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朔也辛苦的搂着不老实的窈窕,两个唯二的女性,将两个男人折腾得够呛。
其他单身的,或者自己一个人来的,都默默吃了一天狗粮,现在看到他们挨打的狼狈模样,终于都圆满了。
谁又能想到,清心寡欲的晏扶风也会有栽跟头的一天。
阮以沫吃了熊心豹子胆,打他脸就算了,还敢骂人,啧。
“爸爸……”晏斯年在旁边和楚慕玩耍,看到晏扶风抱着阮以沫走了,叫了一声。
晏扶风完全把儿子给忘记了,他抱着阮以沫大步离开。
“唔,真好看……”阮以沫胆大妄为的伸手摸晏扶风棱角分明的下颌。
“唔,喉结也好看……”靠过去,用牙轻轻去咬晏扶风的喉结。
阮以沫今天挺开心的,遇上颇对胃口的姚窕,阮以沫压制的那点天性也跟着释放了。
晏扶风喉结滚动一下,更加用力的抱着阮以沫,目光还带着些危险的光,像是饿狼盯上了肉似的。
“爸爸……”晏斯年喊晏扶风,男人没听到,干脆就小跑过来,抓住了晏扶风的外套下摆。
晏扶风抱着阮以沫低头,看向晏斯年。
他把这个小电灯泡给忘记了。
果然儿子这个生物,除了坑爹之外,就是添堵。
“爸爸,妈妈她怎么了?”晏斯年关心的望着阮以沫。
阮以沫低头,醉醺醺的她笑着看晏斯年笑:“唔,儿子,这是我儿子……”
阮以沫高兴的指着晏斯年,与晏扶风炫耀,口吻别提多开心。
“对,你儿子。”晏扶风附和的哄阮以沫,随即冲晏斯年扬了下巴:“你自己先去玩。”
第49章
“?”晏斯年眨眨眼, 不敢相信,老父亲竟然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晏扶风暂时没心思管晏斯年,怀里的阮以沫就够他头疼了。
阮以沫挂在他怀里, 不老实得很。
“听话。”
“哦……”晏斯年不满的嘟嘟嘴。
“你妈妈她喝醉了, 爸爸得先送她回房间休息, 你先自己玩, 我等会再来接你。”晏扶风耐心的安抚一句。
他心里多少清楚,不哄好眼前这小子,也是挺麻烦的。
“好嘛。”晏斯年困倦的揉揉眼睛点头。
晏扶风这才满意的抱着阮以沫回房间, 住的还是上次的那间套房。
阮以沫靠着他, 一路上笑的极甜:“晏扶风, 你好坏哦。”
她明明没喝醉,他却骗晏斯年说她喝醉了,太坏了。
女人笑着,身上带着酒味, 带着微醺的软, 说的话娇娇的挑破他的心机,像是一只小猫在他胸口挠了一爪子。
“坏吗?”晏扶风挑眉。
“坏, 不过我喜欢。”阮以沫笑着凑过去亲他的下巴。
唔, 这么坏,这么好看, 这么有钱的男人是她的。
阮以沫醉了, 意识也存在, 看着晏扶风是哪哪都满意,哪哪都喜欢。
晏扶风感觉到下巴有些许的湿漉, 在走廊里低下眼帘, 见阮以沫魅意十足的模样, 情难自禁的低头配合着接受她的吻。
这个吻,带着酒气,带着色气,带着浓烈的男女情愫。
厉朔好不容易,一路挨了姚窕不知道多少毒打,才把姚窕抱上楼,却赫然看到晏扶风公主抱的搂着嫂子站在走廊上亲。
苍天,夭寿,不给活路了。
“晏哥,注意场合……”厉朔这狗粮吃的,又虐又火大。
亲吻被打断,晏扶风抱着阮以沫回头,视线像是刀子般戳向厉朔。
厉朔苦涩一笑,打横抱着不老实的姚窕无辜的站在原地。
他也不想打搅的,可是悦懿山庄的房间都在二楼,他的私人住处与晏扶风住的房间就是隔壁而已。
姚窕醉醺醺的,是他叫来的人,他得负责不是,自然只能咬牙受这个罪。
而作为一个女朋友诸多的男人,花心是他的代名词,可一定意义上来说,花心的男人往往很贴心,对待女人从来都不吝啬。
他对每一任女朋友都是认真付出感情的,只是他的感情保质期维持得很短罢了。
晏扶风冷漠的收回视线,抱着阮以沫开门,转身踢上。
厉朔抱着姚窕,感受完晏扶风的怒火后,继续痛苦的带她回房间。
“祖宗,小祖宗,求你别再点火了,再点火,别怪我趁人之危……”厉朔愁苦的抱着姚窕说话。
啪嗒——
刚路过晏扶风的房间,就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禽兽。”厉朔停下步伐,看了一眼紧闭房门,轻声吐槽。
“你才是大禽兽……”姚窕伸手点他的唇傻笑。
“是,我今天没把你吃干抹净,我就是大禽兽。”厉朔点头,带着姚窕走进自己的套房。
走廊里,很快就恢复了安静。
晏扶风抱着阮以沫,将她放到床上,阮以沫双手执着的挂在晏扶风的脖子上。
晏扶风要站起来时,阮以沫依旧搂着不放。
“阮以沫,先松手。”晏扶风准备给她换睡衣,再倒杯水给她喝。
“唔,晏扶风,我跟你说,今晚,我要在上面……”阮以沫坏坏的仰着脖子去蹭他的鼻子,醉醺醺的女人还翻个身把晏扶风给压在下面。
晏扶风被迫的承受,挑眉后欣然的躺下,男人的手掌撑着她的细腰。
“好,你在上面。”晏扶风说完,光棍的躺平了。
他很想知道,醉酒的阮以沫会有多大胆,当然,他也很享受这种滋味。
平时的阮以沫,多少克制着本性,有些放不开。
晏扶风躺平,一副任由你欺负的模样,让醉酒的阮以沫有些满意。
“你说的,我要对你为所欲为了哦……”
阮以沫缓缓俯下身,先是去尝他的唇,刚才在外面走廊还没亲够呢。
“唔……”
吻越来越炙热,房间里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这边晏扶风躺平的照顾醉醺醺的阮以沫,楼下草坪上,篝火依旧在热闹继续。
晏斯年与楚慕玩了许久,楚慕困得在躺椅上睡着后,晏斯年也打着哈欠回房间。
晏斯年记性好,也来过山庄,小孩揉着眼睛上楼,困乎乎的去拍门。
啪啪啪。
“爸爸,妈妈,我是年年……”晏斯年困得不行了。
屋里的厉朔,正情绪失控的与姚窕往不归路上去,女人的衣服才刚被脱一半,厉朔颇为上头。
姚窕的身材,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好。
啪啪啪,就在这时,房门就被无情敲响了。
“该死。”厉朔头疼的停下。
他喘着气,目光看着醉眼迷离的姚窕。
“厉朔,你不是男人。”姚窕见厉朔停止,娇俏骂着。
“是,我不是男人。”这种时候他还有些理智的踩刹车,他哪里是男人,他根本就是大禽兽。
姚窕迷蒙的躺着,手软脚软的掀了掀眼皮,红唇因为热烈亲吻的缘故,瞧着十分诱人。
而她身上的毛衣半露不露的状态,更是让厉朔抵抗力濒临崩溃。
啪啪啪——
房门继续被拍打着,不轻不重。
“呼。”厉朔扒拉头发,深呼吸着,暗骂自己畜生。
他喝了酒,却并没有喝多,理智十分清晰。
他交往过的女友不少,玩得也花,可绝不会乘人之危。
姚窕是喝醉了,他呢?
厉朔惊恐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凌乱的去开门。
门口,晏斯年困兮兮的拍门,拍完门后,见门打开看到是厉朔时,小孩愣了下。
“啊,厉叔叔?我爸爸呢?”晏斯年很疑惑的询问他。
“这是我的住处,可不就是我吗?”厉朔头疼的弯腰将晏斯年抱起来。
他能猜到,这小鬼多半是拍错门了。
“我困了。”晏斯年被抱起来,乖乖的诉说原因。
“那叔叔带你去找你爹妈。”厉朔叹息着说话,迈着大步伐朝左边走去,不一会儿就站到了右边的房门口。
“哦,年年是住这里?”晏斯年才反应过来。
悦懿山庄的二楼,楼梯左右两边都有,上来后,走廊也分左右两边,却也都能连接。
晏斯年玩得困倦,也没注意细分左右,便稀里糊涂的去敲了厉朔的房间门。
厉朔不免感慨轻叹,也不知道是该怪小家伙坏了他的好事,还是该感激,晏斯年的敲门,让他及时踩刹车。
“知道敲错门了?”
“嗯,对不起厉叔叔。”晏斯年羞涩道歉。
厉朔站在晏家的套房门口,抱着晏斯年准备敲门,可抬起的手却又半路停下。
他和姚窕踩刹车,临门一脚没成,他当时火挺大的,杀人的心都有。
成年男人,停下来的克制有多痛苦,他心里有数。
晏哥刚才和嫂子在走廊上都亲得难分难舍,他这会儿要是敲门,吵到晏哥办正事,回头晏哥恐怕得杀了他喂鱼。
嘶,厉朔想着,心虚的身体颤抖。
再面对厚重的房门,明明是在悦懿山庄,他自己的地盘,他硬是没敢敲门打扰。
罢了罢了,为了小命安全,他还是牺牲小我吧。
“年年,叔叔带你下楼玩好吗?”厉朔抱着晏斯年毅然决然的转身。
“不好,年年困了,要睡觉的。”晏斯年摇头。
厉朔却不顾晏斯年的拒绝,径自抱着小孩下楼。
“唔,厉叔叔,你是坏人吗?”晏斯年眨着眼睛,很不理解厉朔的行为。
都走到房间门口,厉叔叔不敲门,却把他又抱下楼。
“厉叔叔带你去喂大鱼,听说你很喜欢大鱼……”厉朔想了个办法哄晏斯年。
“喂大鱼?”晏斯年想起了那只比他还大的大鱼,提了点精神。
厉朔缓缓松口气,还好有个能吸引孩子的锦鲤王。
晏斯年困,小孩揉揉眼睛:“厉叔叔,年年喜欢大鱼,你能把大鱼送给年年吗?年年想吃辣辣的大鱼肉。”
抱着晏斯年往鱼池走的厉朔,顿时步伐凌乱,差点摔跤。
怀里这小子竟然惦记着吃他的鱼王?
厉朔头疼的转移话题,拿来了鱼饲料哄着晏斯年喂鱼。
池子里的鱼吃到个个肚圆,晏斯年也坚持不住的窝在他怀里睡着。
厉朔堂堂一个未婚未育的男人,却得抱着个孩子在寒风中苦等,当个辛勤的老妈子。
呸,厉朔深感憋屈烦闷。
晏扶风和阮以沫在屋里闹了挺久,凌晨后,阮以沫才疲乏睡去。
这期间,夫妻俩谁都没想起世界上还有儿子这个生物的存在。
餍足的晏扶风看阮以沫睡着,轻轻的把玩着阮以沫的头发。
阮以沫往他怀里蹭了蹭,晏扶风满足的搂着她,关灯入睡。
晏扶风睡意逐渐被吞噬,却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个儿子的事实。
晏扶风内心深处有丝丝的罪恶感,他爬起来换好衣服,给阮以沫掖了下被角后才转身出门。
才走出房门几步,就赫然看到,厉朔抱着睡着的晏斯年,蹲在走廊上,十分可怜,另外一手划拉着手机。
“……”晏扶风难以言说此刻的心情。
而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的厉朔,将手机往口袋里一塞,抱着晏斯年站起来。
“嘶。”蹲得有点久,厉朔腿都麻了,差点抱着晏斯年摔倒。
“你可别把我儿子给摔了。”晏扶风走过去,将晏斯年接到怀中。
小孩子的睡眠质量好,被交接手,整个人靠在晏扶风的怀里,依旧睡得极满足。
“呵,您还记得您有个儿子呢?”厉朔语气嘲讽。
“……”晏扶风有些许的理亏:“抱歉,辛苦了。”
“这还差不多。”厉朔憋屈的吐槽,活动双手双脚。
他辛辛苦苦的帮晏哥带孩子,腿都蹲麻了,大冷天的,也不知道心疼,可怜他,开口就是怕他摔了他儿子。
晏哥可真不是人。
“谢谢。”晏扶风诚恳的道了谢。
厉朔愁苦且无语,有些不怕死的他迈步跟在晏扶风边上:“哥,你这时间长可以的呀。”
厉朔说着花话,大家都是成年男人,成年男人的那点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晏斯年敲错门,他却没敢敲门打扰晏扶风的原因。
他可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一池子的锦鲤鱼都快喂撑了。
“你倒是挺快!”晏扶风挑眉,他单手抱着晏斯年,单手准备推开房间门。
晏扶风的话语中意有所指。
“……我怎么可能快!”厉朔反应过来,声音提高反驳。
他自问时间完全没问题,晏哥再瞧不起谁。
“我根本就没对姚窕做什么。”厉朔开口解释清白。
“呵,我信你。”晏扶风笑了。
笑声玩味又带着侮辱性,偏偏他笑完推门进去了。
“哎,晏哥,我是真的没用……”厉朔想掰扯掰扯,结果想说没有的他,急得嘴瓢,说了没用。
晏扶风沉默了,男人承认自己没用,这是多没自信心呐。
“不是,是真的没有。”厉朔急忙解释。
“嗯,真的没用。”晏扶风却不打算和他闲聊,抱着晏斯年进了房间,还无情的关上门。
淦!厉朔急躁的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