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科研横行仙界——三好咸鱼
时间:2022-09-08 07:02:50

  云裳抬起到半空之中的手默默地放下,这次,她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仿佛有哪里有些奇怪?
  之前来万仙会之前,不还是好好地喊‘玉辰兄’的么?
  怎么,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江月白感觉到云裳打量的眼神,微微一笑,“嗯?裳儿怪我抢了你的‘风头’?”
  云裳连忙摆手,没有的事,击掌而已。
  花玉辰在一旁暗暗磨牙,这江月白越来越‘不做人’了!之后,他又瞪了云裳一眼,你这个木头!
  云裳莫名其妙地被瞪了一眼,十分无语,也还了花玉辰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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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帝归从外面走进来,一手拎着酒壶,显得有几分微醺……连头顶的兔耳都又冒出来了,尚不自知。
  他抬起了迷蒙的双眼,看到了花玉辰投射在半空中的影像。
  顿足沉思了片刻,歪了歪头。
  银发的俊美青年,金色的眸子里泛着几分迷蒙,歪头时,一头银发如水流般铺展在身侧,时不时微微颤抖一下的兔耳,显得有几分可爱。
  云裳暗自攥了攥拳头,阻止了自己蠢蠢欲动想要去‘撸毛’的手。
  江月白看云裳的模样,眼底涌起暗色,一枚白玉棋子弹出,直奔望帝归的膝弯。
  而那边半醉的望帝归,却浑然未觉来自‘小伙伴’的‘恶意’,仿佛对半空之中的宫殿更为感兴趣,右脚轻轻一蹬,就要飞身去往那处‘神殿’。
  结果,显而易见,望帝归提起的那口气,被那枚含着暗劲儿的棋子打断,右脚一崴,跌坐在了地上。
  这一跌,方才几分可爱之气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蠢萌。
  他这才清醒了几分,看到坐在一旁的几人,起身跳脚,“方才是谁暗算我?”
  江月白完全没有做了坏事的心虚,喝了口茶,才慢悠悠地回答,“你仔细看看,半空之中的是什么?”
  望帝归揉了揉眼睛,又往半空中看去,这才发现,半空之中是虚幻的投影。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手一翻将手里的酒壶收到纳戒中,走向石桌旁坐下,“这里,我看着有几分眼熟……仿佛,仿佛在我们一族的传承记忆中看到过。”
  “哦?那这是哪里?”花玉辰来了兴趣。
  “嗯,好像是……”望帝归揉了揉眉心,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轻轻地打了个酒嗝,“我……我不记得了……”
  花玉辰‘唰’的一声合起了折扇,抬了抬手……看着眼前的银发青年,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要你何用!”
  最终,花玉辰还是没敢敲下去,毕竟望帝归虽然醉了,那也是货真价实的化神期,他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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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约定的三日之期,林寒衣、燕天行一众人等来到了神宵宗驻地。
  众人走入正厅之后,按照以往规矩,面向云裳拱手行礼,“见过盟主。”
  如今八大宗门,除了帝泽宗、灵音宗、剑宗掌门并未前来万仙大会,由门下真传弟子代替,其余各大宗门都是掌门亲自前来。
  以往能够夺得万仙大会首位的宗门,掌门少说也是化神期修为,如今云裳以区区元婴期修为成为仙盟盟主,也算是前无古人的创举了。
  如今在下首行礼的人群中,不知有多少人心情复杂,却又不得不低头了。
  毕竟无论是万仙大会之前江月白在‘静安阁’战化神期修士的举重如轻,还是会后他在升仙台斩‘天道’的惊艳一剑,都足以说明他的战力了。
  盛林也站在人群中,正是心情最为复杂的一位,当初所谓的‘封神之秘’的消息刚传出来,他带人上门拜访,或者说是‘威逼’也可……那时还以为神宵宗虽然之前蝉联八大宗门之首多年,那时也是强弩之末,云裳独木难支,一切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却没想到后面‘意外’频发,直至今日,云裳高居首位,那已是他需要仰望的位子了。
  短短的、不足一年的时间内,不仅云裳本人修为更进一步,她还带领着神宵宗夺得了这次万仙大会的首位,就连江月白修为也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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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请坐。”云裳稳稳地坐在首位,轻笑一声回答。
  众人落座之后,林寒衣看向云裳,“三日前我的提议,不知盟主以为如何?”
  云裳心思一转,笑吟吟地说:“事情涉及‘封神之秘’,我以为整个仙界共襄盛举,是为上策。”
  云裳说完之后,就看向林寒衣,想看看这位的反应,看能不能发现点儿蛛丝马迹。
  林寒衣面上神色一僵,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之后又恢复平静,看向云裳,“那不知贵宗将要派哪几位仙友前往?”
  云裳本以为,破坏了他们的安排,多少要费些口舌,却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达成了目的,倒是有些疑惑了,面上仍然带着笑意,“哦?”
  林寒衣隐秘地看了阵宗的方向一眼,稍稍沉吟了片刻,“如今距离上一次仙魔大战,已过去了五十余年,魔族随时有可能卷土重来……如今神墓秘境,尚不知晓内里情况如何,我的意思是,可能还需要人镇守外界的宗门,随时应对有可能的仙魔大战……”
  “嗯,不知你有何建议?”云裳不动声色询问。
  “贵宗江仙尊修为高绝,坐阵宗门自是万无一失。”
  云裳看向江月白,江月白微不可查地轻轻颔首,示意她先答应,看他们后续有什么安排。
  “如此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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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寒衣见达到了目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才看向其余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他对面的燕天行身上,“不知燕仙尊还有何异议?”
  方才燕天行进门之后,再次见到云裳,自然而然地又想起了他在升仙台上所见的‘幻境’。
  他回到宗门驻地之后,查阅了相关典籍,也找了当日在场的其余人等旁敲侧击了一些,至今尚未有答案。
  除了他自己疑似陷入了‘幻境’之外,其余人竟然都是直接进入了一个有着赤金色薄雾的空间顿悟了。
  燕天行抿了抿唇,迟疑片刻,看向云裳,“此事我并无异议,不过有些私事稍后想请教……盟主,不知可否方便?”
 
 
第73章 神墓秘二
  其余众人离开之后, 盛林看向燕天行,燕天行会意,“你带其余师弟们先返回宗门,我这边有些私事。”
  盛林闻言, 微微颔首, 而后又以一种大厅内几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到, “师兄, 方才我们出门时, 楚莲姑娘为你煲着汤呢……”
  成功地看到燕天行神色微变, 盛林唇角微勾, 再次向云裳一礼, “云盟主, 盛林告退。”
  看到这样一出, 云裳甚至有些好笑, 看来帝泽宗内部也并不像她以为的那么和平。
  方才盛林临走还要给燕天行上点眼药,提醒云裳, 是帝泽宗……确切地说是燕天行私下里收留了他们神宵宗的‘弃徒’。
  想必盛林以为,这样以来, 云裳心存芥蒂,后面不论燕天行所求为何,想必都不会太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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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吃瓜’的一方, 其实云裳并不在意,那朵白莲在她这里已经除名了,以后只要不惹到她头上, 她也不会特意去找那位麻烦。
  毕竟, 她还有很多实验要做, 还有‘恋爱’要谈。
  云裳端起桌案上的茶盏, 轻轻撇去茶沫,看燕天行倒底能说出个什么来。
  半响之后,都没有听到声音,云裳抬眼看向燕天行,疑惑到:“燕公子?”
  燕天行看了眼云裳,又看了看坐在一旁,毫无回避之意的江月白,“这……烦请江仙尊回避一二。”
  闻言,江月白岿然不动,只是看了眼云裳,“嗯?”以眼神询问云裳是否需要他回避。
  云裳笑道,“燕公子有事请讲,师兄不是外人。”
  燕天行微微一窒,咽下突如其来的烦躁之意,“当日升仙台底,不知你看到了什么?”
  云裳心中微微一动,那日被天道的雷霆打断了,她也还没来得及问大佬,看来这位也看到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者画面了?
  云裳心中思量万千,面上笑容不变,试探道,“哦?燕公子可看到什么了?与我有关?”
  燕天行听闻云裳的话,心中一震,下意识地就要站起身来,后又缓缓坐下,急切道,“你……你也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云裳想起自己当初看到的画面,也想与眼前这位,所谓原剧本中的‘天道之子’验证一二。
  “你……”燕天行沉吟,似是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如何出口,片刻之后,方才下定决心,“你是不是……是不是曾经救过我?”
  「啊哈?」云裳心中暗暗思考,看来这位看到的和她看到的不一样啊,瞬间就兴致缺缺了,“如果你说的上次在洛水那次的话,确实是我把你从矿洞里带上来的……”
  “说是救……嗯,倒也算的上?”云裳有些不确定,“怎么?燕公子如今想起来给报酬了?”
  “你!”,听到云裳如此说法,燕天行顾不得再思量,为何云裳说的与楚莲当日告诉他的不符,盯着云裳,“你知道的,我分明不是指的那次!”
  “哦?”云裳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向后倚靠在椅背上,“那就没有了啊……”
  「可他在那‘幻境’中分明看到的是云裳的面容,既然别人都能在里面顿悟,他却看到了所谓的‘幻境’,那么里面肯定有什么是非常重要的。」燕天行心中没来由地有几分失落,拱手,“如此,在下告辞。”
  “哼,什么嘛……我还以为是来送报酬呢。”看着燕天行的背影,云裳与一旁的江月白嘀咕。
  江月白抬手摸了摸云裳的头,“没事……”
  “叮。”江月白话语未尽,一缕红色灵力托着一个纳戒到了云裳身侧的桌案上。
  云裳伸手拿过拿过纳戒,神识一扫,发现内里有大约两千极品灵石,还有一封信。
  心念一动,那封信就到了云裳手里。
  「报酬。小心。」
  云裳伸手把信递给江月白,“他这什么意思?”
  显然这个纳戒是燕天行给的‘救命’的报酬,但是后面的‘小心’是何意?
  如果不是知晓他的性格,这封信几乎像是一份‘恐吓信’,‘报酬’代表着你要的报酬给了,‘小心’代表着拿不拿得起你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但以这位虽然足够‘渣’,但是他也是有自己的行为逻辑的,比如固执地坚守所谓的‘救命之恩’,楚莲如今的名声都‘臭了’,他还愿意力排众议,收留她。
  比如以为给了云裳‘报酬’就能问心无愧。
  截至目前来说,虽然‘渣’,也许还有被白莲玩弄于掌心的‘蠢’,倒不算是十分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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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笃笃”,江月白轻扣桌案,唤回了云裳飘飞的思绪。
  “这大约是提醒……”见云裳看了过来,江月白继续说到,“方才林寒衣的建议,分明是在故意支开我,再加上,我见林寒衣看向了阵宗方向。”
  “当日在云霞院,我……”江月白轻咳一声,换了个称呼,“‘祂’杀了那阎毫,想必是与阵宗结了仇怨。”
  云裳自然而然地接话,“所以,林寒衣为了谋取那个玉佩,想要暗算我……是与阵宗合作,机缘巧合被燕天行知道了?”
  “也许是,林寒衣先前是找帝泽宗合作,却不知为何燕天行并未答应?所谓那位所谓的‘血剑’又转而找了阵宗。”
  “嗯,有这个可能。”江月白看向云裳,眸中有些担忧,就要起身,“我这就去那剑宗探一探虚实。”
  “哎,师兄。”云裳连忙按住了江月白的手背,“不着急。”
  见江月白侧身,眸光落在她的手上,云裳心中一跳,就要收回手。
  江月白顺势回握住云裳的手,走了半步,垂眸站在云裳面前,“我,担心你。”
  云裳看向江月白的眸子,在那如一泓清泉的眼底,看到了不安和惶恐……哪怕是当日面对漫天雷霆,也能面不改色的温润公子,终是为她失了分寸,云裳心中微动,下意识的想要抱抱眼前的人。
  云裳起身,单手绕过江月白的腰,“没事儿的,我们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么?”
  江月白却并不满足于这个拥抱,他左手搂住云裳的腰,微微用力,云裳就坐在了桌案上,紧接着他本来握着云裳的右手微微一动,就打开了云裳的指缝,与之十指交握。
  骤然坐在了桌案上,云裳下意识的就更抱紧了江月白几分。
  紧接着江月白微微低头,吻上了云裳的唇,伴随着几分低哑的声音,“闭眼。”
  “啊?”云裳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轻呼出声。
  这一声轻呼,却仿佛是邀请,江月白的舌尖顺势就探了进来。
  云裳感觉自己仿佛是狂风暴雨中的一株花儿,不得不追随着风,沐浴着雨……看起来分外狼狈,却又酣畅淋漓……
  脑海里又想起那日,江月白问她可曾欢喜,确实是欢喜的。心里仿佛是大雨过后,饱饮了水的土地,各色的花儿争先恐后的窜出来,伸展着腰肢,争奇斗艳。
  半响之后,双唇分开,江月白的唇又碰了碰云裳的鼻尖,“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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