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的白月光嫁人了——木泥土【完结】
时间:2023-06-04 14:37:24

  他眉头微挑,嗓音染着笑意,逗趣她:“怎么,耐不住了?”
  褚朝雨微扬下颌,在他下颚处咬了下,他故意的。
  顾宴风敛眸,又给咬了回去,咬的却是她的唇,又咬了下她的锁骨,嗓音泛着迷离,暗哑道:“求孤,只要求孤,就抱你回屋。”
  褚朝雨垂眸不理他,却突然抑制不住的娇.声轻吟了下,她抬眸看向顾宴风,羞恼道:“你,不可以这样。”
  可他却似很强势,宽大的手掌时刻都准备着再给她来一下,这般待她,只是在等着她的回应,褚朝雨抿着红润的唇,有些羞赧的将头埋在他胸膛,嗓音既轻又低:“清淮哥哥,我,很想你,你抱我回屋吧。”
  “哦?”顾宴风尾音轻挑,似是有些不满意。
  褚朝雨恼恼的,绵软的手抓着他紧致的胸膛,嗓音放的更低了,顾宴风听到后,眸光暗的如五指不见的深夜,他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拦腰将人抱起。
  待抱起后,褚朝雨揽住他的后颈,而顾宴风将她往上提了提,褚朝雨几乎是坐在了他劲瘦的手臂上,顾宴风本就没打算老老实实的抱着她。
  他的另一只手并不安分。
  从院后的草坡回到院内需要绕过一条百米远的小道,那里有处偏门,进去后便是褚朝雨的房间,而这短短的一百米,褚朝雨觉得她要羞的脸颊都烧起来了。
  从顾宴风抱着她起身时,就在她耳边低声道:“回到屋内有些距离,你这般难.耐,孤可以先帮你。”
  褚朝雨被他折磨的有些意乱情迷,起初并不知道他是何意,直到后来踏进那道小路,她被他单手抱在怀中,她才知他何意。
  夜色沉沉,月光也更加澄亮,晚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适才时不时啼鸣的雀鸟也不再发声,好似也有些羞了呢。
  褚朝雨心中有一瞬要阻止他的想法,可只是想法,那种既排斥又欲罢不能的触感让她的内心被身体所控,根本无法开口拒绝。
  而她只希望这段小路尽快走完,而顾宴风的步子似是缀了铅石,沉重且缓慢,一小段路程似是要被他走上几个时辰来,褚朝雨就要被他弄哭了。
  她嗓音有些颤颤的,发着特有的暗迷:“清,清淮,哥哥。”
  她只能这般唤他,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她管控不住自己的身体,也无法启齿,就算在这样的时候,她也无法启齿。
  这时,院中传来几声轻咳,好似有人从正门处进了院子,夜色宁静,稍微一丝响动就能听得清晰,她听了出来,是爹爹的声音。
  褚赫去镇上看完戏后,又与从前的街坊邻居在河边闲话了许久,饮了些酒,才会这么晚才回来,见院内的所有屋子里都熄了灯,他也就径直回了屋。
  褚朝雨直到看着爹爹进了屋,心中才松了口气,而顾宴风的动.作却一直没停,她适才几乎是用手紧紧捂着唇才将抑制不住的轻吟给唔回去。
  待回到屋内,顾宴风将她放在床榻上,褚朝雨本是想骂他的,可她已浑身疲软,没有力气去骂他,只能等着他更磨人的折腾。
  顾宴风褪去外衣,搭在一旁的衣架上,弯身去看褚朝雨,他的指腹有些黏.腻,触在她的脖颈,嗓音暗哑到低迷:“孤,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褚朝雨嗓音软糯的唤他:“清淮哥哥。”
  虽是什么都没说,却满是透着求.饶的意味,顾宴风挑眉,声线一扬:“没用。”
  褚朝雨与他猩.红的眸子相视,她那般,他又何尝不是,适才他抱着她时,都能将她给烫化了,她只能软声道:“这次别扯衣服了。”
  顾宴风倒是始终克制着,不紧不慢的轻抚她的鬓发:“哦,那你教孤怎么解。”
  瞎。
  褚朝雨手还未抬起,就被他宽大的手掌紧握着,一起落在了她腰间的绢带上,她被他带动着,起初顾宴风还很有耐心,可还没片刻,就又被他用力扯开了。
  月白床帐落下,从窗外窥进屋内,只见月光洒满整座屋舍,影影绰绰交缠在一起的身影透过床帐,透过窗纸,格外旖旎。
  月光转了又转,直至渐渐消散,被东山处的晨光取代,寒光渐透,扫进屋内,院中早起做羹匙的声音已响起,隔壁邻居家养的鸡也不停的啼叫,似是要被宰了炖汤吃。
  褚朝雨有些被吵醒了。
  她慵懒的抬起眼皮时,顾宴风也睁开了眼,她浅浅一笑,他今日倒是没有起身很早,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褚朝雨就想起了昨夜,也对,他折.腾的都快要到天明,哪能再起身那般早。
  “醒了。”顾宴风淡淡道,还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褚朝雨侧转过身看着他,有些绵软无力:“你,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顾宴风失笑,一大早的就听到有人骂他,他嗓音带着些未彻底醒来的混音,面色温润:“怎么就是小人了?”
  褚朝雨手肘撑着,直接在莹白脸颊上轻轻抓了下:“上次在庄子里,你怎么说的?”
  她的语气颇为不满。
  顾宴风故意拉长尾音想了想,突然笑了,他的笑声清浅,如山涧的溪,如夜间的清风,嗓音淡淡道:“对你温柔些啊?”
  他说的坏坏的。
  顾宴风又想了想,她这才不过是第二次,确实有些过分了,而且在回来的路上还对她——是挺过分的。
  她还有些青涩懵懂,一下子接受不了太多,日后,有的是时间与她恩爱,不可操之过急,他眉目含笑:“孤错了,那就下次,下次温柔些。”
  褚朝雨抬手在他俊颜上捏了捏,又是下次。
  不算话。
  “不止温柔些,还不可纵.欲,你这般折腾,今日我还怎么出门。”她很是认真的与眼前的男人讨理,折腾她一宿,丝毫不知道节制。
  顾宴风只漫不经心的轻‘哦’了声。
  这时,门外传来叩门声,褚赫的声音响起:“小药,起来了,早饭已经做好了。”
  褚朝雨坐起身,手指在嗓子处抚了抚,撑着力气道:“我知道了爹爹,马上出去。”
  随后顾宴风对她抬了抬眉,褚朝雨又道:“爹爹,您别去唤太子殿下了,他昨晚许是醉酒了,让他多歇会。”
  褚赫在房门外轻应了声。
  褚朝雨长吁了口气,微微皱眉,看向顾宴风:“谎是扯出去了,一会可要怎么出去?”
  顾宴风抬手在她鼻尖点了点:“孤是让你告诉你父亲我也在这里,你怎么就扯起谎来了,真笨。”
  他笑笑的说她笨。
  褚朝雨:……
  她才不这么说呢。
  顾宴风见她小眉头都揪起来了,起身看着她,问道:“那你想怎样,让孤怎么离开这里?”
  褚朝雨认真的想了想:“你不是会武吗,你从房梁上揭去瓦片,在屋后离开,进院时就说你出去透风了。”
  顾宴风:……
  “或是,等下我先出去,将我爹爹引开,你赶快偷偷跑去你房里。”
  顾宴风有些无奈,冷白指节落在太阳穴处捏了捏,冷冷回她:“都不是什么好法子。”
  他堂堂矜贵冷绝的太子殿下,一朝储君,当之无愧的上位者,朝堂战场任他玩弄于手掌,此时却让他在一处小院里偷摸跑出去。
  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你看着孤,让孤这般做,合适吗?”
  褚朝雨将他打量了一眼,着实有些——不太合适,顾宴风这么高大俊朗的男儿,又生来自带贵气,与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有些扯不上边,她叹息:“那,那你就正大光明的走出去?”
  可她适才已经撒了谎了。
  顾宴风默了默,见这姑娘是真真的不想让她父亲知道,他微微拧眉,嗓音清润道:“倒也不是不可以,昨夜你都主动勾孤来你屋里了,孤听你的,翻屋顶出去。”
  褚朝雨:……
  谁主动勾他了。
  这个人就是一肚子坏水。
  就这般,太子殿下在跟人睡了一屋后,偷着从屋顶翻了出去。
  用早饭时,所有人似乎都有些沉默,其实今日一早,小蜡与刘二胖在厨房做饭时,褚赫就问了小蜡:“昨夜起来烧水了?”
  小蜡一时有些慌,吞吞吐吐的回着:“烧了,是,是我夜间口渴了,发现茶壶里没水,就起来烧水了。”
  这谎扯得太不高明。
  褚赫昨晚虽是有些醉意,因他的房间与厨房离得近,是听到了小蜡烧水的,加之今日一早,褚朝雨的声音明显有些哑,顾宴风又不在房中。
  他如何还能猜不到。
  小蜡憋着这些话还没跟褚朝雨说呢。
  倒是林峰,先跟顾宴风开了口:“殿下,昨夜有铜铃声一直在响动,却是未见这附近有任何异常,今日一早,属下已派人去查探。”
  顾宴风淡淡嗯了声。
  一旁的褚朝雨闻言却是垂眸看了眼自己脚腕上的白玉铜铃手链。
  林峰说的,应就是这个。
第80章 一更
  她真怕林峰再说些其他的, 她昨晚其实忍的很辛苦,没让自己发出能超出屋内的声响,还好, 也没人听到。
  倒是脚腕上的白玉铜铃发出的声响被林峰听到了。
  待用完了早饭, 小蜡正欲跟褚朝雨说老爷一早问起的事,还没开口呢, 褚赫便走了过来, 淡声道:“小药,陪爹爹出去走走。”
  褚朝雨心中一慌,用饭时她就没敢抬眸看爹爹,她知道, 爹爹虽嘴上未说, 心底里是不希望她嫁去上京的。
  如今,她和顾宴风——
  唉。
  褚朝雨只好跟紧褚赫的步子, 随着他一同向不远处的河边走去。
  从门前的胡同走出, 不过一刻钟就到了一处河边, 清晨的光落在水面,漾起清冷的涟漪,被风拂动, 不远处有孩童在水边玩耍, 咯咯的笑个不停。
  褚朝雨心里很慌。
  与其说慌, 更多的是有些不知所措。
  褚赫侧身看她,语气却是平和, 将褚朝雨的手握着,淡淡道:“想好了, 真要嫁去上京, 嫁给太子?”
  褚朝雨抬眸看向褚赫, 算不上思忖,她是都想好了,在上京的时候就想好了,她乖巧点头:“爹爹,我想好了,我喜欢他,他也待我好。”
  褚赫眉目泛起淡淡的忧伤,语重心长道:“一辈子很长,前些日子你被五皇子绑走,爹爹那时是下定了心要带你回临安,彻底远离皇室中人,”褚赫顿了顿,嗓音中略有些无奈:“本以为你离开了上京,时日久了,太子殿下也就不再想着你,却不想,他又跟来了。”
  褚赫也是存了这些心思的,若顾宴风没有跟来,他会劝说褚朝雨不让她再回上京,他是男人,自是懂得了解男人,一旦那股子新鲜劲过了,哪还有那么多的宠爱,他的女儿在他心里虽是极好的,可皇城里大方得体家世好的贵女多了去了,自有太子殿下的良配。
  他在心里暗暗想,若是时日久了,太子殿下忘了她自是好的,若是真寻了过来,他便同意女儿去嫁。
  没想到,真跟来了。
  “他说要娶你了?”
  褚朝雨又乖乖的点了点头。
  褚赫倒是突然笑了下,在褚朝雨手背上轻轻拍着,自嘲道:“没想到爹爹还能看到你出嫁,当初你嫁去国公府时,爹爹还遗憾不能亲眼看着我的小药嫁人。”
  褚朝雨抱住褚赫的手臂,撒娇道:“爹爹,你也会留在上京的,对不对?”
  她满是期待的问着,褚赫点了点头:“自是,从前没能好好陪着你,日后爹爹都会在你身边,不会再离开了。”
  褚朝雨抿唇笑了笑,当初她嫁人时,爹爹和阿娘都不在。
  她嫁的也不是清淮哥哥。
  而这次,不一样了。
  ——
  褚朝雨和褚赫回去时,顾宴风正坐在院中石桌前剥石榴,剥了整整一盘石榴籽,净白的玉盘里,粒粒殷红,透着些许的晶莹,在阳光下,如露珠般清透,又如玉石般皎洁。
  他的神色很认真,褚朝雨看到了,浅浅的笑了下,待她坐下开始拿起他剥好的石榴籽吃,顾宴风低声对她道:“慢慢吃,吃完再给你剥。”
  随后他起身,看向褚赫,嗓音温润道:“伯父,借一步说话。”
  褚赫略颔首,没有应他的这声伯父,也没说受不起这样的称呼,随顾宴风去了正堂内。
  褚朝雨一边往口中塞着石榴籽一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秀眉蹙起,露出淡淡的疑惑,她大概能猜到顾宴风要跟爹爹说什么,他定是见爹爹带着她出去担忧爹爹不允她嫁给他,给爹爹吃颗定心丸。
  褚朝雨也就不想了,认真的吃着石榴。
  半个时辰后,顾宴风和褚赫还未从正堂出来,褚朝雨虽是起了好奇心,可耐不住她有些困,昨晚被那人折腾的太狠,明显带着这么久未见她的情绪与不给他回信的怨恼,在她身上发.泄,她都能想到,这些日子,太子殿下不一定在东宫怎么发脾气呢。
  东宫里的人都那么怕他,日后太子殿下的脾气可得好好改一改了。
  她回到屋内睡了几个时辰,醒来时,天色都有些暗了,待她梳洗后,出了房间,一股鲜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午时她便没用饭,闻到这股味道着实是饿了,她走向厨房,见小蜡正在灶火旁添柴,刘二胖在炸鱼。
  而一旁的汤锅里,煮的是蟹黄粥,她闻着味道嗓音含笑问小蜡:“蟹黄粥?”
  不等小蜡回她,身后传来清润的嗓音,云淡风轻道:“鼻子倒是挺灵的,饿了吧,睡到现在才起来。”
  褚朝雨转身,看到顾宴风正倚在一旁的树干上身姿慵懒的看着她,眉目含笑,衬着夕阳的霞光,颇有几分俊美到妖冶的美感,她走上前,拉住顾宴风伸出的手,问他:“你煮的粥?”
  顾宴风颔首:“还是孤亲自给你剥的蟹,全是个大味美的秋蟹。”
  “那可以喝了吗,我饿了。”她似只猫儿跟顾宴风撒娇,倒是让顾宴风颇为欣喜,心尖尖都跟着颤了下,抬眸看向正在炖着的汤锅,淡声道:“早好了,去桌边等着,孤给你盛。”
  待顾宴风盛来了粥,还要喂她,这院子不大,都是人,褚朝雨没让他喂,顾宴风也不再坚持,只是看着她笑道:“羞什么,你爹爹都说了,把你交给孤了,现在就差把你娶回东宫了。”
  褚朝雨一口粥咽下,满目疑惑的看着他,低声问:“我爹爹还跟你说什么了?”
  顾宴风故作神秘:“没什么。”
  他虽说了没什么,可褚赫与他在一起聊得这半个时辰的话却时常在褚朝雨耳边提起,例如每到夜间,他去褚朝雨屋内,褚朝雨若是赶他,他便会来上一句:“你爹爹都说了,让孤好好陪着你。”
  每句话都能被他曲解。
  褚朝雨根本赶不走他。
  只能与他夜夜缠绵,耳鬓厮磨,太子殿下本也想克制些的,可他夜间不去她屋里睡,便睡不下,本打算着去了就只是睡觉,绝不逾矩碰她,可偏偏看到她那张娇靥,他就想吻一下,吻了她,他又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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