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美人和她的靠山夫君——大糖歌飞
时间:2022-09-14 07:27:07

  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忍痛听从了手下的建议:扮成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寄住在太守府养伤。
  没想到身体的伤痛还未恢复,精神折磨不期而至。
  不知哪里来的姑娘,她视自己为情敌,每日想着法子的找茬,下套,欺负。
  孟元明被气得伤势加重,正决定和她坦白一切,没想到她突然性情大变,整日“姐姐姐姐”的叫着……
  “我表哥是个花心淫/贼,曾当街调戏良家少女……少妇也不放过……”
  孟元明:“……”
  “我表哥睡前不刷牙,晚上不洗脚,被子奇臭无比。”
  孟元明:“……”
  “其实我表哥,他喜欢的是男人。”
  孟元明拿书的手微微颤抖,他无奈道,“你表哥知道你在背后诋毁他吗?”
  楚虞:“姐姐,你说啥?你书拿反了。”
  “……”
  《妾不由己》文案如下:
  妾乃贱籍,可通卖卖。
  一日为妾,终生身家性命被主家拿在手中。
  1.
  月萝出生卑贱,五岁被卖入天香楼,因容颜娇媚,有美人之像,老鸨细心教养,将她视作摇钱树。
  及笄那日,老鸨重金为她选择梳笼之人,易安侯府世子却对月萝一见钟情,重金将她赎身后安置别院。
  自此她成了世子的外室,人人都夸她有福气能入世子慧眼,不曾想世子夫人知晓她的存在,任凭她苦苦哀求,还是毅然将她发卖。
  往后,月萝宛如货物一般,毫无尊严的被人转送,她流转在权贵处,才明白:做妾,是条不归路。
  她不想做妾,不想同牛马一般被人待价而沽。
  天不遂人愿,月萝又被卖到南安王府,被派去伺候那个风光霁月不可一世的世子,她下定决心,这次她说什么也要抓住世子的心,不要被送出去。
  2.
  慕容羽芝兰玉树,皎皎如月,是蕲州贵女可望而不及的英雄少年。
  他自视甚高,性子清冷,目光从不会停留在空有美色的皮囊上。
  继母虚情假意为他安排了婢妾,容貌国色天香,却是个流转权贵数次的贱妾。
  他冷笑,这样的人也来伺候自己?
  可后来机缘巧合下他与婢妾有了一夜情缘,尝到了噬魂的滋味,尤其婢妾腰间的一点红痣,让他彻夜难免。
  一个婢妾,怎么就乱了自己的心智?
  3.
  后来,月萝成为慕容世子唯一的妾室,人人羡慕。可只有月萝自己知道,世子他厌恶自己,他从不让自己伺候他笔墨,也不让自己近他身,即使是承欢,他也用帕子遮住自己的眼睛。
  月萝心里委屈,只想着能有傍身之地便暗暗忍下来。可后来,世子娶了夫人,如她害怕的一样,执意将她发卖出去。
  “下辈子月萝不要为妾……”
  月萝掉入湍急的河水中发誓。
  4.
  月萝被发卖了,连同她生活的痕迹也被抹去,仿佛她从来没有进过王府。
  慕容羽每每闭眼就会想起她,梦中也是她,就连吃到玫瑰酥也会想起她。
  忽然觉得胸口从未有过的痛意,他呕出一口血,后悔不已:“月萝,月萝……我要你回来。”
 
 
第24章 女流氓
  望着两人离去, 厅内众人的目光落到了白氏和宋淇玉身上,有人同情中带着幸灾乐祸,白氏恼火地拍桌吼了几句,众人才惶然离去。
  厅内恢复安静, 宋淇玉颤抖着望着白氏, 双眼噙着泪,“母亲, 这事是真的吗?”
  “你觉得会有假吗?”, 白氏冷笑, 语气中透着埋怨和失望。若当时她没有拼死反对, 自己也能狠下心,那如今侯夫人的位置如何能落到秦桑身上。
  然而………白氏连连叹气。
  宋淇玉见一向疼惜自己的母亲都语气冷漠,面露颓废, 她不禁气得一拳砸在桌上, “凭什么!”
  凭什么她能当侯夫人, 而自己则是一个怀着孽种的□□!
  她忘不了秦桑从马车上下来的模样,神采奕奕,裙裾翩跹,环佩作响, 从头到脚的穿着打扮, 无不透着奢华贵气,将本就美貌的她衬得仿佛仙女一般,别说病中的自己,就算往日的她穿上所有家当也比不上。
  更让她悔断肠子的是, 秦桑身旁站着的忠勇侯, 俊逸优雅, 家世显赫, 举手投足散着儒雅之气,与沈从阳那个混蛋天壤之别!
  而这样的男子竟温柔和善地扶着秦桑,挽着秦桑!
  宋淇玉越想越气,忍不住将案几的杯盏砸碎泄愤,巨大的声响吓得白氏猛然哆嗦。
  “你干什么!人还没走呢!就算有气也给我憋着!”,白氏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呕——”,宋淇玉忽然捂唇干呕,脸色涨得通红,白氏心疼地走去替她顺背,慈母心肠被唤起,语气也软了些,“等你身子好些,就把那药吃了,没有这个孽种,母亲再为你筹划更好的人家。”
  “再好能有她命好吗?”,她红着眼望着白氏,一脸不甘心。白氏挪开目光,心如死灰,“能怎么办?婚事已成真,难道还能让秦桑和你换回来?”
  “呜呜呜——”,闻言,宋淇玉扑进她怀中嚎啕大哭,半是愤怒半是无力,所有的委屈全化为了悲愤和眼泪,哭得伤心欲绝,白氏也红着眼抚上她的背暗暗叹气。
  ……..
  宋府的气氛过于尴尬,秦桑探望了宋知州和安儿后,识趣地婉拒了白氏邀请用膳的好意,白氏也松了口气,目送他们离开后怏怏不乐地回屋。
  贺兰昭放下帘子,似笑非笑道,“你的舅母看着似乎不高兴?那苦笑的模样像是吃了十斤黄连。”
  秦桑叹了口气,垂着双眸神色无奈,长长的睫毛映出一片阴影,她低声道,“本来齐康王妃认得义女是表姐,原本由她嫁入侯府的。”
  “你表姐不愿意,所以让你替嫁?”
  “可她们也没想到我会成为忠勇侯夫人,想必是有些后悔了。”
  贺兰昭嗤笑道,“天下间哪有好事都让她占了,如果是你表姐嫁过来,我可不会搭理她,她还是得替我大哥守节一辈子,并不会有任何改变。”
  亲桑听出了话外之音,嘴角忍不住扬起,默默欢喜着,贺兰昭一怔,白皙的耳朵像是着火了般灼热,他尴尬地掀起帘子朝外看去。
  “今日的长街格外热闹啊!”,他高声道,故意掩盖自己不知为何慌乱的心。
  秦桑闻言,也扭头朝他的方向看去,两人脑袋挨得极近,她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气不知不觉钻入他的口鼻中,贺兰昭忍不住用余光打量,她丰盈的面颊光滑白皙,在阳光下还能看到细细的绒毛,令他莫名想到汁水四溢的水蜜桃。
  “我来蓟州半年多了,还从来没有仔细逛过这条街,也从未留意这街上还有如此繁华的铺子酒坊。”,她轻描淡写的说着,将往日受的苦难一笔带过。
  贺兰昭不知不觉想起两人的几次见面,她皆是衣衫褴褛灰头土脸,想必往日受了很多委屈。
  想着,他平静的心不禁生出几丝怜悯,甚至莫名生出保护她一辈子的念头。
  “别怕,以后有我给你做靠山,谁都不敢欺负你!”,贺兰昭柔声安慰,神情诚恳而真挚,秦桑感动地点点头,抬眸打量他许久,贺兰昭被盯得不明所以,哂笑道,“哪有女子像你这般肆无忌惮盯着男人看得!简直像个女流氓。”
  秦桑嗖得低下头,两颊红得像着火,她小声嗫嚅道,“我不是女流氓,我只是好奇…....好奇侯爷为何对我这么好?你真的不是…....喜欢我吗?”
  不是秦桑太自恋,只是母亲曾经告诉过她,要看一个男人喜不喜欢自己,就得看他能做自己付出什么?
  贺兰昭屡次救了自己,还为了她的终生幸福故意欺骗长公主说他们有夫妻之实,归宁回宋府他也表现得对自己宠爱有加。
  这些难免让她想起了母亲的话,觉得他喜欢自己。
  而且,她的容貌也并不差。
  贺兰昭瞠目结舌地愣在一旁,坐立难安,神色慌乱。
  他屡次救她,见她遭遇凄惨,更多的是怜悯,而假戏真做和她成亲,一方面是不忍看她跳进火坑,另一方面是那几日昏了头。
  他不禁懊恼地连连拍头,谁让自己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又屡次英雄救美,哪个女子能抵挡住呢?
  这不,眼前这姑娘似乎就误会了。
  当初自己一时大发善心假戏真做,不过是想先留她在身边,等到时机成熟再将她送到千里之外重新生活。她人微言轻,侯府若真的没了她母亲也不会斥责。
  可是,她不会现在就喜欢上自己了吧。
  虽然这姑娘也很好,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贺兰昭连忙咳嗽几声,郑重地与她解释前因后果。
  没想到秦桑听闻后,不仅没有失望,反而松了口气,这如释重负的态度让贺兰昭莫名生气和愤怒。
  “你……你不难过?”,他不甘心地追问,见面前的女子笑着摇头,柔柔静静地解释,“我喜欢魁梧强壮以一敌百的男子,侯爷你…....你不是我中意的类型。我之所以再三追问侯爷,只是在犹豫是否以身相许,既然侯爷与我皆无意,那秦桑就此谢过,往后定安分地陪着侯爷。”
  贺兰昭:“….......”
  他尴尬笑着,心里气愤不已,她什么审美?竟然喜欢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切!
  ......
  他气鼓鼓地沉着脸,本想再听她说些夸赞自己的好话,却见她许久不吭声,贺兰昭余光流转,见她正望着帘外入神,他循着目光看去,看到黑底烫金的匾额:六宝斋。
  女人呐!总是逃不过首饰铺子的诱惑。
  “想进去瞧瞧吗?我可以让马车停下。”
  “我…....”,她先是犹豫,最后郑重地点头,“我想去瞧瞧。”
  贺兰昭一声令下,马车急停,秦桑因没有抓稳直接栽进他怀中,惊慌失措地被他扶起。
  “你头挺铁的…....”,贺兰昭揉了揉胸口,龇牙道。
  “侯爷……你.......你胡说。”,秦桑揉着额头,声如蚊蝇,在他的哂笑声中慌忙跳下车马,差点被自己繁复缠绕的裙裾绊倒。
  小斯石墨高声道,“侯爷,你咋不搀扶着夫人呢?万一让夫人摔了怎么办?”
  贺兰昭:“….....”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跳下马车后牵住面色通红的秦桑,柔声道,“夫人听到了吗?还请抓紧我,万一摔倒了都是我的不是呢。”
  秦桑:“….....”
  她欲言又止,暗道侯爷好好的一张嘴,说话却阴阳怪气的。
  两人就以亲密状走进了六宝斋,好巧不巧地碰上了正在挑选首饰的毓菀郡主。
  秦桑满脸欢喜地挣脱了贺兰昭的大手,全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尴尬神色以及对面女子眼中的熊熊怒火。
  贺兰昭看着空荡荡的手心立刻装作好奇地四处张望,接着以奇快的速度朝门口跑去,等到了长街才大声喘气努力平复紧张的情绪。
  冤家路窄,怎么遇上了毓菀郡主?晦气。
  可又想到铺子里面毓菀郡主往日的斑斑劣迹,他朝石墨勾了勾手,担心道,“你去门口守着,瞧瞧有没有人欺负夫人。”
  石墨捂唇一笑,“侯爷成了亲就是不一样,开始怜香惜玉了。”,说着一溜烟地跑过去。
  贺兰昭大手扶额,叹道,“我不是怜香惜玉,我是担心那个神经病毓菀郡主又发什么疯!”
  …....
  秦桑欢喜地望着店内陈列的璀璨夺目的各式首饰,完全没有注意有一道愤恨视线紧紧盯着自己。
  她踱步欣赏许久,赫然看到一块红宝石点缀的凤凰胸针,华丽大气,想必也适合长公主,她正欲伸手,却看到有人抢先一步拿走了凤凰胸针。
  秦桑抬眸,见拿着胸针把玩的是一位穿着华丽衣衫装扮夺目的少女,她容貌端美,神情高傲,正冷冷望着自己,一旁两个婢子也是同样的傲慢。
  估摸着女子的身份非富即贵,秦桑讪讪笑了笑,往一旁走去,余光却看到几人亦步亦趋跟着自己,不免眉头微蹙,面色疑惑。
  “掌柜的,你们店里面所有的首饰我都要了,包好送到临安伯府。”,身后的女子嚣张地吩咐,接着听到掌柜的兴奋狂喜的应和,声音极力隐忍却藏不住的高兴。
  看着扫荡一空的柜台,秦桑顿觉遗憾,她提着裙角正欲离去,却被那姑娘伸手拦下。
  “姑娘有何事?”,秦桑疑惑地抬眸。
  只见这女子双手抱胸,嘲讽道,“原来贺兰昭看中的人也不过如此!”
 
 
第25章 子嗣
  这姑娘果然是冲我过来的, 秦桑抿唇,正踌躇时就看到贺兰昭神色匆忙冲进来,她不禁面色一喜,小跑至他身前软软道, “侯爷。”
  “矫揉造作!”, 毓菀郡主冷哼,望着两人亲密举止, 愤恨地挪开眼眸。
  贺兰昭将秦桑拉到身后, 望着毓菀郡主冷声道, “咱们两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你可别做什么逾矩行为。”
  听他表面警告实则是维护身后的夫人,毓菀郡主顿时妒火中烧被气得跺脚,吼道, “我有碰她一根手指头吗?你凶巴巴地干嘛!”
  “这不是怕你一时走错路吗?你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 见她红了眼眶, 贺兰昭声音减弱,拉着秦桑往外走。
  见他视自己如洪水猛兽,逃之不及。毓菀郡主气得眼泪直打转,拿起店家包好的首饰猛然朝地上砸去, 劈里啪啦地响了许久, 店家傻了眼,却吓得憋着话不敢多言。
  左右两个婢子面色淡然,仿佛习以为常似的,神情自若地拿出银票递给店家, “赔你的封口费, 若多说一个字, 砸了你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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