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年上反向攻略了(快穿)——梦啾啾
时间:2022-09-11 07:15:02

  正当苏雨观察着从那个位置下手较好,隔壁的院落中突然起了火星子,原本清静的屋子里瞬间点亮了烛火。
  苏雨衣摆微晃动从屏风后窜了进去,却发现床上只微微隆起一段幅度。
  根本没有人。
  “该死。”
  苏雨无声咒骂着,在里屋房门被推开前,寻了地方从窗户逃了出去。
  幸好府中的是从早被那处火情引了过去,等这边的异动发现时,苏雨已经逃到一处无人的院子里先行躲藏起来了。
  只是没等苏雨在这地方休憩片刻,偏小的主屋里边便传来了阵若有似无的气味。本平静的心跳顿时如钟鼓一般,脚步也不自觉着向里边迈去。
  不对劲。
  苏雨猛得咬了一口舌尖,让自己清醒了片刻,鼻尖的香味过于浓厚扰得她全身发软又燥热,被纱布裹着的皮肤上血色的蝴蝶纹路若隐若现。
  不能再多待了。
  苏雨用着匕首在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睁大着眸子企图维持清明。但却没想到,划出了道伤口后,手臂上的蝴蝶纹路变得刺痛起来,似是有千足虫在心口咬噬一般难耐。
  “点点。”
  是谁在叫她。
  苏雨眨着迷蒙的眼睛,鼻尖的气味似乎是特意勾引着她前去。她只瞧见落下的白色纱幔,耳边逐渐传来一道道痛苦的隐忍之声。
  走得越近,身上的炙热就更加明显。直到逐渐意识变得模糊,连做些什么都是顺着本能。
  “唔。”
  似是欢愉似是痛苦,床幔被一只手拽起又拽落,只从缝隙中透露出隐忍低沉的单字音节。
  等她回过神来时,夜晚的漆黑早变成了白昼的光亮,她刚想照常从床上起来,却被眼前的光景弄得眼前一晃。
  她不知什么时候躺上了冰冷的床榻,枕边还多了道身影,用着薄毯虚虚遮掩着,她无意识的一扯,底下的光滑白嫩就显现了出来。
  !
  清醒了!
  苏雨猛得从床上做了起来,撑大着眸子望向身侧的人。
  躺了个男子!
  关键是,还未着寸缕!
  苏雨慌乱间又拖动了两人身上的薄毯,用着余光屏气凝神地又看了一眼。
  “呼。”松了口气。
  幸好,有最后保障。
  身边的男子似乎是被吵醒了,嘴中发出一句低沉的哼响,再一次将苏雨绷紧的神经唤起。
  “唔。”
  背对着苏雨的男子凌乱的发丝被人撩在一侧,上身里衣散落在中间,纤长的脖颈处沾染了丝丝血迹。
  苏雨若有所思地抚上自己的唇瓣,丝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片湿润,她愣怔着舔了舔。
  “我昨晚,玩得这么,野吗。”
  指尖轻蜷,等等,这手下的触感?
  苏雨沉默了片刻,将放错了位置的手收了回来。脑中混沌一片,没有丝毫昨晚的记忆。
  可在这府中多待一刻,她或许就会被发现。
  被褥被轻轻掀开,苏雨将松动的领口收拾整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趁着没等麻烦找上她先溜了才好。
  床榻上的男子似乎是被惊动了,从薄毯里伸出只骨节分明的手拽住了打算溜走的人。
  瞳孔中水雾铺了薄薄的一层,显然是还未清醒,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丝毫声响。
  这是个,哑巴?
  苏雨眨巴着眼睛,伸向他哑穴的手一停,换了个方向将落在他肩头以下的衣衫拉了些上来。
  才将视线落在了他面容上,苏雨一时语塞唯独剩下,绝色两字。尤其是这绝色唇上肿起还沾染着潋滟的血渍,一双瑞风眼放空着看向她,平白显得无辜又腼腆。
  糟糕,他这幅狼狈的模样莫名让某人觉着良心被戳中了。
  宁宴嗓子沙哑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等到了苏雨,他只是不想这么快就寻不到她。
  他伸手将苏雨的手心拉了过来,泛红的指尖在她手心划着。
  ‘别走。’
  手心被弄得酥麻,他耐心写了几遍后,抿唇望向苏雨等候着回应。
  但是苏雨她感应不出来,只觉得被划过的地方发痒。
  正想再和他说几句,这处偏僻的院落外边倏然传来一阵吵杂的声响。
  苏雨盯着他期盼的眸子瞧了片刻,紧急间突然福至心灵。
  “你是想我救你出去?”
  这美人颜色艳绝,寻常人家有了这么个美人,都舍不得让他住了在这么一处杂草丛生,看上去就破落的偏僻院落。
  更何况一般达官贵人就喜爱圈禁美人来供他们亵玩,这个怕不是早被抛弃了的小可怜。
  又还是个不能说话的。
  可带一个人逃出去必定会加大被发现的风险,她这还想接完最后一单金盆洗手,带着她的小金库退休呢,可不能这么平白无辜丢了性命。
  “抱歉,外边的这群人大概是来抓我的,你不必害怕。这匕首交予你,保护好自己。”
  苏雨将自己腰间唯一带着的匕首丢在了他身侧,看着他水润的眸子莫名有些不舍起来。
  算了,之后再来拐个人也不难。
  吧?
  “我会来找你。”
  宁宴张了张唇,体内的蛊虫在感应到苏雨离去时,又不安分地蠕动了起来。
  “唔。”
  宁宴面色苍白,鬓角的发丝都被浸湿地粘在一侧,他紧紧咬着唇将单字呜咽堵住。
  趁着门外的人还未进来,将昨晚弄出的狼藉掩饰了起来。
  门被人重重敲响后,也没等宁宴作出反应,便涌进来一批仆从,方盘上垒着小巧的白瓷瓶罐,以及一把刀。
  “大少爷,到时间了。”
  另一侧,避开府中护卫逃了出来,在酒楼填着肚子的苏雨正望着楼下走动的人同系统交谈着。
  只是筷子夹着的菜已经发凉了。
  “你刚才说什么?”
  【宿主,这个世界切入太急,所以出现了一些小故障。】
  一号系统机械音微弱,一贯没有起伏的声调竟然也能听出一丝拘谨。
  “所以呢,你不给匹配对象信息,就告诉我是昨天晚上那个男子?”
  【本系统的宗旨是给宿主提供沉浸式任务体验,宿主加油先解救出匹配对象,请保持初心清心寡欲哦~】
  苏雨咽下口茶水,叹息着揉了揉鼻梁,耳边机械音下线空留下一段退场音频。
  “到处都是谜语人。”
  她如今的身份是暗楼的头牌杀手。这身份是酷,可她已经几天没睡好觉了,天天潜伏在宁宅预备着如何刺杀,难得昨天有机会还被搞砸了。
  指尖在台面上轻轻敲了敲,苏雨又叹了口气。
  她就不该随便应下要去救那位男子,这倒好给自己惹了麻烦,还必须配合匹配对象的要求。
  留了几颗碎银子,思索着要如何再潜进宁宅的苏雨离了酒楼,在街道上走着。
  临城离朝堂偏远,多得是各派的江湖人士,这城中宁家的悯生剑法便是江湖中武学名册上数届居高不下的秘学。
  因此即便是宁家鲜少参与江湖中事,从宁家出来的弟子也一直受人崇敬。可宁家一向深入浅出,只在临城一隅住着,平日也没人去打扰。
  “哎,难啊。”
  再钻空子潜到苏家主面前难,救那位美人也难。
  苏雨叹息着脚步一转正准备再去宁宅门口溜一圈,没等走进就瞧见原本应该清静无人的府邸正门处聚集了一排年轻女子。
  “各位姑娘不要着急,填了单子的排在一侧,另有护卫领你们进去。”
  这是在招丫鬟?
  巧了,机会不是赶上门了。
  苏雨排在右侧拿了单子仔细瞧了瞧,确认完没别的奇怪要求,填了姓名和住处转身就跟着护卫光明正大地走进了宁宅。
  一个时辰过后,装作温婉腼腆,压制住内力的苏雨接受完检验,换了身青素色的丫鬟衣衫,被留下先去厨房熟悉工作了。
  倒是顺利得很。
  “进了宁府,就要规矩做事,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家主亦不会亏待了你。”
  走在前边的年长丫鬟冷着脸色,端着架子训诫着跟着的苏雨,一路上将这府中的情况粗略的介绍了遍。
  “你的住处便是这里,南边那几处院落是主子们进出的,若是没有传唤就不要过去。记住了没?”
  “知道了,多谢姐姐。”
  苏雨柔和地对她扬着笑,等目送着人走远了,才进了这处敲上去整洁却偏小的屋子。
  还算能住人,不然她算是亏待自己了。
  苏雨推开小屋里的窗户,遥遥望向远边的目标院落。宁宅的布局她这一月摸了个大概,只是仍有些地方不熟悉。
  就像昨日的那处院落。
  虽说是偏僻,院落门口也被加上了几道门锁,也无人看管,但里边却住了位面色苍白的男子,还有她那日的异常反应。
  苏雨越想越瘆人,抚着手臂上泛起的疙瘩,晃了晃脑袋散去那日美艳的身影,满脸地不可置信。
  “我该不会是遇鬼了吧。”
  作者有话说:
  宁宴微笑:是的艳遇人鬼情未了
 
 
第20章 双生子vs杀手2
  夜黑风高,头一天进宁府被安排着去杀了一天鱼的苏雨潜在房梁上,晚风拂过面一股子鱼腥味直往鼻尖冒去。
  前头的那件院落便是昨天遇见那位男子的地方,不同昨日的破落灰暗,不知怎的突然多了许多侍卫在里头站着,灯火通明的样子甚至让苏雨觉得是探错了地方。
  被用几道门锁锁着的院门口处,站立着一位背影熟悉的男子,一袭宽松的素色衣衫被风垂得飘起。
  苏雨屏着气从屋顶一端跳落在丛中,靠近了些看去,却莫名觉着这男子的身影有几分相识。
  倒像是昨晚艳遇的那位。
  远门处的人转过身来,显露出那张清冷的面容。
  竟是和他一模一样。
  正当苏雨思绪还未转动片刻,那人衣袖晃动间微露出手里拿着的面具,缓缓戴了上去,半面浅金色莲花纹路在月色照映下称得他格外惊艳。
  “这面具。”
  苏雨愣怔地趴在丛中,随身一躲靠在了一旁枝干粗壮的树边,遮掩去了些身影。
  历代宁家主向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可却有一物能让人一眼便认出他的身份,那便是这窥莲面具。
  苏雨咬着下唇无意识抱紧了半边身子,余光虽一直留意着那边的光影动静,但心里头早已掀起了阵惊骇。
  她给了贴身匕首的男子居然是宁家主,即是她的匹配对象又是前些日子刚接下单子上的刺杀目标!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树墩边的灯笼影子暗淡了许多,未能捋清楚思绪的苏雨拉上了黑色面罩,转身消失在了原处。
  宁家厨房丫鬟的住处离这处偏僻的院子较远,等苏雨躲过府上的侍卫从茅房换了身衣裳溜出去时,已近深夜了。
  苏雨抬了抬胳膊嗅了下身上的味道后,鱼腥味同粪坑味道诡异地交织在了一块。她呼吸一滞,脸色铁青地加快了步子。
  宁府给的待遇不错,连厢房都是单人间的。也幸亏如此,苏雨轻手轻脚地从正门进去时,也不用担心惊着了隔壁的丫鬟。
  随意将身上的夜行衣褪在了地上,没敢点起烛火,只随意将桌上的茶壶拿了过来,直接对着嘴灌进去几口。
  她背对着床榻,自然也没发觉原本被叠好的被褥处,先下微微隆起了一丝幅度。
  “哎。”
  夜间不宜思绪,今日发现的事情她心中分析了数次,得出来的阴谋论起码能写上几本话本了。
  苏雨从小柜子里头拿出件白瓷小罐,走到床边倒出些粉末洒在了手心,正想解开腰间的衣带上药时,背后却传来阵细碎的翻动声。
  有人!
  苏雨手中攥紧了瓶罐,只等着背后呼吸声逐渐显露出来时,反手瞬间将他压制在床上。
  纤细的手腕被人拽在了床头,苏雨压制在他双腿边,备用的匕首银光抵在他喉头起伏的地方,只需轻轻一动便可丧命。
  宁宴惊愕地望着身上的人,面上清冷的神情早变成了隐忍的痛苦。他不在意苏雨现在是打算袭击他,只觉得身体内的蛊虫在游走,每一次移动都是钻心地痛楚。
  他又发病了。
  鬓角发丝微凉,他咬着口中的软肉,将被苏雨捏着的手腕轻轻转动,边又撑大眸子将眼底的情绪透露给苏雨。
  唇瓣微动着无声说道。
  ‘是我。’
  苏雨蹙眉将视线仔细在他面上打量了阵,方才意识到是他。若是按照她昨日的必定是好心安抚,可是如今面前的人却不得不让她拉紧了脑中的弦。
  “你怎么过来了?”
  这么快就从那边闯进了她的屋子。
  苏雨冷笑一声。得亏她昨日信了他是个小可怜,可现在分明是个试探不出内力的老狐狸。
  她略微松开了束缚,顺手将宁宴头上的发带扯落了下来,系在了他的手腕上扣在床头。
  “说吧,有什么目的?”
  宁宴抿唇望向她戒备的模样,心头有些猜不准她是知道了还是只知晓了一半。
  可他如今正处于发病期,连话都说不出,更别提向她解释了。
  更何况,体内的蛊虫似乎是感应到了苏雨的靠近,变得更加活跃起来,可它越是兴奋宁宴便越是难耐。
  “唔。”
  他张开唇,连只字片语也吐不出。生怕口中的呜咽再将苏雨吓着,又沉默着闭上了嘴。
  宁宴清澈幽静的眸子静静盯着眼前的人,下巴微微抬起将目光转移向了被扣住的手腕。
  他这动作意味明显。苏雨挑了挑眉头,将手上捏着的匕首重新收回在一边。
  “你是想我把你放开。”
  宁宴颔首算是应了她的话,边又张开了嘴无声‘啊’了几句。
  他现在不能说话。
  苏雨叹了口气,戒备的眼神在他单薄的身上兜了一圈。
  随意在他身上挑了挑想瞧瞧是否藏着些武器,结果还没等她怎么着呢,原本跟个哑巴似的人呼吸一滞,难以克制地痛苦呻.吟了起来。
  这音量可比之前的大了许多,吓得苏雨连忙靠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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