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她婀娜多姿——甜盏
时间:2022-06-25 07:04:12

  方,赋予她足够的安全感,而如今这些都能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满足,不知何时,她已经彻底依赖上了这个人...
  嘴角勾起笑容,轻轻的笑声勾的裴尧心痒,“笑什么?"
  俞寄蓉坐直身体,双手环在他脖颈上,眸子里还含着笑意,柔柔的说,“我想自己回晏城,可没说领你一起,自作多情.…
  裴尧猛地将人搂的更紧,几乎抵上了鼻尖,“你这个小混蛋胆子大的出奇,敢这么和夫君说话?"
  这下俞寄蓉更加不干了,“什么夫君啊?我可还没同意嫁给你呢?"
  啄吻了下她的唇瓣,强烈滚烫的气息扑向她,“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控着她后脑一通乱吻后,厮磨着耳垂吮咬,“今夜洞房花烛吧,我等不及了...”
  红绸缎的鸳鸯戏水褥面上,长裙跌落,硌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手心抓着个东西抬起来看,正是一枚桂圆,圆圆的小小一颗,南冠居这边布置出喜房,
  烛火红彤彤的映出两道身影,裴尧撑在她上方,用嘴咬破了桂圆的皮,递到她手心中,“乖娘子,把它剥开..”
  顶着男人逼迫的目光,俞寄蓉紧张的指尖直颤,许久才剥出来个水润的白瓤来,汁水顺着嫩白的指尖流淌滴下,落成点点痕迹..
  裴尧弯腰,将她手心里的桂圆含进嘴里,抬起她下巴缓缓的哺过去,纠缠着这颗甜丝丝的果肉来同拉扯,直至露出坚硬的核,才被他弃之敝履须臾,繁复的喜服堆落脚踏,坚硬的玉佩磕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长长的束腰半铺着,尾部花纹处的金丝被拽着悠荡,许久才不堪重负般的整个滑下去..
  不远处的红烛燃的热烈,火光随着不间断的动作变的晃动摇摆,火苗被烧成一种明亮的暗色,团着中间的一点柔软让它逍遥快活,摇曳间忒是风流多情,又温柔含蓄.
  长夜幽幽,男人轻轻的吻了下她汗湿的眉心,伸手摇了床头的铃铛要水,抱着她慢慢的安慰着,他看着还强撑着不肯睡的娇娇,就心中一片柔软,塌陷的一块独属于她的地方,只有她可以进入,只有她可以霸占,怎么能这样爱恋不舍呢...
  秋白在廊下站了一整夜,每次进去送水的时候都自残似的望着两个缠绵的人,心尖都在滴血,她太贪心了,她也想躺在那个拔步床上,但她不会哭,更
  不会将世子爷的后背挠的都是红印子..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于强烈,拔步床上的男人突然回头犀利的扫了她一眼,随后低声哄着什么,将帐纱拢严实。
  怀中的娇娇呼吸均匀,裴尧慢慢的收回手,起身下榻,清晨还有些冷,他没披外袍,直接往外走,外边承武离的远,近处伺候的只有秋白一人,她半垂着眸迎在门厅处,余光见男人朝她走来,低头整了下衣襟,刚要问安,就被一股巨力按在栏杆上...
  以往在旁伺候的时候,她曾观察过男人的手,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微微用力时会蹦发出青筋,鼓涨性感,而如今,那只曾令她无比沉迷
  的手掌正紧紧掐着她的脖子,目光骇然,完全无法呼吸..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感觉自己快死了,挣扎的力道逐渐变小,瞳孔开始发散,再也看不清面前的人..
  裴尧用了力气,没到一刻钟,人就咽了气,取出帕子擦了擦手,轻蔑的看她一眼,胆大包天的奴才,“把她处理了,就说意外。”
  他马上就要出征,不能留下任何祸患。
  鲜卑的这场战役整整打了一年,拉锯战开始后,裴尧再无闲暇想念家中的娇娇,只偶尔看见来信时会揉着额头闭上眼,想象着她的模样,连回信都没有空余时间回复。
  立夏时,嘉康帝薨逝,京城内外皆是一片缟素,遂崇阳王府老夫人同一时候过世就激不起一丝水花,俞寄蓉全程掌理中馈,处理丧事,裴尧不在,需要
  应对的官员不多,可后宅夫人来的比较密,京中没有秘密,都已知晓临行前的简易婚事,又见她变了妇人妆发,纷纷安慰奉承,并没有什么寻衅滋事的,算是让她放松一些。
  处理过丧事后,俞寄蓉就又病了,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可让裴尧知道,承德不敢做主,被她好生威胁才瞒下此事,等病愈时,已经步入炎夏了..
  果然,那个男人没有回来,战场上的回信少的可怜,唯独的几封都被她翻烂了,失落的倚在贵妃榻上,望着远处开的荼靡的玫瑰花发怔..
  莺莺急喘喘的跑来,说起选秀之事,因为六殿下登基,扩充后宫,所以如今各家贵女都跃跃欲试,这次来是特意来请她出府帮着搭配衣裙的。
  裴尧买下的那间绣庄经营良好,她招了些女师傅传授苏绣技艺,此时盛家几位姐妹都在,除了莺莺年岁不够,其余姐妹皆参加,遂在选衣裙时难免有些
  踌躇,怕与旁人撞色或是撞款,俞寄蓉一听觉得还是亲自设计几套为好。
  丈量过卷起皮尺,只说让她们等等,晚上回去连夜画出来几副图稿让宛白第二日给送过去,敲定好细节,她便带着几位绣娘赶工,可算在选秀前制作出
  来。
  六殿下干帧登基改年号为棣康,后称棣康帝,甫一上位,便缴清贪污,轻简赋税,罢除宫中所有迷信道途,拆太极宫和通天塔,节约用度充盈国库,提拔武将制度,亲自抚恤烈士家属,吏治清明。
  宫中选秀由太后主持,后宫连着前朝,盛家不是什么贵族,以往只依靠崇阳王得以风光,原没想选上,只不过见着这几人的衣裳实在好看,便召上前询问几句,盛三姐裙摆上的蝴蝶最为费功夫,随之走动,那五彩蝴蝶在明媚日光下如飘飘欲飞,震撼人心。
  最终,定下盛三姐一个嫔位。
  隔日,太后亲自召见俞寄蓉,亲切的聊天之后,提出要她为帝王制作加冠的冕服,这等荣耀何其珍贵,自是当从。
  随后一月,俞寄蓉都宿在宫中,有单独的院落和宫女伺候,于帧只来过一次,和郑璟一起,俞寄蓉见礼后,听他们说了说裴尧在战场上的事,后问了她几句,便离开。
  夏日漫漫,俞寄蓉为了做冕服却觉得过的飞快,等着得了赏赐出宫,已经是秋分了...
  裴尧依旧没有信件,承德每日去驿站等候,还是没有消息,自从俞寄蓉制作帝王的冕服后,绣庄的宾客络绎不绝,绣娘稀缺,便又招了许多,会苏绣的女师傅越来越多。
  因着快入冬,俞寄蓉提前给裴尧准备好冬衣,让承德送出去,回来途中突然想起,将士们也该有御寒的衣物,便主动跟太后提及,她的绣庄出一部分
  力,做些冬衣送往战场。
  那个男人不在的这一年,她很忙碌,晚间躺下的时候觉得这一切像是梦
  不怎么清醒...
  日夜期盼着他能回来,他能拥抱自己,这种疯狂逐渐渗透进凄冷的夜里她从来不知道想念一个人会是这种绞痛的滋味,抹了下眼角,埋在枕头里。
  冬日严寒,太后喜爱花草,常命她进宫伺候,有时聊聊天,有时刺刺绣,有时候心情好了,还要跳上一会儿,慢慢的她也跟着舞娘学了些,等着裴尧回来好跳给他看。
  这一等,就到了年关..
  贴对联包饺子,和承德宛白闹哄半宿,撵了人出去,那晚,她取了件裴尧
  常穿的玄色长袍抱在怀里睡的.
  第二日,承德便听夫人吩咐,将一个包裹送到驿站发出去,他还奇怪呢前几日才送过的冬装,怎生又送呢?
  感觉挺单薄的东西,不像是冬装的厚重,奇怪归奇怪,他不敢偷看。
  这东西到了裴尧那时,已经快正月十五了,刚把鲜卑打回去一个城池,赶上过节,战士们杀猪宰羊大肆畅快的喝酒,裴尧坐在主位,前阵子左腿受了点伤,刚刚好转,见承武递上来个包袱,有些奇怪,“什么东西?”
  承武嘴巴笨,“府上送来的。”
  裴尧点点头,估摸着是娇娇怕她冷,送来的衣物,随手打开,再露出一截时突然停下动作,承武直勾勾的盯着,还问,“爷?”
  裴尧仍旧没动,却突然仰头喝光了杯中的酒,白酒入喉,火辣辣的窜蹬着到处乱席,直逼的他血液倒留,来不及吩咐什么,抱起那个包袱独自进了帐
  篷,临进去时嗓音涩哑道,“任何人不准进来。”
  承武相比承德来讲,就是个榆木脑袋,听着主子爷吩咐,便以为是圣上的秘信,老老实实的守在帐篷外把风,可没过一会儿,怎么听见剧烈的低吼声,且不只一次,这个声音,好像有点怪异呢..
  看秘信用得着这么激动吗?真是令人费解...
  而此时此刻的裴尧确实很激动,手中抓着的是个月白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一株火红的玫瑰,床上摊着的包袱里是几件粉嫩的小衣小裤,这都是娇娇的贴
  身衣物,还带着她的香气,重重的吸了一口,控制不住的揉搓着,这个女人胆子越来越大,胆敢这样勾他,看回去怎么收拾她,思念最为捱人,又一年春,细雨绵绵,俞寄蓉自道清观拜完下山,远远的
  瞥见个玄色身影,男人背对着自己,双手负后,正盯着桃林默不作语,俞寄蓉怕是自己的幻觉,掐了下胳膊才镇定下来,双眼发酸,抬手狠劲儿揉了下,遥遥的,见那个男人转身,一如当年那般气势逼人的朝她走来...
  崇阳王世代承爵,自裴尧承王后,历经大小战役数百场,杀敌万千,从未有败迹,一腔热血尽洒,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年尽四十,同棣康帝提出告老还乡,携妻儿回到晏城久居。
  崇阳王妃俞寄蓉,为崇阳王生育两子一女,曾两度为帝王制作冕服,后因为前线战士捐赠冬装而被太后封下护国夫人,一手醇熟的苏绣技艺震惊众人。
  亲手缝制的裙裳在京中一价难求,绣庄传承教授的绣娘数千,固亦称为苏俞娘子。
  京城中广为津津乐道的,还有崇阳王夫妻的伉俪情深,崇阳王一生未曾纳妾,只此一妻,却听闻身体不好,便总从各地寻些珍贵药材进府,又传说王妃
  喜好宝石耳环,尤其红色,便每季都购置各种款式的耳坠子,但凡王妃所求,
  崇阳王必应,这在之后便成了京中夫君的模板,只要提及人家崇阳王都能纡尊降贵的伺候夫人,你如何不能这等话,官员们皆是不敢有二话,毕竟这是连圣
  上都亲口夸赞的,谁敢放肆。
  告老还乡的第三个年头,裴尧带着俞寄蓉两人回到京城,去往道清观上香,虽已年过中旬,俞寄蓉却看不出来多大的改变,只是眼角多了丝细纹,愈发显的雍容,而裴尧却依旧挺拔,武将的身姿落不下,宽大的手掌牵着她的,一路往台阶下面走,俞寄蓉想起什么,调侃的问道,“记得你刚回来的那年冬天,在这儿你是故意咬我耳朵的吧,想引起我的注意,是不是?"
  这个男人好心机。
  裴尧多年的威严积累下来,很少同她说这些情话,今日不知怎么,突然倾身伸手捻了下她的耳垂,“唔,当时就想这个女人终究是我的。"
  俞寄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恍了神,随后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嘟囔句,“你就是个强盗,还好意思讲.…”
  她说完,猛地被裴尧打横抱起,惊吓之余抱住他脖颈,开口就胡乱的骂了一通,他也不恼,抱着人上了马车才浮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来,“没了那几个麻
  烦精,本王终于能独享美人在怀了.…”
  俞寄蓉剩下的话再就没说出口,全被赌了回去...
  春色旖旎,浮光流逝,坊间盛传之佳话,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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