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婚礼誓词呢……
【那只:你快够!!!】
好的~~~
下章,男主就醒了,我们陈都尉自然要把婚礼誓词再变个法子跟男主也念一遍~
让我们为都尉加油鼓掌!
【陈敬:……】
下面,就让我提前为大家唱一下下章的BGM!!!MUSIC!!!
《belief》
我知道每阵风~吹着吹着就停息~
也知道每朵云~飘着飘着就散去~
But I Believe~~~(I Believe)~~~
But I Believe~~~(But I Believe)~~~
因为我们~我们有爱情~~~
我相信我和你~一定会有结局~~~
任时光再侵袭~拥抱一样坚定~~~
这世界有太多~会消逝的美丽~~~
但你是你~So I Believe~~~
就象是每条河~总会流到海里去~
你知道我的心~也只愿意奔向你~
我说爱你~~~(我说爱你)~~~
就是爱你~~~(就是爱你)~~~
这是真理~永远别怀疑~~~
我相信我和你~一定会有结局~~~
任时光再侵袭~拥抱一样坚定~~~
这世界有太多~会消逝的美丽~~~
但你是你~So I Believe~~~
好的~~~
就唱到这里!
让我们下期再见!
我会努力的,么么哒~~~
第卅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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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还想回公主身边?”
听到这句话时,陈慬睁开了眼睛,却见自己跪在魁夜司的大殿前。
巍峨檐宇、高耸围墙,遮天蔽日,困他在重重阴影之中。
身上,燥热异常,灼得头脑也昏沉起来……
是了,六月炎夏,他已跪了三天……
他颓然垂首,单手撑地,尽力不让自己倒下。鲜血顺着指尖淌下,未等漫延,便已干涸。视线渐渐模糊,他甩了甩头,强令自己清醒。转瞬间,砖石上的鲜血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绒绒积雪……
不由自主地,他动了动手指,在雪地上书写。一笔一划,认真而郑重,待最后一点落下,他看着雪地上的字,莫名有些恍惚:
心?
心神恍然一动,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正在梦中。
得醒过来才行……
他这样想着。但思绪缠结,既粘腻又浑浊,只稍一松懈,便堕入迷茫。他挣扎了几次,试图起身,但四肢却使不上力气。
周围,忽有人来人往,私语窃窃,却听不真切。但他记得那时听到的话:
讥他不自量力、笑他愚妄执着、责他僭越逾矩……
他知道错了。可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改过呢?
疲惫和疼痛叠加,沉沉压着他的脊柱,令他动弹不得。他实在太累了,禁不住想要放弃。如同七年前那般,他卸下了坚持,任由自己被压垮在地,只想就这样睡去……
这时,不知何处而来的风,曳起一阵琳琅轻响。
意识骤然归拢。他撑起了身,抬眸望向了声音来处。
珠帘拂动,似远又近。
记忆并不清晰,但于口舌上泛起的味道却是真切:
香醇温酒,甜而不烈,便是喝上一坛子也未必会醉;冰镇酥酪,杏仁满撒,最是入口即化、解热消暑;糖渍杏脯,尚余微酸,咀嚼之间齿颊生津;蜜炼参丸,甘中带苦,龙眼般大小,和水方能咽下……乃至细细吹凉的汤药、搁了芹菜碎的牛肉羹,诸多滋味,他未曾乞求,却轻易得到。个中因由,他了然在心,只怯于回应。
如今再坦诚心意,可还来得及?
刹那之间,混沌消散。
所思所盼、所爱所求,其实近在咫尺。那看似无法逾越的鸿沟,从来只是一道珠帘。
心念鼓动,殷殷切切。他伸出手,轻轻撩起了珠帘……
触手的,是轻软的纱帐。帐外,烛光轻颤,晃得眼前一片朦胧。
“教管?!”榴月的声音,听来惊喜非常,“……教管醒了,快去通知郡主!”
一时间,嘈杂声起、脚步奔忙,却叫人安心。他垂下了手,浅浅笑了起来……
……
……
暗卫来传信的时候,方思宁正在州府。听得陈慬醒了,她满心喜悦,恨不得立刻回府,但偏偏脱不开身。她忿忿叹了口气,把这笔帐一并算在了逆贼头上。
这几天来,她是镇北军营和州府两头跑,一边安抚军心、一边澄清解释。此外,还有缉拿商会残党和押解贼首回京审讯的事宜,虽非她主管,但碍着规矩,凡有进程都要知会她一声。着实是忙碌繁琐,分身乏术。
她叮嘱了几句“好好养伤,安心休息”的话,让暗卫带回去,自己则继续应付州府官员。待议完事,已近亥时。若说要回城,少不得兴师动众,只好明日再说。
方思宁无奈地走回客房,却不想半道上竟遇上了刘峥。见到他,方思宁倒有几分高兴,她快步迎了上去,笑道:“刘公子,真巧啊。”
其实,这也算不得“巧”。自那次之后,刘峥便一直留在州府。但他并非官员,也无意太过深入,不过是在等时机妥当,好告辞回京。既同住客房,虽分院落,但打上照面也是迟早的事。他轻轻一笑,行礼回了一声:“郡主。”
“这次多得刘公子相助,还未曾好好道谢。改日我在府中设宴,请刘公子务必赏脸。”方思宁说到这里,又故意促狭,“到时,我必定请北地最好的优伶,为刘公子好好地舞一场剑。”
一听舞剑,刘峥脸色一沉,满目都是“敬谢不敏”。但他并不多计较,只回了几句客套话。
这个反应,堪称是和蔼可亲,令方思宁大不适应。她正疑惑,又听他道:“郡主下次有求于人,还是莫要把对方的生辰八字当作信物为好。”
此话一出,方思宁干笑了几声。当时事出紧急,实在是找不到信物,情急之下,她想起这位与她换过庚帖,心一横就写下了。回头再看,不仅不妥当,还不识相啊。
终究,是她亏欠了他……
她定了决心,低头一礼:“婚约一事,是我有负于公子,不敢求公子原谅。只盼公子前程似锦,再遇良缘。”
她的语气一改轻浮,认真且又诚挚。刘峥沉默了片刻,却不应答,反倒问起了旁事来:“你那位暗卫首领,现在如何了?”
方思宁头一抬,微微有些惊讶。但提起陈慬,她便有许多欢喜:“方才传信来,说是已经醒了。难为刘公子记挂,我替他谢过了。”
她说话时,眼中满含笑意,烁烁熠熠,看来分外动人。刘峥这才确信,北地书坊里那些风流郡主的话本,并非全是编排的故事。
他略作思忖,掩却了怅然,问她道:“郡主如今可还想留在北地?”
方思宁不明就里,望着他的眼神甚是复杂。
刘峥眉头轻蹙,似是为她的愚钝感到惋惜,“郡主此次平乱有功,又舍身救下公主,可见忠君爱国之心。而逆贼党羽众多,更交通外敌,想必牵连甚广。如今商会会长押回京城审讯,其后势力必有动作。边疆之地,形势复杂,恐又生变,需得有人安抚军民、彰显皇威。郡主何不趁此机会,先自责失职,再自请镇守?”
这番话,可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方思宁点头不迭,“刘公子所言甚是!”
刘峥轻叹一声:“嗯,郡主若有此意,不妨写信陈奏。在下可为郡主联络群臣,上达天听……”
不等他说完,方思宁便答道:“仰赖刘公子了!”
刘峥点点头,“郡主写完奏章,交予在下带回京城便是。”
方思宁答应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忙叫住了转身离开的刘峥:“刘公子!呃……就是,奏章要怎么写?”
“啊?”刘峥望向她,表情里透出些许鄙夷。
这……书到用时方恨少,没读几年太学是这样的嘛。
方思宁脸皮一厚,索性道:“刘公子博学多才,还请指教一二!”
“……”
……
……
北地边疆,不过九月,已是寒风凛冽,又经了几场雨,愈发阴冷肃杀。
陈慬的床榻换上了厚实的被褥,房内也生了熏笼,很是温暖。体内尚有余毒,连日都是断断续续的低烧。府中上下不敢大意,十二个时辰都着人看护,清毒的药剂更从不间断。终于,清醒的时间多过了昏沉的睡眠,总算是令人放下了心。
元祎送药来时,见陈慬已能坐起说话,甚是宽慰。她将汤药递过去,笑道:“可算好了。经此一劫,下次万不能莽撞了。”
陈慬答应着,将药碗接了过来。汤药冒着热气,尚有些烫口。他暂将药碗放下,犹豫着开了口:“元护卫,郡主……”
“郡主还在州府,说是这几日就回来了。”元祎说着,从一旁拿了几册书过来,放在了床头柜上,“郡主嘱咐,要你安心养伤,万不可随意行动。若是闷了,就看看话本。”她重重一叹,又补上一句,“放心,我选过了,都是正经的。”
陈慬不禁莞尔,颔首应道:“有劳元护卫了。”
元祎也笑:“行了,你好好休息。有事就遣人告诉我。”
陈慬目送她离开,又转头望向了柜上的话本。
正经的话本……
心头微微一紧,拉扯出几分焦虑。还记得曾念过的那句台词,热烈而又直白,叫他向往又令他胆怯。他忽觉不安,躁动的情绪,似乎只有见了她时,方能安抚平定……
他想得入神,不觉有人走近。他拉回思绪,抬眸就见陈敬站在床边。陈敬也不寒暄,只将手里的东西搁在了床头柜上,正压着那叠话本。
陈慬皱了皱眉头,却无言语。
陈敬看在眼中,道:“这是公主赐的丹药,念你有伤在身,不必谢恩了。”
陈慬一时怔忡。随即,他点了点头,算作应答,继而端起汤药,小口啜饮,是显而易见的回避。
陈敬垂眸,看了那叠话本一眼。好在不是什么“风流郡主”。他又将目光移上,看向那装着珍贵丹药的雕花木盒。“公主待你不薄……”片刻斟酌,他还是开口说道,“你当真不愿回来?”
陈慬听在耳中,却仍是无话。
“你此次擒得贼首,立下大功,公主必有赏赐,何不趁此机会求个良籍?”陈敬慢慢说道,“从此便是寻常人生,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
最好的结果……
解毒的汤药格外苦涩,每咽一口,身心便抗拒一次。他喝得很慢,那糟糕的滋味在口中久久停留。但到今日,这份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将药喝完,轻轻喘出一口气,这才应了话:“都尉说笑了,我是郡主的人,岂能向公主求赏赐?”
这个回答不算意外,陈敬不免惆怅,道:“你这是怨公主将你送出?”
“不敢。”陈慬答了一声,语气波澜不惊。
“这其中有些误会,”陈敬无奈道,“但不论怎样,也不是你能计较的。我不知道你在北地这半年发生了什么,但身为暗卫,从来只有论功行赏,断没有寄望于情爱的道理。尊卑有别,岂容僭越?你不是没见过那些痴心妄想之人的下场,难道还不能引以为戒?”
陈慬默默听着,神情依旧平静。
陈敬只觉他冥顽不灵,语气沉重了几分,索性将话说开:“哪怕她对你真的有情,她终究是大晟郡主,皇室迟早会为她指婚。到那时,你要如何自处?你当真要为这没有结果的事赔上所有么?”
陈慬笑了。那些他曾不断告诫自己的话,由旁人说给他听,多少有些滑稽。世事并非话本,不是两情相悦便能美满。他早已想得透彻,也试过逃避抗拒,但现在,他已经不必再去想了……
“都尉一番好意,我甚是感激。但我并非寄望于情爱……”他略微停顿,将要说的话细细整理,告诉他人,亦告诉自己,“我只是,相信郡主。无论结果如何,绝无怨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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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
大家好,我又又又回来了~~~
一想到马上要上班,我的心情就万分沉重……
当然,这绝对不是我的男女主到现在还没见面的原因……
咳咳咳~~~~~~~~~~~~
就,配角都要出来说两句这个真的太费事了……
【刘峥:= =#】
嗯,当然~
本章公主和刘公子都彻底出局了~拇指~~~
让我们恭喜男女主~~~嘿~~~
那么,这里就要说一下我对忠犬HE的最终理解了。
没错,在权力压制和忠诚加成下,只有主动选择,才是验证爱情的唯一标准!!!
下面,就让我唱一首《选择》!【好像以前也唱过,不管,再唱一遍!】
MUSIC!!!
《选择》
(男) 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
(女) 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
(男) 这样的心情~
(女) 这样的路~
(合) 我们一起走过~~~
(女) 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
(男) 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
(合) 就算一切重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
我选择了你~
你选择了我~喔~~~
(女) 我一定会爱你到地久到天长~
(男) 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
(合) 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是我唯一决定~~~
我选择了你~
你选择了我~
这是我们的选择~~~
好哒,就让我唱到这里!!!
下章……
男女主重逢!
我会努力发糖的!
没糖我自刎谢罪!!!
让我们下期再见!么么哒!!!
第卅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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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怨悔……
这种话若从旁人口中说出来,陈敬必不当真。但眼前这个人不一样。他早已经过磋磨淬炼,纵有再多苦痛委屈,也能和血吞下。既已下了决心,便是撞上南墙、见得乌江,也断无转圜。
陈敬暗叹一声,也无意再劝,正待离开时,却见刚走不久的元祎折返了回来。她冲陈敬打了个招呼,又快步走到了陈慬的床边:“忘了把这个给你了,”她看看床头柜上堆着的物什,也没多想,顺手就把手里的瓷盒搁在了最上头,“还是蜜炼人参丸,记得按时吃。”
说罢,她忙忙地又转身出去,甚至等不及陈慬说一声谢。
陈敬看在眼中,又将视线移回床头柜上。一盒人参丸,少说也有几十颗,可谓价值不菲。而这般随意的给予,更与“赏赐”相异。他隐约明白了一些事,再抬眸时,便见陈慬也正看着那瓷盒,笑得分外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