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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车子驶出京大的校门, 令恬没见到傅予墨被两个保镖拽进小树林里的一幕。
她安静地坐在车后座上,觉得有点后怕。
那个男人那么凶,还好老公给她安排了两名保镖, 不然她都不敢想象会被那个男人怎么样。
她不喜欢那样的男人, 她喜欢老公那样成熟稳重,対她又很温柔的。
二十分钟后,令恬回到兰庭。
“令小姐,您回来了。”秦姨替她接过包包, “先生上午让人送来一件东西, 在阁楼里,需要您亲自过目一下。”
令恬问:“是什么东西?”
秦姨微微一笑:“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惹得令恬好奇又期待, 她上楼,推开阁楼的门,一台施坦威的三角钢琴映入她的眼帘。
令恬眼睛里倏地燃起一簇亮光, 惊喜地走到钢琴面前。
这款钢琴是施坦威的皇冠珠宝系列,琴身由珍稀的黑檀木打造, 琴盖中央镶嵌着一颗纯净无暇的钻石。
令恬熟练地打开琴盖,指尖轻轻拂过琴键,随意地按下几个音,动听的琴声淌出, 音色饱满顺滑。
令恬看着钢琴, 心里不禁一阵甜滋滋。
老公真贴心,知道她喜欢弹钢琴,就给她置办了钢琴。
她以后想弹琴的时候, 就不用回令家了。
晚上九点半,傅沉砚回到家, 他站在玄关顿了几秒,没有像平常一样等到令恬欢快地跑过来,扑进他怀里,甜甜地叫老公。
傅沉砚似乎感觉到有一丝不适应,他脱下西装外套,上楼,走到令恬的房门前,轻敲了两下门,没人应。
他推开门,房间里也不见她的影子。
傅沉砚径直去了阁楼。
阁楼内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漏出来。
傅沉砚手放在门把上,往下压,往里推,明亮的灯光溢出来,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俊脸上。
他的目光微微凝住。
令恬正坐在钢琴前,听到动静,转眸看向他,眼底漾开层层叠叠的笑意,然后,将双手轻轻地抚上琴键,调整了一下,开始弹奏。
她穿着一件烟灰色的吊带礼服,肩带和裙摆的薄纱上缀着细钻,数以千计万计的细钻流光溢彩,宛如璀璨的漫天星辰落在她的裙摆上。
这是去年京大校庆时,令恬上台演奏钢琴穿的演出礼服。
今天看到这台钢琴后,她特地回了一趟令家,把这件礼服找出来,带回兰庭。
她的肩背薄,仪态很优美,弹奏的是一首比较小众的《墨西哥小浪漫曲》。
轻柔浪漫的音律从她跳跃的指尖流淌而出,渐渐渲染出一幅温暖的意境,像初秋里的落日时分,橘色余晖铺洒在大地上,爱意蔓延。
傅沉砚没有打扰她,倚着门框,静静地聆听。
动听的旋律在耳边如潮水般回荡,令恬的身影折射进男人的黑眸深处,渐渐的,他仿佛不再感知到周围的一切,沉浸在只有他和她的世界里。
直到最后一个音结束,感官才回归现实,令恬缓缓起身,面向傅沉砚,一只手扶着钢琴,一只手轻轻按在胸前,向他优雅地行了一个15度的鞠躬礼。
傅沉砚如梦初醒般,给她鼓了几下掌,走向她,语带赞赏:“弹得很好。”
令恬抬眸看着他,眼底隐隐浮动着期待:“老公,你还有那种感觉吗?”
傅沉砚微顿:“嗯?”
令恬:“校庆那次,我在台上弹的就是这首曲子,你当时対我一见钟情,现在呢,还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吗?”
她的琴弹得不失水准,只是在家里缺少了舞台上的那种灯光和音效。
傅沉砚眼眸里掠过一抹情绪,他没有说话,拥她入怀,让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咚!咚!咚!
令恬感受到男人胸膛的起伏震动,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涌进她的耳朵里,连带着她的一颗心也开始怦怦地跳。
她喜欢听他的心跳声,每一声都能勾住她的心弦,让她悸动不已。
傅沉砚:“无论多少次,我都会为你心动,只为你心动。”
他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上她的唇。
令恬顺从地闭上眼睛,任他火热的唇舌将她席卷,她愿意化为一滩春水,软在他怀里。
“小猫咪。”傅沉砚离开她的唇,湿热的气息辗转到她的耳垂,“让我吸一吸你。”
令恬睁开弥漫着雾气的杏眼,面颊因为羞耻而泛红,她软着声音说:“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猫咪?”
“好,听你的。”傅沉砚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小猫咪。”
他最后三个字说得又轻又缓,带着一点暧昧,令恬的耳朵酥麻一片,心跳怦怦,也没心思去纠正他了。
她问:“你怎么了吗?”
傅沉砚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后颈,指尖在她耳后的肌肤轻轻摩挲,眼底侵染着一点暗色:“刚刚回来,在楼下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你,心里有点失落。”
令恬绯红的脸颊上掠过歉意,小声说:“対不起,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那你也得给我补偿回来。”傅沉砚的大手滑落,搂住她的腰,将她抵在钢琴前,“让我吸一下就好。”
他埋首到她的颈窝间,像上次一样轻轻地嗅闻,气息从她的肌肤上一寸寸流连。
令恬躲不过他这样的亲昵,只能硬捱着,双手在无措间压到身后的琴键上,突然迸出来的几个琴音,几乎要打断此时暧昧的氛围。
傅沉砚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伸手合上琴盖,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琴盖上,重新埋首在她的颈窝间。
令恬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抗拒地用手推他的肩膀:“我、我还没有洗澡呢。”
“没关系,很香……”傅沉砚扣住她的手腕,气息落在她的耳边,“我很喜欢。”
湿热的气流被吹拂进令恬的耳朵里,她半边身子都酥了,浑身轻颤,脸红得像五月里绽放在枝头的石榴花。
傅沉砚搂住她,越圈越紧,喷洒在她的耳廓上的气息灼热了几分,嗓音沉哑:“宝贝,你真的好香,我好想……”
他顿住,后半截话没有说完,突然放开了她。
令恬心跳快得要飞起来,她眼睫低垂,突然发现傅沉砚的西裤变得很紧绷。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由疑惑地多看了两眼。
傅沉砚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嗓音还有一点哑:“甜甜,我有点出汗,想去洗个澡,你也早点休息。”
令恬脸颊还泛着一层薄红,轻轻点头:“嗯……你去吧。”
傅沉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等男人离开阁楼,令恬才突然福至心灵,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紧绷的西裤大概是怎么回事。
傅予墨在京大被令恬的保镖教训的事,很多吃瓜群众看到了,还有人偷偷录了视频,但忌惮于当事人的身份,怕被麻烦找上门,都不敢传播,只敢在私底下偷偷议论。
大家以前都觉得令恬脾气软,很好亲近,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和傅予墨起冲突,不由让人好奇她的背后现在到底是谁在撑腰,让她这么有底气。
当然,那些议论传不到当事人令恬的耳朵里,她今天下午只有两节课,上完课,抱着书去图书馆,图书馆的学习氛围好,她打算自习一会儿再回去。
京大的校门外有一家奶茶店。
下午,李沐心和闺蜜正在奶茶店里喝奶茶,她坐在窗边的位置,透过玻璃,看到一辆大众从奶茶店门口经过。
轿车看似是普通的大众,但其实是带字母的大众,百万级别的豪车——辉腾。
李沐心正好多看了一眼,觉得车牌很眼熟,马上想起来,这是来学校接令恬的车,令恬现在应该就坐在车里面。
李沐心突然脑子一热,奶茶也顾不上喝了,丢下闺蜜,匆匆跑出奶茶店。
恰好路边有人拦下一辆出租车,那人刚打开车门欲上车,却被李沐心猛地扯到一旁,李沐心自己坐了上去,“砰”地一下关上门。
被抢出租车的那人傻了,反应过来后咒骂一声,要拉开车门,叫李沐心滚下来。
李沐心在车里稳稳地守住车门:“师傅,快开车吧。”
出租车司机看不过去,正要开口劝李沐心下去,只听李沐心说:“双倍车费,跟着前面那辆辉腾,快,别跟丢了。”
“行。”出租车司机没有跟钱过不去,踩下油门,跟在那辆辉腾的屁股后。
距离不近不远,李沐心担心司机跟丢,眼睛一直盯着。
她没有忘记哥哥的警告,哥哥让她不要多事,但她并不觉得自己这是多事,她只是好奇心有点强,想知道令恬现在到底跟了哪个男人而已。
二十分钟后,李沐心眼睁睁地看着辉腾驶入了苏河江畔的兰庭。
兰庭这一片是京市有名的豪宅区,住在兰庭里的,基本都是有钱有势的主。
令恬进了兰庭,李沐心倒是没有太意外,毕竟対方都敢和傅予墨作対了,哪能没有点能耐呢。
但李沐心的好奇心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抓心挠肝,真相就在一门之隔,她却进不去兰庭。
她还是不知道,那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
李沐心突然想到,傅沉砚似乎也住在兰庭……
不过,她首先就把傅沉砚给排除了,谁不知道傅沉砚不近女色,冷淡至极。
何况他还是傅予墨的哥哥,虽然只是堂哥,但也没理由为了一个女人和兄弟反目。
李沐心心念一转,马上打电话给自己的哥哥李沐阳,让他把傅予墨的号码发给她。
傅予墨昨天当众受辱,绝不可能咽下那口恶气,势必要找出那个男人报复回去。
现在她已经帮傅予墨把范围缩小到兰庭了,他要查起来会更容易。
李沐阳怕李沐心惹事,问她要傅予墨的号码做什么。
李沐心编了个借口,说自己有个同学想追傅予墨,傅予墨桃花多得人尽皆知,李沐阳没有怀疑,没多久,发来一个手机号。
李沐心复制号码到短信收件人那里,编辑好一条短信,按下发送键。
【傅二少,我刚刚看到接送令恬的车进了兰庭。】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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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傅二少, 我刚刚看到接送令恬的车进了兰庭。】
傅予墨收到李沐心的这条短信时,正在傅氏集团的会议室里开会。
他穿着得体的西装,打着端正的领带, 头发也梳得油光锃亮, 脸上却高高地肿起,青一块紫一块,一边眼睛周围像熊猫一样黑乎乎,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耻辱像是烙在脸上一样, 都是令恬那两个保镖的杰作。
本来这几天傅予墨都不想来公司丢人现眼, 傅沉砚却让人通知他,今天这场会议很重要,他不能缺席。
傅氏现在掌权的是傅沉砚, 傅予墨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公司。
走进会议室时,众人投射过来的目光对他而言简直像在凌迟。
“天啊,墨总, 您这是怎么了?”有人惊呼一声。
傅予墨当然不可能说是被人揍了,只能借口说是昨晚喝醉摔到的。
摔跤能摔成这副样子?显然没人信, 当然也没人会提出质疑。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水波不兴。
这场会议是由傅沉砚主持,会议氛围严肃,有些压抑。
直到会议快结束, 傅予墨都看不出来自己今天有什么非来不可的必要, 这时手机一震,进来一条短信,他趁机看了一眼, 眼神倏然冷厉。
他熄灭手机屏幕,抬眸看向主会议桌前那个眉眼锋利, 气场沉稳的男人。
当他看到短信上“兰庭”那两个字,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嫌疑人就是傅沉砚。
首先,他和傅沉砚之间不存在什么兄友弟恭的感情。
傅沉砚当年刚被接回傅家时,他曾和小伙伴们一起捉弄过傅沉砚。
往他被窝里丢蛇,往他的水壶里灌辣椒水,把他写好的作业本撕烂。
画画时没有红颜料了,就逼他扎破手指放血。
把不会水的他推下游泳池,欣赏够他狼狈扑腾的样子,再拉他上岸……
傅予墨觉得不过都是一些小孩子之间的恶作剧,但显然傅沉砚不是这么认为的。
在傅沉砚彻底掌权的这两年,那些曾经捉弄过他的人,全都没有好下场。
他心肠够冷够硬,那些人中有他的堂亲,也有表亲,都是傅家的亲戚,却无一例外都被逐出傅氏,最后蹲大牢的蹲大牢,躺医院的躺医院,要饭的要饭……
而傅予墨依然能够在傅氏呼风唤雨,无非因为他是傅锦诗的亲儿子,是老爷子最宝贝的孙子,要不是他的商业才能差了傅沉砚一点点,现在傅氏掌权的就是他了。
在京市有资本,且敢和他作对的人,不超过五个手指头,傅沉砚无疑是其中一个,明面上不动他,暗地里恐怕早就想弄死他了。
令恬背后的男人,傅予墨有几分怀疑是傅沉砚。
即便传闻傅沉砚不近女色,这么多年他也的确不见傅沉砚沾染过女人,可男人怎么可能真的少得了女人?
何况是让他想一想就心痒痒,想要占为己有的女人。
目前他得到关于众森的最新消息,是十五天后要召开临时股东大会,想要破产清算转资产重组。
有人无惧他的打压,要帮众森东山再起。
上百亿的投资项目肯定要经过集团高层决策会议,但傅氏这边目前却一直是风平浪静。
难道众森的烂摊子,不是傅沉砚打算接盘?和他抢女人的另有其人?
傅予墨心头疑惑重重,怀疑来,怀疑去,不敢确认。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结束,傅予墨不想再顶着猪头脸经受众人目光的洗礼,他起身,大步往会议室外走。
刚走了几步,耳边突然飘来傅沉砚的声音。
“怎么了?我刚开完会。”
傅沉砚在打电话,温和的嗓音和平时的冷沉截然不同,傅予墨不由猛地脚步一顿。
他还想多窥听两句,一道冰冷的眼神从主位那边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