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人美心野!豪门弟弟嘶哈嘶哈
作者:周鱼鱼
简介:
「先婚后爱+双强+单向暗恋+姐弟恋+甜宠+双向救赎」
富可敌国的时家大少爷,浪荡、散漫、混不吝,却娶了阮家最不起眼的卑贱弃子。
所有人都等着看阮梨笑话。
后来,众人亲眼看见时序揽着阮梨腰肢,逢人就秀:“这是我太太,阮梨。”
打脸来得太快,众人纷纷表示不信。
不信浪子会回头。
再后来,有人看见时序站在那里像只乖狗狗挨训,低眉顺眼、乖顺无比——
“软软别生气,我错了,你打我好不好。”
——
世人皆知阮梨高攀了时家少爷,却无人知晓——
那是时序心心念念千万遍的人。
是蓄谋已久,是机关算尽,才得偿所愿。
第1章 把你赔给我。
雪纷纷扬扬落下。
夜晚。
十一点三十分。
阮梨坐在车里,白皙干净的手掌握着方向盘,一双狐狸眼上挑,盯着进入隧道的红色跑车,脚踩油门,时速达到最高,伴着,“轰”地一声,隧道里响起一阵剧烈又尖锐的撞击声。
前面的法拉利车尾被撞凹了一大块。
阮梨整个人眩晕不止,她趴在方向盘上,目光直勾勾盯着前方的车,心脏剧烈跳动。
下一刻。
法拉利上走下来个男人,男人身穿黑色短款夹克外套,黑色工装裤下踩着一双黑色短靴,额前碎发遮住了眉眼,依然遮不住男人此刻身上的郁气。
他走到阮梨车前,冷白修长的指骨节微弯,敲了敲车窗。
阮梨降下车窗,两人视线对上,男人眯了眯眼打量着她,“下车。”
他一开口,冷冰冰的语气比这寒冬还要冷上几分。
阮梨忍不住又将视线落在男人身上,从下至上,打量了一遍,男人比照片上更有气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混不吝的劲儿,桀骜又张狂,眉骨硬挺,轮廓和线条配上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给人一种视觉上极佳的冲击性。
难怪。
那么多女人,甘愿为这人赴汤蹈火。
阮梨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诚意十足,“等我一下。”
她从副驾驶拿出包包,从包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男人,“报个价吧,多少,我们私了。”
女人白皙的指尖捏着黑色卡片,火红的指甲更显妖艳,对上女人那张摄人心魄的脸,极为撩人。
男人眼睛动了动,从她的脸一直往下,移至女人低领的紧身衣上,胸前一抹白缀着一条锁骨链的坠子,又撩又欲。
这种上来就砸钱解决问题的方式,干脆利落。
很对他胃口。
但,前提是,拿钱羞辱人的那一方,是他,而不是她。
男人无声的扯了扯唇,目光冰冷的落在她身上,冷笑,“很有钱?”
阮梨不置可否。
男人冷冰冰地看着她,“喜欢开车?”
阮梨依旧面无表情。
男人冷呵一声,“玩玩。”
“赢了。”
男人扯唇,嗤笑一声,“这事儿,咱就私了。”
话落。
阮梨心下一动,问,“输了呢?”
“输了?”
男人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燃,火星点缀着男人格外出众的五官,却显得那双眼睛更不近人情。
“把你赔给我。”
阮梨打量着男人,浪荡随性,花心又无情,女朋友像是流水线一样不停更替,打架闹事,花天酒地,游戏人间,像是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值得入他的眼的公子哥。
偏偏生的家境极好,是a市举足轻重的时家独子,名副其实的a市第一纨绔子弟,时序。
也是,她的猎物。
隧道里刮着刺骨的寒风。
阮梨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语气平淡,“怎么赌。”
像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也毫不在意般的把主宰权交给了时序。
时序挑唇,“玩过赛车没?”
阮梨眨了下眼。
时序哼笑:“死亡撞车,敢不敢。”
阮梨面不改色,“去哪。”
时序没回答,大概懒得解释。
他拨通了一通电话,两个人站在隧道中央,男人懒散的椅墙靠着,他点燃一支烟,烟雾朦胧了他利落又骨感分明的轮廓。
阮梨用余光看到他的侧脸,优越的骨相让他无论在哪里,都是极为出彩抢眼的,只是那双本该多情又温柔的桃花眼,偏偏给人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淡漠和冷静。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没有任何声响。
时序一根烟燃尽。
嗡鸣的重型机车声回荡在隧道里,撕碎了这静谧的夜。
重型机车行至隧道,停在路边,为首的男人摘下头盔,一见着时序就笑,“序爷。”
男人手拿着头盔,瞥见隧道里的狼藉,惊道:“卧槽,这现场有点严重啊。”
“谁他妈这么不长眼,艹了。”男人语气里透着心疼,“这不是那全球限量款跑车?”
阮梨听着,将冰凉的手放进口袋里,打了个寒颤。
静谧的隧道里。
只剩下男人吵的让人耳朵发疼的声音,寒冬的夜风吹透了少女单薄的衣服,以及,少女散落在胸前的黑发。
时序冷然的目光扫了眼阮梨,轻笑,“吵死了。”
说着。
时序眉眼间透着一股漠然的疏离感,他拿过头盔,下颚轻抬,对男人说:“下车。”
“......”男人听到这话,悻悻然下了车,把位置让了出来。
时序拿过头盔,扔给阮梨,长腿跨过机车,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意思明显。
上车。
“......”
阮梨戴上头盔,跨坐在时序身后,重型机车启动的一瞬,周身刮起了凛冽的寒风。
阮梨条件反射性的搂着时序的腰,额头贴着他的后背,看着眼前所有风景在迅速倒退。
“喂。”
时序突然喊她。
阮梨:“干嘛。”
她放大的声音在这夜晚里显得格外干净,像是不属于这夜晚的清冷。
时序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引擎轰鸣,车速达到最高,四处刮来的风格外猛烈又冷冽,仿若给人一种天涯来世飘零的凄美感,像是绝境里奔赴新生的奋不顾身。
时序没有再喊她。
一路油门到底,顺着山路蜿蜒向上,昏黄的路灯点缀着山壁,自上往下,竟有种凋零的美感。
重型机车停在山顶处的赛车跑道上。
赛车场上聚满了人,发出剧烈震颤的响声。
伴着一场比赛结束。
阮梨跟着时序走了过来,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女人,目光齐刷刷地朝他们看过来。
其中有个烫着大波浪,穿着性感的女人走过来,一手搭在时序肩上,头微微靠着,嗓音软的像发嗲,“序爷,好几天不见,人家可快想死你了呢。”
像是注意到时序旁边的人。
女人柳眉轻佻,“哪儿来的小妹妹,长的真纯。”
时序扫她一眼,轻笑,“哪都有你。”
时序在笑。
看着散漫又随性。
笑容却不达眼底。
这时,重型机车主人走过来,扯着笑,“序爷,今天怎么比。”
第2章 小姑娘,看着很眼生啊。
“嘿,”男人看向阮梨,插科打诨道:“小姑娘,看着很眼生啊。”
说着。
男人就准备伸手,去逗逗阮梨,“暗黑系啊,小妹妹。”
听到这话。
阮梨皱了皱眉。
也就在这时。
时序面上没什么表情,冷淡道,“任军。”
任军伸出去的手,立马收了回来,接着又笑了起来,“啧,序爷这也是你的妞?”
时序没回答。
不置可否。
时序身旁的女人暗自打量着阮梨,闷闷的哼了声。
阮梨对这些浑不在意,像是急于解决手上棘手的事情,轻声,“喂。”
时序:“?”
阮梨:“可以开始了吗?”
时序一边拿出烟,一边回,“跟我来。”
女人殷勤帮他点上烟,火舌迅速窜起。
时序不等她回答,吸了口烟,又吐出郁郁的烟雾,向前走。
阮梨跟上。
——
死亡撞车。
顾名思义。
是由驾驶人和对手分别坐在赛车驾驶座上,在裁判旗帜落下一瞬,为比赛开始,赛车发出嗡鸣,像是黑夜里的猛兽,朝着对方车头撞去,是一场来自死亡的宣判,是能者的较劲,是一场,殊死搏斗。
阮梨挑了辆黑色跑车。
坐下。
手握着方向盘,安全带系在身上,车窗被敲响,她侧目,看见那个叫任军的男人。
降下车窗。
任军像是善意的提醒,“序爷就没输过,你早点认输,还有机会。”
任军瞧着小姑娘,难得起了恻隐之心,“上回和序爷玩这个的,这还住在医院呢。”
他才没有夸大其词。
赛场上。
谁不知道时序,谁不知道这人是个不怕死的,真还没见过谁从时序手里拿过第一。
阮梨看着他,神情漠然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认输?”
任军:“嗯。”
任军觉得他说的话起了作用,正准备接着说几句,话音被打断。
他听见阮梨说:“我不会。”
“......”
我不会。
神特么的我不会。
任军愣住。
艹了。
这妹子她不怕死。
任军欲言又止。
阮梨已经升上车窗,她目视着前方,仿佛透过车窗看见对面那辆银色跑车里的男人,带着审视,玩味的视线看着她。
她勾唇。
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裁判站在两辆车中间,周围议论纷纷。
“那姑娘哪儿来的,这么勇,敢和序爷玩撞车。”
任军也在其中,他叹了口气,“她撞了序爷的心头爱。”
“?”
任军:“那辆全球限量款法拉利。”
众人一阵惊呼。
“四千多万那辆?”
任军点头,“嗯。”
“卧槽——”
“牛逼。”
有人接着说:“序爷不是挺怜香惜玉?”
“对啊,还没见序爷和那个女生硬刚的,这还是独一份吧。”
“序爷真的会为了一辆车欺负人家小姑娘,我怎么不太信。”
话音一出。
所有人看向任军。
任军耸耸肩,表示,“我也不清楚啊。”
观战的人聚精会神。
裁判的旗帜举过头顶,伴着风声,猛地向下。
赛车发出沉重的轰鸣声,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在这黑夜里沉闷的咆哮声。
围绕在赛场外的群众高呼,不少人更是下了赌注,赌注达到七位数,几乎是清一色的投注时序必赢无疑。
天空又飘飘扬扬落下雪,雪花点缀着热闹非凡的深夜,像是锦上添花。
阮梨紧紧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浑身冷汗涔涔,几乎是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因为用力,唇上晕出一道血痕,血腥的铁锈味顷刻间在口舌间缠绕。
像是代表着死亡的花,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妖娆。
她紧紧闭着眼睛。
脑子里在这一刻回忆起很多,她还有心愿未了,她还有大仇未报,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她不能输。
绝不能输。
下一刻。
阮梨倏地睁开眼睛,带着冷冽的决然,脚踩着油门,车轮在地面发出巨大摩擦,“嗡”地一声,黑色跑车如同野兽直直撞向银灰色跑车。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眼见着少女掌控的黑色跑车像是冲出重围的野豹张开了獠牙,抱着必死之心也要咬住对面那头虎视眈眈的饿狼。
跑车飞驰带起了巨大的风力。
刚刚还试图劝解的任军也是傻了眼,看着少女决然的模样,当即吓得闭上了眼睛。
连同裁判,也预感下一刻要发生一场巨大车祸,甚至有人开始联络了救护车提前到场,好备不时之需。
而就在这时。
风声停了。
雪落纷纷扬扬落下。
任军用手挡着脸,从指缝里扯开一小条缝隙,心提到了嗓子眼,悄悄打开看了一眼。
当即惊呆了。
“艹?”
“艹。”
“序爷——”
任军嗓音洪亮。
群众们纷纷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那一幕。
银灰色跑车的前照灯碎裂,车身猛地向右转弯,右侧车门后视镜断裂,车身划过一道道痕迹,地面撕扯出一道巨大的刹车痕。
伴着裁判吹响的口哨。
赛局结束。
裁判旗帜飘向阮梨。
阮梨。
赢了。
场内一时沸腾,达到了顶峰,不少人尖叫出声,大喊,“我靠,序爷输了。”
“我玩赛车这么久,从没见人赢过序爷,这姑娘也太牛逼了。”
“肯定是序爷放水了,不然谁能从序爷手下拿第一?”
“.......”
声音起起伏伏,像是浪潮一波紧接着一波。
阮梨骤然回神,猛地抬起眼看向距离自己很近的银灰色跑车,嘴唇浸着血珠,终于松开,干涩的喉咙生疼。
她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松懈,她愣了下,时序已经走了过来,停在她车前。
阮梨从车上下来。
时序站在一旁看她。
阮梨声音依旧很淡,“我赢了。”
她上挑的狐狸眼划过一抹得意,“这事儿,算了。”
时序没回应。
转身走向人群。
阮梨轻吐了口气,看了眼时间,往前走了几步。
大波浪一看见她,敌意明显,“你要干嘛?”
大波浪挡在她面前,“序爷都让你走了,你还准备死缠烂打了?”
大波浪声音不算小,又是赛场上的熟人,听到她的话,周围渐渐来了不少人,看着像是打算替大波浪撑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