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三人行必死无疑——五序【完结+番外】
时间:2023-02-05 09:22:00

  题,不如留着你那点可怜的积蓄给家人买条活生的路,你也不想看见你的妻子你的女儿以后双双出现在德国
  人的床上吧?”
  贵族男人震怒,低吼着威胁,“只要我愿意,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这肮脏下.贱的黄皮
  母狗”
  “先生,你的谈吐举止未免也太对不起你的显赫家世了”
  白蓁蓁后撤一步,躲开了男人掐她脖子的手,“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能躺在这里
  苟延残喘,靠的也是那群被你所不耻的德国纳粹。”
  她端着盘子出了病房。正值饭点,导诊台里只剩下一个值班的护士,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像是看到了
  什么脏东西似的,目露鄙弃的移开了视线。
  白蓁蓁走进药房,刚把托盘放下,身后传来了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你的忍耐力出乎意料的好,如果
  我是你,我一定会羞愧到立马离开医院。你们中国人都像你这样厚脸皮吗?”
  焦糖发色,靛蓝眼睛,穿着护士服,跟人窃窃私语了一个早上,添油加醋地把她伺候德国人的事传的到
  处都是的玛格达......算了,还是玛格丽塔顺口。
  白蓁蓁将托盘里的药物一一清理出来,背对着她淡淡说道,“我一向不屑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因为
  那样会显得我这个人太不友善。本以为你顶多就是嘴碎了一点,本质还是个很好的姑娘,单凭你这张还算顺
  眼的漂亮脸蛋,我可以做到大方原谅,并且不跟你计较”
  清理好了药物,她将药房的门一合,轻轻的一声落锁,导诊台里的护士回头一看,不经意的风吹起了她
  面前的病案,她忙着去追回病案,无暇顾及那扇疑似被风带起来合上的门。
  玛格达丽娜莫名感到了一种不安,但是一看到白蓁蓁娇小的体格和自己足足有一米七的身高,底气又慢
  慢足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医院。”
  白蓁蓁自顾自地朝她靠近,“但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简直丑陋的像个讨人嫌的长舌妇,不仅缺少来
  自社会的毒打,还很缺乏来自父母的教养”
  “幸亏你今天遇上的是我,一个热心而友爱的中国市民。换做天性冷漠的其他人,指不定就心慈手软的
  放过你了”
  说完,她的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玛格达丽娜不断倒退着,咽下一口唾沫,白蓁蓁猝不及防的一拳揍进了她脆弱的腹部。身躯因疼痛的惯
  性弯曲,白蓁蓁扯散了她的帽子,拽住她长长的焦糖色头发往桌上恶狠狠的砸了三五回,直把她额头磕出血
  来,脚下也没闲着,猛踹了一记在玛格达丽娜的膝盖位置,架子上的玻璃瓶哗啦啦的倒下来一整排。
  玛格达丽娜的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自己被打了。一双仿佛冒火的靛蓝眼睛死死瞪着白蓁蓁,像是要把她生
  吞活剥了一样。哪怕被按住,也能仗着长手长脚的优势去抓白蓁蓁的制服领子,口中咒骂着一个又一个难听
  的词汇,“你这疯子!恶心的黄皮猪!娼.妓母亲生出来的野种!滚回你破落挨打的中国去!”
  从个人上升至父母,再上升至国家,白蓁蓁压抑了一早上的怒火霎时迸发。玛格达丽娜骂一句,她就拽
  着她散开的头发往桌上砸一次,光洁的额头被砸到血肉模糊,掌下挣扎的力道逐渐变弱,精致的妆容变得惨
  不忍睹。
  这个波兰女人的体重比她多了0.5倍,没几分钟白蓁蓁就感觉到了手臂的酸痛。她找了一片破裂的烧杯碎
  片抵上玛格达丽娜的脖子,血丝缓慢的渗透出来,伴随着她恶魔般的低语,
  “很喜欢骂人是吗?觉得我不知廉耻是吗?四处宣传我跟德国佬睡觉是吗?你的妈妈没有教过你不清楚
  事情真相就不要妄下定论吗?治不了军官我还治不了你了?小婊-子这么傲怎么不去当地下军?小婊-子这么
  傲怎么不去杀了盖世太保?这里可是德军控制的医院,我就算是悄无声息的杀掉你也未尝不可,就这么一条
  垃圾桶里捡回来的贱命,你以为你值几个破钱?”
  眼泪和鼻涕混合在一起,白蓁蓁嫌恶地将瑟瑟发抖的玛格丽塔甩在地上,一脚碾上了她的肩胛骨,清脆
  的断裂声发了出来,惨叫声传出了药房。
  “我的祖国再怎么落后也不像你们,短短一百多年亡了三次国。我可真替那些死去的波兰士兵感到遗
  憾,他们豁出命来保护的居然是你这样无能的废物”
  惨叫声很快引来了注意,药房的门被匆忙推开,导诊台的护士回来了,看清了屋内的一片狼藉,顿时吓
  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白蓁蓁冷冷撇了她一眼,踢了踢地上快要失去意识的玛格达丽娜,“不想被打就乖乖
  闭上你的嘴,送她去骨科。”
  作者有话要说:
  波兰三次亡国,次次都有俄罗斯参与,感兴趣可以自行百度。觉得女主过分,不该这么凶残的跟人打架的,
  不要忘记她穿越前家里是开精神病院的。精神病院里长大的女人能是好脾气的圣母吗?我文里出现的所有设
  定都不是单纯拿来装x的_(:з」∠)_
 
 
第32章 
  玛格达丽娜的骨折被鉴定成轻伤,额头上缠着纱布,哭红了的眼睛肿的像个核桃,妆是彻底花了,脸上
  黑一道白一道的,亲妈都差点没认出来。
  “玛格达,究竟是哪个黑心肝的坏家伙把你打成这样的?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美丽的女孩!你把他的
  名字说出来,我一定要上报负责人!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绝对不能姑息一个为所欲为的施暴者!”
  义愤填膺的护士长自然而然地把罪魁祸首归集成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而此刻,黑心肝的白蓁蓁正推
  门进来,手里拿着病假条,朝玛格达丽娜挥了挥,笑靥如花,“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你就安心回家去
  吧。”
  玛格达丽娜的眼神极尽怨毒,白蓁蓁笑脸未变,掰开她紧攥的拳头,将请假条塞了进去,语重心长,
  “回去好好休息,记得时刻保持心情愉快,有助于你的身体恢复。”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玛格达丽娜哑着嗓子,最后狠狠剜了白蓁蓁一眼,跟随着母亲离开。
  导诊台的小护士估计是被吓出阴影了,一见到白蓁蓁就抖得跟筛糠似的,不知道还以为她帕金森提前发
  作,同事一个接一个的问她要不要去神经内科挂个号什么的。
  白蓁蓁觉得自己挺无辜的,她的本意仅仅只是收拾掉嘴碎的玛格达丽娜,至于其他人对她的态度,喜欢
  也好,讨厌也罢,她本人并不在乎,也从没想过解释——
  她跟那两个人的关系确实不清不楚,谁看了都觉得不太寻常。摆在明面上的暧昧关系是怎么洗也洗不白
  的,那既然洗不白,就干脆随他们去吧,反正最糟糕的结局也不过是三个人一块儿注孤生。
  小护士一个人坐在导诊台里执勤,白蓁蓁走了过去,若无其事地放下手里的查房表,小护士顿时神色紧
  张地给她让出了一个座位,自己脚下一滑,姿势不雅地摔了下去。导诊台里搞出这么大动静,来来往往的医
  生护士谴责的目光齐刷刷落到了白蓁蓁身上。
  “我才刚坐下……”
  她伸手去扶那小护士,恰好看到了她的名字,提了一句:“娜塔莉是吧?名字挺好听的”
  一听她喊了自己名字,娜塔莉显得更害怕了。
  白蓁蓁轻轻啧了一声,“其实你真的不用这么害怕,我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
  把娜塔莉扶上椅子以后,她进一步澄清自己的态度。
  “你们私底下怎么骂我怎么孤立我都行,前提是别太过分。国家灭亡是很让人同情,但是拿着这份同情
  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侮辱别人的国家别人的民族是件很丢人的事。你说说你们这些人,波兰都被打没了,不去
  谴责那些没脸没皮的吸血鬼卖国贼,反而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外国人,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吗?”
  榆木脑袋的娜塔莉表情依旧迷茫,白蓁蓁叹了口气,摇着头低语,孺子不可教也。有时候真怀疑这些外
  国人脑壳里有包,傻乎乎的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五点,准时下班。
  医院门口别说汽车了,连台自行车都没有。进入了十二月,天上簌簌飘下雪来,白蓁蓁没带伞,只戴了
  一顶毛绒绒的毡帽,独自一人冒着雪花走回家。
  弗朗茨打着方向盘百般无奈地跟在她身后,喇叭按的震天响,戴毡帽的身影始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她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边走口中边念念有词,他隐约听见的两三句内容是这样的,
  “还说五点过来等,男人都是大骗子……”
  “坏男人骗你一阵子,好男人骗你一辈子”
  “今天这雪为什么这么大?”
  “……这真的是雪吗?为什么看起来像碗香草味的雪糕?”
  “。。。”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也不是我
  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坐在车里,你走在街上,我按着喇叭,你套着毡帽,不知不觉,
  我们被白茫茫的雪花分隔成了世界两端。
  她怎么就听不见呢?
  可能是毡帽太厚了吧。
  白蓁蓁是从迎面而来的巡逻士兵身上发现异样的。她不明白这些纳粹士兵为什么都要在经过她的时候停
  下脚步,一个个站的像杆标枪一样直,右臂高抬45度,整齐嘹亮,中气十足地喊出同一句口号,“Heil Hitle
  r!”
  搞得她像个激进的纳粹分子一样,引起路人频频回望。直到路过某家百货公司,她在明净的橱窗玻璃上
  看见了自己倒映在里面的脸,还有身后不知何时跟着的一辆鹰徽昂立的黑色汽车,一路上感到的无端迷惑终
  于得到了合理解答。
  “你跟了我多久?”
  “十分钟。”
  从医院出来到现在,恰好走过了十分钟。白蓁蓁搓了搓手臂,迅速爬上汽车,车门一关,彻骨的寒流被
  隔绝在外。
  “怎么不喊我一声?”
  “事实上我按了十分钟的喇叭,引起了街上所有人的注意,唯独一个活在梦里的你”
  活在梦里的白蓁蓁默默收起了自己厚实的毡帽。
  “我饿了。”
  “想吃什么?”
  波兰菜?法国菜?意大利菜?中国菜?白蓁蓁转了转黑溜溜的眼珠,“你会不会做饭?”
  十字街口的信号灯一闪而过,明晃晃的绿灯取代了禁止通行的红灯,方向盘打了个转,汽车堪堪停在车
  行道边缘,弗朗茨迟疑了大约一秒的时间才回答,“会……吧。”
  如果把硬邦邦的压缩饼干加水煮成糊糊状也算会做饭的话,弗朗茨他确实是会做饭的。
  “那我们买点菜回去自己做吧!你从来没有给我做过饭。”
  弗朗茨很想拒绝,但是又不忍心扫了白蓁蓁的兴致,半拖半拽的被她拉去了菜市场,买了一大堆认识的
  或是不认识的食材。进了厨房以后,白蓁蓁一股脑将食材推到了弗朗茨面前,目光灼灼地等着他大显身手。
  弗朗茨看了看袋子里未拆封的食材,又看了看白蓁蓁明亮的黑色眼睛,掩饰性地轻咳一声,“你先出去
  吧,做饭这么简单的事,我一个人就可以。”
  应该……可以。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临走前,白蓁蓁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得到的回应是一扇紧闭的厨房门。她只好回到客厅,捧着红茶静静
  等待,右眼皮跳个不停。她其实不太相信弗朗茨会做饭,以前在诺依曼家,她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弗朗茨做
  饭。
  五分钟后,厨房传来了爆炸声,空气中弥漫着蒙蒙的烟雾和一股烧焦的糊味,白蓁蓁大概猜到了结局。
  推开厨房门,弗朗茨求助的眼神和无处安放的双手跟与她第一天做饭的样子如出一辙。她放下手里装着红茶
  的玻璃耳杯,在厨房里绕了一圈验收成果,有些遗憾的看着那个被炸穿底子的崭新铁锅,
  “这是我上个星期刚换的。”
  “……宝贝我错了”
  她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算了,我来吧,中国菜吃吗?”
  弗朗茨重重地点头,她笑着指了指袋子里剩余的食材,“你会用刀,帮我把那些处理了”
  自从科罗尔一家离开波兰,家中就只剩下白蓁蓁自己。外国餐厅的食物吃腻了就会开始想念家乡菜,可
  她从前毕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辈子上辈子都没尝试过给自己做饭。最开始的那一个月,她几
  乎把科罗尔家的厨具挨个破坏了一遍,常常弄到自己一身是伤,光医院就去了七八趟。常言道,逆境使人奋
  发图强,自残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再蠢的废物都能学会做饭。
  复杂的小吃特色菜等等她肯定做不来,但是普通的家常菜倒还凑合,应付一顿晚餐绰绰有余。
  弗朗茨吃中餐的机会并不多,筷子一直拿的不利索,拿刀叉叉起一块红烧肉,嚼了几口咽下去,正欲张
  口说些什么,白蓁蓁甩了一记眼刀过去,“难吃也给我乖乖吃完,我不接受负面点评”
  “不不不,很好吃,像是上次在汉堡吃到的味道”
  弗朗茨讨厌那个长着灰色眼睛的中犹混血,因为白蓁蓁总喜欢往她那里跑,但他不得不承认,混血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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