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死遁后屑男人都疯了——我是喵【完结】
时间:2023-06-07 14:41:03

  他掐着她的脖子,嘲讽道:“就这点胆子。”
  她抿唇,握紧匕首,然后听见一声嗤笑,她的手腕被折断,两面宿傩接过她的匕首,颠了颠重量,然后又勾起讽刺的笑,问她:“还有吗?”
  他开口,热气喷洒过来,便将她弄得一颤,少女抬眸看他:“要杀便杀,我、离我远些。”
  她声音轻软,带着特有的,不属于平安京的语调,两面宿傩挑了挑眉,看着她的眼睛,饶有兴致地问:“你便是这样取悦麻仓叶王和鬼王的?”
  她愣了愣,像是没有听得太明白,接着又被他丢在一边,两面宿傩看着手里的匕首,像是在回忆。
  “那天我杀了你,麻仓叶王跟狗一样咬上来,后面那只鬼王也像狗偷骨头一似的把你捡走了,我就在想,你这低等小鬼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今夜一看,不过尔尔。”
  不过尔尔?
  羽生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从小到大,哪怕是最傲慢讨人厌的家伙,也没有对她的外貌做出过这种评价。
  对羽生葵而言,否认她完美的容颜,这比杀了她还叫她难受,这让她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去死吧……没有审美的傲慢家伙。
  她可以忍受一切人格上的阴暗扭曲,但唯独受不了任务目标的审美不正常。
  她的美貌可是要收费的,才不可以浪费给瞎子。
  羽生葵正在思考要不要放弃这家伙,离他远远的,就又被他拎了起来。
  他近距离打量着她,眸中满是审视,语气中带着天然的松散,像是在说一件闲事:“取悦我,我便给你杀我的机会。”
  那只鬼王暂且不提,能够让麻仓叶王失态的人,绝不会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两面宿傩喜欢冒险,喜欢刺激,同时,他也有强大的实力,让他拥有绝对不败的自信。
  因此,他毫不在意眼前这个人对自己抱有杀意,只是看着她,带着点期待地说道:“拿出你的本领,在我感到无趣之前,我不会杀了你。”
  对上他的四只眼睛,看看里面的轻蔑和看蝼蚁一样的,居高临下的兴味,羽生葵只觉得血液都烧了起来。
  在这个副本里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这么生气,也是第一次对人产生这样旺盛的征服欲。
  听见他这样的话,羽生葵终于意识到,两面宿傩并不是以往她所遇见的任何一种人格,他脑中也许根本没有多少人类的观念,更多的,是一种属于兽类的思维。
  就像今夜,像现在,他并没有被她所打动,他只是单纯在好奇,那些和他一样强大的雄性为什么会为她打起来,为什么会给她找来最多最好的食物,她到底有哪里好?
  他眼里的世界,是属于野兽的丛林。
  理解这一层以后,她忽然茅塞顿开,想到前几次见面,和今夜的精心准备,有一种对牛弹琴的荒谬感。
  对待心思复杂的人类,她需要步步为营,小心谨慎,伪装成最单纯无害的猎物,但对于这样一只纯粹的兽,她只需要捕捉他的思维路径,然后找到他大脑中的薄弱点,狠狠踩下去,给他名为‘爱’的错觉。
  “我每天晚上都会来找你。”
  就像小王子去找他的狐狸那样。
  “在明月高悬之时,我会来向你复仇。”
  然后月亮升起,你便会想到我的身影。
  这就是兽的世界,一旦有了习惯,就注定要被驯化。
  即将被驯养的人浑然不觉,懒洋洋地应道:“可以。”
  他往后仰,宽大的胸襟敞开,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肌肉,他头发短,衣服也不好好穿,没有半点这个时代人该有的矜持和保守。
  “现在。”他朝她笑,声音又低又沉,慵懒中带着性感的磁性,叫人耳朵不自觉酥麻起来:“该你取悦我了。”
第27章 第 27章
  他话音刚落, 葵便感觉到心头多了一道奇妙的束缚,这束缚像是一种锁链,让她清晰地知道:若是违背了约定, 便会受到十分恐怖,自己绝对承受不了的惩罚。
  ……这是什么?
  她摸着心口,露出震撼而又困惑的表情。
  “契阔。”
  两面宿傩瞥过来:“你的条件, 我答应了。像取悦他们一样取悦我, 若是我感到无趣, 就立即杀了你,这便是我的条件。”
  她一愣, 蹙眉看向他, 还未来得及说话,便感到四肢百骸传来剧烈的痛楚,这是契阔察觉了她内心的抗拒, 在给予她警告。
  “我、还没有……答应你,这样的条件。”她像是痛极了, 额头渗出汗水, 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你……”
  “在他们面前也这么蠢?”他像是在笑。
  “……”
  她紧紧咬着唇, 说不出来一句话,对于两面宿傩口中的取悦, 她是半分头绪也没有的。
  即使失去了记忆, 她也隐隐有些印象,她记得自己并不聪明, 别说取悦他人了,每日只要不惹得少主大人生气,她便十分满足了。
  想到这里, 葵一时哽住,又露出茫然的表情。
  少主大人是谁?
  “我、我失去了记忆。”她实在不是一个骨头硬的人,没多久,就在这样痛楚之下折了腰,哭着求他:“求求你,我、我不记得了……”
  “失忆了?”
  两面宿傩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看过来:“那就好好想。”
  她一顿,一边哭,一边努力地回想,对于他口中的麻仓叶王,她没有半分印象,但是她还记得一些关于少主大人的事,那是她的夫君,记忆里,少年的剪影十分模糊,也时常生她的气。
  她是如何取悦他的?
  ……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不再想要违背他们的约定,身上的痛楚慢慢消减,少女怯怯看了他一眼,然后挪过来,钻进他的怀里。
  两面宿傩一顿,低头看过来,他没有感觉她现在的姿态有多么动人,只是从来没有和人这样亲近过,也从没有人敢往他怀里扑,一时之间有些陌生罢了。
  这样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新奇,却远远谈不上有多么愉悦,少女抬眸看了他一眼,抿抿唇,然后轻轻环住他的腰。
  好粗。
  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壮的?
  比少主大人壮多了……
  她两只手都差点抱不住他,只能又靠近了一些,脸颊不可避免地挨到了他的胸口。
  这家伙没有好好穿衣服,鼓胀的胸肌裸露出来,叫她下意识面颊发热,大脑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不受控制地咽起了口水。
  鼻尖传来馥郁的香气,像是被放在暖炉里正烤着的沉香木,奶香中带着一点辛辣,闻起来诱人极了。
  她绝不愿意去相信两面宿傩身上会有这样好闻的味道,于是直到熟悉的、叫人发狂的饥饿感传来,她才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这样诱人的,叫她无法抗拒的,勾得她饥肠辘辘,再难忍受的香气,竟然来自于她的仇敌。
  “喂。”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他伸手,像是想推开她:“若是只有这种程度,那么……”
  男人的话顿住,因为胸口处正传来极其陌生的酥麻感,这是他生命中从未有过的体验,酣畅比醉酒更甚,快意超出进食,而这样的感受,竟然来自于一只低等鬼的牙齿。
  身为始终都在猎食他人的顶级掠食者,他竟然在被进食的过程中,有了汹涌的快感。
  两面宿傩眯了眯眼睛,不仅丝毫不觉得屈辱,反倒觉得有趣,有趣极了。
  “用力点。”
  他将她扣进怀里,按着她的脑袋,尾音带着点慵懒的愉悦:“没吃饱饭吗?小鬼。”
  ……
  足足过了半刻钟,她才堪堪吃饱,食欲被满足以后,她的理智也渐渐回笼,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她、她竟然在香味的诱惑下,吸食了两面宿傩的血液,而这个家伙,这家伙……
  想到刚刚男人毫不掩饰的、粗重的呼吸声,又看着他敞开的衣襟,和他胸前的牙印,她的脸顿时就烧了起来,大脑也变得一片混沌。
  怎么会?
  明明是仇敌,明明想要杀了他的,可是一闻到这样的香气,自己就什么都忘记了,难道她现在,竟然连自己的口腹之欲都不能控制了吗?
  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说复仇?
  “你在哭什么?”
  两面宿傩蹙眉,攥住她的下巴,沉声问:“怎么,我的味道不如他们?”
  “……”这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羽生葵别过脸,差点被他逗笑。
  “我、我不记得了。”
  意识到宿傩这家伙是真的不懂怜香惜玉,羽生葵也收起了苦情剧本,只红着脸看他:“你、我,我们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
  两面宿傩懒得理她,将手里的酒壶扔过来:“斟。”
  “……”
  葵抬头看了看他,又想到刚刚两个人之间的约定,不情不愿地拿起一旁的酒盏,往里面倒酒。
  如果带着毒药就好了。
  她鼓着脸,把倒好的酒递过去,两面宿傩伸手来接,他一靠近,身上的香气就更加清晰了,少女又忍不住咽口水,看看他,又看看酒,将酒壶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好半天以后,偷偷喝了一口。
  没有血好喝。
  她放下酒壶,看着天上的月亮,有点茫然。
  印象里,天上的月亮一直是这个样子,皎洁而又朦胧,她从前不通诗书,失去了记忆以后,就更加浅薄了,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趣味。
  她把自己团起来,慢慢睡着了。
  这里不久前才刚刚经过火焰的炙烤,今夜又下起了大雨,雨水将残留的灰烬尽数冲刷干净,空气中只留下了泥土的草木气息,少女就蜷缩在他身边,像是有些冷,于是便不自觉地往他这里蹭,一直蹭到他的脚边。
  今夜的风不大,月亮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丽,她身上满载梨香,袖口被风吹起,两面宿傩撑着下巴看了她一会,突然沉声道:“起来。”
  她被叫醒,满脸的莫名其妙,就听见他冷冷命令道:“给我斟酒。”
  “……”刚刚氛围这么暧昧,本小姐又睡得这么美,要是其他人在这里,早就过来偷亲了。
  真是不解风情的怪木头。
  羽生葵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悦,瞪了他一眼,才慢吞吞地给他倒酒,两面宿傩懒得理会她的小情绪,只抬头看着月亮。
  这个世人心中最强大的妖怪,意外地是个十分安静的人,他很少说话,只是饮酒,出神,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给他添了些许诗意,却丝毫不显得温柔,只衬得他更加深沉、强大。
  他不说话,她于是也沉默,一边在心里诅咒他,一边期待着天亮,两个人沉默地坐在亭子上,直到月亮的轮廓渐渐变得稀薄,他才放她离去。
  羽生葵先是回了一趟无惨那边,这家伙还没有回来,麻仓叶王被她刺激一顿以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羽生葵懒得点开坐标找他们,睡一觉起来以后,又再次去找两面宿傩。
  一次,两次,次,两个月过去,她想尽办法杀他,他始终轻轻松松将她击败,两面宿傩并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不会乖乖在一个地方等她,经常到处乱跑,四处作恶,于是羽生葵的任务又多了一项,那就是及时追上他,然后尽力他的手下救人。
  他如今名声大噪,走到哪里都有人上献贡品,此时此刻,少女正挨个解开那些贡品的锁链,将他们放跑,两面宿傩懒洋洋靠在一旁,对她这样的行为并不是很在意,只是问她:“你会追踪的灵术?”
  这段时间,不管他走到哪里,她总是能在天黑之后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次都没有落下。
  “不会。”
  她抬眸看他,这两个月,两面宿傩的强大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在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杀了他,甚至用尽全身解数都没办法伤他一根头发之后,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翻涌着的仇恨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既然杀不死他,那就跟着他,让世界上少一些和她父母一样无辜死去的人,这便是她能力范围之内,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事了。
  她知道,现在自己可以这样一个一个地将别人放走,是因为两面宿傩的默许,她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容许她做这样的事,也并不想去探究,两面宿傩行事只有一个动机――取悦他自己。
  “那你是怎么跟上来的?”
  或许是嫌旁边的小鸟叫得太吵,男人抬了抬手指,将那只鸟连带着它栖息的树一同斩做了灰烬。
  少女一顿,立即捂住旁边正哭闹着的孩子的嘴,看向他,抿唇答道:“我记住了你的味道。”
  “味道?”
  他挑眉,像是对这个答案十分意外,没理会周围恐惧的人类,只朝她走过来,捏起她的后颈:“你是狗?”
  “你才是!”她穿着藤色的唐衣,被揪起来的时候,宽大的袖口下坠,宛若盛放的藤花,周围的人立即都停了下来,连逃命都忘了,只痴痴地看着她。
  她一愣,许是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的仇人拎起来有些丢人,便用力去拍他,像是一只挥舞着爪子的猫。
  她的衣袖打在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处子香气,和清新的梨香,两面宿傩一顿,掀眸看她:“想死?”
  她抖了抖,两只手立即乖乖收了回去。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家伙有多么地随心所欲,他从来不屑用言语恐吓别人,说出这样的话,下一刻就真的有可能会杀了她。
  她还不想死。哪怕这样实在没骨气,哪怕这副怂兮兮的样子,连她自己都不齿,但是她还想要活下去。
  她想要救更多的人,还想找回自己人类时期的记忆。
  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事。
  男人看她一眼,毫不意外地嗤笑一声。见她的第一面,他还以为又是一个没脑子的无趣女人,但相处之后,他发现这小鬼机灵极了,就算聒噪,也总会在他耐心耗尽之前消停下来,从来没有哪一次真正惹怒过他。
  对于复仇和底线,她也变通得极快,从不会死板得惹人生厌,这让他意识到,或许她所谓的复仇,还有她如今的性格,都是她的伪装。
  她想要从他这里获取什么东西,所以才找了一个理由接近他。
  即使看穿了这一点,两面宿傩也无所谓,更是懒得揭穿她。
  强大某种程度也意味着无趣,他没有大业和理想,更没有牵挂和执念,所追求的,不过乐趣而已。
  贡品们见他露出怒容,立即散了个干净,男人将她的脑袋摁进胸口:“咬。”
  她一愣,被铺天盖地的香味诱惑得晕乎乎的,熟练地钻进他的衣服里,然后张嘴咬了下去。
  从外人的视角看,高大的丈夫正将娇小的妻子拥在怀里,他一只手掌搭在她的后脑,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却还有另外的、缠着一圈又一圈黑纹的手臂从袖口伸出来,像是筑巢那般,将她抱起来,让她慢慢坐在自己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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