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人美心野!豪门弟弟嘶哈嘶哈——周鱼鱼【完结】
时间:2023-06-28 23:04:16

  是个浅粉色的秋千架,上面还刻着阮梨的名字,和陈家老宅那个极像,但细节处理的更好。
  比那个看过去更像个童话里小公主拥有的秋千架。
  阮梨想起那日从陈家老宅出来,他拿着手机拍了照,当时还不明白怎么好好的拍秋千,如今,心中一暖,下意识抬眸,撞进他眼底,被他眼里情意撞了个满怀。
  “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阮梨灼灼的目光看向他,“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秋天的阳光格外暖。
  微风拂过,吹拂着女人垂落在两侧的碎发,女人一双狐狸眼动人,表情温暖透着几分欣喜,一张小脸素面朝天,背景是湛蓝的天空与花圃,像极了极美的动图,而她是那图中唯一的点睛之笔。
  时序只瞧着,心头暖洋洋的,笑着,“让你知道了,还算什么惊喜。”
  安装好了的工人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以后,也跟着附和,“太太真是好福气,您先生每日里都来监工,更是跟着师傅亲自动手。”
  “一个外行人居然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工人赞不绝口,“真没话说。”
  说着。
  几个工人纷纷和时序打招呼道别,“先生,已经安装好了,您要不要检查一下。”
  时序微微颔首,倒是真的检查了起来。
  检查时,格外认真,模样细致,倒是每一处细节也没放过,最后才满意道:“可以了,辛苦了。”
  工人们纷纷离开。
  阳台只剩下她和时序。
  时序从沙发拿了个抱枕放在秋千上,拍了拍秋千,“过来。”
  阮梨看向她。
  时序懒散的倚在秋千旁,朝她伸出手,“过来坐坐。”
  阮梨还未从惊喜中走出,欢喜之余还是乖巧的伸出了手,手被男人大手裹住,掌心相贴,他掌心的温度透过亲密接触传递给她,她心里泛起浅浅涟漪。
  从座位上起来,男人指腹揉着着她指节,将她放在秋千上,倾身凑近,在她耳边,低语,“准备好了吗。”
  “要开始了。”
  阮梨脸微热,“嗯,准备好了。”
  话落。
  秋千被人从后推着,她脚尖离地,整个人荡在空中,又下降,时序稳稳接住,又轻轻推了出去。
  身后响起时序懒洋洋的腔调,问她,“开心吗。”
  “嗯。”
  阮梨好久没被人这样珍视过,那种能确切感受得到的珍重,她心里暖暖的,轻点头,“开心。”
  “那就好。”
  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
  秋风掠过她额前,拂起她鬓角碎发,她听见时序爽朗的嗓音,说着,“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情话缠绵。
  气氛一下变的旖旎,阮梨能感受得到胸腔里的心像是被什么轻挠了一下。
  轻轻颤动着。
  明明只是荡秋千。
  明明a市好多地方都有秋千。
  明明是件极为普通的事情,可只要与他有关,就仿佛为这件事情增添了奇幻的色彩,就像是她对时序的感情,摸不到出处,却情根深种。
  原来,被人珍视,被人当作宝贝珍重呵护着,竟是这样的幸福。
  从秋千上下来,时序牵着她去客厅。
  黄姨准备好了午餐,时序坐在她对面,帮她剥虾,将剥好的虾放在碗中,推至她面前,“可以吃了。”
  说着。
  时序拿过湿巾擦手,又给她添汤,“不烫了。”
  阮梨看着撇掉了浮油的汤汁,又看向碗中的虾,暖意从心底里涌起,她笑着看他,“谢谢。”
  “客气什么。”
  时序抬眼看她,“真要谢谢,喊一声老公。”
  这人,又在打趣。
  阮梨面色微红,还是顺着他喊了声,“老公。”
  女人嗓音娇柔。
  好听的要命。
  一句“老公”,简直让人骨头都酥了。
  时序喉头动了下,深邃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灼灼的光。
  恰好这时。
  “先生和太太感情这样好,不考虑要个孩子吗?”
  黄姨正在煮着甜品,笑着说着,“像先生和太太这样的颜值,将来生的宝宝也是极好看的。”
  “而且,先生这样贴心,将来一定是个很好的父亲。”
  听到孩子。
  阮梨下意识看向时序,时序正好也在看她,两人视线相撞,时序笑了声,“那得看太太了。”
  “毕竟。”
  时序笑了声,“太太也是个孩子,还没长大,我还没宠够,怎么好再宠另一个孩子。”
  黄姨愣了下,旋即笑了,“也是,先生和太太新婚燕尔,又还年轻,理应多几年二人世界。”
  这个话题很快就被揭过。
  却在阮梨心里激起一阵不小的涟漪,在那之前她从没想过结婚,也没想过生子,只是觉得如果这世上非要找一个人共度余生,时序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
  可如今。
  听着黄姨那句,“像先生这样的颜值,生的宝宝也是极好看的。”
  她脑海中突然就有了画面,一个缩小版的时序和时序在一起,孩子牵着他的大手,奶声奶气喊他,“爸爸”那画面极为温馨。
  孩子。
  也变得不那么遥不可及了。
  阮梨唇角弯了弯,手不自觉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想着,“要是这里孕育着一个生命,和时序有关,好像也是件很棒的事情。”
  这么想着。
  阮梨看向时序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期待。
  她得想个办法,拿下时序。
  她唇角弯着,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似是有温度感染了时序,时序看着,也跟着她笑,“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阮梨目光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又往下移,那目光炽热。
  时序止住了笑,眯了眯眼,“姐姐,你不正经啊。”
  见此。
  时序倒是没多想,从桌边拿过一本笔记本,放在桌上,“打开看看。”
  阮梨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时序修长骨感的指节轻敲着笔记本,示意她打开。
  阮梨眨了下眼,从他手里拿过笔记本,入目是他锋利整齐的字迹,罗列着关于情侣要一起完成的一百件事。
  “......”
  阮梨有些脸热,“你是想——”
  “嗯。”
  时序轻敲着桌面,语气自然,“先从屏保开始。”
  情侣一起做的一百件事里。
  其中一件。
  是把彼此照片换成手机屏保。
  时序点开手机屏幕,上面是阮梨坐在雪橇上的那张照片,看着明媚动人。
  倒是真没想过。
  时序居然信这个,阮梨看着他格外认真,被人逗笑,“阿序。”
第124章 “恋爱上头的女人,真可怕。”
  “怎么。”
  “你——”
  “?”
  阮梨忍着笑,还是没忍住,笑了声,“真的,好可爱。”
  被人说可爱。
  时序也不恼,提醒,“屏保。”
  他语气认真,看起来严肃至极。
  阮梨低笑着,拿起手机,他们合影实在是少,她翻着相册找到在极光下的合影,将屏保换成合影,拿在手机晃了晃,“满意了吗。”
  她这话,像是大人在哄小孩。
  时序眉梢一挑,“嗯”了一声,又示意她往下看,阮梨顺着笔记往下,“情侣装,情侣照,一起旅行,一起去游乐园,一起做一次手工,一起去蹦极,一起跳伞....”
  她目光落在跳伞。
  想起之前在短视频中看过的双人跳伞。
  突然产生了兴趣。
  “跳伞。”
  阮梨拿起笔记本,眼睛亮晶晶,问他,“你喜欢跳伞吗。”
  时序没拒绝。
  笑着抬起手,搭在她肩上,与之商讨着情侣之间的一百件事,从跳伞到最后,时序突然开口,“姐姐,我帮你办个画展吧。”
  像是准备了许久。
  时序不紧不慢,道:“这么多年,你那么多作品,写的都是阮甜的名字。”
  “阮甜举办了多少次个人展了,”时序像是闲话家常一样,说着:“可我认为,那该是属于你的光环。”
  画展。
  阮梨不是没有想过,她喜欢画画,热爱画画,却一直深居幕后成为了阮甜的影子,她看着阮甜获奖,看着阮甜浑身是光,而她只能是影子。
  那时候。
  她不是没有羡慕过。
  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比起她身负的血海深仇,心里那点小期待小渴望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她从不允许自己产生无谓的期望。
  人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可如今,时序就这么直白的说出了她许多年前的愿望,她不是不心动的,她目光一错不错的望着时序。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
  时序揽过她的肩,语气极为温柔,“喜欢的东西就要得到,错过了就弥补,就像考试的填空题,你在填答案前,可能先选择了其他题,可能到了交卷时间,你觉得没有希望了。
  但是,你别忘了,我就是你的希望。”
  时序摸了摸她脑袋,像是某种安抚,温声,“如今,有了重新考试的机会,阮梨同学,你还愿意在曾经缺憾的填空题上,重新写上你的答案吗。”
  ——如今,有了重新考试的机会。
  ——你还愿意重新写上你的答案吗。
  也许曾经迫于时间。
  她不得不交出白卷。
  带着万分遗憾和可惜,提前离开考场,可如果时光逆转,时间带她回到了考场。
  她愿意的。
  她看着时序,目光闪了闪,下意识抱住了他,“从前我不信童话,像哆啦A梦是只属于小孩的美梦,我总觉得我不配有。”
  “可如今。”
  阮梨抿了下唇,咽下喉间的涩意,“我有了属于我的哆啦A梦,有了属于我的任意门。”
  “谢谢你,阿序。”
  她从时序怀里抬起头,一双狐狸眼发着光,“我想办画展。”
  “嗯。”
  时序摸了摸她脑袋,“会很辛苦哦。”
  “我不怕辛苦。”
  “会很累。”
  “我不怕累。”
  阮梨眼珠骨碌碌转了圈,“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小姑娘模样实在认真,逗乐了时序,他胸腔震颤着,喉咙溢出一声笑,“嗯。”
  他喜欢的阮梨,是一直在自己领域里闪闪发光的阮梨。
  是不受约束,自由又快活,可以完全做自己的阮梨。
  因着要办画展。
  阮梨变的格外忙。
  时常钻入画房里就是一整天,谁也不见,时序几次敲门,也只见她露出个脑袋,完全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什么事?”
  时序见她防备自己,很不爽,“我不能看看?”
  “不能。”
  “.....”时序更不高兴了,“画什么东西,我看一眼都不行。”
  “不行。”
  “......”
  见人没说话。
  阮梨无情落下一句,“没事我关门了,”紧接着,门合上,被人从里面反锁。
  时序听着反锁的声音,眉间颤了颤,感觉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
  坐在画房里的阮梨,正拿着画笔,描摹着轮廓。
  期间。
  苏夏打来视频,见着满屋子的画,震惊了,“团子,你这也太牛逼了。”
  阮梨还未开口。
  苏夏又说:“所以,画展时间定了吗。”
  “嗯。”
  “什么时候。”
  “十一月中旬。”
  苏夏算了算日子,“还有一个月了。”
  “嗯。”
  苏夏轻笑,“他知道吗。”
  “不知道。”
  “?”
  “不和他说吗。”
  阮梨笑了声,眉眼间皆是柔情,“嗯,说出来就不惊喜了。”
  “啧。”
  苏夏语气揶揄,“恋爱上头的女人,真可怕。”
  “行了,我也不吵你了,你忙吧。”
  阮梨点头,和她说了再见。
  电话挂断。
  阮梨看着挂在墙上的画作,心底里有暖流淌过,弯了弯嘴角,脸上是幸福的笑。
  ——
  秋夜清冷而寂寞。
  街道空旷,只剩零星匆匆归家的旅人,风掠过树梢,吹动了梧桐树叶,发出沙沙声。
  月光如水。
  倾泻而下。
  与之寂静截然不同的是,灯红酒绿的酒吧里喧闹沸腾,镭射灯照亮着舞台,音乐声鼎沸,坐在vip座上的几人,其中坐在里侧的男人看着恣意又散漫,潇洒又随性。
  任军开了瓶酒,笑着打趣,“今儿奇了,序爷怎么舍得出来了。”
  “听说最近小嫂子要办画展忙得很,”任军见缝插针,“序爷总不是被人赶出来了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序扫了他一眼,不予置评。
  场上有人笑着打趣,“咱们小嫂子是个艺术家,这次画展序爷亲自把控的,到时候咱们可得好好捧场。”
  任军挑了下眉,“我礼都备好了。”
  “你呢?”任军胳膊肘撞了一下李澍,“准备了什么,说来听听。”
  李澍点燃一支烟,烟雾萦绕,他看向坐在里侧的男人,神色淡漠,没回答任军,反问,“听说你最近常去拍卖行。”
  李澍表哥专做古董生意,听到些风声,“怎么突然对那些东西感兴趣了。”
  闻言。
  任军倒是奇了,“我序爷搞古董那玩意?瞎说什么胡话呢。”
第125章 “你不是很喜欢阮梨。”
  这时。
  一直未开口的时序将烟蒂捻灭,眉梢稍抬,“前几日拍卖行的那颗露娜之心被你表哥拿下了,转手给了你家。”
  这是陈述句。
  不是疑问句。
  露娜之心。
  李澍琢磨了下,前几日里是他表哥是拿着一颗粉钻过来,那颗粉钻实在罕见,剔透的浅粉在光影下还闪着淡淡的鹅黄色。
  他母亲喜欢的不行,想着他还没对象,硬是塞给了他,说是要给未来儿媳留着。
  李澍哭笑不得,得了这么个玩意,放在书房里还觉得碍眼,如今倒有人急着来管他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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