骤,便在荷藕家门外等着吉时去接新娘子。
  荷藕跟着赵婶子回家后,赵婶子便支了大有去荷藕家帮忙。
  留下她们娘两个,塞了个小本子给荷藕:“没人的时候自己偷偷看看,莫要怕羞。”
  荷藕红着脸收下了,囧的整个脸都发烫。赵婶子看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害羞,识趣的退了出去生火烧水准备让荷藕洗澡。
  按着老话讲新娘梳头前都要先洗澡,寓意着洗去过往的忧愁,以更美好的姿态去迎接幸福的婚后生活。
  荷藕洗漱好换上喜服坐着梳妆镜前,林婶子给她梳头上妆。林婶子是青山村公认的福气最好的女人。夫妻恩爱,儿女双全。赵婶子找她也是为了这图个好意头。
  赵婶子给了荷藕两个剥了皮的熟鸡蛋让她放在眼睛上消消肿,林婶子拿起梳子一边梳着一边说”一梳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二梳无病无忧,子孙满堂。三梳花开富贵,吉庆有余。”
  村里未出嫁的姑娘早早的就候在外面等着送嫁,荷藕在她们进来前偷偷把赵婶子给的书藏在了袖兜里。林婶子看到了笑着说:“莫怕,第一遭总归是有点疼的后面就好了。”此话一出荷藕的脸羞的比胭脂还红。
  荷藕由几个姑娘伴着,林婶子退了出来和赵婶子一起商量布置新房的事。
  赵婶子去屋内里拿了个大包裹,林婶子打开一看里面红被单被褥红烛一应俱全。“原是给我家大有备的,如今这也赶不急去现买先用着吧。就麻烦你去她家把东西给布置下。”
  林婶子倒也爽快和荷藕打了个招呼提着东西就出门,赵婶子给荷藕盖上盖头便等着新朗来接。
  没过一会儿门外敲敲打打的声音越来越近,唢呐声声好不喜庆。“花轿来了,花轿来了。”门口的孩童高兴的叫着。
  送亲的姑娘们簇拥着荷藕出了房门,赵大有等在门外将她背上花轿。
  烦是结婚新娘子总是要哭一哭的,但是荷藕实在是哭不出来笑着出了门子上了花轿。
  误三春骑在马上盯着背着荷藕的赵大有,那眼神恨不得盯出个洞来,老子还没有背过呢心想着。
  赵大有将荷藕放入花轿,轿夫一声“起。”随着两旁边的鞭炮声,唢呐声花轿跟着误三春向下塘村而去。
  迎亲队伍后面跟着好辆马车上面还坐着前面去荷藕家帮闲的人,赵婶子拉住村长问怎么回事。
  村长拉着赵婶子上了车:“小兄弟想让迎亲队伍回下塘村去走一圈,这队伍人也太少,大家伙就想着坐着车跟着队伍后面给姑娘冲冲场面。”
  队伍是过了晌午出发的,走了近半个时辰就到了下塘村的村口。
  误三春让师傅们将唢呐吹起来,鞭炮点起来。热热闹闹的进了村,正在田间插秧的几家人登时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其中一个隔着田拢问着:“咱村今儿有人要办喜事?”
  另一个看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误三春回道:“这人面生怕不是咱村的。”
  村里平日也没什么新鲜事,如今有了热闹都扔了锄头跟在后面看稀奇。
  花婶子的儿子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回,花婶子在家里急的火急火燎的,今儿连地也没有下在家等着儿子回来。
  听着外面欢快的唢呐声心里更是厌烦急步推门而出叫骂道:“大晌午的你家死人了,在这儿吹吹打打的。”
  误三春本来都忘记花婶子这茬了,想着昨儿绑了人家儿子出了气今儿就放过她没搭理她继续向荷大哥家走。
  花婶子一看前面马上坐着的是误三春,轻蔑的笑着说:“哎呦,我当是谁呢。”
  旁边马上有看热闹的接话问:“婶子,咋地这人你认识?”
  花婶子掐着腰拿着手点着花轿说:“这人哪不仅我认识,大家伙都认识。这花轿里坐的是咱们那个丧门星。这男人就是娶了丧门星的倒霉鬼。”
  荷藕坐在轿子里本以为一会儿就能到家谁知道竟走了久心里虽是纳闷也没有多问,如今听这周围熟悉的声音。她偷偷掀起轿帘看着周围的景物这竟是下塘村。心中先是一惊,后又想着有误大哥总不会有事。
  大家伙听说这轿子是荷藕,看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多少有些不信,“花婶子,你莫不是没事诳我们的吧。”
  “啊呸”花婶子朝花轿方向吐了口痰说:“我诳你做甚”,说着说着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冲上去去扯荷藕的花轿想把荷藕从轿子里扯出来,旁的人哄着笑看着热闹还有加油助威的:“婶子,加把劲把这小灾星薅出来给大家伙瞧瞧。”
  轿夫推着花婶子:“你这婆子发生什么疯?”
  “你这贱人,你说是不是你把我儿子克死了。他从昨儿了去到现在都没回来,他上次摸了你定是被你克了。今儿我要你给我儿子偿命?”花婶子在娇外叫骂着。
  误三春侧马而来,上次没带刀用杀猪刀用的他实在难过,这次下山将剑也带上了。
  他反手一抽利剑出鞘带来的剑气刺的花婶子脸生疼,她看着眼跟前明晃晃的剑峰,吓得直接晕了过去,周围的人也立马噤了声。
  误三春看着人群厉声道:“日后谁是敢欺负我家娘子,先问过我手里的剑?”
  说完收了剑领着队伍继续向前走,有好事的自是早早跑来荷藕哥家报信。
  荷大哥一听想要出去迎迎,荷大嫂骂道:“人家明明来打你脸的,你出去做甚?给人家笑话给我老实在屋里呆着。”又把送消息的给哄了出去,叉上了门在屋里坐着。
  花轿临近荷大哥家门时,唢呐师傅吹的更加卖力,点鞭炮的兄弟将鞭炮挂子点了举的高高的,误三春就这么拉着队伍在荷大哥门口转了整整三圈。
  荷大哥在屋里急的团团转想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看妹子荷大嫂见他这个样子更加恼火:“你给我回来坐这儿,走来走去看的人心烦。”
  误三春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叫骂声嘴角勾了下目地达到,拉着队伍又在村里转了圈。
  快出村的时候迎上来一个姑娘隔着轿子叫着:“阿荷,他们说轿子里是你。听说你嫁得良人,我真为你高兴。”
  荷藕在轿子里,听着声音从袖中拿出那珠花看着。心里像被钝刀子割了一样的疼,却始终没有回应轿外的人。
  那姑娘见荷藕没应她继续说:“阿荷,你是不是怪我这么久都没有去看你。我想去的,但是我爹娘不让我出门。“
  送嫁的几个姑娘见这人一直不走,荷藕也不搭理她心想这下塘村的人没几个好东西这个也怕是个捣乱的。将她拦在一边不让她继续跟着。那女子还想说什么,看着前面挡着的人只能惺惺然的转身回去了。
  队伍回到荷藕家刚好是黄昏,黄昏时分最宜嫁娶。
  帮厨的婶子们早就将饭做好,见人大部队回来了招呼着上菜。老花匠种的花多拾了好几筐的花瓣给送嫁的姑娘们,让她们等新郎官拉着新娘子经过洒在两人身上。
  随着门口的最后两挂鞭点燃,误三春牵着红稠子将荷藕从轿子里拉了出来,牵着她入了院。院内的姑娘们将手中的洒向空中落在二人身上。人群欢呼着,“百年好合,三年抱两……”
  已经拜过堂了自是不用再拜,误三春拉着荷藕朝大家伙鞠了个躬。将荷藕送进洞房,还想再看上两眼就被同村的后生拉出去喝酒了。
  临到天黑外面吃席面的人三三两两的回了家,误三春略带酒意的进了东屋。
  这时候在屋里的几个婶子将秤杆给了他,误三春轻轻一挑盖头落地,露出花容。
  误三春和荷藕并排坐在床上,几个婶子一人一把的向床上还有二人身上撒着红枣、花生、粟子等干果,一边撒一边念:“一把栗子一把枣,明年生个大胖小。”
  羞的荷藕不敢去看误三春,特别是下午看的那册子画面还在她脑海里男女摆着各种姿势。
  胖婶子端着一碗饺子进来了,荷藕前面也吃了些但是今儿看到饺子竟然有些馋拿起碗筷叫了一口说:“生的?”
  荷藕一开始没闹明白,看着几个婶子笑的花枝乱颤的突然明白了。她红着脸偷偷的去看身旁的人,只见误大春正含着笑看着她。荷藕心想误大哥笑起来可真好看啊。
  最后喝了合卺洒,婶子们都悄悄的退了出去。拉着门口几个偷听的后生出了荷藕家顺便带上了大门。
  误三春看着坐在对面小姑娘,发髻束起,娥眉轻点。脸上还有未脱稚气,却又有几分新妇人的娇媚。
  荷藕被误三春看的不好意思,伸手去拍他。谁知道一不心袖子里的画册掉了下来,误三春手快一步捡了起来。荷藕伸手去抢,误三春将手抬高荷藕扑了个空扑到误三春怀里。误三春一手搂着荷藕的细腰,一手去翻那册子。
  看了两眼在荷藕耳边轻声说道:“藕藕是怕误大哥技术不好?”
  荷藕羞的将脸埋在误三春怀里闷闷的说:“不是,不是。赵婶子给的说结婚都看这个的。”
  误三春看着怀中害羞的人儿声音略带沙哑的说“哦,那咱们好好一会好好学习下,可不能辜负了婶子。”
  小姑娘又怯又羞,误三春将她拢在怀里在耳边轻声说着:“藕藕,莫怕。”
  >>>>>>>>>>>>>>>>>滴滴,路遇红灯即刻刹车<<<<<<<<<<<<<<<<<<<
  屋后的竹林里正趴着两个土匪看着屋内熄了灯,其中一个圆头的撞着另一个的肩膀说:“大哥洞房花烛,小弟趴在草丛。”
  “你省省吧,好好盯着。”另外一个扁头的土匪说着。
  话音还未落就看见下方有两个人正举着火把提着桶向荷藕家去,“奶奶的,还烧上瘾了。”圆头土匪说着手起手落飞了两个石头出去将二人手中的火把打掉。
  那两人没了火把晃晃张张的看着四周,两人悄悄的摸了去,一人一个麻袋一套完事。
  扁头的说:“撤,带回去让二当家好好审审。”
 
 
第9章 日常
  误三春和荷藕两人皆是父母双亡,第二日荷藕自是不用一早起床去给公婆请安敬茶,误三春也不用陪荷藕三日回门。
  两人就这么在房内厮磨了三日,开了荤的男人索求无度,日日折腾的荷藕要睡到傍中午才醒。
  荷藕觉得这坏男人像是要把她困在床底之间,今儿打定了主意不能再让他得逞,趁男人不在颤颤巍巍的起身深切的体会了什么叫腰酸背痛手抽筋。
  瞧见被扔在床屋的小衣,想起了男人隔着小衣作弄的自己的样子,脸色不禁又泛起了红。
  伸手拿起小衣套在身上手抖个不停,终于抖着在后背打了个绳结。荷藕下床腿软的尽一下子站不起来,扶着床栏慢慢的站稳一走路就两腿酸软要跪倒,两腿略有些合不上的感觉。荷藕一边红着脸,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误三春。
  误三春刚好从门外进来,看着颤颤巍巍的扶着床的荷藕。二话不说立马将人横抱起放在床上。
  荷藕看着好不容易站起来没走两步又被抱回来了,气得啪的一下打着误三春的手。小姑娘这次是真的恼了,用的力气有点大竟把误三春的手打红了一片。
  “我要下床。”荷藕气鼓鼓的说着。
  坏男人看着她恼他还在在旁边看着她嘿嘿的笑,弄的荷藕更恼他背过身去不理他。
  误三春将荷藕抱起向屋外走:“为夫今早上山砍了香柏木做了浴桶,藕藕一会儿好好泡了解解乏。”
  荷藕听着误三春的话,想着这几日都是误三春打了水给她清洗脸登时又红了。转念一想若不是他如此急色,也不至于她都下不了床,伸手在男人的腰间狠狠的扭了下。
  谁知道男人跟是没事人似的,继续嘿嘿嘿傻笑。
  农村的房子都面积大,东屋和西屋也是左右各一间的房的建法。
  荷藕一个人住的时候将西屋左边一间的房当了仓库放放草药,另一间就一直空着也没用,误三春将它改了改当作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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