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尾巴的猫用尾巴绕过我迅速抽了一下一条尾巴的貉。
貉咕噜噜滚了下去。
猫若无其事地端正坐姿,满意了。
“所以你刚刚有什么急事?”又旅问,“跑得路都不看。”
“啊,这个,”激荡的心情回归,我接住自由落体的守鹤,嘴角上扬,没忍住蹦了一下:“我能见到妈妈啦!”
“什么妈妈?”守鹤傻乎乎地追问:“妈妈是什么?”
“早和你说别老睡觉,多补充常识,”又旅的无语已经完全不想掩饰了:“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是让我诞生,保护我存在,我一度以为见不到的妈妈,”我一手一个,抱着它们转了个圈,“和朋友不一样,是亲人哦。”
“噢,”守鹤似懂非懂,但它觉得它懂了:“是六道!”
又旅忍无可忍,一尾巴将守鹤抽成不倒翁:“可以了,你不要说话。”
守鹤委委屈屈地:“噢,好趴。”
就这样,突逢喜事手足无措的桃在四处乱窜的途中捡到了猫和貉,又或者被后者捡到,结束了蒙头乱转的犯傻,抱着“有,但是不多”的智商回到了原本的住处。
即便再怎么急迫,我总不能刚回来,连家门都没进就离开,如今的我已经能够从过去那跟随着老爹成长的,并不漫长的岁月里,学会了等待。
家里的梅树是不会长腿跑的,地狱蝶既然只是停留在家里而没有追过来,说明这只是一个并不是那么急迫信号……比如说,两界通道已开?或者是那边打理完毕?又或者是“时候已到”?
总之,不急,不能急。
“要大扫除,添置用品,拜访邻居……”我一样一样地数,“好多事情要做。”
守鹤悄悄地凑到又旅边上:“我们临走的时候打架好像把家里的墙打没了?”
“……”我面不改色地在计划中增加了一项:“好的,还有补墙。”
站到家门口发现墙已经修好了,庭院外围的植被也看不出荒废的样子,等到推门进屋,阳光投进室内,没有空中乱飞的灰尘,有的是干净的地面和随手摆放的垫子,仿佛只是短暂地出了个门,时光被定格在了我离开的一瞬间。
“有人经常来打扫过啊,
第127章 努力搞事业的我和我搞事业路上的绊脚石
没营养的日常相当快活, 埋头苦修的日程也相当充实。
与千手们达成了“我早就知道但你不说我也不说”“我知道你知道但我也不说”“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但我还是不说”的看谁先憋死谁的心照不宣后,我犹如放下了心头大事,出门的脚步都松快了很多。
也能光明正大地透露出自己甜口的爱好了。
每天早上高高兴兴地和守鹤去宇智波甜食一条街进货, 在宇智波的制止中遗憾停下买下一条街的意图,再被忍无可忍的又旅带回来。
进修的计划被我划分成了常识理论, 灵压储存以及鬼道应用三个方面。
外出回来到中午饭点的时间, 被我用来扩充理论。
还是爱染, 与爱染国俊远程通讯后, 我们一致认为那个世界的属于“死神”的力量和宗教中的佛教极为相似,包括以斩魄刀力量的“魂葬”也是超度亡灵而非消灭亡灵,这样一来, 深入了解本土化的佛教信息或许能够在将来的某个时候派上用场。
在这里我们还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
“爱染”和“蓝染”的发音不知道有意无意,居然是相同的。
对此爱染国俊以震惊到失去颜色, 随后连发三封吼叫信的举动, 坚定否认了“蓝染是爱染明王的影射”这种猜测。
就是说,明明他也挺喜欢这个塑造的角色,但是和自身相关的, 特别是涉及到爱染明王的时候就会特别激动。
他给出的理由也很合理:蓝染后期代表的虚圈一看就和本土佛教无关, 相反, 更偏于伊O兰教派的“自我升华”。
我在知识盲区拔剑四顾, 发现如果要深挖, 短期内就别想有什么成果了。
这可是还有另一个“灭却师”的群体还没有分析呢,肯定也是一个棘手的大宗教。
“所以说, 宗教的东西还是要谨慎啦, 桃桃, ”发表完长篇大论的爱染国俊语重心长道, “信仰可是能毫无理由地相信某种存在, 和他们沾边很容易出事。”
我被说的一愣一愣,小心翼翼地试探:“爱染你不是吗?”
“身上背负着爱染明王不代表我就是狂信徒,”对此,短刀付丧神的笔触相当的豁达,“我只是作为部分依托此而存的付丧神,有必要稳定自己存在的概念,本来就暗堕了,再来一击可是会彻底堕落成鬼的,那也太可怕了。”
我坐在摊开满地的“佛教獯省薄笆八层地狱”“天王明王菩萨金刚”的手稿中间,将爱染国俊的信折啊折,塞到了箱子最深处。
嗯,就是说,可以继续查,只要别乱说话就行的意思吧。
除了晨间的放松,其余时间都一心提升自己,同样陪着我背书的是约好了一起同去的又旅,偶尔要加上隔三差五或封门或爬窗来蹭书看的千手柱间。
别说,以千手柱间看事情的角度,还真能说出一些不一样的来。
对此次次堵门,次次失败的守鹤表示有不一样的见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目的并不是蹭书看呢?”
我的回答是往它的嘴里塞了一个苹果。
吃你的,别说话。
守鹤:“唔唔唔唔。”
上午的背书结束,光速炫完午饭,下午的时间本来是用来增加灵压储备的。
……本来。
灵压就是灵魂之力,灵魂之力要怎么增加?
第一天我苦坐一下午,第二天去找了同样是查克拉雄厚且增长迅速的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吃惊:“啊?查克拉这个东西,难道不是吃饭睡觉不关它,它自己会涨的吗?”
我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脸摁在了桌子上。
随后我去找了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皱眉:“查克拉属于生命力,是□□所带的生之力,灵压属于灵魂之力,超脱躯体之外与生俱来的死之力,两者并没有证明能够共通的先例。”
说人话就是,没有数据,不敢乱说话。
我哐当一声把手放在他的面前,示意他抽血。
千手扉间带着满满一管子血满意地闭关了。
什么都没得到还白搭进去一管血的我反应过来,对着关闭的实验室大门无能狂怒。
第三天,我像是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打开了对咒术世界的通讯通道。
五条悟幽幽地:“我该谢谢你没有把我从记忆里删除吗。”
其实已经删了,这次是从回收站捡起来的我:“咳。”
那头的白毛多敏锐啊,立刻就发现了,只是看比离别时靠谱了很多的特级师没有揪着不放:“哼,说吧,能让你顶着那么大消耗找我,有什么事。”
莫名心虚的我老老实实地说了。
“咒力怎么增强的?”五条悟给了一个强者相似的回答,“长大了就增强了。”
我作势要管通讯。
“等等,说认真的,”五条悟一把扒拉住闭合的光屏,把竖起来的白毛使劲往里怼,“灵压、查克拉、咒力,这些依托于意识存在的东西也是需要积累的,成长期的幼崽承受不住过于强大的力量,只有时间,也只能是时间,你要做的只有等待,以及好好长大。”
“你太心急了
第128章 情场如战场
“说点什么吧?”说出这一句话的千手柱间面容近在咫尺。
祈使句, 眼角下垂,委屈得像是被雨淋湿的狗勾,可当我望入他眼底却会发现, 他的瞳孔是回缩的――那是警惕、戒备,或者处于捕猎状态的顶级掠食者的眼睛。
它在说:来点什么满足我吧, 不然,我不介意亲自来取。
俯下身的忍者用阴影将我全部笼罩在内。
我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头晕目眩。
该说什么?问题又是什么?他想要什么?
积攒的,曾被我刻意放置的问题一个一个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你觉得千手这个姓怎么样?
――你觉得我怎么样?
――这次可不能用不否认就是默认来混过去了, 所以, 你的回答呢?
很多很多碎片化的记忆像是纷纷扬扬的雪花一样落下,颤抖的睫毛再也承受不住它们的重量, 冰棱迅速化去, 圆润的水珠颤颤巍巍地滑下。
“……好。”我听到了自己被引诱的, 沙哑的,如同呓语的回答。
“好的呀。”
一个语境不明的回答,当它被重复两次后, 就变得格外不同了起来。
“嗯?”
委屈是真的,威胁也是真的,等待得到什么的千手柱间疑惑地停顿, 左眼写着:怎么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右眼写着:甜头呢?
哇,连装都不装了, 明晃晃地讨要甜头耶。
虽说是脑子一热, 但的确经历了一些心理斗争才说出口的我晃了晃还是有些晕的脑袋。
怎么说, 看起来很不好搞的千手柱间居然这么好哄,居然真的只要一点点的甜头。
这么一想, 突然就觉得自己刚刚的回答显得有些大放送了。
就好比他只想要一颗糖, 我却把宇智波整一条街未来十年的糖果都送到他面前――不!比这还要慷慨的那种!
我小小地吸了口气, 觉着这样不行。
――最主要的是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难不成还要我解释吗?不行,太……
于是我当即试图蒙混过关。
亲一下够不够?能不能让他失忆?或者打一拳?
结合经验大胆假设,保险起见,那就先亲一口,再打一……
“桃桃,”千手柱间用力地捏住了我的肩膀,力道有些失控,露出了像是被什么大礼包砸晕的表情,迟疑地、相当不确定地,“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还在绞尽脑汁试图失忆的我哽住:“……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虚弱的否定显然没有什么用,或者就如同我熟悉他,熟悉我的、已经反应过来的千手柱间眼睛越来越亮,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直到咧开一个有些傻气的笑:“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啊!
被他笑得毛都炸起来的我:“……我走了!”
三秒后。
“……喂。”
“嗯嗯?”
“我走了。”
“嗯嗯。”
“――所以你倒是撒手啊!”
“啊呀?”
“你别以为你露出这个迷惑表情我就不知道你在装傻!够了吧?说点什么我也说了,你自已理解成什么样子也不关我事,我……”
“怎么会?如果现在我不给点回应,绝对会直接被桃桃宣判出局吧?”
“没有的事。”
“好吧好吧,桃桃什么都没说,那总得给我一点点安抚吧?一点点?”又是那种商量的,诱哄的语气。
“……”陷入两难。
“嗯?”无声催促,眼含期待。
可恶。
无声地磨了磨牙,我做出了选择。
“……你不许动。”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用力往下拉。
失控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的。
打着一触即分注意的我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个给一点甜头就能够安分的那个人了。
或者说从一开始,那就是他给自己限定的枷锁,为了……不吓退还没有完全松口的我。
现在,枷锁断了。
“唔……不……”舔舐,吮吸,上颚被粗糙的舌苔反复划过。
被禁锢,被封锁退路,被反客为主。
“没关系,桃桃不喜欢的话我会停下来的,只要你说停……”低哑声音越来越含糊,与耐心的言语截然相反的是愈发放肆的入侵。
“……你……混……”你倒是让我说话啊!
“真可爱。”他低声叹道,带着一股令我毛骨悚然的意味。
失控与克制相继在他身上交替出现,最后两者矛盾地揉合在一起。
头被迫仰起,后颈处,一只手停留在那里,似在轻柔地摩挲安抚。
风声彻底消失了,天色也暗了下来,空间变得封闭而狭小,我的后背贴上了粗糙的树干,下一秒,柔嫩的藤蔓和细小的芽叶覆盖了它。
我嗅到了森林的味道。
但更多的,是连我都能够感受到的,涌动包围而来的,属于千手柱间的查克拉。
是木遁。
吸取了上一次被人打断的经验,这次他直
第129章 断界追尾
“宇智波的神经纤细敏感, 涉及到在意的人时又轴又怂――这里主要点名宇智波兄弟。”
我叉着腰一副很懂的样子高谈阔论,蹲在门口的漩涡鸣人和春野樱连连点头。
按照原有进程推算,这两人别扭的关系非得再纠结个几百集, 拖到一方的身体快垮掉才会迎来转机。哪怕宇智波佐助这一年经过重建宇智波的磨练已经沉稳些许, 真要让他在“哥哥”这个词上冷静,也还是太难为他了。
我话锋一转:“没法冷静索性就别冷静了, 我看现在这个热血上头的状态就挺好。”
漩涡鸣人:“事后佐助会生气吧?绝对会的吧?”
我一挥手:“没事,佐助其实很好哄的, 到时候看我的。”
遂麻溜地将理性蒸发的宇智波佐助扫地出门, 还十分顺手地把新的旧的所有起爆符都装好放在了他最顺手的位置, 并贴心地设置成了威力更大的互乘起爆符。
被我拉了壮丁争分夺秒完成一系列微操的漩涡鸣人抹了把冷汗。
心算出爆炸威力的春野樱看起来欲言又止。
“不用浪费可惜了, ”我给出的说法有理有据, “除非精心设置陷阱, 不然就佐助现在这精神状态,扔多少都死不了,最多给宇智波鼬造成点阻碍。”
我虽然看宇智波鼬不爽, 但宇智波两兄弟的天才我还是有数的,宇智波佐助资质也不差, 和他哥的差距只在年龄和经历上, 这点经过特训的武力值足够他在悄悄放海的宇智波鼬手里撑下来了。
我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无法交流就不会见面就被宇智波鼬的谎言迷om惑,加上起爆符制造的混乱把决胜的天平直接炸没, 最后无非就是谁把谁的腿打折的问题。
谁的腿折了我都不亏。
至于再之后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掰扯吧。
“就这么让他去?”漩涡鸣人看起来相当不放心,频频向村外探头,试探着迈出的脚尖蠢蠢欲动, 很想追出去。
“劝你最好别去, ”我冷酷地示意春野樱架住他, “宇智波兄弟的矛盾让他们自己消化, 也该是让宇智波鼬看一看他弟弟这段时间的成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