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你讲小情话
作者: 岁听
‘傲娇×浪子/人间清醒×人间快活’
江放是A市上流社会有名的公子哥,因一张潇洒痞帅的脸花名在外,浪的一比。
听说要联姻,他头也不抬:“找个乖的就行。”
于是安排了钟家的小小姐。
第一次见面,小姑娘安静在角落逗乌龟,果然乖。
江放眉梢轻抬,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你就是我那个传说中的小未婚妻?”
钟吟余光瞄他一眼,指尖一下一下地戳着小乌龟的壳,樱唇翕动。
“你就是那只传说中的——小王八?”
“……”
好像也没看起来那么乖。
甚至还有点儿野。
-
某次吵完架,江放摔门而出。
半小时后,在酒吧里第N次被搭讪的人忍不住给钟吟打电话:“来接老子!”
钟吟振声:“我才不去你那种地方!”
江放咬牙:“你给我等着。”
又过了半小时,屋外传来暴躁的敲门声:“开门!”
钟吟抬着下巴和他拿乔:“你不是要我等着吗?”
江放深呼吸,皮笑肉不笑。
“等着老子回来。”
“……”
“先婚后爱”
双处,都不是初恋
文风轻松没有内涵,小天使们勿较真_(:з”∠)_
————预收《你别过来呀!》求收藏————
宁霜在恐怖密室逃脱馆里当兼职NPC。
她干着吓人的活儿,胆子却比谁都小。
不过,她只需要饰演新婚之夜含怨死去的娘子,大红喜服、凤冠霞帔,面无表情地在床上坐着就行。
某天,馆内杀进来一支狂野“拆迁队”。
他们不仅破坏道具,还起哄着要把小娘子许配给队长,搞二嫁。
宁霜:?
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当场就被一个力大如牛的壮汉合肩抬到了“夫君”面前。
还穿着花盆底绣鞋的人突然落地,重心不稳地对着“夫君”跪下去,行了一记大礼。
壮汉顿时鼓掌:“好,一拜天地,好!”
“……”宁霜吓到当场找脸,爬起来就溜。
-
后来,纪星澜亲自去把小娘子扛了出来。
他眸若星辰,眉宇深邃,不算温柔地把人放进车里。
宁霜心跳微滞:“干……干什么?”
“二嫁,”纪星澜薄唇凑在她耳畔,咬字很轻,“现在就去办手续。”
“……”
“小怂包NPC×荷尔蒙赛车手”
双处双初小甜饼,不恐怖哟~
喜欢的小天使们移步专栏收藏一下叭!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欢喜冤家 婚恋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钟吟,江放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有点骨气,但不多
立意: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第1章 小情话
蓝色和紫色的灯光横竖交错,有节奏地投射到人眼前,炫目而迷离。DJ闭着眼,一只手臂高竖,另一只手搓碟,被银饰挂满的身体上下摇摆律动。
音符躁动,混杂着人声和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
就在那分贝即将震破耳膜之时,有雾白色的水汽从四周喷洒而下,金色银色反着光的碎纸片飘摇,舞池里衣着轻薄的男男女女仰起头尖叫,如同夜行的百鬼。
江放把目光从不远处收回来,指尖按在大理石桌面上,薄唇轻启道:“开。”
话音刚落,硬质的清脆沙响应声而起。
八个骰盅被尽数掀开,四十个骰子里,二十七个6。
这把能赢,简直是天意。
齐霄一下子乐了。
“快快快,搞点儿狠的!”燥热感和兴奋感“噌”的一下涌上来,齐霄脱掉夹克往旁边一甩,胳膊肘撑在大理石桌面上,“这人玩儿几十把输一把,好不容易等到了,绝不能轻易放过!”
将近四分之三都是同一个数字,这概率实在太小,一年都不一定能遇上一次。
这局的确输在意料之外。
江放低笑着骂了句“操”,接过旁边那人递过来的一杯新调Black Russian。
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颌抬起,喉结鼓动,一道细长的酒液顺着脖颈蜿蜒而下,渐渐没入领口。
他的动作随意,但分寸独到,眼神是痞气的,姿态又很优雅。
明明行事低调,却像被薄云缠绕的皎月一样,让人迫不及待地想撕开那层遮挡,做些出格的事。
——简直斯文败类。
坐在正对面的金发男是第一次来玩儿,看得眼睛发直,忍不住踹了一脚桌子,骂道:“操!”
“这他妈的,别说女人了,我一个男的看了都顶不住!”
气氛因这句话而再次热闹起来。
起哄的起哄,劝酒的劝酒。
这里的位置顶好,卡座上又坐着不少A市出名的有钱公子哥,周围难免有人投以目光。
求钱的、求权的、求色的。
江放早已习惯这场面,愿赌服输,将他们递来的酒都喝尽。
没多久,他将喝空的酒杯搭在桌沿,懒懒地靠着。
齐霄就没那么淡定。
他还沉浸在刚才玩儿游戏赢了的喜悦中,情绪高涨。
能压江放一头,还灌他那么多酒,可以称得上是人生高光时刻。
他探出头对朝这儿偷看的美女吹了个口哨。
可没过多久,又悲伤地转了回来。
“错付了,”齐霄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单台,“那美女看起来是对你有意思,不是我。”
江放朝那看了一眼,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那是应该的。”
齐霄酸得眼睛都红了,阴阳怪气地哼了句:“呵呵!”
“人贵有自知之明,”江放拍拍他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蠢货。”
蠢货跳起来:“我哪儿没有了?!我的实力还需要质疑??”
伸手捞了两只骰盅过来,齐霄的状态很投入,眉眼间全是严肃:“再来十把,只要我赢一局,就算你输!”
……
还以为他有多能耐。
江放接受这明晃晃的不平等条约。
两人单开十轮大话骰。
众目睽睽之下,齐霄一帆风顺地完成十连跪,眼神三分吃惊、七分自我安慰。
“两把就差一个点,三把就差两个点,只有五把被你骗得团团转,这不算太丢人。”
“……”
“那确实。”
齐霄从小到大都这幅德行,江放觉得欺负他没劲儿。
他站起身,对大家打了个出去透透气的手势。
刚才那杯Black Russian的口感爽利,却后劲十足,加上江放喝了不少乱七八糟的酒,即使酒量再好,也难免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
直到走出门外,耳边震天响的音乐声还没有消弭。
一片嗡鸣之中,江放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
漆黑夜色里燃起一丝火星。
烟雾升腾,将视线半遮半掩。
许久才等到一阵凉风。
江放眯了眯眼,觉得清醒些许,耳鸣也有所减弱,耳边断断续续灌入街头吵嚷的声音。
“你问我?我高中?”
“这可就来劲儿了啊!”
“你大哥我那当年在学校里可是叱……”
“怎么说来着?叱差风云!”
男人醉得不轻,右手拿着手机,口中稀里糊涂地吐字,思维跳脱地回忆着自己高中时的初恋。
喝飘了的人总喜欢提当年勇,吹嘘自己如何有魅力云云。
这并不是什么罕见事儿。
江放没太在意,准备换个清净的地方。
然而,他还没走开,又听见一道清脆冷淡的女声。
“我不是您的初恋……放手!”
“请您立刻滚开!”
……
这人倒是有意思。
“请”字和“滚”字一起用,生气生得还挺有礼貌。
江放更清醒了些,抬眼望过去。
被纠缠的女生个子不高,身材纤细。
她皮肤本就足够白,又穿了一身浅色,长及小腿肚的宽摆裙子、针织毛衣、白色休闲鞋,唯有略长于肩的头发是乌黑的,束成低马尾,乖巧垂在后颈。
看起来是个可怜的高中生。
她如此站在夜色里,给人一种梦幻而不真实的感觉。
难怪会被那心生幻觉、梦回校园的醉汉当成初恋。
醉汉长得壮,一只手能握住女生两只手腕。
见到“初恋”,他嗓门弱下来,一边混混沌沌地碎碎念着“别生我气”“老子真他妈后悔”,一边试图把人往自己怀里扯。
“哎呀,我错了!”
“我真错了……”
“……”
钟吟被他身上浓郁的酒气熏得不轻,整张脸皱成一团。
她刚从医院出来。
麻醉医生的工作三班倒,今天轮到钟吟上小夜班。
临离开前,一台紧急手术耽误了几个小时,等她下班,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了。
时间太晚,一整天超负荷的工作让人筋疲力尽。
钟吟想抄近道,早点回家,这才路过了平时不走的Club门口,没想到会经历这一遭。
说不上害怕,但确实后悔今天的偷懒行为。
双手都被束缚住,无法用手机报警,钟吟准备朝这醉鬼的胯.下狠狠踢一脚。
用这个方法,动作必须快准狠,否则不仅不能达到效果,还很有可能激怒他,适得其反。
钟吟酝酿了一会儿。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把想法付诸实践,腰间就横过来一条手臂。
愣神的一瞬。
钟吟被人单手拦腰抱了起来,拎到一旁。
像是不费力气,力道控制得很好。
她鼻尖还余了点他身上淡淡的冷香。
两人肢体接触时间很短,等钟吟回过神,替她解围男人已经站到了醉汉对面。
钟吟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包包,耳边传来手机砸在地上的声音。
手机屏幕着地,碎得七七八八,还有一个反着光的小零件崩进了草丛里。
不知是因为赔了财产,还是因为产生了被人坏事儿的羞愤感,醉汉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连骂好几句脏话。
他眯起细长的眼,食指指着江放的鼻子:“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江放侧眸扫一眼身后呆立着的女生,没理会醉汉的质问。
他以左手扣住醉汉的手臂,右手将滚烫的烟头往他手背上怼。
这一下没收着力道,暗红色的猩火迅速将皮肤灼破,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烤焦了似的。
“操——操.你妈!”醉汉倒吸一口冷气,连连甩了好几次手。
酒醒了大半,他暴躁地骂出声:“哪儿来杂种把老子的手背当烟灰缸,挺他妈能耐啊你?”
一口一句脏话,带坏小朋友。
江放又走过去踹了他一脚。
“闭嘴。”
醉汉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用嘴往伤口上吹气。
酒虽然全醒了,但酒精的效用还没过去,浑身肌肉酸软无力。
醉汉歪头“呸”了一声。
“——小兔崽子,你今天死定了。”
江放对于醉汉的狂言不以为意,低眼晲着他。
“小子!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醉汉咬牙切齿地威胁,“我这手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全家八辈子都赔不起!”
A市最不缺的就是权贵,这个醉鬼能有那么大的口气,身后肯定背景不小。
钟吟被这样斩钉截铁的语气惊到,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眼神望向江放。
她不想惹是生非。
至少不能给帮了自己一把的人添麻烦。
钟吟快步走到江放身边,低声道:“很感谢您今天帮我,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他已经得到教训了。”
江放回头看她一眼,把腿挪开:“行。”
……
醉汉自知打不过,立刻爬起来跑了,跑的时候还不忘转过头威胁:“你给老子等着,牢饭少不了你吃的!”
江放散漫地“嗯”了一声。
似乎还真是要等他回来报仇。
钟吟第一次见两个小混混打架,心里的紧张情绪还没完全平复下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要是他真回来找你怎么办?”
江放挑眉,语气理所当然:“打回去啊。”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边的人:“很显然,他打不过我。”
“……”
钟吟噎住。
刚才醉汉把她拖到一颗行道树底下,路灯斜斜地照过来,恰好划出一片阴影区。
夜色晦暗,看不清男人的具体样貌,只能依稀分辨出他高挺的鼻尖,以及面部棱角分明的轮廓。
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又顺着风溜进她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