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芋泥椰奶
时间:2022-07-29 07:14:57

  “你傻啊?那沈海贵去跟皇上禀告的时候,你不知道我要来?那你还像个大傻子一样,就把那烙铁往脖子上戳?”被白川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得几乎破功,可一看到那处皮肉破溃的可怖伤口,齐烟就觉得这次必须得硬下心肠。
  自己就是在白川心中再重要,也不能以让他伤害自己为代价。
  殊不知,她可以为了白川牺牲,白川却只会做得比她更多。
  齐烟恨铁不成钢地吼完了白川,却后知后觉地想到,相比于自己从小和皇上算是相熟,白川作为亡国质子,更是刚刚脱下奴隶这样一个屈辱的身份,在这件事中,本就是身不由己的。
  “不知皇上和小姐竟关系如此亲近,竟敢叫小姐直接将那……朝着皇上打过去,还完好无损地走出皇宫。”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小姐为了我不惜违背皇命擅闯皇宫,我更不能让小姐受到更多的为难,自己受些皮肉之苦算不得什么的。”
  “更何况,这还是小姐家的徽印,若是真的被赐了印,是不是,就能和小姐做一家人了呢。”
  许是几乎经历了一番生死,又或许是确认了双方都有同样的心意,往日里那些只能默默藏在心底的话语,此刻白川只想尽数讲给那人听。
  齐烟在战场上受过大大小小的伤都从未落过泪,如今却几乎要被白川突如其来近乎告白的一番话弄得又哭又笑。
  “还叫小姐呢?我看你反应这样慢,怕是在这种事情伤格外迟钝,不如从今日就开始学习怎么称呼你未来的家人?”
  齐烟喟叹一声,向前探身,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近乎虔诚地覆上了她的唇,“我们已经是家人了啊。”
  回应她的,是从齿缝之中逸出的动情的呼唤。
  “阿烟……”
  ******
  齐烟是怎么都没想到,白川那日在大殿上,竟偷偷瞒着自己,和皇帝定下了剿灭草莽之中所谓的璟国的约定。
  甚至直到今日皇宫里来的人都到了靖南王府门口,她才得知皇上批给了白川一支小规模的增援部队,即将启程去往边疆的消息。
  还没和宫里来的人理论清楚,一回头却是又看到身后白川已经收拾好了行囊,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齐烟这下是真的炸了毛。宫里上头那位拦着消息不放给自己也就算了,就连刚确认关系不久,正和她蜜里调油的白川都瞒自己瞒得死紧,分明就是故意藏着掖着不告诉自己,也不打算带着自己一同前去。
  “好啊白大军师,仗着本郡主心悦你,倒是越发恃宠而骄了!这么喜欢瞒着本郡主去边疆——”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落下来,堵住了齐烟即将说出口的气话。
  瞪视着近在咫尺的放大的脸,齐烟将要出口的话被迫又被吞了回去,耳朵却慢慢染上一层薄粉色。
  宫里来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对这样的情景似乎是见怪不怪,展现了他们基本的职业素养。可尽管如此,齐烟依旧觉得脸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他怎么就直接亲上来了?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真是太糟糕了。即使知道小姐即将说出口的只是气话,却还是忍不住吻了他,不想给她一丝一毫将那些话语说出来的机会。毕竟就算是气话,我也难免会有些难过。
  我可真是太卑劣了。看着齐烟羞得跑回了府中,白川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声。明知小姐在众人面前总是要脸皮薄些的,却还是故意这样做了让小姐生气。
  深深地看了一眼内院的方向,白川走上前去,一手接过宫人们带来马匹的缰绳,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出发。
  今天怕是没那个时间哄好小姐了。
  刚利落地翻身上马,刚走了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声。一个身影几下便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将一罐药膏递给了自己,是齐烟从太医院拿来的生肌膏。
  “脖子上的疤还没有完全消掉,这个不能丢在家里,你赶紧带上,”齐烟也不是什么矫情的性子,事情想明白了也不再扭捏,“快出发吧,别让大部队等你一个人。”
  “等你回家。”
  目送着白川的身影骑在马上,渐行渐远。齐烟心中明白,这一去,便是归期不定。
  其实对于许多事情,齐烟心中都看得通透,包括皇上之前突然召白川入宫,包括白川此行边疆非去不可的理由。
  不知是看在了靖南王府的面子上,或是皇上曾看到白川的才华,不愿轻易扼杀一个有才之人,才会用这样的一系列操作来考验白川。
  也亏得白川天纵奇才,才算是暂且通过了考验,给自己挣来了一个证明的机会。
  边疆暗藏隐患,天下渐成大同趋势的同时又暗潮汹涌。一切的尘埃落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现在的她,唯一希望的,便是白川平安无恙地从边疆归来,履行二人的约定。
  而在那之前,身为京中的剽骑校尉,又是唯一的女将,齐烟也有她自己更重要的职责等待着她去坚守。
  *****
  这是白川离开的第二个新年,皇宫中照常摆了筵席,宴请为国鞠躬尽瘁的臣子,行来年的封赏升爵。
  和靖南王府有关的事情,大多都是靖南王作为代表出面,除了自己的职位又被提升为副将之外,倒真没什么事情轮得到齐烟,她也乐得清闲,一门心思品尝出自御厨之手的糕点菜肴。
  可不知是不是齐烟的错觉,她只觉得今日上首处皇帝的目光,似乎频频向自己投来。
  隐隐有不太妙的预感,齐烟正寻思着找个接口出去透透风,皇上却直接点了她的名。
  全场都安静了一瞬,众人目光的焦点齐齐聚在她的身上,让她只好无奈地站起来回话。
  “祁安郡主同京中贵女们都不大一样,整天空闲时间一门心思地往校场里跑,”皇帝脸上的笑容彰显着他的心情不错,“就是祁安也不小了,朕也不能让朕的忠臣良将白白断了姻亲不是?”
  “朕这里有一武将新秀,瞧着倒是处处都与祁安般配,不如趁着今日这个喜庆日子……”
  “臣女不愿拂了皇上的好意,但恕臣女已心有所属。”
  “哎,祁安别急着拒绝,朕先叫人上来让祁安看看再说。”
  不明白自己这个皇帝叔叔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回事。前两日齐烟才收了从边疆传来的信件,说是年前又拔除了璟贼的一个据点,若是一切顺利,春夏之交便能返回。
  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还在等那人回来,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自己塞人又是什么操作?
  大不了,便是直白地再拒绝一次。
  “臣听闻,郡主是要舍弃了臣?”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轻轻响起,比两年前多了些成熟,一如美酒沉淀后散发出的醇香,更加诱人品尝。
  “祁安对朕亲自挑的人选可是满意?”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作者有话说:
  哦呼终于写完了这一卷,卡文卡得飞起[委屈]
  下一卷就是完结卷了,傻鸽子这次要!狠狠地!列!细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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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治愈系师姐x清冷(疯批)师尊 1
  似乎是一阵强烈的失重感, 天旋地转之间,上一个小千境内的花好月圆恍惚还历历在目,下一秒便星移斗转,似是开启了什么奇异的阵法。
  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裹挟, 齐烟身不由己, 只能向下坠落,坠落。
  垂堕之感似乎永远不会停歇, 久了便令人失去方向感, 周遭的一切渐渐变得不再可感而相对静止。
  齐烟只觉得, 自己是漂浮在半空中,不能出声,不能作动,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下方发生的一切。
  她看见自己在山门前默立。她看见自己提步踏上石阶,抱着对即将见到师尊那欣喜与不安混杂的心情。
  是那样熟悉的景象,熟悉到, 当时那般强烈的情绪仿佛还历历在目。
  人间百年修行, 怎么就没断了情丝?怎么还抱着被压抑了太久的情感,迫不及待回来想要见上那人一面?
  周遭若隐若现的光点渐渐趋于聚拢,一段段记忆逐渐在齐烟的脑海中闪回。
  原来, 自己如同大梦一场, 却已不知在小千境内与她的爱人,与她的师尊,度过了几多或平凡市井,或跌宕离奇的篇章。
  纵然记忆缺失, 可汹涌在心中澎湃的情感却始终如一, 从未改变。
  她什么也做不了, 只是像幽魂一般悬浮在此, 痴痴地看着下方的“自己”一步步虔诚地踏上回宗的石阶路,以山间灵气洗净沾染的尘世烟火。
  她看着“自己”循规蹈矩地进了宗门,便终究是按捺不住,御剑直奔月见峰而去。
  她看见处所内的陈设与齐烟百年前离宗时并无二致,一副许久无人造访的样子。
  一切都与记忆中那般相似,一切都与记忆中一模一样,别无二致。
  就好像,只是在观看录影石之中所记录的过往罢了。
  难道自己平白小千境走一遭,终是无法改写任何遗憾?
  甚至于,自己在小千境中走过的那一遭,到底是否存在?
  究竟是庄周梦了蝶,还是蝶梦了庄周。亦或二者本为同一。
  如果终是无法改变过去……
  浑浑噩噩地想着,齐烟索性不再去注意下方的那个“自己”——左右也不会同之前有什么差别,无非是重复过去的无谓抗争罢了。
  直到被扑面而来的冷风一激,神智才倏地清醒了几分。
  神魂归位,才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像是要直直地钻入识海,触到最深最痛的记忆。
  重新拥有了整个身体的控制权,脑海中又是带了先前小千境中所经历的完整回忆,齐烟一时竟有些分不清自己是重回大千,亦或是依然迷失在穿梭于小千境的旅途中。
  齐烟抬眸,明明前方依然是那熟悉的镜潭,潭面还是同样的漆黑一片,泛着来自上古时代的冰冷气息,与从前没什么不同,她却总在冥冥之中感受到了一股抗拒的力量。
  还是和上一次有些不一样的。在潭边呆坐良久,齐烟有些失了方向。
  这一次,倒是连一个进入镜潭,重回小千境寻一缕师尊分魂的机会都不给了。
  已是深夜,齐烟已不知在这无人值守的潭边呆坐了多久,久到苓苍宗的各个山峰都已星星点点地亮起灯火,时不时还能够听见那些学不会传音入密的外门弟子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遥想起自己在不知几何的岁月中,最早先清晰的记忆,便是跟着师尊,学习法诀、医术与规矩。天资聪颖如她,却总是因为性子冒失跳脱,或轻或重地违反了宗门规矩。尽管师尊有意护着她,该有的规矩却依旧不能坏,她也没少因此被罚。
  那时的她不明白,只要不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问心无愧,人为何要被那些本无必要的条框规矩束缚呢?
  索性次次被罚得都不重,齐烟便总是把师尊族老的话当作耳旁风,实在是不得不做便装模作样地应付一下,被强行按着背诵的那些也不过是转头就忘罢了。
  直到有一次是真的犯下了很严重的错误。
  齐烟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做了些什么,却只记得师尊难得地对自己动了怒。她甚至连师尊当时脸上愤怒的神色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是从小被宗族保护着长大的,天资聪颖的,苓苍宗下一任宗主的亲传弟子齐烟,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恐惧。
  也是那一次,她第一次重视起从来都是被自己忽视的所谓规矩,开始一板一眼地背记下那些“无用之物”。
  只是因为她不想再看到师尊对自己露出那样的表情。
  可现在,她多么想要师尊再一次站在自己面前,哪怕是责骂自己,甚至打自己一顿也好。
  而现在,自己身上唯一留下的,对师尊的念想,也不过是那一串师尊亲手交由自己的四重花罢了。
  齐烟抬起手腕,那里四重花的花瓣全然亮起,泛着微弱的蓝色光芒,却倒映在镜潭中,将漆黑的水面都照亮了一角。
  镜潭,若是无人护法,跳入其中只会落得个神魂俱散,再不入轮回的下场。除十恶不赦,罪可当诛之人外,几乎无人会主动进入其中,也不会强迫别人进入其中。
  无视因果,妄自篡改轮回,是会为天道所不容的。
  只有持有最深重执念之人,才会无视天道而孤注一掷地进入镜潭,只为寻访秘境之中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哪怕是以自己的因果作为赌注。
  镜潭在排斥自己的进入,是否意味着……她的执念,就存在于这个世界?想到此,即使前路并不乐观,齐烟悬起的心还是略微放下了些许。
  可不同于小千境那般,因果方缘的链接强烈而易感。现下苓苍宗已然是三师叔一派的天下,即使师尊依然存于此世,普天之大,仅靠自己,要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更何况,现在师尊的气息微弱到齐烟连一丝一毫都无法感受得到。
  三师叔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仿佛只是一个担心年轻小辈的慈爱宗主。可齐烟知道,他慈祥的伪装下,藏着的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锋。
  所谓的没有架子,所谓的和蔼,都只是为了维持自己正道的名声,戴上的面具而已。
  如果是三师叔这样,心思缜密又格外爱惜名声的人,有朝一日除掉了老宗主,还设计将罪恶嫁祸于本该成为宗主的师兄,夺取了不属于自己的宗主之位,他会怎样保证自己的地位稳固,也不会有一点对自己不利的情况出现?
  回想起小千世界中,师尊循循善诱引导自己做出判断的情境,齐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当前的情况。
  他不会强迫或是逼迫师尊跳下镜潭,因为那样会招致天道的惩罚。
  同样地,多疑且谨慎的恶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也不会放心假手宗族内其他亲信或是族外之人杀死师尊,给人留下一个随时可能被爆出的把柄。
  像族中长老、师尊这样的修为,纵使陨落,一身灵骨也不会湮灭,而是能够得以完好保存,成为瞻仰的对象,或是珍贵的炼器材料。其上会承载古老的传承,而类似此类能够留下记录之物必然被三师叔深痛恶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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