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美人和她的靠山夫君——大糖歌飞
时间:2022-09-14 07:27:07

  《妾不由己》文案如下:
  妾乃贱籍,可通卖卖。
  一日为妾,终生身家性命被主家拿在手中。
  1.
  月萝出生卑贱,五岁被卖入天香楼,因容颜娇媚,有美人之像,老鸨细心教养,将她视作摇钱树。
  及笄那日,老鸨重金为她选择梳笼之人,易安侯府世子却对月萝一见钟情,重金将她赎身后安置别院。
  自此她成了世子的外室,人人都夸她有福气能入世子慧眼,不曾想世子夫人知晓她的存在,任凭她苦苦哀求,还是毅然将她发卖。
  往后,月萝宛如货物一般,毫无尊严的被人转送,她流转在权贵处,才明白:做妾,是条不归路。
  她不想做妾,不想同牛马一般被人待价而沽。
  天不遂人愿,月萝又被卖到南安王府,被派去伺候那个风光霁月不可一世的世子,她下定决心,这次她说什么也要抓住世子的心,不要被送出去。
  2.
  慕容羽芝兰玉树,皎皎如月,是蕲州贵女可望而不及的英雄少年。
  他自视甚高,性子清冷,目光从不会停留在空有美色的皮囊上。
  继母虚情假意为他安排了婢妾,容貌国色天香,却是个流转权贵数次的贱妾。
  他冷笑,这样的人也来伺候自己?
  可后来机缘巧合下他与婢妾有了一夜情缘,尝到了噬魂的滋味,尤其婢妾腰间的一点红痣,让他彻夜难免。
  一个婢妾,怎么就乱了自己的心智?
  3.
  后来,月萝成为慕容世子唯一的妾室,人人羡慕。可只有月萝自己知道,世子他厌恶自己,他从不让自己伺候他笔墨,也不让自己近他身,即使是承欢,他也用帕子遮住自己的眼睛。
  月萝心里委屈,只想着能有傍身之地便暗暗忍下来。可后来,世子娶了夫人,如她害怕的一样,执意将她发卖出去。
  “下辈子月萝不要为妾……”
  月萝掉入湍急的河水中发誓。
  4.
  月萝被发卖了,连同她生活的痕迹也被抹去,仿佛她从来没有进过王府。
  慕容羽每每闭眼就会想起她,梦中也是她,就连吃到玫瑰酥也会想起她。
  忽然觉得胸口从未有过的痛意,他呕出一口血,后悔不已:“月萝,月萝……我要你回来。”
 
 
第23章 假戏真做
  天微亮, 瑞阳长公主早早地洗漱上妆,特意穿上束之高阁许久的华丽衣裙,装扮得雍容华贵,等待着新妇前来敬茶。
  虽然这门婚事是做做样子, 可她毕竟替长子娶了媳妇, 自然也要摆摆婆婆的谱,当然她也准备了一份厚礼, 赠与这位长媳。
  她端坐片刻, 一会儿理理裙裾, 一会儿撩撩鬓角, 竟透着几分紧张。
  毕竟第一次做婆婆,不过等下次昭儿娶妻她就轻车熟路了。
  “来了来了!”
  青衣婢女从远处赶来传报,小脸上透着几分紧张, 她望着瑞阳长公主喜悦的面容, 深思一番将喉中的话吞入肚中。
  几人抬眸眺望, 终于看到新进门的大夫人款款走来,而与之同行的还有侯爷,两人不仅姿态亲密,还双手紧握, 俨然一对新婚夫妻。
  瑞阳长公主当场傻眼, 由惊喜变为惊吓,面色先是煞白,接着又涨成猪肝色,最后变成暴怒的紫色!
  周围伺候的仆妇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着唇十分不解。
  亲密无间的两人走至她身旁, 行云流水般的行礼问安端茶, 瑞阳长公主望着贺兰昭递来的茶水, 气得说不出话,又听到他捏着嗓子撒娇道,“母亲是不是高兴傻了,儿子给您斟茶都不接,莫不是不舍得红包?不过儿子很满意母亲给儿子找的媳妇,不给红包也行。”
  瑞阳长公主气得笑出声,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厚颜无耻。
  她怔了片刻遣散了伺候的婢子,大手一拍,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桑害怕低头,想起了贺兰昭昨日的叮嘱:装死。
  于是缩头立在一旁,装作一切与她无关。
  “母亲是怎么了,儿子成婚您难道不高兴吗?”,贺兰昭故作疑惑,装模做样的表情气得长公主一杯子砸过去,被他扭头躲开。
  “你明明知道…....她是为你哥哥娶的,我让你接亲拜堂可没有让你假戏真做。”,长公主给自己拍胸口,气得连骂都没有力气。
  “母亲,可是儿子喜欢她,我早就想禀明母亲,可我害怕母亲因桑儿家世低微不同意我们俩。”,贺兰昭忽作伤感和悲痛,“当日我得知母亲为大哥安排的冥婚妻子好巧不巧是桑儿,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瑞阳长公主呸了一声,怒道,“你既然中意她,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告诉母亲,母亲就会同意吗?”
  瑞阳长公主愣住,显然她不会同意,小门小户的女子做个妾氏也就罢了,怎么能做的了正头娘子呢。
  她冷眼瞪着,知道贺兰昭是个极有注意的,怕是自己嚼烂了舌根也说动不了他,不禁生气自己为何生出这么一个逆子。
  气氛正胶着时,忠嬷嬷端着托盘急匆匆赶来,她面色极为难堪,颤抖地将托盘置于长公主面前,只见那海棠木托盘上盛放着一张带着血丝的白色长帕,长公主只看了一眼就怒不可遏,大掌拍得案几啪啪响。
  “逆子!”
  “我和秦桑拜了天地,洞房花烛也是情理之中的。”,贺兰昭坦然地搂住面色通红的秦桑,高声道,“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母亲就别棒打鸳鸯了。”
  “混蛋!”,长公主大骂,气得胸口起伏不断,忠嬷嬷连忙为她顺背,低声安抚道,“公主莫生气,此事也并不是坏事。咱们小侯爷年轻气盛,有个人在身边时刻提醒也是好事。况且咱们侯府人丁单薄,眼下让小侯爷开枝散叶最重要,看新夫人的样子,也是个好生养的。”
  忠嬷嬷的话十分有效,长公主深思熟虑后消了气,可一想到儿子娶的侯府夫人名义上是齐康王妃义女,实则是个五品官的女儿,完全不能为侯府助力,不□□露失望。
  贺兰昭看出了她的顾虑,递上一杯茶柔声道,“母亲,自古男子建功立业,保护妻儿,若只贪图未来妻子的家世地位,和卖女求荣的小人有何区别。”
  “哼!你倒是年轻气盛,往后有你苦头吃得!”,长公主冷哼,眼神扫过低头沉默的秦桑,她察觉到扫视过来的灼热气息,沉吟许久后往前走了一步,跪下说道,“民女身份低微,自知帮不了侯爷,若以后侯爷有了心意的女子,民女愿让出正室之位,不愿王爷为难。”
  贺兰昭面色一沉,怒道,“你胡说什么!”
  长公主倒是十分诧异,接着满意地点点头,望着她的眼神也多了些欣赏,便亲自将她扶起,“好孩子,齐康王妃说你温柔善良,果真没有看错你。你既为侯府着想,往后我也不会亏待你。”
  说完她掏出一个红色信封,里面鼓鼓囊囊的,想必是一笔丰厚银钱。
  “如今最重要的是你尽快为侯爷生下长子,有了孩子,你就有了傍身的筹码。”
  秦桑羞涩地望向黑脸的贺兰昭,轻轻地嗯了一声,长公主见她乖巧懂事,又长得标致秀丽,不免越看越喜欢,说教的语气也柔了不少,只叮嘱了几句便起身。
  长公主满面春风地离去,宽敞的长厅顿时安静。
  秦桑看着遗忘在案几上托盘内的白色长帕,面色一红,转眸看向贺兰昭的手指,柔声道,“还疼吗?”
  贺兰昭轻叹一声,举起自己的食指吹了口气,无奈道,“我娶你就是希望你做我的挡箭牌,可你这番话又让母亲燃起了希望,怕是她又要四处折腾了。”,他顿了顿,露出一丝怪笑,“也不见得,说不定母亲有了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的事?”,秦桑睁大双眼好奇道,贺兰昭朝她靠近,暧昧笑着,“依我对母亲的了解,她会天天催着你要孙子!”
  秦桑:“………”
  她小脸一红,低头转过身,紧张得绞着帕子掩饰自己的羞涩,贺兰昭饶有兴致地打量,柔声安慰道,“放心吧,有我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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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冀州的风俗,新婚夫妻第三日要归宁拜谢新妇父母。
  长公主和贺兰昭商议一番,提前告知了齐康王妃真相。
  等到了第三日,齐康王妃早就面色平静地接待两人,热情招待一番后,又像生身母亲一般叮嘱了秦桑许多,傍晚前亲自送他们离去。
  马蹄声越来越弱,齐康王妃欣喜地望着远去的车队,百感交集。
  自己只不过想报复一下白氏,没想到因祸得福,竟让忠勇侯做了自己女婿,如此倒是可以原谅白氏了。
  她又转念一想,白氏倒也是个不简单的,竟然将侄女哄上了花轿,不过若是她得知真相,怕不是要悔断肠了。
  ……
  秦桑拜别了齐康王妃后,暗松了一口气,又想到可以回到宋府看望舅父他们,不禁十分期待,一路上频频抬眸望着帘外。
  贺兰昭摇头,“才三日而已。”
  “我想念安儿了,成亲那日我特意不让他出现,就怕看到他哭。”,她双手托腮,露出少女的哀愁。
  “别担心,有我这样的姐夫照着安儿,定没有人敢欺负他!”,他嚣张地挑眉,“我也可以派人时常接他进侯府陪陪你,你是侯府夫人,这些都听你的。”
  秦桑面色一红,感激道,“多谢侯爷。”
  她浅浅笑着,眉眼间的温柔和顺像冬日的一抹暖阳,酥酥麻麻地似乎能醉人,贺兰昭看得心中悸动,忙挪过眼神望着帘外,不多久就听到外面的声音传来。
  “宋府到了,还请侯爷和夫人下车。”
  白氏带着三分愧疚三分畏惧,领着宋府上下站在门前,众人一看到马车停下,便整齐地行礼问候。
  只见一名穿着讲究的婢子掀开帘子,柔声说了什么,接着贺兰昭跳下马车伸出手臂立在一旁,随后车内探出一只芊芊玉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被扶下了马车。
  众人惊愕地望着态度亲密的两人缓缓而来,面面相觑十分疑惑。
  表姑娘不是嫁给的是…....死去的侯府大公子吗?
  那这眼前和她搂搂抱抱的又是谁?
  “小婿给舅母请安。”
  仿佛一道炸雷劈在白氏头顶,嗡嗡响得她心乱如麻,她傻在一旁未回过神,又听到面前男子开口,“在下忠勇侯,多谢舅母成全我和夫人。”
  白氏彻底反应过来,和宋淇玉心照不宣地对视,怔了许久才将人请进门,一路上头昏脑涨,想不通哪里出了错。
  待众人走入厅中依次入座后,仆妇上前正欲斟茶,贺兰昭直接婉拒,竟亲自起身替身旁的秦桑斟茶倒水,他动作温柔,眼神流露出款款爱意,一副男才女貌的璧人模样。
  这副郎情妾意的场景落入众人眼中,有人羡慕,有人愤恨,有人暗暗感叹。
  白氏几乎咬碎了银牙,苦笑道,“当时齐康王妃上门说,是替侯府大公子——”
  “她听错了。”,贺兰昭挑眉摇头,随后温柔望着秦桑,“从始至终都是为我娶亲,只是我挂念父兄,不想大肆操办,所以旁人都误会了。”
  此话落在白氏耳中,她只觉得悔恨交加,心中将齐康王妃问候了祖宗十八代,一个误听就将她女儿的命运从天堂落入地狱。她的长女淇玉,原本是可以做侯夫人的,然而….....
  一旁低头沉默的宋淇玉,也憋着泪咬唇发抖,气得指甲嵌进了手心也不解恨!
  为什么!老天如此捉弄她!
  在无量寺她阴差阳错的替秦桑受下了沈从阳的折磨,侯府的婚事也是因为齐康王妃的失误落到秦桑身上。
  这是为何啊!
  秦桑察觉到厅内的诡异气氛,手足无措地怔在当场,又见大家都低头不语,气氛令人窒息,便轻声吩咐随行的下人,命他们将今日拜见时齐康王妃的赏赐抬上来。
  “托舅母的福,齐康王妃认我作义女,这些赏赐我就借花献佛,送给您和舅夫。”
  闻言,白氏的面色更黑了,袖中的手握成拳头隐忍不发,她佯装微笑望着箱笼,只见里面都是些精贵的布料和首饰,金灿灿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再多的赏赐有什么用?淇玉的婚事活生生被换了!
  白氏心更痛了,牙也咬得更紧,欲哭无泪却努力装笑的模样看着十分诡异。
  “我……我去看看舅舅和安儿吧。”,秦桑落荒而逃,甚至丢下了一旁悠哉喝茶的贺兰昭。
  贺兰昭:“........”
  “夫人等等我,咱们一起啊!”,他快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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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情敌竟是男儿郎》文案如下:
  【CP:无理取闹敢爱敢恨小作精X隐忍慢热小王爷】
  楚虞从小就有个愿望,希望及笈那年嫁给大表哥,从此和他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为此,她每年一和继母吵架,就收拾细软跑到姨母府上,一是为了诉苦泄愤,二是为了拉进她和表哥的关系,让他木鱼般的脑袋开窍。
  这日,她又离家出走跑到姨母府上,正准备大倒苦水,就听到一个劲爆消息:不近女色的大表哥,竟然在外面带了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回来。
  “倾国倾城?女人?”,她笑出眼泪,摇头道,“不信谣,不传谣。”,大表哥比柳下惠还柳下惠,怎么可能呢。
  “奴才亲眼所见,他还温柔地搀扶那女子,如同珍宝般小心翼翼。”
  楚虞的希望轰然倒塌,崩溃道,“我不信!我十年没有做到的事情,哪个狐狸精能做到!”
  .......
  孟元明被流放在外十七年,一朝密旨让他返回故土继承王位,不想一路上被追杀围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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