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人美心野!豪门弟弟嘶哈嘶哈——周鱼鱼【完结】
时间:2023-06-28 23:04:16

  图图冲她一笑,“我帮你开,”她边开酒,边说着,“刚刚时少也是喝的这个,你眼光挺好。”
  阮梨没什么情绪的“哦”了一声。
  没了。
  图图等了半天,没等到人回应。
  她诧异的看向阮梨,有点拿捏不准,又说:“刚刚你还没来,大家都在讨论你呢。”
  图图开好一瓶酒,放在阮梨面前,又开始开第二瓶。
  “你今天的那个视频,有个哥哥存下来了,刚刚还放着来着。”图图笑着说着,像是注意到了什么,语气惊讶,“阮小姐,你嘴怎么回事。”
  像是察觉到说错话了。
  “抱歉,你是刚从男朋友那里过来吗?”图图连忙解释,“我这人就是个直性子,你别和我计较,我那有药膏还挺管用的,我姐妹男朋友太用力了嘴角也有这东西,一用那药膏就消了,待会我拿给你哦。”
  她这话拿捏的很有分寸,特别是那句,“太用力了,嘴角也有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太用力了,一百个人有一百个想法,可往那方面的想法几乎相同。
  图图目的达到,唇角微勾,把三瓶酒推至阮梨面前,“阮小姐,你的酒。”
  所有人目光投向阮梨,盯着她嘴角上那一小块伤口,像是在等待她的回应。
  阮梨拿起开好的酒,仰着头喝完,三瓶酒见底,酒瓶放在桌面上。
  场上气氛莫名变了味。
  图图的话,像是放大了阮梨嘴角的伤口,给她按下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罪名。
  所有人都在等着阮梨的回答。
  任军都快急死了,“解释一下啊。”他扯着李澍的手,“我小偶像干嘛不解释一下,待会序爷误会了怎么办。”
  李澍看着手上多出来的那只手,扯唇,“有句话,挺合适你。”
  任军:“什么。”
  李澍:“皇帝不急。”
  任军:“?”
  任军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猛地甩开了李澍的手,吼道,“你居然骂我是太监。”
  李澍轻笑,没应。
  任军觉得没意思,拿起酒杯喝了口酒,又去瞧了眼时序,那祖宗倒是淡定,好整以暇的倚着沙发,看着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他还点了支烟。
  “......”
  任军觉得这个图图太过分了,恨得牙痒痒,想着要不要帮着阮梨说几句的时候。
  阮梨从桌上拿起一杯倒满的酒,冷笑了一声,朝图图那张精致的小脸泼了过去,语气依然平静,“眼睛看不清楚可以洗,但是话乱说了可不行。”
  这语气这动作极为迅速。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阮梨狐狸眼微挑,又风轻云淡地补充了句,“小妹妹,造黄谣这种事,当心被反噬。”
  图图显然没想到阮梨居然敢当着时序的面这样,冰凉的酒水顺着她发梢流到了她眼睛,鼻梁,嘴唇,顺着她下巴往下落。
  图图愣了下,脑子在这一刻彻底被阮梨的举动给激怒。
  她瞬间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阮梨,从桌上拿起一杯酒,准备泼下去。
  手腕被人拽住。
  图图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她,“你怎么敢。”
  阮梨拽着她手腕,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嗯?”
  “怎么敢?”阮梨漂亮的狐狸眼里没有半分温度,“我有什么不敢的?”
  “不过是——”阮梨停了下,语气平静,“帮你长长嘴,教教你做人,有什么不敢。”
  图图被人拽着的手腕生疼,被人当众这样对待让她觉得很没面子,她当即大吼道:“我不过是说实话,你要真不是跟男人鬼混,有什么不敢让人说的,你现在这样不就是被人说中了痛点,恼羞成——啊啊啊啊——”
  手腕上的痛感加剧,图图痛的龇牙咧嘴大喊,“你快放开我——”
  图图也是真的让人气疯了,彻底丧失了理智,喊起了时序,“时少,你不管管这个疯子吗,你要看着这个疯子欺负我吗。”
第17章 发嗲撒娇谁不会啊。
  斑驳灯光下,图图看向坐在里侧神色散漫的男人,像是某种求救传达到了他那里。
  他指间夹着的烟燃着猩红的光,在一片烟雾之中抬起了头。
  “阮梨。”
  时序喝了酒,声音透着几分懒劲儿,比平日里更低沉好听了几分。
  阮梨手上动作顿住。
  图图心脏重重的一跳,觉得有戏,她看向时序,可怜劲儿更重,“时少,我手都快被她折断了。”
  所有人看着,都在好奇时序到底会怎么做。
  时序从不管女人之间的事情,他不是看不到,只是选择性忽视,懒得管,觉得管这些事烦人,就干脆不管,得个清净。
  如今。
  人姑娘都喊上了,时序爷没有当作听不见的道理,他懒倦的撩了撩眼皮,啧了声,不耐烦道:“阮梨,放手。”
  男人嗓音低沉,冷冽,透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阮梨没应他。
  但手确实松了。
  众人看到这个场景,也纷纷咂舌,时序居然真的为了图图去命令阮梨,甚至有人在小声议论,时序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图图,毕竟图图也有几分姿色,又是个会讨人欢心的主儿。
  阮梨停下动作,图图一下子从她手里抽出手,手腕被勒的通红,她恶狠狠的瞪了眼阮梨,“你给我等着。”
  转而。
  图图就坐到了时序身边,嗓音发嗲,“时少,你看看我的手,都快被那个女人拧断了。”
  “我这手。”
  图图停了下,凑到他耳边,“可是可以帮你做好多的事情的呢。”
  “特别是,”图图勾着唇,轻声,“某方面的事情,我非常擅长的。”
  说着。
  图图指向阮梨,“那个女人这样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
  那意思明显,你要帮我找回颜面,我晚上可以让你舒舒服服的度过良宵一刻。
  卡座上的人纷纷看过来。
  图图的手已经缠在了时序胳膊上,像是甩也甩不掉的橡皮糖。
  任军更是气忿,“她造我小偶像黄谣,我小偶像没撕了她已经很给面儿了,会发嗲了不起啊,会发嗲会撒娇谁不会啊。”
  任军边说,边转头看见阮梨那张清冷的面容,想象了一下她发嗲撒娇的样子。
  “......”
  “我小偶像,”任军自顾自的找补了句,“那是不稀罕的。”
  李澍乐了,“任军。”
  任军瞅他,“干嘛。”
  李澍:“你说的话的时候,不闪舌头?”
  任军:“?”
  李澍轻笑一声。
  任军总觉得他没说好话,又挑不出这话的毛病,横竖噎了口气,很不高兴。
  阮梨倒觉得没什么,当年母亲也如她这般冷冷清清的,只是比她多了份温柔,整个人显得更柔和温婉,她也的确做不到像母亲当年一样温婉。
  她毕竟。
  是在泥泞中长大的人,温婉是属于阮甜那种性子的人,不是她。
  阮梨坐下,依旧没什么表情,她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又觉得被人这样对待理所应当,想到今晚的计划被打乱,又有些心烦意乱,想到这,阮梨准备拿上包包走人,免得影响了其他人。
  她刚准备起身,就听见了一道散漫带着笑意的声音。
  只是,那笑音透着某种冰冷感。
  那人说:“她扯你手腕了啊?”
  阮梨动作停下,视线落在时序身上,时序脸上表情很淡,在斑驳的光影照耀下,那优越的骨相显得更冷冽又让人深刻。
  图图撒着娇,软声,“好痛的呢。”
  这话一出,众人又看了过来,像是等待着时序的下文,像是都猜准了时序要替图图出头,教训阮梨。
  时序掀了掀眼皮,视线撞上阮梨平静的眼底,而后又淡漠的移开,看向图图,“很痛?”
  图图:“嗯嗯,超痛的呢。”
  她把手伸出来,放在时序面前,“你看,红肿了,要好几天才能消了。”
  时序看着那细白的手腕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他抬手抓着图图的手,放在玻璃台上,像是欣赏着什么精美的物件。
  下一刻。
  男人手上拿过一瓶没开的酒,重重的砸在那细白的手腕上,发出一声令人心颤的响声。
  酒精在玻璃碎裂的同时涌出来,冲刷干净手腕上触目惊心的细碎伤痕。
  图图痛的发出尖叫。
  所有人都看呆了,时序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要帮图图出气吗,怎么伤了图图。
  众人表情五颜六色。
  只有阮梨依旧冷漠的看着,像是时序做出什么事都不会让她感到意外,她早前就调查时序调查的明明白白,这人什么都好,偏偏性子冷是个不太喜欢啰嗦的人。
  女人越啰嗦,越娇嗔,他越不喜欢。
  所以,图图的下场,也情有可原。
  时序嘴里咬着烟,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自然的从桌上拿起火机,“咔哒”一声,火舌卷上烟草。
  萦绕出青雾。
  图图气急,捂着冒着血的手腕,脸色惨白,“时少,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图图不理解,“我做错了什么——”
  女人声音变得尖锐,像是发了疯的疯子。
  时序抬了抬脚,横在两人之间,不耐烦的瞥她,“滚。”
  图图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这样对自己,干脆破罐子破摔,“时序,你凭什么——”
  在她还没发泄的时候。
  已经有人上前拦住了她,安保冲上来,彻底让她没有发声的余力。
  众人看着图图被拖走,安保又转头过来毕恭毕敬,“时少,实在对不起,是我们没有保障好您的安全,我们一定会自省,并且以后在保障顾客安全方面更尽心尽责。”
  时序没应,脱下了溅到酒渍的外套,扔进了垃圾桶。
  安保队长紧张的不行,又朝着时序鞠了个躬,才离开。
  卡座一下子恢复到了初始,坐在卡座上的几个女人不由的心惊,方才还羡慕图图的人,这时只觉得后背一凉,觉得万幸,万幸自己没有成为图图。
  任军看着图图被拖走,心情美的不行,“果然序爷从不让人失望。”
  “我看那图图不爽很久了,”任军说:“要是序爷会喜欢那种货色,我倒立吃翔。”
第18章 带个姑娘回去,继承家业。
  李澍抬眼,“你确定?”
  任军很自信,“当然。”
  李澍轻笑。
  有一女生离的阮梨很近,正在和同伴说悄悄话,“那个阮梨什么来头,时少刚刚是为了她吧?”
  同伴拉了拉她,“你别乱说话了,你没看阮梨也是个厉害的,她和时少得罪谁,我们都不好受。”
  女生嗤之以鼻,“厉害什么呀,还不是仗着时少喜欢,要不是时少默认,她敢在这里兴风作浪?”
  “那也得她能够仗着时少喜欢啊。”同伴苦口婆心,“你没看那个图图,就是太不懂眼色,才落得这个下场。”
  女生像是反应过来,连忙往同伴方向挤了挤,“那我离她远点,别惹着她了,遭殃了我。”
  “快过来吧你。”
  “......”
  女生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阮梨垂下眼,眼睫轻颤,脑子里不停回荡着这句话。
  还不是仗着时少喜欢,仗着时序,要是仗着时序,或许不止是两亿,或许更容易一步登天,将阮岳盘踞在a市的基础连根拔起。
  她悄然抬眼,看向一旁的身影,男人依旧是那副潇洒恣意的模样,显然没有被刚刚的事情影响,浑身透着一股让人难以亲近的疏离感。
  再察觉到她视线。
  时序抬眼,“?”
  男人目光冷漠又锋利,像是看透了一切的阴谋和诡计,让人心底里的阴暗面曝光在阳光之下。
  或许别人,早就招架不住这目光,羞怯的低下了头。
  可阮梨不是别人,她无畏亦无惧,直直的对上他目光,轻笑了声,“时序,酒我喝了,时少一言九鼎,话可还算数。”
  她指的是最开始谈好的条件。
  时序挑眉,“说来听听。”
  说来听听。
  阮梨想起在哪里看过那样一句话,要让一个人对你记忆深刻,你就要表现的坦坦荡荡,并与之周围一切都有所不同。
  阮梨说出条件的时候,甚至没有给人回绝的余地,在砝码上加重了一句,“时家人,在a市跺跺脚,都要震一震,我这点小要求要是也拒绝,是不是会贻笑大方?”
  阮梨不太确定这样冒险行不行。
  但是,她别无退路。
  时序盯着她,有冷意,有探究,有审视,落到最后,他嗤笑一声,“行,地址。”
  等人走后。
  任军坐过来,问他,“序爷,你真要帮这个忙?”
  时序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不帮,会贻笑大方。”
  “......”任军想了想,刚刚阮梨要求他明天陪自己相亲这件事,还是想劝一劝,“你要是去相亲,那老爷子知道了,不是翻了天。”
  “你忘啦。”
  任军提醒他,“老爷子一直要你带个姑娘回去,继承家业。”
  老爷子一直要你带个姑娘回去。
  时序修长骨感的指节,轻敲着桌面,不知被哪句话戳中了笑点。
  他轻笑出声,笑的胸腔震动,“带个姑娘回去,也不是不行。”
  任军:“?”
  任军:“你说什么?”
  时序勾了勾唇,“继承家业。”
  如果,对象是阮梨,好像也不是不行。
  任军:“......”
  剧情是这样走的吗?
  可以这样吗。
  ——
  翌日。
  天光大亮,阳光顺着纱帘悄悄爬满房间,给房间铺满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阮梨坐在床上,细碎的光芒照在她皮肤纹理上,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她看了眼时间,算着要不要提醒一下时序。
  房门被敲响,陈蓉蓉推开门,“小梨醒了啊。”
  陈蓉蓉手里拿着件礼服,“阿岳提醒我说今天是个很重要的场合,也怪阿姨,没有提前给你备衣服,这件是阿姨新定的限量款,你凑合一下行吗?”
  陈蓉蓉手上的礼服衣领很低,露出大半饱满,后背延伸至腰窝,能很完美的勾勒出女人性感的蝴蝶骨和腰身。
  的确是件极品。
  用于各大慈善晚会和名媛聚会都是不错的选择,唯独相亲,用上这件衣服让人容易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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