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不对,太不对了,这这这有点儿过了吧。
苏意梨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方面经验为零。
岑野吮了下她的舌尖,松开她几分,气息滚烫,胸口翻涌,紧贴着她的唇问:“说吧,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岑老师:woc收拾过了,把自己收拾进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跟大家讲讲今儿碰到的事。
一个同学拿着自己的准考证和身份证进了考场,在考场报告单上找自己的名字准备签字,但发现报告单上的人名照片信息啥的都不是自己的,这位同学懵了,跟监考老师说:“老师,考试院把我的信息印错了。”
老师:“??错了?”
同学确定:“错了。”
老师仔细看了好几遍:“不能吧,考试院还会出错?名字照片都不对?”
同学很笃定:“都不对。”
老师不信,俩人掰扯了半天。
最后老师准备报告上级并呼叫110警察叔叔,跟那同学说:“你是不是来替考的啊??”替考严重违纪!
同学这才看了眼自己的准考证,发现自己他妈的走错考场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事儿,我以后绝对写到文里,太抓马了吧!!!!我笑一辈子。
第42章 “有套”
怎么办?你问谁啊?
苏意梨答不出来, 呼吸粘腻,心里被点了火,清晰的思绪也被炽热火星烧得斑斑驳驳, 身体感受到的异样搅乱了她的意识。
她是想哄人来着,但……没想过会这么哄。
“说不出个所以然,你今儿晚上别想从我身上下去。”岑野威胁她, 说着还把她的身子往自己腰腹按了按,“对了, 前两回的帐还没跟你算, 待会儿一起算算?”
苏意梨:“……”
这下感受更为清晰,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个帖子, 说如果接吻时男朋友没什么反应, 没什么蓬勃的欲望,那为了以后的幸福最好赶紧分, 这帖子的评论区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人是穿好裤子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数据会把这个帖子推到她的主页, 可能是热度高,也可能是这个话题太吸引人了, 总之她自诩没有那种世俗又原始的欲望, 只瞄了一眼就臊着一张脸划走了,还以为这个帖子会就此消失在她的回忆里, 但没想到现在会突然闯进她的脑海之中,没有一丝丝预料。
然后还被她真实地体验了一把。
苏意梨完全乱了阵脚,嘴唇很麻, 呼吸乱颤, 说话的声音也一直抖个不停, “你别不讲理, 我是想哄你来着……”
“是吗?没感觉到。”他觉得还不够,把她往上托了托,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胸口。
苏意梨环住了他的头,感受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口,锁骨,再到细长的颈上。
“好了吗?你别留印儿。”这话刚说完,颈上一小块皮肤传来酥酥麻麻的触觉,濡湿感接踵而至,她惊了,抬手拍他硬挺的肩,“啊……你属狗的吗!”
真是得寸进尺!苏意梨低下头,强硬把岑野的头抬起来,气势汹汹地堵上了他的嘴。
岑野才不觉得她有多么凶,这么着正合他意,头两天那么肆无忌惮,他早就该收拾她了,又加上今天宣布分组知道她队友是贺炀,酸劲儿就更大了,搂她的手越来越紧,从来不知道原来跟女朋友接吻也会难受,明明这是件如此开心的事,所以他很快就对自己女朋友的主动不满足了,托着人转身,并不怎么温柔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床垫微微弹起,却又被他覆上来的身子撞了回去。
苏意梨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曲着腿,“还不够吗?”
刚才是盘着他的腰,现在身体相贴,她更是不敢动了,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尺寸还会变。
“你要哄就哄得认真点儿,别敷衍。”岑野的手掌游走在她腰线的弧度上,捞着她的腿,得寸进尺道:“一直问一直问,搞得我以为你是在应付差事。”
“……”
你都这样了,我还是应付吗?我要是应付,你还能这样吗?苏意梨无语地看了他一会儿,真不知道他今晚怎么会如此反常,不要命地问:“还不起来,你不难受吗?”
岑野盯着她:“……苏意梨,你还撩我是吧?”
相顾无言,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一会儿。
一个忍的说不出来话,一个羞的说不出来话。
片刻,苏意梨忽然环住岑野的脖颈,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脑袋放在他肩膀上,面对面趴在他怀里,“不撩了,咱俩聊会儿天吧行吗?”
先放过她,岑野默念三遍他就这一个女朋友,逗的过分了那遭殃的还是他,“行,那先聊聊你跟贺炀。”
“……”苏意梨想笑,没忍住就真的笑了出来,身子一颤一颤的,“你今晚喝的不是酒,是醋吧。”
她稍微退开了些,说:“贺炀怎么你了?你以前好像就看他不对劲,他惹到你了?好像没有吧,我没听说过你俩有不和的新闻。”
岑野敞开手,半靠在床头,顺手把她揽到肩膀上搂着,垂着眼睨她:“我为了谁?”
苏意梨扯唇,“不会就因为我俩今晚分到了一个组吧?那以前呢?”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了。
岑野没说话,胸膛起伏和心跳都变得很平稳,下颌轻轻蹭着她的发顶,那会儿醋是真醋,但也不能做什么,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人是他的。
几秒后,他忽而不咸不淡地问:“你知不知道你俩的CP超话排第几?”
苏意梨微滞,抬眼看他,这个事儿她哪里知道啊?不过反应过来后就埋到他颈窝里一个劲儿地笑,“你能不能在网上看点儿正经东西?”
“你他妈还笑,”岑野捏着她的脸,轻笑了下,语间带着些危险:“没事儿,你笑,你笑的越爽我待会儿就越爽。”
“……”
苏意梨立马闭嘴,“男朋友,你这醋劲儿未免也太大了吧。”
怪不得从这节目一开始录制,岑野就看贺炀不顺眼,怪不得他用烤蜜薯砸贺炀,怪不得他不让贺炀吃梨,原来根源在这儿,她想起之前种种,既然他很早就喜欢她,这口醋他或许已经吃下去好几年了。
上大学的时候他好像就对她身边的陌生男生没什么好脸色,她还以为是他性子本来就不太热络,可没想到啊。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们一起在外头拍大作业,碰到了同班同学。
那会儿京城在换季,但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裙子,孙述安一喊“卡”,她本来是想立马穿上一件厚外套的,结果被同学给拦住了。
这个同学也刚好跟她学导演的朋友在这个取景地拍作业,还十分热情地把自己的这位导演朋友介绍给了苏意梨,没成想话说了没两句,这导演就找她要微信。
苏意梨说没带手机,结果这人说没关系可以等她拿了手机再过来,她正尴尬地准备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身后忽然拥上来一个人,轻轻在她肩膀上搭了件外套。
男士的。
是岑野的。
苏意梨诧异地回头,岑野面色稍微有些不善,淡淡地瞧了眼面前举着手机要扫微信二维码的人,只一瞬间,视线交错,重新望回苏意梨的眼底,“没找到你的外套在哪儿放着,别嫌弃,先凑活着穿。”
外套肥大,但异常温暖。苏意梨整个人仿佛都被外套钉在了原地,就这么披着带有他温度,带有他醇厚气息的外套,愣了神。
而后,岑野又摆正头扫了要微信的人一眼,跟苏意梨说:“晚上去喝小吊梨?位置定好了。”
苏意梨的注意力被吸引,“哇,你居然订上了?”
要微信的男生试图插话,“那个……”
岑野忍不了了,“您哪位?”
他将手掌虚虚扣在她的腰上,带她转身,“你先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现在去吗?孙述安说还没拍完啊。”
“那就让他一个人在这儿拍,到饭点儿了不吃饭,什么毛病。”
苏意梨笑得不行。
两个人渐行渐远,要微信的男生被孤零零晾在了后头。
哎,岑狸狸真是。
苏意梨想起这件事就想笑,以现在的心态和视角去看之前的岑野才发现,他那时候真是满脸都写满了“我吃醋了”。
他怎么这么可爱,可让她爱死了。
之前节目还没开录的时候,她跟贺炀的CP粉确实是舞了一段时间,几年前一起拍MV的古早视频重新被人扒了出来,被现在的嗑糖大军剪成了CP视频,甚至有段时间还莫名其妙冲到了热搜前三,大家都说他俩是再续前缘,她甚至都没看出来这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嗑的。
网友嗑的越疯,岑野这口醋就越酸,苏意梨觉得他都快酸死了。
但她却快甜死了。
“我酸死你很开心是吧?”岑野压着眉眼,屈身,在她唇边啄了一下,又觉得瘾上来了,单手抄着人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苏意梨忽然吻住了他的唇,眼底亮亮的,岑野总是能给她很多惊喜,让她觉得她过去那些自以为是单恋的日子越来越色彩缤纷,点点滴滴都有了另一个人的温度,让她以第三个人的视角,再度看到了岑野看向她的视线,于是她的世界不再是单调的黑白暗色了。
岑野被她亲的猝不及防,她舌尖勾得他毫无招架之力,他忍不住想是他教得太好了还是她学得太快。
应该是她学得太好了,而且她居然都已经学会了举一反三,手越来越不老实,身子也一样,岑野捏着她的后颈皮肤,警告她:“别在我身上乱蹭。”
他靠到床头上,懒懒散散指了指旁边。
苏意梨还没亲够,顺着他的指尖往旁边看,双眼迷离。
看到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上面写着D开头的英文字母。
他像是怕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贴心地把人拽过来,贴着她的耳蜗,解释道:“有套。”
苏意梨:“…………”
……
不过最终仅仅只是嘴上爽了一爽。
岑野才不会用酒店的套,人最终还是完完整整送了回去。
不过不枉费他女朋友亲他这么长时间,岑野觉得他现在看贺炀格外顺眼。
但贺炀可真是怕了他了,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触到了老虎胡须,被这位哥攻到毫无还手之力,而且今天还得答应他五个条件,本来就挺不爽的,但一看节目组给他安排的衣服,就更不爽了。
他居然要穿一条旗袍。
他一个男的,他妈的要穿旗袍。
怎么?歌女就必须穿旗袍吗!
跟节目组软磨硬泡了半天,孙述安才同意他把旗袍换成简单的西装,不过很骚包,西装外套金灿灿的,胸口还别了个骚里骚气的胸针,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七个嘉宾换好衣服,在节目组的指示下挨个出场,七个新身份也一一揭晓:
第三期的故事背景设置在民国时期,苏意梨和贺炀是在同一个剧院工作的歌星,岑野是本地最大富商的唯一继承人,其余几个人的身份也都与剧院有关,但陈韵溪抽到的角色是个男角色,恰好与贺炀的身份掉了个儿。
节目组服化道的审美还挺在线,每个人的妆造都挺好看,苏意梨穿了件绛红色的旗袍,缎面的,勾勒出细腰翘臀,旗袍侧开叉,纤细白皙的腿在布料间隐隐若现,再搭一双黑色的细高跟,身材高挑无比,背薄肩瘦,脸上的妆颇明艳,那一点纯也被上挑的眼线压了下去,整个人有的全是媚。
岑野默不作声从她喉口的盘扣上移开,心思忽然间变得不正经,想起来那个盘扣下,还留有一块儿浅红的印记。
所有嘉宾全都结合完毕,孙述安为了让他们的代入感更强一些,便让他们重新介绍了一下各自的身份。
听完介绍,大家都笑得不行,贺炀在这期叫“瑶瑶”,他这个歌女身份实在是太违和了,孙述安憋着笑,这才跟大家解释:“我们之所以让意梨跟贺炀在一起结组,就是因为你们二位的身份是在同一个剧院工作的同事,所以请你们二位记清楚规则,本期导演组如果没有要求,你们二位的小组就不能自行解开,否则会在本期失去很大的优势。”
说完,孙述安按照七个人的身份,给了他们每人一个卷轴,“这个卷轴只是本期内容的一部分,剩下的部分需要各位做任务来获取,只有拼起了所有的卷轴,大家才能进行下一个环节。”
大致的规则都讲清楚了,节目组派车,把他们七个人分别送到了对应的城区。
贺炀和苏意梨都在长安区,过去要花一点时间。
路上有点堵,苏意梨在车上看起卷轴,第一卷 只是介绍了一下这期故事的背景。
她现在叫戚烟,是一个单亲妈妈,这件事除了最好的姐妹瑶瑶知道以外,再没有其他的人知道了,她失去了记忆,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不知道为什么孩子的爸爸不在,但刻在记忆里最清楚的就是,她很爱孩子的爸爸,不仅因为孩子的身上有一块怀表,怀表上写着:戚烟爱季宴礼,更因为她每每想起季宴礼着三个字,心头总是涌上强烈的喜欢与爱,这世上有很多种情感,但爱最深刻。
而她同样也是长安大剧院的当红歌星,有着一副美妙的好嗓子,人长得也很妖艳,平日里最喜欢穿红色的旗袍,像一支摇曳生姿的玫瑰,所以每场演出都座无虚席,一票难求,周围不缺追求她的男人,其中不乏富豪官员,追求者遍布天南海北,但她一个也看不上,没人知道她一直在等一个人,从拥有在长安的记忆开始就在等一个叫季宴礼的人,她等了那个人五年,每天都登报给季宴礼写信,但从来没有收到过回信。终于在某一天演出结束之后,戚烟接到了一封神秘来信,信里只有一张音乐会的门票,署名,是她最熟悉的名字——
季宴礼
这个人杳无音讯五年,而五年后,在她喜欢他的第六年,她终于再次接到了属于他的回信。
第一卷 到这里,戛然而止。
任务要求戚烟赶往西安市长安剧团,并在剧团神秘人的帮助下,拿到第二个卷轴。
季宴礼就是岑野。
苏意梨看完第一卷 ,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代入了,戚烟爱季宴礼,就像她爱岑野,戚烟等了季宴礼那么多年,她又何尝不是呢?
但幸好,戚烟等到了季宴礼的回信,她也等到了岑野的爱。
贺炀在车上跟她对了对卷轴上的内容,但基本的故事还是这样,唯一一个得到的不同信息就是戚烟无父无母,没有亲人,不是长安人,但为了某些原因,来到长安当了歌星。
车停到长安剧团门口,贺炀与她分开行动,他俩需要完成的任务不一样,苏意梨要先找到她的那个“神秘人”,然后才能完成后续的工作。
剧团今天不演出,场馆里没有客人,但演出还在照常进行,每个演播厅都在演经典剧目,苏意梨挨个看过去,但都没发现什么异样,也压根儿没人搭理她,问谁谁都说让她好好看。她在一楼转完演播厅,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人,转而往剧团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