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媚眼撩人——引号
时间:2022-06-26 07:22:21

  “还敢忤逆本王?贱人!贱人!贱人!”
  说着,岱王便又要扬起手上沾了盐粒的马鞭抽下去,然而,手还没挥下去,就被玉琚连人带鞭,一脚踹飞了。
  同时,玉璜也控制住了岱王府里的那些护卫,将那些被绑在树上的姑娘放了下来。
  姜漓奔到锦瑟面前,瞧着她被折磨的这般惨样,眼眶顿时就红了。
  另一边的岱王被玉琚踹翻后,口中还在嚷嚷。
  “谁啊!哪个不要命的敢打本王?!别以为本王现在手上没有私兵了就奈何不了你们!一群贱人!本王要杀了你们,全部杀了!”
  姜漓恶狠狠地咬着牙,见那岱王要爬起来,走过去,猛地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夺过他手里的鞭子,学着他刚才的模样,用足了力气挥了下去。
  “岱王,你说要杀谁?”
  岱王吃痛,又开始骂骂咧咧,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谁知他刚扭过头,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又是一鞭子下去,直接挥在了他的眼睛上。
  “嗷嗷,贱人!贱人!贱人!”
  “贱人?你说谁是贱人?”
  姜漓狠笑着,又是一鞭子下去,同样的位置,还抽出了血丝。
  “来人!快来人啊!救我啊!”岱王不住地嘶吼着,两只眼球不断在往下滴血。
  然而,岱王府里的那些侍卫早便被玉琚和玉璜控制了,打不过,怎么救?
  “你……你好大的胆子!待本王……啊!”
  “待本王知道你是……啊疼疼……定要你不得好死!”
  姜漓挥着手中的鞭子,恨不得将锦瑟身上所受到的伤全部还回去。
  “你问我是谁?你要报复我是么?”
  姜漓扔下鞭子,另外一只脚猛地踩在了岱王的脑袋上,直将他的半张脸踩进了泥里。
  “可以,我在衍宸王府……等着你……”
  这话一出,岱王身子猛地一抖,好像要说些什么,奈何姜漓踩住了他的脑袋,他压根就说不出半句完整的字音,只是听口里呜咽的声音,似乎没了之前的嚣张和狂妄。
  反倒像是在……求情?
  姜漓冷哼一声,才不管他,若不是知道锦瑟和这群姑娘需要治疗,她可不会轻易放过岱王,收回脚的时候,又恶狠狠地往岱王鼻子踢了一脚,待得看到对方满脸都是血时,这才和玉琚一起搀扶着锦瑟,出了岱王府。
  锦瑟脸色苍白的厉害,浑身不断地在颤抖,然而,即便是这时候,锦瑟却还保留着一丝意识,不让姜漓带她去医馆,要她带她去珍宝阁。
  姜漓拗不过她,便让人掉转了方向。
  珍宝阁,那不过是一家卖胭脂水粉及首饰的普通铺子罢了。
  姜漓让玉琚等人在在外等候,扶着锦瑟进了珍宝阁。
  那掌柜的见到锦瑟这般模样,瞳孔猛地一缩,随后便匆匆忙忙掀开帘子跑去了后院,姜漓不明所以,待得那掌柜再次出现时,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独眼男子。
  那男子模样很是秀气,人很高,足足比她高了两个头,出门框时,弯下了好大一个弧度的身子。
  独眼男子瞧了一眼姜漓,而后才将视线放到锦瑟身上,眉头微蹙,旋即便将锦瑟抱了起来,对姜漓说道,“她交给我们,谢谢了。”
  声音有些嘶哑,一时间竟让她分不出是男是女。
  只是在独眼男子抱着锦瑟离开时,一股奇异的香味忽然飘进了姜漓的鼻腔当中。
  很好闻……
  不是姑娘们身上用的香粉,也不是店铺里摆着的胭脂水粉,这个香味,她在京城里从来没有闻过……
  等等……
  从来没有闻过!
  姜漓瞳孔猛地放大,激动地上前一把抓住了那独眼男子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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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
  独眼男子看向姜漓, 语气冷漠的紧。
  “你身上的香味……”
  姜漓定定地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看着独眼男子,目光带着审度,“很好闻……”
  男子瞅了她一眼, 随后漫不经心地从腰间拽下一个香囊扔给了姜漓。
  “你喜欢,送你了,就当你救她的报酬。”
  姜漓还欲询问,男子话音紧接着响起,“早年在一个游商手上买来的,熙朝没有这种香。”
  从游商手上买来的么?
  “这铺子里还有几味西域来的香粉, 你若喜欢,也可带走,熙朝同样没有。”
  姜漓一怔,看了看铺子里的其中一角, 上面的确摆满了各式的香粉。
  她紧了紧手上的香囊,神色略有些失望。
  看了眼嘴唇苍白的锦瑟, 她将香囊还给了男子, “我只是问问,没有旁的意思。”
  随后,又握了握锦瑟的手, “你好好养伤,岱王的事交给我。”
  锦瑟虚入地轻点了下下巴。
  独眼男子又瞥了姜漓一眼, 收好香囊没再说是, 便躬着身子弯进了这铺子的后院。
  ……
  “她的警觉性还真高, 你的胆子也够大的,还把她带走这里来。”独眼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怀里的锦瑟, 声音带了几分责备。
  锦瑟艰难牵起一个嘴角, 悠悠吐出几个字, “我信她。”
  “呵,什么时候,你也会相信人了。”独眼男子嗤讽,“咱们这种人,最不能交出去的,就是信任。”
  锦瑟没说话,嘴角却继续向上扬着。
  从珍宝阁离开后,姜漓倒是没有回府,反倒又去了一趟岱王府,那岱王见着芸姜又出现,一开始还用自己王爷的身份来警告她,但姜漓哪会受这种威胁,直接让玉琚和玉璜将岱王五花大绑倒吊在了街头的大树上,并郑重警告了岱王不许再动群芳阁的姑娘之后,气才稍稍消下去一些。
  ……
  京城某个不起眼的酒坊后院中,子非隔着院门守着,听见一阵马蹄声后,下意识提起了手边的刀。
  待得马蹄声停下,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随后,一道三长两短的叩门声响起。
  子非放下心来,打开了院门,玉珩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王爷呢?”玉珩问,连日连夜的赶路令得他看起来风尘仆仆。
  “楼上。”
  玉珩点了点头,忙跨着脚步进了院子,而在他后面,还跟着一人,戴着个斗笠,神色鬼鬼祟祟的。
  子非微微微蹙眉,不由多打量了那戴斗笠的男子两眼。
  商砚透过二楼的窗子,很清楚的看见玉珩带着人进院子,他的目光同样放在了玉珩身后的那个斗笠男子身上。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推开,玉珩朝商砚行了个礼,人却推到了一旁,为身后的斗笠男子让出了路。
  “这里安全么?”斗笠男子出声,见玉珩已经将门关上,他吐出一口长气,直接将脸上的斗笠摘掉,露出了与商砚有两分相似,却有些稚嫩的脸庞。
  “七皇叔,我可想死你了。”男子猛地扑到商砚面前就是一个熊抱。
  “果然是你。”商砚无奈,“商焕,你不好生待在雍州,来京城作什么?”
  玉珩来信说,有一个重要的人要见他,要给他一个惊喜。
  又不指名道姓,语气又这般孩子气,这般作风,可不像他带出来的玉珩,如今见到商焕,一切缘由便有了解释。
  怕是那封飞鸽传书,也是出自此人之手。
  “七皇叔,我想你啊!你不知道,待在雍州有多无聊,每天就是练兵练兵练兵……雍州附近百里的山匪贼寇都被我扫荡光了,老百姓们安居乐业,我没事儿干啊,上次接到你的信后我就想来京城帮你,就是他不让。”
  商焕指了指玉珩,“没办法,然后我就继续等啊等啊,等到你说京城这边已经安排好了,我就实在等不下去了,反正他要回来,我也就顺便跟着他来看看皇叔你嘛。”
  说着说着,商焕又指了指玉珩,玉珩正一脸苦涩看着商砚。
  商焕年纪不是很大,还带着几分少年心性,这会儿进了屋内,又开始东张西望找吃食,口里还喋喋不休:“皇叔,当初我就告诉过你嘛,那商缙靠不住靠不住,瞧,我刚到京城,就听人说商缙那厮将你关进大牢了,早知如此,皇叔你当初直接帮我不就好了么,我若是当了皇帝,肯定不会把皇叔关进大牢的。”
  “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只有商缙那小子才做的出来。”
  商焕盘腿坐在桌子上,嘴巴里鼓鼓囊囊塞满了吃食,怀里正托着一把香蕉,手上还有没扔下的香蕉皮。
  这般性子,和小时候是一点没变。
  若说几个侄子,与他真正可以算得上“叔侄情深”的,不是当朝皇帝商缙,而是眼前这个曾经被他击败数次的雍王商焕。
  小时候,他便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同他一起练武,同他一起上战场,他的武功是他教的,他的兵法也是他教的。
  当初夺嫡之时,所有人都觉得商砚一定会站在商焕这边,但谁能想到,商砚会举起刀对准商焕呢。
  金戈江一仗,商焕败退,此后数仗,两方兵马交锋数次,没人会再怀疑这两人之间还有联系。
  然而,谁又能想到……
  这些,不过这两人做的一场戏呢。
  一场,做个商缙看,做给全天下人看的戏。
  “别闹了。”
  商砚招呼商焕下来。
  “皇叔,我饿嘛,这连夜赶路,我可连口水都没喝上。”
  商焕委屈极了,这般模样,若是让雍州百姓看了,指不定要惊掉下巴,这还是他们那个雍州城一霸的混世魔王么?
  听见商焕这般说,商砚无奈,只好让人去准备酒食。
  好在这酒坊并不显眼,过客也少,更别提这鲜少有人经过后院了。
  待得饭菜上了后,商焕一顿狼吞虎咽,喂饱了自己的五脏庙后才舒服惬意地倒在一旁,与商砚说着自己在雍州办的事,说着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半块虎符。
  “喏,皇叔,我替你保管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物归原主。”
  都说做戏做全套,明里两人互相在战场上交手,暗里,商砚却直接将兵符交给了商焕,让他将分批次将军队编入雍州军中。
  当初辅佐商缙本就是因为姜漓的存在,但他也知道,功高盖主绝非好事,雍州和商焕,是他留给自己的后路。
  哪想,他预想的事情还未发生,姜漓却又重新出现在了他面前。
  ……
  商砚看都没看一眼,说了一句,“自己留着吧。”
  “哈?”商焕一骨碌爬起来,震惊地看着商砚,“皇叔,你不想当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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