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玉玺,和皇帝he了——酒浓风浅
时间:2022-08-06 07:26:00

  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萧白的身上。
  送走了道以后,祁璟换来羽林卫去彻查今日宴会的所有宫人。
  萧白吃住都在永乐宫,今晚参加宫宴前还好好的,此刻出了问题那一定和宫宴逃脱不了关系。
  *
  昨天萧白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了一夜,她还吐槽昨夜永乐宫的地龙怎么烧的那么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嗓子里干的冒烟,她挣扎着走到桌前提起水壶倒水,才发觉连脑袋也是钝钝的疼。
  呜呜——
  喝酒害人,她下次再也不要喝酒了。
  “怎么起来了?”
  一个温暖的怀抱披风落在她的肩上,还带着某人独有的体温。
  “起来倒点水喝……”
  萧白一说话才发现她的声音哑的厉害,“我怎么——”
  祁璟拿下她手里的茶盏,弯腰用力,把萧白横抱起来。
  “哎!突然抱我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她紧张的看着四周,原本混沌的脑子此时才惊觉窗外天光已经大亮,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
  她伸手拍拍抱着她的大手,嗔怒道:“祁璟,大白天的呢,快放我下来!”
  虽然此时没有人进来,可指不定下一秒就有人进来了。
  祁璟依然抱的紧紧的没有丝毫想要放手的意思,大步跨进里屋,把她放到床上。起身才又去拿了茶盏过来,竟然要亲自喂给她喝。
  萧白被他这一番操作搞懵了。这又是公主抱,又是端茶倒水的,还喂到她嘴边。
  整的像是她生病了一样,如果不是清楚的记得昨日她还去宫宴上炫酒了,她都要以为自己生活不能自理了。
  低头就着祁璟的手乖巧的喝了一杯水,萧白觉得嗓子终于好受多了。
  她看着祁璟又去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面前,只得用双手包裹着祁璟的手要把杯子拿过来。这回是真不愿意再让他喂了。
  “我只是喝醉了头疼,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还要你喂我。”
  从祁璟的手里接过茶盏,仰头喝下,这才真正的感觉五脏六腑都活了过来。
  刚刚起来的时候她都要以为自已是条躺着蹦跶的枯鱼涸辙的鱼。
  祁璟满眼愧疚的看着萧白,心疼的说道:“不是喝醉了酒,你昨天中毒了。”
  “什么!”
  中毒?
  她中的哪门子的毒?
  她昨天也就和祁璟一起参加了个除夕宫宴而已,喝的还是同一壶里的酒,祁璟不是没有事情吗?
  再说,她现在是妖,妖怎么会中毒呢?她只是觉得特别热,特别渴,还有点头疼。
  ……而已。
  “我真中毒了?”看着祁璟一脸严肃的表情,不用他回答萧白就知道了。昨夜子所以那么难受不是因为醉酒,而是因为中毒。
  她是妖,所以才会没事,但毕竟是毒,所以她会觉得很热,不舒服。
  但最让她在意的是,这里可是皇宫。整个大周最安全严密的地方。
  今日她能被下毒,明日这毒就可以下在祁璟的身上!
  “有查出来凶手吗?”
  在她碗里下毒可以,左右她死不了。但在祁璟碗里就不行。
  “昨夜宫宴涉及到的人实在太多,羽林卫已经开始排查了,你放心,安心休息就好。”祁璟说着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扶着她躺下。
  毒性虽不能危害性命,可这后劲儿也不小,萧白躺下去没多久,就开始响起绵密的呼吸声,安稳的睡了过去。
  没有热毒的困扰,她这一觉睡的足够沉,再一睁眼又从白天睡到了黑夜。
  饱饱的睡了一觉,萧白感觉浑身都轻快了许多,想来那毒是都分解了,对她起不到作用了。
  她正准备起身才发现靠近床边的手被人牢牢的牵着。祁璟趴在她床边睡着了,眼下一片青黑,一看就是昨夜连带着今天一整天都在忙着寻找凶手,片刻也没有休息。
  萧白心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想伸手摸摸他却又怕惊醒他。
  下一刻祁璟的眼睛猛然睁开,看清楚眼前的人才放下防备,“醒了,还难受吗?”
  “我没事了。”萧白看着他起身继续道:“你要不要来床上休息,反正这床也大,足够我们两个睡下了。”
  祁璟顿了一下,没有拒绝,“我先去洗个澡。”
  乘着祁璟洗澡的功夫,萧白起来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虽然她并不需要吃东西,可长久养成的习惯,不吃饭肚子里总是空落落的。
  饭后萧白满意的躺在床上,不消一会就有一个带着水汽的宽阔臂膀从背后把她捞进了怀里。
  “下毒的是永乐宫的人,明日羽林卫才来拿人,到时你看着。”
  “嗯。”萧白知道是祁璟顾及她才选择明日抓人。
  又把怀里的人搂紧了几分,祁璟闷声道:“睡吧。”
  睡觉?
  可萧白现在一点也不困,她今天睡了一整天,精气神都养好了,身后还有一个她中意的男子抱着她。祁璟抱得紧,她整个人都舒服的窝在他怀里。
  可就是压根没有一点困意。
  这是祁璟第一次这样抱着她睡觉,背部透过薄薄的衣料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紧实有力的肌肉,硬邦邦的。
  更睡不着了好吗!
  不过。
  这感觉还真不赖。
  萧白暗搓搓的想着,被压着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下,刚动到一半就听身后传来一声闷笑,“睡不着?”
  “……不是……”
  就是感觉太新奇,她还没有睡意。
  “睡吧,乖。”
  祁璟把脸凑到萧白的脖子里,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耳后根。
  轰的一声,萧白的整个耳朵都烧了起来。祁璟呼吸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气息扫过她的锁骨还往衣领里钻。
  萧白瞪着眼睛看向雪白的墙面。
  造孽啊这是!
  她现在好想……
  把这厮推下床去……
  作者有话说:
  萧白:我想……
  祁璟:我也想……
  作者:不!你们不想!(义正言辞)jj是不会允许的——
 
 
第51章 意外(二合一)
  羽林卫乌泱泱一群人进来的时候, 永乐宫所有人都心惊肉跳的。昨天查了一整天,有人竟然胆肥到在宫宴上下毒,这不是嫌自己命长吗?
  羽林卫在永乐宫院子里停了下来, 各个金刀斜挎,身披甲胄,气势骇人。
  赵公公从羽林卫首领的身后出来, 陪着笑进了主殿请示这里的主人。
  “泠香?”萧白早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听见声音了,现在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不由的轻皱眉头, 她之前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赵公公在一旁笑咪咪的道:“是其他地方做事的, 人已经被带过来了,只是还有一些事情没有问清楚, 还要跟娘娘借个人。”
  要借的人是小九, 昨天泠香手里拿来的壶酒就是经由她的手拿去宫宴的。
  审讯的过程就在永乐宫院子里。所有伺候的宫人都聚集在院子里, 站满了人,却没有一丝杂音, 只有羽林卫首领冷冷的质问声。
  后来被拖出来的泠香已经没了人形, 被拖行在地上进来的,一看就是用了重刑。
  萧白透过窗户向外面看去, 等到事情问完, 泠香又被拖了出去。听着怕是活不成了。
  窗户被放下去, 遮住了外面的一切,萧白心里沉沉的,坐在桌前思绪乱飞。小九推门进来, 又将在外面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还请娘娘责罚, 都是奴婢一时失察, 才……”小九跪在地上, 眼睛通红,她原本也是要被责罚的,五十板子下去,在这个宫里她不一定能活过这个冬天。多亏娘娘求情,才替她免除了责罚。
  “小九愿意去辛者库,一生一世为娘娘祈福。”
  辛者库做的活计都是宫里最脏最累的,一般都是犯了错,但罪不至死的宫人才会被罚到那里受苦。
  “起来吧。”萧白放下手里的茶盏,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小九言辞恳切,满脸的后悔和自责。
  萧白心下一动,问道:“之前说让你在这养伤,如今伤也养的差不多了。你可愿意就此留在长乐宫?”
  小九抬起的脸上满是泪痕,听见萧白的话,忍不住怔愣了一下。萧白等了一会,见她眼中又有泪水流淌下来,但这回却是喜极而泣。
  像是怕她反悔一样,立刻跪在地上用力的磕了三个头,激动道:“谢谢娘娘,小九一定会好好伺候娘娘的!”
  “嗯”萧白挥手让她退下去先梳洗一番再过来伺候,一只手抬起撑在脸颊,安静的看着门外的院子。
  因为刚刚的威慑,现在整个永乐宫都安静极了,连脚步声都听不到。
  祁璟给她扯了一块虎皮在她面前,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宫人。可真正令她惆怅难过的,却不是无缘无故就被人下毒这件事情。
  而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者。
  萧白想起祁璟告诉她的调查结果,忍不住又蹙起眉头。
  想了半天无果后,她烦躁的把整个身体都趴在了桌子上。
  苏太后是给了祁璟生命的人,可现在她想要夺走她儿子的性命。
  如果那酒不是被小九上错了,最后被她阴差阳错的喝了,恐怕现在……
  哎呀——烦死了!
  萧白起身出了房门去散心。
  她实在想不明白,虎毒尚且不食子,苏太后不是祁璟的亲娘吗?哪有这样的娘亲,会在自己儿子的酒里下毒的!
  回想起来,萧白现在只觉得无比的庆幸,还好那酒最后是被她喝了,而不是祁璟。
  不过总归这件事情以后,郁松院整个就被祁璟派人严格监|禁了起来,现在是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这件事情后宫里的气氛也压抑了许久,一直等到元宵节过后,随着气温才一起稍稍回暖。
  于此相反,元宵后的第一次上朝,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
  “刘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历国借着敬献玉玺的机会竟然公然在朝堂行刺,甚至还伤了龙体,刘大人岂还能说出一个忍字!你这是置王上于何地!”
  被怼的官员立即出列恭敬的对着上座的祁璟道:“王上明鉴,臣绝无此意,只是那齐国于十日前突然陈兵,在两国边界操练兵法,此举就是在明晃晃的挑衅。其心昭昭,只等我朝派出去历国的军队,他们好趁虚而入,还请王上三思啊!”
  两方朝臣争论不休,从昨天起就分为两个阵营,一直争吵到现在。
  一方主战历国,以报之前的暗杀之仇;一方主和,理由就是齐国公然在两国边界陈兵,意图不轨。
  祁璟掩在冕珠后的神色不明,只静静的看着下面的人慷慨激昂。
  等到他们都说完了,才淡淡的看了一眼同样像是在看猴戏的萧玠,“左相,你怎么看。”
  无论是主战还是主和的一方,不过都是涉及到了自身的利益。
  天下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可不就和看戏一样看谁演的更像一些,谁的欲望更大一些。
  萧玠站了出来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犀利,“两位大人的看法臣都不赞成,臣倒是还有另一个观点。”
  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的等着他的下一句。
  “臣的办法是——出兵齐国。”
  他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一阵骚乱。
  “怎么放着历国不管,还要去攻打齐国。”
  “齐国与我朝隔着阴山,要打谈何容易。”
  “师出无名,名声上也落了下风。”
  ……
  说来说去,都是反对的意见。倒是站在他右侧的宣威将军欣赏的看了他一眼,也出列陈情道:“臣,赞成左相看法,出兵齐国。”
  随着宣威将军的出列,众人也噤了声。宣威将军继续道:“其一,齐人故意操练士兵,入我朝边城,毁我城池,是为挑衅,作为大周的铮铮男儿,理应保家卫国。其二,历国小国,不过伸伸手的事情,如何用得着出兵如此麻烦?”
  听到最后一句话,众位大臣均是一噎。就算是事实,被你这样大大剌剌的说出来就不太好了吧。
  历国能把玉玺和舆图都送了过来其实也是表明了臣服的意思。如果没有后来出现的刺客这一骚操作,现在也应该成了大周的附属国。
  而不是现在的里外不是人。
  历国从来不知羞耻为何物,至于被抓住的使者历国的君王甩锅说他们自作主张,任祁璟打杀。只不过他们也有失察之罪,愿意再送粮二十车以平怒气。
  祁璟当然是收下了。
  打仗的时候粮食可是硬通货。
  争论了两日的事情有了结果,最后派谁去又是一个问题。朝堂上的争吵眼看又要进入白热化阶段,萧玠和祁璟对视一眼道:“臣倒是有一良将。”
  良将进来,众臣一看,这不就刺杀王上的猛汉!
  怎么?竟然还没有死?
  “罪人林蒙,甘愿为前锋,替我王攻下齐国!”
  *
  冬日里的太阳是直直的白。
  午饭过后,萧白倚着窗边的软榻眯缝着眼睛,静静的享受午后的静谧。
  房门被打开,“吱呀”一声,萧白迷迷糊糊的想着应当是小九进来点香炉。
  果然,窸窣的穿来香炉的瓷盖子和木桌碰撞的声音。萧白迷糊着想要下一秒就奔赴周公。却断断续续的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像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嗯?男子?
  永乐宫只有太监,哪来的男子?
  思绪断断续续的转了一圈,她想到,或许是祁璟来了。
  可这会困意上来,她懒得动,不过一会儿,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她听到祁璟压低着声音在和小九说话。
  “出去,把门也带上。”
  小九怯怯的屈膝行礼,还没走到门前,就又被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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