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芋泥椰奶
时间:2022-07-29 07:14:57

  更要命的是,面前的这个女子看着自己的神色认真,双眸中实实在在地倒映出自己不知所措的身影。
  就好像……她是认真的。
  白川知道自己不应该相信任何人的,可此刻,他竟开始有些动摇了。
  “奴……是郡主的人,奴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会在哪里,全凭郡主安排,”略略思索了不过数秒,白川显出一副柔顺姿态,“可奴也懂得怀璧其罪的道理,更何况奴是这样的低贱之人。奴的主意,就是献给郡主一人的。”
  齐烟听懂了白川的意思,却不免有些无奈。
  我一定要想办法脱了他的奴籍。
  “好,”齐烟一口答应下来,“我不会把你送走,只要……”
  齐烟话锋一转,“别再让我听见你自轻自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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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将门虎女x猎场奴隶7
  一个在斗兽场之中拼着计谋与一点运气摘下了面具, 然后被新主人看中买了去的奴隶,他的生活会是何种样子?
  在白川之前,也并非没有被主人看中而买下的奴隶。被买下后他们中的大多数便失去了消息,但毕竟这皇城也就这么大, 官家贵人们的下仆俨然已经自成一个小型的信息圈子, 只要有心,许多并算不得要害, 默认可以流传的消息都能够在这个圈子之中探听得到。
  人总是善于将目光投向那些比自己过得悲惨的人, 对他们所遭受的痛苦津津乐道, 好像这样就能够忘记自己的卑微一般。在这个由宫仆们组成的圈子中,最常见的谈资便是连“人”都算不得的奴隶们。
  在他们口中,关于这些奴隶的消息,最多的便是昨日乱葬岗之中又多出了哪一具被草草用草席卷了便丢弃的尸身。每当这时,便会有那么几个或是欣喜,或是捶胸顿足, 哀叹那个奴隶没有再多撑几天, 害得自己赌输了钱财。
  这些被从斗兽场里买走的奴隶,看似逃脱了一时的噩运,后面等待着他们的, 却多半是更加惨绝人寰的折磨与虐打。
  有少数运气稍稍好点的, 也不过是沦为贵族床上的玩物,若是玩腻了,便被随意交换出去。有的喜好这一口的贵族之间,甚至还自发组成了一个这样的圈子, 用以交换那些或年轻貌美, 或床上功夫了得的奴隶。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那些宫里的下人们谈论起这些的时候, 也并不会顾及着或是怜悯着什么而避开奴隶们。多多少少也从他们的口中听到过这样的话语,白川自是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最终唯一的出路就是沦为玩物。哪怕是哪些会些歌舞,有些才艺的奴隶,也只不过是为自己增添了些许附加价值罢了。
  却从未设想过像这样的,堪称舒适的生活。
  被齐烟勒令着在院中的侧屋内无所事事地休憩了长达半月有余,自己有什么需求便都交由府中的仆从们去办,不许自己去碰府中的任何一点脏活累活。这位郡主还时常亲身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却每每只是给自己带些新鲜的糕点或是别的小玩意,和自己如同老友一般随意地聊上一段时间,旁的却是什么都没有再做过。
  一开始,对于齐烟时不时的造访,白川总是格外警惕,担心她会对自己做出些什么。可渐渐地,就算他的内心再怀疑,也渐渐开始无法说服自己。
  自己已经够好端端地在这靖南王府生活了半月有余,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却一点“代价”都不曾付出过。若说齐烟真的对自己有所图,不可能一点端倪都没有,更何况以她的身份地位,想要对自己做什么,甚至不需要一个理由。
  她会不会很快就腻烦了这样无趣的交流?自己所代表的价值对她来说是不是并不足够?
  白川甚至开始有些恐慌。他却不愿承认,自己内心最隐秘的角落,竟然希望齐烟能够对自己做出什么来,好给自己一个拴住她的筹码。
  他曾陷入泥潭,也曾浑身浴血,内心深处却依旧保有着骄傲的自我,可此时竟为了留住一个女人,萌生出这样下贱的想法来。白川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
  这些天人交战,齐烟是怎么也不可能知道的,但她依旧敏锐地在一次次接触中感受到了面前之人的变化。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让白川误会,她硬是克制住了自己恨不得天天将人放在自己身边的冲动,只是时不时地装作路过的样子去看望一二,每次去还绞尽脑汁地搜罗些新鲜的小玩意给他解闷。
  齐烟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像极了京中那些不学无术,只知道到处拈花惹草的纨绔子弟,每天下的最大功夫便是琢磨着该怎么博美人一笑。
  自己都示好示到了这个份上,也从未做出任何逾矩的举动,两人的距离感却丝毫未曾拉近。尽管在那日自己不许他再说出什么自贱之语后,白川便略带别扭地尝试着以“你我”相称,却依旧好像畏惧、提防着自己一般。
  齐烟明白这些事情急不得,正要放平心态,任由两人之间的感情细水长流,却没想到先给二人的关系带来一个转折的,却是白川。
  像往常一样,齐烟照例在一个傍晚拎了些点心,轻车熟路地敲了敲门,走进了白川暂住的屋子。面前的少年看起来和往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同,可齐烟却就是隐隐约约觉得,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讲一般。
  果然,“您……能先将双眼闭上一会么?”面前的少年神色略带些忐忑地望向自己,却又不肯说出个中缘由。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按理说,他能够与主人一同坐着,本就是一件梦幻得甚至有些讽刺的事情,更不要说对主人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了。
  或许是最近过分的平静让自己心生妄念了吧。白川想,便叫自己不满足于这偷来的安稳,想要试探面前之人对自己容忍的底线在何处。说不准这句话问出去,便要戳破了这来之不易的幻象呢。
  殊不知,对于自己的任何要求,齐烟几乎都是不会拒绝的。毕竟,她是为他而来。
  齐烟自是读懂了白川对自己的试探,可对她来说,愿意试探,就已经是一种格外积极的信号,这代表着白川开始踏出他建构的层层心房,开始尝试探索自己的领域。
  而她有信心,让他深陷其中,再也无法抽离。
  对上白川的双眼,齐烟倏地露出一个笑来,紧接着轻轻阖上了双目,一副对面前之人丝毫不设防的样子。
  她是离自己这样近,近得连她雪白脖颈上淡青色血管的细微脉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近得自己几乎有信心能够伤到她,或是干脆挟持了她,再以此为筹码,换得一个自由的机会。
  这样的想法只是在白川的脑海中闪过了短短几秒,便被他摇摇头,逐出了脑海。
  没有必要。这样做太冒险了。白川在心里这样想着,也不知是在说服谁。
  他很快调整好了表情,换上一副略带羞涩和讨好的笑来,摸出自己一早准备好的东西,轻轻柔柔地系在齐烟的手腕上。
  齐烟闭着眼,手腕上传来细微的摩擦感,柔软的触感擦过皮肤的感觉格外清晰。
  “好了。”
  睁开双眼,齐烟看向自己的手腕,只见其上赫然被系上了一个花朵组成的手环。
  花是府中不知哪个角落随意长出来的野花,枝条也应是柔软的柳枝,却看得出编这手环的人应是花了心思,每一朵花的位置都恰到好处,点缀在绿色的枝叶间,相得益彰。
  漂亮得不像是一个从小在污泥里苟延求生的奴隶能做出来的东西。
  “我……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什么能送给郡主的,”白川似乎有些过意不去般地低下头,“还望郡主不要嫌弃……”
  尽管在白川叫自己闭眼的时候就隐约有了预感,可当她真的骤然从白川手中收到这份小小的惊喜,齐烟的心中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缓缓发酵。
  “我很喜欢,”齐烟看向他的眸子盛满了认真的神色,“我是不是……也该回给小白一件礼物才好?”
  在靖南王府里也算是住了这么久,白川也摸清了这府中的风气。不同于当朝官场上许多官员虽实力卓越,却私德有亏的局面,靖南王府可谓大燕为数不多表里如一的家族。
  近来靖南王忙着筹措不久即将到来的秋试,经常忙得不见人影,整夜整夜地留宿在皇宫之内,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几乎都是齐烟一人在管着,自然也无人对自己这个不合时宜的存在有所不容置喙。
  可是这还不够。为了留在靖南王府,他要展现出更多的价值。
  “如若郡主不嫌弃,我想向郡主求些笔墨书本,日后也好尽力为郡主分忧。”
  虽说他长在景国皇室,尽管无人问津,但读书写字,甚至诗词文章倒也不成问题,只是顾及着身份问题,有意掩藏罢了。
  以奴隶的身份,想要接触文字,本就是天方夜谭。
  听白川提起这事,齐烟才猛地想起来自己这些天究竟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我之前还说过教你读写,笔墨纸砚和书本字帖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之前你身子没好,就一直没有拿给你,最近一忙起来,倒是忘记了。”
  转头唤了外面候着的家丁,叫他们把库房中一早就采办好的一应物什搬来,眼瞧着外面天色尚早,齐烟坏心思地拉着白川坐到桌旁,“不如就从今日开始?”
  任谁也不会想到,在军营里不苟言笑,发起狠来能带着一支十几人的小队奇袭敌营的祁安郡主,在自己院子的偏房内,竟是一个以“练习写字”为由,握住少年的手便不松的无赖之徒。
  少年的手指修长瘦削,却布满不同的疤痕。
  齐烟触碰到白川手指的一瞬间,少年瑟缩了一下,却被齐烟一把握住,不让他逃,“不是说要练字吗?我带着你。”
  齐烟的字体大开大合,出锋恰到好处,一如她凌厉的刀法。
  在上好的宣纸上一遍遍描摹二人的名字,一个下午就这样悄然溜了过去。
  殊不知在齐烟不曾亲眼见到的夜里,那纸上,也曾以另一种字体出现过她的名字。
  是不同于白日里的稳重含蓄,带着内敛的缱绻,跃然纸上,又被慌张地涂掉。
  取而代之的,只是带着初学者的歪斜,模仿着她的字迹。
  作者有话说:
  ==鸽子作者带着新文来求预收==
  虞欢欢最近看了一本书,被书中的大反派明檀圈成了亲妈粉。
  恨不得亲自穿到书里,好好护着他,再也不让他受欺负。
  没想到,她真的穿了——还穿了三次。
  第一次,虞欢欢穿成了明檀那个病重的爹买回来冲喜的美貌小妈。
  时代动荡,她却给明檀撑起了一条生路。
  第二次,虞欢欢成了三万铁骑踏平明檀祖国的铁血女皇。
  用自己的全部,为明檀铺好了光明的前途。
  第三次,虞欢欢成了献给暴君用来复活死去白月光的祭品。
  可后来,暴君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眼神疯狂,语气却是卑微的恳求,“求你,别走。”
  ==
  一朝重生,明檀对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第一眼看到那个恶毒后妈,明檀只想要她的命。
  可后来,他的生命中开始出现从未获得过的温暖,“她们”的身影渐渐重合,却每一次都在明檀抓住之前烟消云散。
  第一次,他为她缅怀哀悼,孤身复仇。
  第二次,怀着隐秘的窃喜,他只想留在她的身边,甘为裙下臣。
  第三次,他只想把她永远锁在自己的身边,斩断她的翅膀。
  可说出口的话却是,“把我的心给你,求求你,好好对它。”感谢在2022-01-15 18:01:52~2022-01-16 21:45: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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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将门虎女x猎场奴隶8
  靖南王交还了兵符, 可还是稳稳当当地坐在大将军的职位上,在军营中的威严也丝毫不减,连带着齐烟也要时不时地去到兵营之中,和带兵操练两下。
  外人说靖南王府这一招以退为进, 不仅堵了朝廷百官的嘴, 还给自己挣来了这样的好名声,实在是棋高一着。
  不论外人怎么想, 靖南王府里真正管事的, 也就靖南王和祁安郡主二人, 他们不屑于回应,外人便充其量只能上下嘴唇碰上几下,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靖南王府本就功名与威望并重,是连皇帝都不敢轻易小觑的存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府中之人都明白,靖南王理应成为一个孤臣。
  不与任何世家交好, 不参与任何明里暗里的拉帮结党, 连带着齐烟的婚事,也不能选择任何一个高门大户。
  靖南王是一个一心为国的忠臣,却并不愚忠。
  靖南王府和齐烟都被靖南王不着痕迹地纳入身后的保护范围, 可在靖南王心里, 作为父亲,他依旧是委屈了自己的女儿。
  那日齐烟在斗兽场做出惊人之举,不惜中途介入中断了斗兽,也要买下这样一个奴隶。外界皆传是祁安郡主是看上了这奴隶的脸——人家祁安郡主跟随大将军征战沙场, 本就不同于一般的闺阁女子, 说不定人家还真就好这一口。
  有当时在现场的小姐, 回去私下里和一众小姐妹八卦起来, 说那奴隶脸庞生得是伤疤和鲜血都掩盖不住的明艳,体态清瘦纤弱,却又能战胜比他力量高出许多的对手,说不准是哪一点,便打动了这位与众不同的郡主,被纳入房中,做了男宠。
  这谣言惊世骇俗,却又诡异地令人忍不住信服。再加上靖南王府本就要做孤臣,对这些无关紧要的风月之语并不在意,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澄清的意思,反倒让众人更加坚信这个八卦所言为真。
  其实连靖南王自己都拿不准,女儿对这个从斗兽场里买来的奴隶,到底是什么态度。
  府中没有信得过的年长女性能够和齐烟说些体己话,靖南王一个大男人,作为父亲却和已经及笄的女儿带着天然的一层隔阂,有些事竟是始终不好开口。
  听府中的下人来报,齐烟虽是将白川安顿在了自己院内的偏房,时常给他送去些小玩意不说,甚至还亲手教他读书写字,俨然已不仅仅是对待一个奴隶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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