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死遁后屑男人都疯了——我是喵【完结】
时间:2023-06-07 14:41:03

  “你,你别做梦了。”
  她才不要取悦她的仇人。
  可是当男人的神色冷下来之时,她又没出息地害怕极了,连忙低着脑袋撒谎:“我才不想杀你。”
  顿了顿,她心虚地补充道:“是真的。”
  “无趣的女人。”
  话音落下,她感觉脖颈一凉,低头看,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草!】
  羽生葵只感觉san值在一瞬间门被抽了真空,难以扼制地想要呕吐。
  她知道无惨碎成了一千八百多块还没有死,因此也猜测自己大概拥有相同的低配版生命力,所以才敢来两面宿傩的面前作死。
  但这个狗东西……他杀人竟然不打预告的,她只是看见他抬了抬手指,自己的脖子和脑袋就分家了!
  什么野蛮人!
  【清空我这一段记忆,快点!】羽生葵强忍着呕吐的**,即使记忆已经被屏蔽,但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垃圾无惨木头叶王,老婆都快死了还躲着,要他们有什么用。
  少女恨恨然闭上眼,给他们各掉了50点好感度,然后就让系统把她弄昏迷。
  后面的剧本她不演了,她要下班。
  ……
  砍掉她脑袋的下一瞬,花海中出现一个少年。
  长发狩衣,面容如玉,正是之前与他大战,重伤了彼此的大阴阳师,麻仓叶王。
  他像是无意与他战斗,只是弯腰想要将她的身体抱起来,两面宿傩挑眉,捏起一个咒印,打断了他。
  少年一顿,面无表情地看过来。
  ……
  里梅挑选了最好的梅子酒,带了自己珍藏的酒盏过去,就看见漫山遍野的火,麻仓叶王和宿傩大人难得如此认真地战斗,花被他们焚毁了个干净。
  而说想要喝酒的少女,已经不见踪影。
  她去哪里了?
  里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打造的灯和花海,他为她建造的靶场,两个人的烧烤架,捕鱼叉,都已然尽数化作了灰烬。
  他茫然地摸着自己的心脏,这一刻,他丝毫没有关注战局,只是看着怀里温好的酒,想着从前和她相处的一切。
  他有一种预感,那样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就从此刻开始……
  簸辖Kわった。
  他的梦醒了。
  ……
  羽生葵是在地底醒过来的。
  这里铺着厚厚的毛毯,点着雕纹精致的红烛,摆件雅致,书柜里放满了书,还有一些玉石雕成的花生、桂圆,红枣。
  一看就是无惨的风格。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即使已经屏蔽掉了那一段记忆,但想起之前的事,羽生葵还是下意识有点想吐。
  【呜呜呜,宿傩把宿主大人杀死了以后,麻仓叶王出来了,然后他们两个打了起来,无惨就把宿主大人抢走了!】
  【麻仓叶王应该是故意让他带走宿主大人的,因为那时候两面宿傩还想补刀!吓死我了呜呜呜……】
  系统说完情况,给她变出好多可口的零食,急得尾巴都翘起来了:【宿主大人您没事吧?】
  【还行。】
  少女缓了缓,然后心有余悸地摸上自己的脖子,满脸不爽。
  突然杀人也就算了,弄得这么掉san干什么,两面宿傩这个狗东西,早晚要他跪在本小姐脚下汪汪叫。
  行动间门,少女腕间门的铃铛和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羽生葵一愣,看着捆在自己手腕上的链条,感觉有点好笑:【怎么都爱玩这一套。】
  她在心里感慨,狗男人爱而不得以后的手段都大差不差,叫她感觉有点可怜,面上却做出惶恐的样子,抬眸看向缓缓走下来的男人。
  “好久不见。”
  产屋敷无惨走过来,攥住她的下巴,语气很轻,带着无尽的恶意:“我的夫人。”
  少女一颤,下意识往后躲,少年轻笑,掰着她的脸,让她看向周围。
  红烛摇曳,她身上嫁衣如火,少年贴近她的耳侧,热气喷洒,带来一阵痒意。
  “手中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他的手指比从前更加冰冷,慢慢抚弄着她的脸颊,目光如同即将将她吞食入腹的毒蛇,语气却无比温和、缱绻,像是缠绵时的低语。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新婚夜。”
第24章 第 24章
  这房间建在地底, 即使点满红烛,也不足以显得明亮,反倒有一种朦胧的昏暗感, 少年身上穿着的婚服远比从前华丽,她身上的嫁衣亦是一层一层, 繁重更胜以往, 叫她抬手都稍感费力。
  鸦青橘红,衬得她肌肤如雪, 他不会挽发,于是她满头青丝散落, 绕在他手中,又洒在腕间,带来一阵痒意。
  或许是经历的缘故,少女如今眉宇间多了愁容,这反倒让她少了几分稚气,多了一些属于大人的妩媚。
  产屋敷无惨盯着自己的妻子,红眸渐暗, 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看着她, 一言不发。
  葵只感觉他的目光犹如缠绵的丝网, 缠得她喉头发紧,呼吸不畅。
  他要做什么?
  要杀了她吗?
  少年忽然低下头,鼻尖相触, 呼吸交缠, 在这样的氛围和目光下,她难免想到了一年前的新婚夜,想到了那一晚在少年怀中被索取的感觉, 脸颊慢慢烧起来,仓惶别过头去。
  “你还爱我。”慌乱羞怯间,她的下巴又被她捉回去,少年红眸微微弯着,像是被取悦到了的毒蛇,慢悠悠吐着信子,舔舐着她的面颊,冰冷而又暧昧。
  她发着抖,紧紧抿着唇,不敢反驳,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是她记忆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哪怕到了现在,她依旧会被他拨动心弦,她当然爱他。
  可是爱不意味着顺从。更不意味着,他可以抹掉她的自尊,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我、我已经没有用了。”她推他:“麻仓叶王,他不会再来救我了,你……唔!”
  他吻下来,体温冷得像冰的鬼王,吻却是热的,她好久好久没有被他这样温柔地对待过,快感席卷而上,将她的大脑烫成一片空白,叫她几乎忘记了挣扎。
  可是他怎么能吻她?
  她又怎么可以在这样的吻里沉沦?
  她不可以。
  于是她哭着推他,然后手腕被攥住,少年轻笑一声,紧接着将她压在了床上,他压得好紧,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颈间跳动的脉搏。
  “我已然不是从前的我了。”
  他一只手慢慢抚摸她嫁衣上的纹样,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悠然:“那一次你出嫁,嫁衣仓促,额间还带着伤口,想来是有几分遗憾,是以,今夜,我给你世上最美的婚服。”
  “这上面的每一件,都是我替你穿上去的。”他抽开她的衣带,看着她:“现在,也理应由我解下。”
  “不要……”她躲避不得,只能哭着求他:“我不要,不想,我不想和你成亲!我后悔了!”
  少年一顿,目光沉沉地看过来,将她吓得一抖,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继续说道:“我不想要嫁衣了,也不想要成为少主大人的妻子了,如果再回到从前,我定会在初识的那一天就跑……唔!”
  他又吻下来,带着澎湃的怒意和恨意,少女不明白他的恶意是从何而来,她只觉得这个吻叫她害怕极了,她迫切地想要逃离,于是便用力咬了上去。
  尖牙刺破他的舌尖,血液流出,二人皆是一顿。
  无惨的血,竟然也是香的。
  他是鬼王,而她是他底下的鬼,他的血液对于她而言,是世上最宝贵的药,哪怕只是一点点,就足以叫她呼吸急促,指尖发颤,完完全全陷入其中,露出沉落的表情,下意识索取更多。
  少年捏开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嘴,然后目光阴冷地看着她。
  这个人,从前哪怕被他亲手灌下毒药也不懂得如何反抗,哪怕伤心到极致,也只是指着自己的心脏说不要爱他了的人,现在终于懂得了如何竖起尖刺,如何进行反击。
  他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感觉很痛。
  只是被她咬了一口而已,为什么会这么痛?
  “你抗拒我?”他红着眼睛再次低下头,让她看着他,等着她的回答,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少女茫然地看着他,凑过来嗅了嗅,然后含住了他的指尖,咬破,吸吮血液。
  产屋敷无惨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好一会以后,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失去了意识。
  这样的鬼,他见过许多,最低级的鬼大部分都是这样,他们经常饿着肚子,一旦见到了食物,就会如同陡然见到了食物的狼犬,除了最底层的食欲,大脑里再没有旁的东西。
  如今,她也变成了这副样子。
  他的目的达成了,他分明该开心的。
  他的的确确只想要一只狗,现在不就是吗?
  只要把手递过去,到她嘴边,她就会像现在这样翘起尾巴,只顾着吸食他的血液,任他施为,再也不会离开。
  应该趁现在,趁这个机会给她更多,换掉她原本的血液,让她身体里只留下自己的血,然后完完全全掌控她,让她从眼睛到灵魂都只装得下自己一个人。
  但少年却下意识捏开她的下巴,把手收了回来。
  她不满地皱起眉,扑过来想要咬他,少年一顿,轻轻捉住她,颤抖着去摸她的脸颊:“葵……”
  在她清醒的时候,他满嘴毒液,只求让她和自己一起痛苦,但现在,少年却再也没有办法竖起一丝恶意,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下意识放轻:“你吃撑了。需要消食,不可以再吃了。”
  变鬼之后,理应失去身为人的全部记忆,但她是他的妻子,所以,无惨克制了自己的用量,保留了她的记忆。
  再喝下去,她会忘了他。
  想到这里,他的力道又再次重起来,钳制着她,不许她动弹,少女不说话,只是哭,又费尽力气地想要得到他的血,产屋敷无惨一边制止她,一边满心茫然。
  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是他的妻子,她不应该变成这副样子,更不可以忘了自己是谁。
  “少主大人。”
  她哭闹无果他许久,果然冷静了一会,然后又开始哭,扑进他的怀里,像从前那样撒娇:“少主大人……”
  少年恍惚了一瞬,刚刚为了这样久违的亲昵和依赖而下意识感到欣喜,就听见她哭着问:“你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你的血……”
  怔楞间,她已经自顾自地扑上来,咬破了他的脖子。
  产屋敷无惨低头看,这一张熟悉的脸上,满是贪婪。
  这一瞬间,少年只感觉有一只手从背后插进来,掏出了他的心脏,然后狠狠碾碎。
  恍惚中,他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女孩,她穿着藤色的和服,在满院的紫阳之中,捧起一只受伤的鸟朝他笑,如同朝阳般明媚。
  那是他的妻子,可他当时不知道。
  【产屋敷无惨:悔意值30%】
  “都给你。”他带着哭腔,慢慢抚摸她的脑袋:“全部都给你,不要急,都是你的……”
  忘掉他也没关系,他会给她新的过往,属于他们的,没有阴霾的过去。
  他后悔了,他实在不该那样对待她。
  那时候发烫的心脏,他只以为来自灼伤,但现在,此时此刻,产屋敷无惨完完全全明白过来,他一生中跳动得最快的心脏,叫他感到滚烫的一切,全部都来自于他的情意。
  他对她的心动,早在初见的第一面,在她给他的第一个笑。
  他当时不懂,把自己的太阳拽了下来。
  好在……他们现在变成了一样的怪物,世界上唯二的怪物。
  少女听见这样的话,果然不再急切贪婪,而是懂得了开始享受,眯着眼睛轻轻□□起来,颈间酥麻黏腻,产屋敷无惨红透了耳尖,下意识将她的衣服拢紧。
  过了许久,她像是终于喝不下了,露出眷恋不舍的神色――对他的脖子,对他的血。
  “醒来再喝好不好?”
  他看她,像是从前那样温柔,带着一点期待,问:“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瞥他一眼,产屋敷无惨不知道该怎样理解这样的眼神,愣了好久,直到她睡着,他才终于意识过来。
  那是看食物的眼神。
  或许是失去血液太多的缘故,又或者是实在心力交瘁,他此时此刻感觉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只是靠墙坐着,回想着她的眼神,然后茫然地看着她。
  过了好久,少年慢慢回过神来,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又低头盯着她。
  要不要杀了她?
  她对他的影响,实在超乎了他的想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情绪,他的行动,都已经不受他自己掌控。
  他分明应该蛰伏下来,去找青色彼岸花,去成为世间最完美的生物,他为什么要去找她,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为什么要因为她的眼神在这里枯坐?
  回想从前的一切,产屋敷无惨只感觉自己变成了风筝,任她操纵的风筝。
  他绝对不愿意做这样的人。
  杀了她。剪断这一根风筝线,他便能从此自由。
  心里明明满是杀意,可是将手掌贴上去,感受到她的脉搏之后,产屋敷无惨竟然觉得好幸福。
  因为这下面,正流动着他的血液。
  他抬起她的手掌,将其凑到嘴边,犹豫了一会以后,他低下头,像是自己最瞧不起的低等鬼那般,叼住了她的手腕。
  尖牙刺进去,她的血进入身体,少年苍白的脸上浮现云霞般的潮红,满足地眯起眼睛。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骨血相融,永不分离,你我夫妻,理应如此。
第25章 第 25章
  藤花凋谢的盛夏, 满室红烛的地底,穿着嫁衣的少女睁开眼睛。
  她没有在意周围的环境,只是埋头嗅了嗅, 接着□□起他的脖颈,然后咬进来, 再次吸吮他的血液。
  产屋敷无惨一顿, 没有阻止她的动作,而是轻轻抚弄她的脑袋, 像是在安抚一只贪食的小狗。
  兴许是从他的姿态中获得了足够的安全感,少女解馋以后,就快速地松了嘴,抬头看他, 神色陌生而又懵懂,好像初生的小动物。
  “你是谁?”她问。
  “我是……”产屋敷无惨低头看, 看见她琥珀色的双眸, 瞧见里面的陌生,忽然说不出话来。
  即使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真真切切被她遗忘的时候, 少年心中还是一片茫然。
  她已然忘了他, 哪怕他说什么,她也是会相信的。
  若是要脱身,现下就是最好的时机, 若是要了断前尘, 身无牵挂地往前走, 现在便是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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