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售心跳——新了个喵【完结】
时间:2023-06-10 14:37:03

  傅听岘也差点断气,抽身后抱起她,气得牙痒痒:“疯子!”
  没有胜负的战局。
  没有赢家。
  简以躺到床上时,像条搁浅的鱼,呼吸一颤一颤,快要翻白眼。更严重的是她抽筋的右小腿,疼得她不住抽气,眼里涌出生理性的泪。
  傅听岘坐在床尾给她揉捏小腿肚,又气又燥,想狠狠打她屁/股。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在这事儿上也要拼命争强。
  操。
  弄死她算了。
  心里不断撂狠话,手上动作却温柔得要命。
  牵拉僵硬的肌肉逐渐舒缓,简以止住眼泪,另一处的“泪”又汇聚涌出......她轻轻呜咽,却一声不吭。
  惨痛的教训让她不敢再试。
  实践出真知,总归还是小蓝更好。
  傅听岘了解她的反应。
  叹息一声,攥住她的脚踝往下拖,而后半跪着吻上去。
  双月退垂搭在宽厚的肩上,简以瞪大眼睛,生理和心理双重震惊。梦境与现实融合,她抽气颤抖,躬身指尖触他黑发:“昨、昨晚是......?”
  傅听岘微微抬首,嗓音哑到极致,“想起来了?”
  轰――
  简以无力瘫倒。
  好在傅听岘关了房里的灯,否则他一定会嘲笑她,像一只煮熟的虾,红透软透。
  音乐喷泉失控。
  游鱼呼噜噜地汲取水分。
  简以的脑袋像浆糊般,一息之间,化敌为友,从博弈到帮助,令她懵怔茫然。不过本能使然,简以不是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
  被帮助一回,自然要还回来。
  在傅听岘站起来转身前,她翻身攥住他的手腕,将脑袋凑过去:“我帮你。”
  脑门被掌心抵住按回去,傅听岘笑了声:“真要帮我?”
  简以在黑暗中点头:“嗯。”
  他闷声抬起她的腿,“行。”
  “?”
  下一瞬,简以马上反应过来。
  抽筋的地方经过傅听岘的按摩,现已痊愈。但细心的“傅医生”还有巩固的热疗,蹭过小腿的每一寸肌肤......
  细致有力。
  一举两得。
  简以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简直要疯,索性把自己埋起来,掩耳盗铃般不去听从他的声音。
  两人收拾完自己,从浴室出来时,天光已是蒙蒙亮。床单已经睡不了人,更何况他们也睡不着。
  好在烘干机给力,换上衣服,两人无声下楼退房。
  清晨的风舒适凉爽,吹拂脸颊,把丢失的理智一并带回脑子里。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将简以淹没,她耷拉着脑袋,完全不敢直视傅听岘。
  走到停车场,傅听岘直接打开后座的门把人塞进去,然后径直坐进驾驶座,摁下启动键,挂挡开车。
  显然也不想跟她对视。
  这样也好。
  简以在后座躺下来,扯了绒毯把自己裹住,连头也蒙起来。
  好尴尬。
  她居然真的把傅听岘给睡了?
  准确来说,是互相睡。
  虽然痛得想死,但后来解锁的东西是真刺激,强是真的强,就是与她的......太不合。
  太要命,真的感觉差点死翘翘。
  可怕。
  要死!
  以后该怎么面对他,还能好好搞事业不?!
  各种情绪堆叠,困倦的眼皮逐渐合拢,呼吸平缓,额头却滚烫起来......再醒来时,眼帘里印出家庭医生的脸。
  她和傅听岘双双躺在床上。
  医生叹气诊断:“你们这是典型的发骚后遗症,这个病很稀有,好在你俩是夫妻,问题不大,连续做上十天十夜便可康复。”
  简以的表情犹如五雷轰顶:“???”
  什么什么?你在说什么鬼话?
  十天十夜,不如直接把她送走。
  眼前一阵眩晕,等缓过神,她和傅听岘又站在领奖台上,台下人声鼎沸,欢呼和鼓掌声连绵不断。
  家庭医生化为颁奖牌位,笑着将两块钻石奖牌挂到他们的脖子上。
  “恭喜你们!”
  “?”
  评委转身,面朝观众席:“让我们祝贺这对打破吉尼斯世界doi记录的夫妻,十天十夜,他们是第一对突破七天七夜的夫妻,掌声送给他们!!”
  十天十夜?
  什么奖牌,她才不要呢!!!
  简以双腿发软,两眼一抹黑。
  ......
  “简以,简以?”
  新鲜的空气注入肺腑,简以睁开眼皮,模糊的轮廓渐次清晰,是傅听岘。她倏然瞪大双眼,心有余悸般四周张望,唯恐家庭医生又忽然跳出来。
  傅听岘见她一脸惊慌,又想起方才她的梦呓,一声一声唤着“不要”。
  她后悔了是吗?
  眼底黯然,手臂却被抓握住。
  “就你跟我两个人是吧?”
  “......”
  傅听岘错愕抬眸,对上一双茫然的鹿眼,心下一软:“做噩梦了?别慌,已经到家了。”
  舒出一口气,简以推开他下车,不自然地轻哼:“谁慌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家门,换鞋的时候,简以脚步不稳差点栽倒,傅听岘扶了她一把,触碰到她滚烫的皮肤,再看她愈渐变红的脸颊,抬手贴住她的额头,皱眉:“你发烧了。”
  像是被踩到雷区,简以拍开他的手,往前跳一步,超大声:“你才发骚!”
  “......”
  没管平翘舌音,傅听岘直接拽着她大步往前,将人按倒沙发上,然后掏出手机拨电话,语气不容置喙:“我叫医生过来。”
  简以怔住。
  家庭医生。
  发骚后遗症。
  十天十夜。
  吉尼斯世界doi记录。
  啊啊啊啊啊――
  救命!
  仿佛推倒了多米诺骨牌,简以瞬间失控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抢过他的手机摁断通话:“我不要看医生!”
  傅听岘的火快要压不住,沉着脸拽她坐下,冷声:“闹什么?”
  简以身心俱疲,头疼腿疼哪哪儿都疼,也没有恢复平静,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她移开不自然的视线,甩手躲避:“不用你管。”
  傅听岘快要被她弄疯。
  “你在别扭什么?”
  傅听岘掰过她的脑袋,非要她看着他,“昨天胆儿挺大啊,后悔了是不是?”
  简以目光闪烁,蹙眉:“谁后悔了。”
  淬了冰的眼眸稍稍和缓,傅听岘又问:“那是弄疼了?哪里不舒服跟我说。”
  “我――”
  简以顿住:他凭什么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她?
  比小蓝大了不起啊?
  去你丫的!
  简以不爽地拍开他的手,猛然支起身子平视他,呵笑:“拽什么拽,我又不疼。倒是你,没被夹伤吧?”
  傅听岘太阳穴忽跳,一把将人摁在沙发上。
  简以挣扎,却在瞧见脖颈下的红痕时愣住。错失反制的时机,下巴被用力捏住,她回神对上他含怒的眼睛。
  “想死是吗?”他问。
第30章
  傅听岘倒是没用多大力, 但指腹传来的温度明显比她还烫。
  简以微愣。
  他也发烧了?
  那就更不能叫家庭医生了,否则医生一问,原来是做出来的烧, 可不就真成了发骚后遗症?
  思及此,简以浑身一激灵。
  双膝被他压着,稍一动,扯到某处,疼得简以轻嘶一声, 吸了口冷气。傅听岘瞬间恢复理智, 松开手,起身去拿医药箱。
  用耳蜗温度计一测, 38.3度。
  傅听岘倒了杯温水来:“那就先吃颗退烧药。”
  简以点头吞药, 吃完把药递给他:“你也来一颗。”
  “我不用。”
  “......”
  不跟他废话,简以撇撇嘴,拿起耳蜗枪往他耳朵里一塞。
  嘀嘀。
  38.7,比她还高0.4度。
  难怪连耳朵都烧红了。
  傅听岘不发一言地坐下, 掰药丢进嘴里, 随手拿起她喝剩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吞咽声清晰可闻。
  偌大的别墅,宽敞的空间, 尴尬的空气充斥席卷每一个角落。
  说真的, 如果实在这所江景别墅里,简以再怎么样也不会失了理智。只要踏进这里, 她便有非常清醒的认知――联姻代表什么,她该在这场联姻中做些什么等等。
  昨晚真的是个意外。
  冲动是魔鬼。
  简以默默抿唇,偷偷瞄一眼身侧的人, 站起来干笑一声:“休息去了。”
  “等等。”
  傅听岘平静地唤住她,沉声:“定个时间, 互报体温。”
  “......”
  好小子,还挺惜命,怕烧晕了没人发现是吗?
  最后两人约定每隔4小时微信上发一次体温,如果超过39度就叫医生来。看吧,一回别墅,条理、逻辑、理智、分寸全部回归。
  她是如此,傅听岘也一样。
  回到房间,简以脱下卫衣打算再简单冲洗下。明亮的浴室灯光下,她弯腰瞧见小腿肚依旧是一片红红。
  热水浇上去,愈发火辣辣。
  靠。
  这混蛋磨得是真狠啊。
  再往上,就更疼......
  大概是发烧的缘故,脑袋越发昏沉。晕晕乎乎躺到床上时,简以心口莫名涌上一大股遗憾。
  虽然尺寸的确不合,但除了她凶猛冲过去差点把自己送走的那一下,就啥都没有了。
  人硬邦邦地抽走,居然真就没再继续。
  后面领教了他其他的技术,爽是爽到了,但还是可惜。
  药效起作用,简以迷迷糊糊沉入梦乡,嘴里仍止不住地叹气。
  唉。
  没机会咯。
  别墅的另一间卧室,水声已停,穿着浴袍的男人坐在桌前,脸色凝重地盯着电脑屏幕里的网页。
  标题是他刚输入的。
  「尺寸不合会给女生造成阴影吗?」
  有条高赞的回答。
  是一个专业医生给出的建议:其实尺寸不合的情况并不多,女生觉得难受有痛感,大多是因为男生的动作太过粗鲁,前/戏不到位,暴力进入导致的。只要男生注意温柔一些,就不会有问题。
  啪――
  傅听岘黑着脸合上电脑。
  温柔前/戏,是他不想做吗!?
  她给他时间了吗!!!
  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撞过来,把自己弄伤,也差点把他夹断。
  操。
  怎么会那么紧。
  他在里面呆了多久?
  两秒?三秒?
  就一下!
  比猪八戒吃人参果还快,除了疼和紧,爽个屁!他想象了八百万遍的第一次,被毁得彻底。他就不该心疼她,就该撒开了弄,让她长长教训。
  脑瓜子嗡嗡的,郁火、燥火和怒火合并而成的“三昧真火”,烧得人温度越来越高。
  傅听岘不爽到极点,走到床边撒气般踢开被子,躺倒。
  一分钟不到,他翻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面无表情地给从小认识的江医生发消息:江叔,帮我拿两支药膏......
  发完,把手机一丢,傅听岘捞过被子蒙头睡觉。翻来覆去十分钟后,他烦躁地掀开被子,半坐起,狠狠揉一把头发。
  她好像很疼。
  那里看着也确实有点肿。
  又转念一想――
  疯女人!
  疼死活该!
  消息音响,屏幕亮起,江医生回复:行,你什么时候要?
  傅听岘边打字边下床开衣柜换衣服。
  ――我现在就过来拿。
  活祖宗。
  他上辈子欠她的。
  -
  简以这一觉睡得很沉,甚至还做了个很清醒的梦。优秀的人从不给自己留遗憾,现实不够,梦境来凑。
  没有痛感就是舒服。
  醒过来的时候,发了一身汗,体温也恢复正常。简以看了眼床头钟,刚好过了4小时多一点,她摁亮手机,发现傅听岘准时准点发了体温数据过来。
  [傅听岘]:37.5
  他是调闹钟了吗?
  没等她回复,又有消息弹出来。
  [傅听岘]:?
  [傅听岘]:烧昏迷了?
  ......乌鸦嘴。
  嘴角往上翘了翘,连简以自己都没发现,她回复:我退烧了。
  [傅听岘]:哦。
  [傅听岘]:给你买了东西,放你门口了。
  简以微愕,下床走到卧室外,发现挂在门把手上的小袋子。她取下打开,里面放着两支药膏。
  看清楚名字,双颊一瞬飘红,她缩了缩脖子,退回卧室里。
  僵着手指紧抿唇,简以艰难地打下谢谢两个字回过去,然后去浴室换下被汗浸湿的睡衣,冲澡洗头。
  涂完药,些许撕/裂的痛缓解不少。吹干头发,回到床边,她下意识拿手机看――没有回复。
  行吧,也正常。
  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变化后,简以猛地惊醒。
  可怕,睡了一觉,她居然就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成年男女走个肾,却勾出了潜藏在她心底的小九九。
  完蛋。
  这很严重。
  深呼吸深呼吸。
  简以不断做心理建设,千万不能乱,想想联姻的目的,总算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各大新闻网发布了最新的警方通报,澄清热搜一下飙升,网友评论又开始一边倒。
  简以笑了笑,没看两条就退出页面,不会再被赞美或诋毁的言论影响情绪。
  彻底放下。
  重新再战。
  手机震动,是江宁初的电话,一接通,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猜猜看?”
  简以抿唇:“简立凯的脑门被简氏大楼移动门给夹了?”
  “......”
  江宁初爆笑,“你真的是哈哈哈哈哈,不过也差不多,脑子没被门夹也干不出那事。”
  根据江宁初前同事提供的消息,江宁初又找了熟人查了下求证,确定简立凯这两天去了漂亮国的某个州,参加地下狂欢派对。
  “新型毒/品,他真的玩儿疯了。听说那东西比一般的瘾要更大,他肯定不能每次都飞国外――”
  人渣败类都是步步沦陷的,越赌越大,越吸越狠。简立凯赢了她一场,疯狂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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