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黄绵袄子【完结+番外】
时间:2023-02-16 13:44:39

  二十一世纪,能在商场里抢夺一片市场都不是简单的人。
  江向居心思深沉,利益在他眼中占据绝对地位,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人恩惠或好处。
  这样的江向居,却去资助一名陌生的高中生女孩,里面没有蹊跷是不可能的。
  江向居偶然间见到过梨卿亭,当时他就被女孩的容貌所吸引,与他心底藏着的那个人有三分相像。
  男主心底藏着的那个人是陈酒,剧情里描写过关于江向居动心的一个片段。
  [高一的开学典礼,那是江向居第一次遇见陈酒。
  他们所就读的高中算是贵族学校,校方在某些地方就很舍得花钱,开学典礼结束后晚上礼堂都会有文艺汇演。
  那次,陈酒是第二个上台表演的新生。
  当身着浅藕荷色舞服的陈酒走出来,有些嘈杂吵闹的礼堂都寂静一瞬。
  无他,虽然少女的脸庞尚还稚嫩,但已经可以依稀窥见未来娇丽成熟的模样,好看的皮囊吸引人,高贵的灵魂更加引人注目。
  江向居如其他人一样,坐在观众席上,眼神停在台上高贵绝俗的少女身上。
  迎着近千人的目光,陈酒一点也不显得局促。
  她从六岁起就开始参加芭蕾比赛,获奖无数,现在只不过是站在学校的舞台上,没有导师评委也没有比赛的紧张感。
  陈酒就更加放松自然,随着清灵的交响乐在礼堂中响起,她跟着节奏有条不紊的展示着优雅的舞姿。
  江向居目光灼灼,眼神随着台上少女的动作微微变动。
  他呼吸微重,觉得心脏痒痒的同时又有些燥热。
  少女长至脚踝的薄纱裙摆仿佛在随着她的舞步轻掠过他的心口。
  那种感觉难耐但他不讨厌,甚至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十七岁的少年不清楚那是喜欢的情愫在心底悄然生长。
  那天晚上,江向居做梦都梦见了陈酒在舞台上跳舞,不同的是,梦里的观众只有他一人。]
  之后,江向居在懵懂青涩的年纪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搞清楚他这是喜欢上了陈酒。
  所以,他才会无时无刻不由自主的寻找她的身影,多次“偶然”与她擦肩而过故作淡定,却在走远的余光里偷偷看她,悄悄用鼻子细嗅她的气息。
  还没等少年鼓起勇气去向心上人表达喜欢,陈酒就不幸遇害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陈爸爸来给她办理休学手续后,陈酒被陌生男人□□的事也在学校里流传起来。
  有关陈酒的事情江向居都会去关注,他脸上的浅笑僵住,脑子像是被这一消息击的短路。
  除了震惊的不可置信以外,对陈酒早已情根深种的江向居,更多的情绪就是心疼。
  江向居找到蒋沛希,想让她带自己去见陈酒。
  以往伴在陈酒身旁像个小太阳的蒋沛希,此时面无表情,她扫了江向居一眼,转身想要走开。
  江向居焦急的就差跳脚了,情急之下他直接扯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并坦白自己对陈酒的情愫。
  看着江向居近乎祈求的姿态,本就不是冷硬心肠的蒋沛希心软了。
  但任何人都不能再刺激到阿酒的情绪,她提出一个条件,江向居不能说出他喜欢阿酒这件事,这次去也是普通同学间关心的看望。
  蒋沛希很了解陈酒,她清楚陈酒当时处在什么样的情绪漩涡里。
  那件事后,她就认为自己变得脏污不堪,抗拒所有人的肢体接触,惧怕别人对她释放的爱意。
  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
  让现在的陈酒知道江向居喜欢她,遭遇了那样事的她面对一个男孩真诚温情的告白,只会徒增她心里的愧疚与对自己的厌恶。
  蒋沛希不想看到陈酒因为外人再次陷得更深。
  她想她能好起来,重新对着自己笑,坐在上沙发依偎着自己,边看电视边笑出鹅叫。
  但同样,蒋沛希知道那好像永远都不可能再出现,失去了热爱的芭蕾,失去了干净的身体心灵。
  她这个旁观者,都不知道阿酒要靠着什么撑下去。
  江向居连连点头,保证绝不透露埋在心里的情意。
  那天傍晚放学,他跟着蒋沛希去了陈酒家里。
  他们在路上的时候,当时陈酒正蜷缩在被窝里,她处在崩溃边缘的情绪时刻折磨着她,所以大多时间她都窝在房间里,蜷缩在大床上。
  其余时间,情绪积压到一个度绷不住了,陈酒就会找出藏在房间里的美工刀或碎掉的玻璃片,自我伤害。
  她在皮肉之上狠狠划出伤口,鲜血“嘀嗒嘀嗒”的流在卫生间的瓷砖上,陈酒没有丧失痛觉,她能感觉到那很疼,尖锐可怖的疼。
  可陈酒的脑子昏沉乱成一团糟,仿佛只有尖锐的疼痛与刺目的鲜红,才能让她的神智回来些许保持片刻的冷静。
  蒋沛希和江向居来的时间凑巧,陈酒因为生理需求刚从床上爬起来。
  她穿着高领毛衣手上带着白色的薄手套,脚上穿着袜子到脚踝的长裤,除了脸蛋外,其余地方都严实的包裹起来。
  听到开门的动静,陈酒穿拖鞋的动作一颤。
  下意识抬头看去,蒋沛希先一步走进来,江向居则局促地跟在她身后。
  陈酒先是看到熟悉的蒋沛希,她很平淡的看着她,等陌生的江向居显现在视野中,她呼吸顿了顿,一瞬间甚至想缩回被子里,但发涨的小腹不允许她再拖延。
  陈酒僵直地站起身,也不打招呼直接略过两人把他们当空气,直直地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蒋沛希显然已经习惯了,她温声叮嘱陈酒不要因为有陌生人,就故意在卫生间里磨蹭不出来。
  看到陈酒点头的背影,她看向盯着卫生间愣神的江向居,简单解释了几句陈酒的情况。
  江向居慢半拍地点头,表示没关系。
  方才走过去的女孩容貌五官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只是不同的是,她及腰的长发变成乱糟糟的短发。
  眼神里不再有自信的光彩,只有宛如暮年的阴郁与丧气。
  片刻后,陈酒出来了,整个过程她与江向居都没有过多的交流。
  陈酒不会主动开口,房间里只有偶尔蒋沛希的说话声。
  江向居并不强求陈酒开口与他说话,面对喜欢的人,即使那个人变化很大,但喜欢的感情不会在一瞬间消失。
  他心里还是很紧张的,青涩的眼神里透着小心翼翼。
  江向居静静地看着蜷缩在被子中的女孩,她闭着眼,睫毛投下一小片深色的阴影,短发在被窝里弄得更乱了。
  刚才,陈酒回到床上就躲进了被子里,连脑袋也没露。
  蒋沛希以怕她在被子里闷坏了的理由,强行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露着脸在外面。
  被亮光照着的感觉让陈酒不适应,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但还是遵照蒋沛希的动作执行没有反抗。
  陈酒拒绝和别人有过多的交流,平常一天都可能说不到十句话。
  除了刚开始回了江向居一句“你好”外,她全程把陌生的江向居当作空气,爬回床上陷进被窝闭着眼睛不作声,态度极其敷衍抗拒。
  陈酒本意不想这样,她一直在尽量控制自身的情绪不要起伏太大。
  在这个过程里,陈酒明白了最有用的方法就是睡觉或一个人待着。
  对陌生的外来者,她没有任何好感。
  来时,蒋沛希就说明了前提,她只给江向居十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就立刻走人。
  静默的气氛在三人中流转,十分钟转眼就过去。
  江向居注视着床上的女孩,眼神安静清和。
  当蒋沛希设置好的计时器到时间,手机开始震动,她滑掉计时器,低身摸摸陈酒的额头。
  轻声说她送江同学出去,待会儿再回来陪她,并且叮嘱在这期间她不许把被子拉到头顶。
  陈酒眼皮颤动,点点头。
  蒋沛希已经走到门边,手握在门把手上,她看向屁股仿佛黏在凳子上的江向居,没有催促,而是耐心等待了一会儿。
  陈酒的房间虽大,但也没有几百米那么远。
  即使江向居脚步磨蹭,还时不时地转身回望,两分钟后他还是走出了房间,站在门外。
  蒋沛希走在前方,江向居抓着肩上的背包带,抿唇回头看去。
  白色简约的木门上贴着一只木质橘猫的卡通立体图案,胖胖懒懒的橘猫抱着一条大鱼干,看起来非常温暖可爱。
  他在原地停顿一下,从背包里拿出那盒巧克力。
  棕色的盒子右上角写着0糖0脂,这是江向居来之前特意买的,他曾经注意过,陈酒很喜欢吃这款巧克力。
  江向居把盒子上的粉色丝带解开,迅速把它系在金属的门把手上。
  圆形的盒子挂在上面,因为惯性在微微摇晃。
  蒋沛希目光一顿,她看了眼表情不自然的江向居,对他说了句,一会儿她会把巧克力交给陈酒。
  江向居目露惊喜,连声道谢。
  蒋沛希不理他,兀自往前走。
  这时候的江向居,还不知道这是他与陈酒的最后一次见面。
  其实严格算下来,他跟陈酒也只正式见过两次面。
  一次是开学典礼的文艺汇演上,陈酒是表演者,他是观众,还有就是这次,他们有过短暂的交流。
  互相说了声“你好”。
  其余都不过是江向居小心翼翼的偷看,而他余光中的女主角陈酒全然不知情。
  等江向居再次听到陈酒的消息时,就是高考后的三伏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了陈酒跳海身亡的事情。
  那天太阳毒辣,可他却觉得背脊发凉生出冷汗。
  自那次见面后,江向居就每隔一个星期去找蒋沛希,想让她带自己去见见陈酒。
  但蒋沛希板着张脸,绝不松口。
  江向居知道陈酒家住哪,可他不敢在没有中间人引见的情况下,作为一个陌生人去看她,他怕突然的到来会让她害怕,更怕唐突了她。
  得知陈酒的死讯,江向居在同学群里找到蒋沛希的联系方式,他声音哽咽求着蒋沛希让他去参加陈酒的葬礼。
  蒋沛希最终还是答应了,参加葬礼的人不多,现场的环境静谧平和,空气里弥漫着优雅甜香的水仙花香。
  那天,江向居拿着一束鲜嫩的水仙走到陈酒的墓碑前。
  冰冷灰暗的石碑印着一个女孩的图像,那是陈酒未出事前身份证上的照片。
  女孩扎着丸子头,露出额头,她微微扬着嘴角,眼睛明亮,里面似乎有细碎的星子在闪。
  即使照片被调成黑白的,也挡不住女孩身上自信明媚的气质。
  她很好,真的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所说的公平和法律,是我自己的见解,可能不是那么正确,同志们看看就行了。
  (本来只想更三千字左右的,但没想到,码着码着给我自己看进去了。)
 
 
第115章 替身文里早死的白月光
  江向居将水仙花束放在冰冷的墓碑前,他看着陈酒微弯的眼睛,仿佛在隔着时空与她对视。
  眼眶渐渐泛起微红,他轻声呢喃:“陈酒,我喜欢你。”
  很喜欢……
  他的声音极轻,很快消失在风里。
  江向居少年时的第一次春心萌动,青涩的暗恋在悄无声息间结束了。
  唯一的知情人只有蒋沛希与他自己,这段情愫不被任何人察觉知晓,就连另一个当事人也不知道。
  少年时不敢表明自己心意的江向居,经过时光的打磨长成了一位年轻有为的大老板。
  时光荏苒,距离陈酒那件事已经过去六年了。
  但江向居至今都无法忘记她,做梦时常常梦回那个开学典礼,梦回一见钟情时的场景和细枝末节。
  或许是结尾结束的太过悲惨,又或者是才惊绝绝的心上人身亡给这场暗恋添上了一笔浓重的色彩。
  资助梨卿亭的那年,江向居已经二十四岁了。
  这个年纪,许多人至少有了一段感情经历,但江向居依旧没有谈过恋爱,说不清是什么原由,就是提不起兴趣。
  连江向居自己也以为他这一生会与孤独相伴,但平静的湖面骤生涟漪,梨卿亭出现了,长得与梦中人有三分像的她,让他无法平静。
  如果男主有过一段印象深刻的暗恋,暗恋的主角还并不是女主,那这本书大概率是围绕着虐恋情深展开的。
  江向居因为梦中人对梨卿亭起了兴趣,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抱有目的。
  江向居并没有莽撞的出现,他事先调查了一番,最后的出总结,拿钱资助梨卿亭这个方法是最稳妥的。
  在她考上大学的时候,江向居以庆祝吃饭的方式露面。
  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悄然的变化,从陌生的资助关系到见面的活人,甚至是成为了朋友。
  江向居按照计划与她相识成为朋友,他也经常约她出来玩,玩乐的相处间,江向居更是有意做出一些暧昧的举动,似有似无的撩动梨卿亭的心弦。
  除了那一场意难平的暗恋外,江向居确实没有过任何的感情经历。
  但他比梨卿亭大八岁,多出八年的人生经验,他在感情上怎么都要比梨卿亭更得心应手。
  一个成熟谦逊的成年男人,想要把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姑娘骗到怀里,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作为男主的江向居各方面条件都不错,颜好有钱,举手投足间都在散发优雅的魅力。
  梨卿亭不可抵抗的沦陷了。
  爱情是不可多得的东西,想要和别人建立起一段长久的爱情,首先最基本的,它必须是真诚的。
  而江向居与梨卿亭这场围绕着别样企图展开的爱情,注定是不可能一帆风顺的。
  结果大致分为两种,一是,途中解开误会两人和好,但过程坎坷,二是,两人就此分道扬镳,往后各走一边路。
  这本小说的结局He,所以它是第一种。
  纸包不住火,江向居心底藏着梦中人的事情,终究还是被梨卿亭察觉发现了。
  她不想把委屈往肚子里咽,更不想自欺欺人的粉饰太平。
  江向居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伴侣,但他不忠诚,他资助她乃至接近她的企图都不纯粹。
  梨卿亭不觉得自己活着就是为了爱情,她才不是被爱情糊住双眼的傻子。
  她只知道自己这条命有多艰难,她从小就父母出车祸双亡,跟着姥姥没平顺几年,姥姥也因病去世。
  她依靠自己跌跌撞撞的长大,小小年纪就打苦工赚钱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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