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的竹马黑化了——莫思量呀
时间:2022-06-25 07:34:57

  邓志遥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就安心地在府里等我回来。如果晚上回来见不到你亲手做的莲子羹。可是会生气的。”
  顾湄点头,轻推了他一把:“你快去吧,别耽搁了正事儿。”
  待人一走,顾湄脸上的笑才渐渐收了起来。她环膝而坐,便觉得一阵脊背发凉。
  邓知遥方才同她说的模糊。可也知他是有意不让她担心,但顾湄却察觉得出来,只怕事态已经很严重了,否则他不会忙成这样,更不会有这么多官员都进了他书房议事。她待在他身边的这几年,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否则今日也不会那般莽撞的去闯入他书房里。
  她从知道宁王就藩的那个时候,就察觉到了有问题。宁王苦心筹谋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安安心心的便做个安闲王爷,他是在韬光养晦。如今既然是图穷匕首现的时候。那想必便是有了周密的布局。耳畔忽地想起邓知遥方才那句话,——这颗棋子埋的很深。他筹划了那么多年x只怕是在进城的时候就开始谋算了,又是联合了众藩王。哪个藩王?有几个?有多少军队?如何声势?如何这些邓知遥没有同她说。但顾湄还是隐隐察觉到战事的胶着。
  可最重要的是,那个造反的人是宁王,这让她种毒蛇缠着颈子的感觉,一时睡意全无。
  ***
  邓知遥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小院儿,便见房里的灯还亮着。
  现下已是二更天了。
  他推门而入,见她安静的靠在椅上,已是睡着了的模样。
  睡容恬静安然。
  他轻声走进去。
  取了件薄毯给她搭上。哪知她本就睡的浅。这边一动静。人便醒了。
  顾湄睁了眼,看着面前的人反应了一会儿。才撑起身子来,冲他一笑:“回来了。”
  说着动了动脖颈,似也觉得不舒服,拿手揉了几下。邓知遥走过去也帮她用力揉揉:“是不是落枕了?下次若是困了就先睡,不必等我。”
  顾湄点头,撑着椅子站起了身子:“你还喝不喝莲子羹了?厨房里一直用火温着。”
  “好,正巧有些饿了。”
  莲子羹端上来。邓知遥舀了一勺送进嘴里。莲子己去了心。又加了桂花和冰糖。很是香甜。舀了几勺送入口中。
  抬眼间见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好吃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春光。,令他不自觉间便弯了眉眼,所有的疲累都消的无影无踪。
  这几勺下去莲子羹便见了底。他搁下碗来,走近支着脑袋坐在一旁的顾湄,打横抱进了怀里。一步步往榻间走着。
  顾湄也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扯了扯他的衣襟:
  “闲歇了再说吧……你这样......不伤身子吗?”
  邓知遥被他逗得一笑。只是敷衍道:“嗯,今日累了,抱着你睡会儿,不会做什么。”
  ***
  顾湄亲身体验了一把邓知遥说谎的本事,折腾了半宿。
  睁开眉眼时,外头也是天光大亮。她往身旁一瞧,果然人已经走了,红着脸在心底里骂了他一句。
  刚准备下榻洗漱,却哪知一掀被子,被子里突然落下了一个锦囊。她打开来。
  里头有一张纸和一个玉坠子。坠子刻的是石榴花的纹样。她瞧着眼熟。细瞧了几番猛的想了起来,是杨明怡的坠子。
  她从来都贴身戴在脖颈上。那是她亲娘留给下她的唯一的遗物。两人那时去庄子上泡温泉的时候,她曾仔仔细细的瞧过,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
  她赶忙将那张纸展开来,果然上头是宁王的笔迹:明日卯时,京郊十里亭。若晚一刻,必杀之。
  作者有话说:
  抱歉鸽了两天,这两天考试太忙了,呜呜呜,但明后两天我会补偿大家滴!
  另外给自己的预收宣传一下,新改了文案,喜欢的小可爱收藏一下,我真的很想开这本,但收藏没攒够,就不敢开:
  替考科举的我掉马甲了
  /撩完首辅就跑路
  【苏爽甜+年上养成+女扮男装】
  慕攸宁在市井混吃混喝了四年,突然有个俊雅温润的男人找上她,说是她世叔,要带她回家照料。
  慕攸宁看着他华贵的衣衫,矜贵的气度,心想这天大的馅饼落头上,她不吃她就是傻。于是小嘴一扁,挤出一泡泪来,便扑进了他怀里:“呜呜呜,世叔,宁宁这些年过的好苦啊……”
  哪只回去才知这男人竟是金陵城最有名的同尘书院的院长,她被送进书院,成了书院最大的关系户,众贵女讨好奉承,她还靠着自身魅力俘获一堆公子哥儿跟班儿们的芳心!
  可左瞧右看,还是自家的世叔最是俊美无双!
  于是某夜,她换了身潋滟如火的石榴群,插了流苏簪,假装醉了酒,勾着她脖颈,媚眼如丝地往他怀里一倒。
  谁知任她扭断了腰肢,世叔也不为所动。
  一气之下,踩烂了流苏簪,摸摸早已鼓鼓的腰包,收拾了包袱便跑路!
  哼,天涯何处无芳草!
  再见时,她正因故代人替考科举。
  当事人慕攸宁表示女扮男装不可怕,替考科举不可怕,可怕的是考官是被她她撩完就跑路的当朝首辅……
  徐子瞻斜睨了慕攸宁一眼,“去衣受检没听白吗?”
  “能……能你亲自检吗?”慕攸宁涨红了脸,嗫嚅道。
  小剧场:
  众官员很快就发现首辅大人近日和不对劲,对那个刚刚做官的青袍小官很是在意。
  见他和别的官员勾肩搭背,有说有笑,脸便会黑。
  众官员:首辅大人这是在吃醋?
  转眼间,夜黑风高,首辅大人将那青袍小官一步步逼近墙角,说的竟是:“还敢跑吗?”
  众官员:!!!首辅大人多年不娶,原因竟然是…………
  *
  徐子瞻带回了个小姑娘,看着她一天天长成,他慢慢地发现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直至她搂了自己的脖颈,倒在自己怀里,他才知道那跳动不止的心意是什么。
  可怕她只是年幼,往后会后悔。
  却差点弄丢了她。
  如今,他养大的小姑娘回来了,他便再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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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耳鬓厮磨
  邓知遥今天回来得早, 一进门就见顾湄呆呆地坐在那儿,怔怔的,连他走到她面前, 她也不曾察觉。
  邓知遥觉得好笑,屈指往她光洁的额头上轻敲了一下:“在想什么?”
  顾梅惊回了神, 待看清来人是邓志瑶, 才渐渐松缓下来, 同他仓促一笑:“今夜怎这般早?”
  她说着起了身便要替他解下外袍, 却被邓知遥拦了下来:“一会儿还要去书房议事,只是回来看你一眼。”
  他这抬手间, 恰碰到了她的指尖,只觉那里冰凉发冷, 不禁蹙了眉头。
  又见她身后的支摘窗半开着,只以为是吹了冷风的缘故,便走过去, 将窗合上了:“还没到热的时候,这个时节夜里凉,记得早些把窗合上。”
  顾湄怕他看出了端倪, 忙点头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藏在了袖间:“我这没什么事儿。你若忙, 便早些回去,别耽搁在我这儿。”
  邓知遥见她这是赶人的架势,反倒挨着她坐在罗汉床上, 将人一扯, 揽进了怀里。
  他含住在了她小巧的耳垂, 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下:“还在为昨晚的事恼我?”
  顾湄脸有些红, 轻推了他一把:“没有。”
  “那答应给我做的槐花饼,怎么就没了?”
  他这一说,顾湄才想起这一茬来。这一整天都神思不属的,哪里还会记得什么槐花饼。于是一时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他,张口结舌的模样。
  看在邓知遥眼里,像羽毛挠在心上。
  欲-念又起,他却要压下来,只又咬了她耳垂一下,语气恶狠狠的:
  “好啊,我巴巴地跑回来,你却把我给忘了。”
  顾湄被他弄得发痒,偏了头要躲,却反倒被他按着缠磨了一阵。
  只邓知遥到底有事在身,官员们还在书房里等着他,他不好耽搁太久,便也只得暂且放过了她。
  他将衣衫整理好,便往外走,只嘱咐道:“早些睡,不必等我,我得明日晚上才能过来。”
  看着灯光里他逐渐要走远的背影,顾湄出声叫住了他:
  “邓知遥。”
  邓知遥转回了头,看她。
  顾湄却在他柔软的眼神里说不出话来了。
  那细作既然能将那字条趁她睡着间放进被褥里,怎知没有在监视着这屋里的一切。她若现在告诉他,杨明怡会不会有危险?再者,她已经欠了他那么多。这一次,也该她为他做一些事了。
  她抿唇对他笑:“没什么。只是想同你说,我明日想出去走走。”
  邓知遥点了头,他并未多想什么,只觉得这些日子自己没法回来陪她,她一个人窝在这屋里,闷久了也必然会难受。
  出去走走也好。
  ***
  邓知遥走后,顾湄并没有去睡,而是踏着月色一路去了厨房。厨房里有个婆子守着,但是让她去睡,她挤着洗净了手,和起了面来。
  面粉里添了温热的水,在她柔白的指尖揉搓中,一点点被压实搓圆。
  她独自在外的三年,做起这些事来的时候,很是熟巧。
  面团被掰成一个个小块儿,她拿了面杖,将面块擀圆,用手掌将面块压扁,手指尖飞速地转动着,皮儿便被擀成了圆圆的形状。
  将提前腌制好的槐花馅儿,小心地塞进面皮儿里,揉成一个圆,再擀开,最后用荷花的模具定了型,一块块精致小巧的槐花饼便摆进了蒸笼里。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顾湄端着那盘槐花饼来到了书房。
  书房外,栓全守在那里,里头有交谈声传了出来。既然让栓全守在外面,里头谈的必然是军机要事,顾湄便没有去打搅。
  她手中的食盒递给了栓全:“等他议完事,你送进去给他尝尝。就说是我亲手做的。”
  栓全答应了,接了过来。
  顾湄转了头,往高丽纸上看,灯光将他的影子烘在上头,隐隐绰绰的,很不分明。
  里头似乎有些激烈的争吵,声音很嘈杂,好像又听是邓知遥的声音简短地说了一些什么,书房重新安静了下来。
  顾湄不敢再贪看,转了身,一步步往书房相悖的方向走去。
  ***
  顾湄寅时中出的府,一路去往近郊都很顺利
  到十里亭的时候,果然宁王的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宁王没有来,这在顾湄的意料之中。如今南北,只怕已经开战。他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冒险前来。
  宁王府的人将马车驾地很颠很快,她坐在颠簸的车厢里,抚摸着手腕上的那一颗萱草纹纹青玉珠,这是昨日她醒来的时候见这颗珠子换了新的红绳,也重新回到了腕上。
  因为和面时沾了些面粉,顾湄小心地将面粉从刻痕里扣了出来。她将这青玉珠子交给杨明怡当掉的时候,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它还会回到自己腕上。
  顾湄看着那颗珠子,浅浅地笑了,陡然生出了些孤勇,一路便没那么难熬了。
  ***
  十几日的路程后,才到了。
  令顾湄惊讶的是,他们要去的并不是荆州,而是襄阳府。
  这一路赶来,北边还好些,没什么异常。待到了湖广地界,明显有兵戈的痕迹,已开了战。
  令顾湄万万没想到的是,宁王一行的叛军竟然这般快,大半个月的功夫竟然已占领了襄阳。
  顾湄没有被带到府城,而是被带到了城郊驻扎的军营里。
  那护卫出了腰牌,马车便一路入了军营。
  顾湄几乎一进来,便感受到这军营里的肃杀之气。叛军演练的声响远远地传过来。顾湄捏紧了手腕上的珠子,状况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掀开车帘的一角,一队身着铁甲的士兵巡逻而过。往远处看,不少士兵正在搭着帐篷,想来这军队是刚驻扎到此处。
  一路入了军营腹地,马车便被拦了下来,被要求步行而入,被人领着来到一顶灰蓝色的大帐前,身后的士兵一推,她便被推搡入了帐内。
  里头燃着铜制的衔鹤烛灯,映得帐中辉煌,大概是因地处湖广一带又时处夏日,地上铺了厚厚的毡毯,帐里的潮气仍然很重。
  顾湄绕过屏风想要走进去,被守在那儿的侍女拦了下来:
  “姑娘,大人吩咐过,让您就在这等着,大人晚上便会回来。”
  宁王不在帐内,这在情理之中,如今南北交战,他身为主帅,不可能白日里还安坐帐内。
  她咬了咬牙,只问两个侍女:“杨明怡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两个侍女低着头并不回她的话。
  自那一句后,顾湄问了两个人什么,皆是沉默已对,应该是宁王提早吩咐过,顾湄意识到这一点,不再徒劳地问什么了,坐在侍女搬来的竹椅上。
  等到天黑透了,外头有火把亮起来,帐子帘子才重新被掀开,身穿盔甲的男人走了进来——宁王,他仿佛刚从战场上回来,身上还带着血腥气和浅淡的汗味,眯眼朝自己望来。
  顾湄几乎是立刻警觉地从椅上站起来,宁王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让她不自觉退了一步。
  侍女上前替宁王解了厚重的盔甲。
  解了甲胄的宁王朱琛步步朝顾湄这边走来,气息很重,刚从马上急奔过来的声音一步一步逼近,身后的烛光倒了去,心里再害怕,她还是撑住了一口气,不再往后退了。
  她问他:“杨明怡呢?你莫要说话不算数。”
  宁王看着她的模样笑了,她还敢跟他提条件,他一抬手便扣住了她瘦小的下巴,用了几分力:
  “果然是变了,像你这样自私自利的女人,原来也可为别人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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