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玉玺,和皇帝he了——酒浓风浅
时间:2022-08-06 07:26:00

  萧白抬着头,看着因为她往前走而快速后退的茂密树林,树叶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天空,只有星星点点的阳光才会透过一层一层的树叶穿透进来。祁璟的速度不慢,这满眼的绿色就流动起来,偶尔还有白色的浪花泛起。
  萧白看的舒心,恨不得能再长双腿出来,这样翘着二郎腿看起这样的景色来,一定更美。
  “扑通——”
  萧白眯着眼睛的舒坦还没有享受多久,立马就被迎头来的河水吓了一激灵。
  这祁景拎着她一起飞进了河水里。
  “苏璟!!!”
  她以前真是眼瞎了,脑子瘸了,才会来招惹他,这TM就一神经病!做事从来就不知道考虑别人的感受!
  萧白感觉她都要被这人搞得疯掉了,她心态崩了,喊的歇斯底里,“你这又是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
  有病就赶紧治,为什么要在这里祸害她!她真的是掘了人家的坟,才倒八辈子的血霉,碰见这么个蛮不讲理的怪人!
  这河水颇深,他们在里面根本就挨不着底
  祁璟继续在水里晃荡,“洗洗。”
  萧白要气笑了,她这满身的泥土都是拜谁所赐?她看真需要洗的是他的脑子。
  “你就不能先跟我说一声?”
  祁璟心情不好,可以说是差极了,他心情不好时自然也不会去在意别人。
  等玉玺和匕首上的泥土都冲洗掉的时候,祁璟才控制着匕首从河水里出来。
  河水由于匕首的动作被激起的水花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青空白日的,幸亏这是山里,要不突然被人看见这副场景怕是要吓得昏厥过去。
  祁璟出来后选定了一个方向,继续带着萧白往前走,包裹上流下来的水滴落在地上,不消片刻就不见了踪迹。
  他又是这样,一个招呼都不打,自顾自的做他要做的事情。萧白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满的无力感。
  “你又要去哪里——”她已经放弃沟通了。
  祁璟这次倒是回答了:“去找林蒙。”
  他现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困在这,相比较之前的几次,其中最大的变数就是林蒙不在。
  而且,祁璟眉眼下压,看了萧白一眼。这小妖一直在说要去找林蒙,这一点不得不让他在意。
  潮湿的包裹在这样的快速移动下,又经过太阳的烘烤,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坐在上面的萧白立马端正了身子。
  这人怎么就突然转变这样大?
  她稍一思索,建议道:“我觉得,他或许是被关在村——”子里了。
  萧白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山洞就这样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山洞洞口有一人多高,旁边遍布着杂草和藤蔓,但是等他们走进才发现,原本挡住洞口的藤蔓已经被清理过了,断口处十分整齐且新鲜,一看便知是刚被人砍去不久的。
 
 
第9章 找到贡马
  可等到真正的进到山洞里面,看清洞内的情况,萧白忍不住要惊叹一声。
  哇哦!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别有洞天吧!
  整个山洞里面几乎都是中空的,面积十分宽敞,刚刚进来的时候,祁璟将两边挡住洞口的杂草都给拨开了,此时洞内光线充足,洞内景象一览无余。
  在山洞内的最里侧,被围了栏杆,几十只马匹就被关在这里,每只都被拴在石墩上,同时四周还散布着草料。
  而在左边,靠着山洞的位置,也铺了一层干草,上面躺着一个黑黢黢的健壮汉子,那汉子身形高大,比着一般人着实健壮不少,正是她与苏璟要找的林蒙。
  而祁璟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林蒙。
  林蒙此时已经醒了过来,他斜靠在石壁上,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手脚都被捆绑了起来。
  他此时看不见萧白他们进来,正在靠近石壁,想要找一个突出的地方,利用石头割开绑在手上的绳子。可这个山洞像是被人专门打磨过一样,十分光滑,根本找不到凸起锋利的石头。
  林蒙逐渐在摸索中失去耐心,他使出力气,想要将绳子直接挣脱开,可那绳子十分结实原本的两股被合在一起,他的双手又被绑在身后,根本就没办法使出全身的力气。林蒙靠在石壁上使足了力气手腕都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
  萧白视力好此刻看的分明,忍不住催促祁璟道:“要不你还是去帮帮他吧。”
  林蒙的眼睛被蒙住,也看不见他们,祁璟悄悄的过去把绳子割开,只要稍微小心一些应当不会被发现。玉玺被放到地上,因为有包裹在底下垫着也没有发出声音。
  祁璟控制着匕首凑近过去,还没有开始行动,却见林蒙挣脱的动作一顿,扭头警惕的看着后方,沉声喝到:“谁!?”
  祁璟眉头微挑,有些吃惊,倒是对林蒙刮目相看,没想到这莽汉竟这么敏锐。
  林蒙绷紧了身体,等了一会也不见回应。他其实倒也不是听见了声音,只是凭着直觉,猛的那么一吓。现在看来,应该是他精神紧绷,太过于草木皆兵了。
  祁璟等了一会,见他放松下来,才尽量敛着气息慢慢的靠近。林蒙从清醒过来就一直在想办法挣脱绳索,这时早就已经精疲力竭,正卸了全的力气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这正好方便了祁璟活动。
  他没有一次把绳索全部割断,那样也太过于明显了,他只选择了不同的地方,来回的多划了几刀,这样一来哪怕林蒙仔细查看,也发现不了痕迹。
  过了一会,林蒙休息够了,就开始继续想办法先解开手上的绳子,这一次倒是没有用多少时间,只听‘啪’的一声,绑住他手腕的绳子就应声而断。
  拉下蒙着眼睛的黑布,林蒙第一眼就看见了另一边被拴着的丢失贡马,他赶紧把脚上的绳子解开,起身的瞬间又看见放在右手旁边的包裹。
  这个竟然也没丢!
  打开检查,所有的东西都在,一个没少。
  见林蒙拿起包裹起身去查看贡马,萧白也长舒了一口气,可紧绷的神经还没彻底放下来就听祁璟说道:“有人来了。”
  萧白仔细一听,果然有脚步声穿来。
  须臾,林蒙也听见了,他眼神冰冷,快速拿出匕首,走到山洞的入口处静静的等待。
  果然,不一会就有三个人进来,那三人身着粗布麻衣,三十岁左右模样,一看便知就是山下的村民。进来时还在兴高采烈的讨论:
  “今日再杀一匹马,就又可以吃上顿饱的。”
  “还是先送饭。”其中一人声线沉稳,萧白听了出来,这人就是昨晚那个老汉的儿子。
  可原本他们昨晚绑人的地方,只剩下一片杂草堆,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不好,人跑了!”
  三人转身就要去找帮手,可林蒙哪里会给他们机会,手持匕首,就这样出现在惊恐万分的三人面前。
  林蒙身高马大的,这样站着就几乎挡住了整个洞口。村民这边早上过来,原本也只是来给林蒙送饭的,顺便再牵一匹马去宰杀,所以一共也就来了三个人。哪里能想到昨天他们绑的那样结实,还是让这人给逃了!!
  他们这边人数虽多,可那林蒙煞神一样,背着光,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仿佛浑身都在冒着黑气。
  当即就有一个胆小的,腿一软,就这样瘫坐在地上,一会,一股难闻的尿骚气就传了出来。
  剩下的两人自知不敌,也就没有反抗,一人立马跪在地上,连连喊道:“好汉饶命,我们也不愿如此。”
  那老汉的儿子,倒是有骨气的,被同伴拉了几下,才铁青着脸也放弃了抵抗,蹲下身来。
  林蒙用绳子将这三人困在一起,来不及处理他们,便去看贡马。
  四十六匹,还少了两匹。
  林蒙转身问道:“你们偷来的马都在这了?”
  “都在这,都在这。”
  林蒙黑着脸走向他们,“少了两匹。”
  其余两人,眼神躲避着不敢答话,那老汉的儿子瞪着林蒙,梗着脖子道:“那两匹马被吃了!”
  “吃了?”林蒙盯着他们看。
  这三人正是壮年,身上穿的粗布衣服虽看着整齐可却是补丁摞着补丁,袖口处空荡荡的,抬头瞪着他的那个青年,脸颊凹陷,脸色发青。
  这三个人,像是饿了许久。
  林蒙走近他们跟前,蹲下身,看着坐在地上的那个青年,“说说看,怎么回事。”
  青年啐了一口吐沫,咬牙切齿的道:“你们这些当官的,只知道享受,田里已经半年没见一滴雨水了,还要把家里的存的粮食上交给你们这些狗官,不杀马,我们吃什么!!”
  静静的听完这些,林蒙眼睛里阴沉沉的,皱着眉头低着头,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老汉的儿子虽然凭着一口怨气把话说了出来,可看见眼前比着刚才气势更加骇人的林蒙,他的心里也开始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林蒙起身,压着眼皮,也不带一丝感情的淡淡道:“我知道了。”
  随后便在青年诧异的目光中起身牵马,又把三人前后重新绑成一排,就这样赶着头马就往山下去。
  贡马平日就被训练过早就已经习惯了,头马往哪里去,就都跟着,这一路上,倒也没出差错。
  林蒙下来的时候,声音不小,在山脚下还有一些村民等在下面,其中也不乏妇孺儿童。只是他们各个都与那三个青年一样,面黄肌瘦,其中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因为长期的饥饿,面上已经没多少肉了,只一双眼睛最为突出,黑白分明,正躲在其他人身后,满脸惊恐的看着他。
 
 
第10章 国君他有真龙之气
  林蒙的眼神扫过其他的人,其他村民见等下来的不是他们想等的人,也都纷纷是满脸害怕的看着他慢慢一步一步靠近。
  在离他们还有一些距离的时候,林蒙松开了拉着那三人的绳索,“想要活命的,如果有人问起,就要知道哪些该说那些不该说。”
  林蒙继续牵着马往前走,身后传来众人的问话声,还有女人孩童的崩溃大哭声。
  贡马找到了,少了两匹。
  林蒙说是在山上找到的,这么多马,大白天的牵着过来,没什么可以隐瞒的,至于那马为什么会在那里,又是怎么过去的。
  他怎么会知道?
  福公公叫嚷着要去查个清楚,林蒙低头抱拳,“时间很紧,不能在这里耽误下去了。”
  拜访周国的文书已经递去驿站,速度比他们快,或许此时就已经递到大周的皇宫了。
  到达的时间是确定的,定在八月中旬,他们耽误不得,今日已经八月四日,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丝毫都不能再耽搁了。
  福公公斜着眼看他,“少了两匹马,你说怎么办?”
  邛城的县令立在旁边听两人剑拔弩张的说话时,听到福公公的这句话,擦了擦额头上留下来的汗水,上前一步道:“下,下官倒是有个办法。”
  “府内后院倒是养了一些马匹。”虽然比不上贡马,可不过两匹,藏在众多大贡马众,倒也不容易被发现端倪。
  众人收拾一翻,草草的吃过午饭,便整装赶路。
  头顶的太阳依旧毒辣,一场雨能清凉的不过是片刻的时间。
  萧白此时又重新会到木箱里,被林蒙背在身上,她本身是玉,哪怕此刻的温度高,她倒是并不感觉如何炎热。只是那祁璟,青铜为原料,金属的温度被阳光灼烧着,靠近她的部位都一股热气扑来。
  “现在都正中午了,你怎么还在这。”此刻闲暇下来,萧白才想起来问他。依照前几次的情景,他不应该是一到白天就会沉睡过去吗?
  今天太阳都已经升到正空,是一天之中阳气最足的时候,这苏璟竟然还在,难不成是他的修为进步了。
  祁璟一直都有意隐瞒他变成一把匕首的真实情况,听到萧白的问题自然不会回答她。毕竟他也不是很了解自己穿过来的契机到底是什么,现在就是要等明天一早了,若他能成功回去倒是好,如果不能过去……
  想到这里祁璟的脸色沉了下去,盯着萧白的眼神晦暗不明,那他只有想其他的办法了。只是不知道这小妖究竟是真的否知道些什么。
  “不清楚。”祁璟回答她,“你之前为什么非要找林蒙?”
  萧白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毛毛的。
  她试图蒙混过去,“我是历国的国玺,自然是要为历国着想,你懂的,责任嘛,哈哈——哈——”
  萧白的笑声笑得尴尬,笑道一半,就被祁璟的眼神盯的笑不出来。
  好她懂了。
  看来是糊弄不过去,这人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这套说辞。
  可她自己也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她想要的东西在西北边,大概率就是在周国。其余的都是她自己的猜测,包括那周国天子的气运于她有益。
  可这个要和苏璟说吗?
  不说她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就是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苏璟呢,又会不会对她不利?
  如果放在两天以前她一定不会担心这点,可经过昨天,萧白就是再傻也感觉出来了。
  这苏璟可着实不是什么好东西。狂妄自大不说,对待别人简直就是冷漠至极,是冷情到骨子里的人。这种人往往都是唯利是图,极为自私,道德底线低到没有。
  她可没有兴趣去捂热这么一个石头心。
  可如果不告诉他,自己又不能移动,也不能与其他的人交流,到时候不说清楚,没有任何的好处,这苏璟也肯不愿意帮助她。
  这些念头也不过是转瞬即逝。
  萧白长长的叹了一口去,放弃似的说道:“好吧,其实我也觉得这个借口有些敷衍。”她穿过来不过三个月,见过历国国君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有个鬼的责任感。
  再说历国都要把老祖宗的东西送人了,玉玺舆图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一个是一国的脸面,一个是国家的根本,这就是连萧白都懂的问题,那些大臣岂能不知道?
  不过是不在乎究竟是谁做君主,只要他们这些氏族的利益不受损害就好。
  他们把自己国家的脸面都放到别人鞋底下了。
  所以也不能怪萧白对这个国家一点好感都没有,“那历国的气数就要尽了,你刚开始修炼可能有好多事情不太清楚,像我们本身的存在就是不为天地所容的,自然是要找一些能替我们遮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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