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执世子的白月光——栖崽【完结】
时间:2023-06-29 14:36:42

  祝温卿未语,可不会伪装的姑娘表情出卖了她。
  梁月越想越觉得搞笑。
  司桁你看看你费尽心思在南关城守着,结果,她恨你恨的要死。
  真是太好玩了!
  梁月捏着祝温卿的下巴越发用力,祝温卿脸色吃痛起来。
  “祝温卿,你就这么恨下去,好好恨着司桁!”梁月越说,声音越尖利,祝温卿在梁月的眼睛里看见了癫狂二字。
  “让我看看他的守护最后有多一文不值!”
  什么意思?
  她还要感谢司桁的囚禁吗?
  “祝温卿,你想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
  梁月手指描绘祝温卿的容貌,猛然,目光一斜,手往下拉,祝温卿白嫩的左肩露出来。
  祝温卿大惊失色,按着祝温卿的两个男人脸色已变。
  “祝温卿,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我要你痛苦的活着。”
  说罢,将祝温卿推向其中一个男人的怀里。
  男人在触碰到祝温卿娇软的身子时,舍不得放手。
  “赏给你们两人了。”
  男人脸色欣喜若狂,可笑还没有怎么维持,男人后背直接被箭射穿,横死当场。
  司桁从马上飞跃而下,千钧一发之际,接住祝温卿。
  可目光还是看见祝温卿裸露的左肩,脸色顷刻变地比阎王还可怕。
  “全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司桁捂住祝温卿的眼,抬头就将控制她的另外一个黑衣人解决掉。
  祝温卿身子缩了缩,司桁将她衣服拉好,把她打横抱起来。
  男人脚步坚定,一身盔甲穿在他身上,衬着他气宇非凡。
  一路回到家,祝温卿脑海里还想着梁月的话。
  “让我看看司桁的守护有多么一文不值。”
  司桁是背着她做了什么。
  是她哪里有误会司桁吗。
  祝温卿想着入神,没有发现她已经被司桁放在床上,没有看到司桁眼底的疯狂。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祝温卿眼神飘过去,司桁就蛮力地压过来。
  亲的昏天黑地。
  祝温卿头晕乎乎,在喘不上来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司桁松开了她。
  可是她还没有喘几口气,司桁觉得她差不多再次亲过来。
  明明只是亲,祝温卿觉得司桁要把她的命拿走。
  突然,司桁从她的怀里把她的匕首拿出来。
  祝温卿愣神,她这次被亲地并没有想到要刺他。
  司桁看了眼匕首,随后眼神带有极强的压迫感落在她身上。
  “明明知道拿它刺我,怎么不知道刺他们?”司桁质问的语气让她一顿。
  “我把它留给你,就是希望你可以用它杀任何一个靠近你的男人。”
  祝温卿呼吸一窒,她未想过有如此深意。
  “好夫人,我不是教过你如何拿它杀男人吗。”
  新婚夜,司桁握着她的手刺向他的胸膛的回忆又涌现出来。
  原来,他还有这层深意.......
  司桁,他.......
  祝温卿感觉心里某块化了,想问问梁月所说到底是何意,下一秒,她又听见司桁贴在她耳边温柔道:
  “卿卿,你要是再敢逃跑,我让你连镇国公的尸首都看不见。”
  祝温卿化掉的那块又迅速变的坚硬。
  “卿卿,听话,知道吗?”
  作者有话说:
  我错了!我今天会再写一点但是应该发不出来!会在明天晚上六点之前发出来!是补偿的更新!然后晚上六点之后的更新应该会在十一点到十一点半写完发出来!(正常是这么安排!!)
  加油加油!我先给自己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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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七十五章(补更)
  ◎这男人也太宠了吧!◎
  “司桁, 我真后悔当时没有杀了你。”
  司桁笑着,像是个无孔不入的铁桶, 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亲昵揉着她的脑袋。
  “可惜卿卿,你没有这个机会。”
  司桁将匕首收起来,放进自己的怀里。
  “今日你也受到惊吓, 我一会让冬眠给你端来安神的药,喝完好好说。”
  司桁这人很奇怪, 她明明对他这么不好, 他怎么像没事人, 还一直对她这般强势宠着。
  “司桁,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喜欢你的,现在这一切都是你强求的!”
  司桁不就是想让她喜欢他吗?
  她偏不要,就不要!
  祝温卿侧过脑袋,仰着高傲的脖颈。
  司桁凝视着她,嘴角有个浅浅弧度。
  现在他还真的她不要喜欢上他, 就这样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姑娘就可以。
  情爱的苦他一个人吃就行。
  司桁伸手,祝温卿余光察觉到, 要躲,司桁预判了她的动作, 先一步朝她的方向伸手。司桁的手还是落在她的脖颈上,祝温卿恼怒侧目蹬司桁,司桁没脾气笑着。
  冬眠端着安眠汤药走进来, 见司桁在, 动作一顿, 身子不由发抖。
  司桁端过汤药, 伺候祝温卿服下,见祝温卿彻底睡着起身出去。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夜。
  司桁把祝温卿抱回来,连衣裳都未换,一身黑衣让他整个人如恶煞般。
  祝温卿并未正眼瞧司桁,自然不知司桁衣裳上的血迹,可冬眠一眼就看见。
  司桁像是从成堆的白骨上杀过来,让人不寒而栗。
  彼时远方的天泛着鱼肚白,照在他黑衣上,终于裸露出他衣服上的血迹。
  深红色遇到黑色,凝固一大片。奴仆们不敢出去,司桁淡笑着,全然不顾他们害怕他的神色。
  “将军查清楚了。”司巳禀告着
  “今夜院内失火,是梁月安排,夫人能够跑出去,是梁月买通了守门的小厮。”
  司桁脸色阴沉,这样的脸在他一身血衣的包裹下,阴森冰冷。
  “杀了,所有的人都不能留。”
  司桁好似杀人已经麻木了,说话都淡淡地,没什么情绪。
  司巳领命下去。
  晨曦第一束微光照在司桁身上,司桁不适应地皱了下眉头。
  他还真的是好久没看见阳光了。
  南关城战役将近数月,每天都是打打杀杀,他每日闭眼前就是血从他跟前溅过,睁开眼就是鲜血飞扬。
  他敛下那些杀伤的头绪,再次抬头,是个浅笑。
  司桁近日来越来越爱笑。
  祝温卿睡醒,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但陇西马上就要迈入寒冬,日头正好也让人感觉不到暖意。
  昨夜之事徐徐浮上脑海,祝温卿闭了闭眼睛,那是梦吧。
  她做了逃出去的美梦,即使梦里很快被司桁抓回来。
  祝温卿想到那是梦,嘴角带着浅笑,尝过自由就很好。
  她起床,来到门口边,余光上扬,就看见一身紫衣的司桁。
  那些狼不知吃了什么,脸上竟然露出前所未有的满足。
  司桁温柔地揉着狼的脑袋,他们温顺地臣服于司桁。
  “你们好好吃,将来保护好卿卿。”
  祝温卿站的远,并不能听清司桁说什么,只能看见司桁唇瓣动了动。
  管他说什么,司桁的出现打破了她的幻想。
  昨夜,并不是梦。
  祝温卿陡然想起梁月所说的话。
  又是那句“让我看看司桁的守护有多少一文不值”。
  转而想到司桁所说。
  她若是再敢跑,让她连镇国公的尸体都看不见。
  悲凉从心中升起。
  她被关在这里,谁都看不见,外面的世界仿佛与她隔绝。
  “一会多吃点,我带你出去玩。”司桁带着披风走过来。
  祝温卿未理,转身要走,司桁伸手将她拽住:“不想出去啊?”
  男人眼神温情,祝温卿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
  明知故问。
  “好夫人,带你出去踏雪。”
  司桁好像特别喜欢雪?
  每一场初雪他都在她身边。
  陇西城内,百姓有着独属于他们的情怀,街道上的雪没有洒扫,他们直接踏雪而过,听着雪碎的声音,让人心情愉悦。
  祝温卿也喜欢这样。
  一片干净的雪,她在上面踩呀踩,不一会上面布满她的脚印。
  “这么开心?”司桁打趣着。
  祝温卿余光看了他一眼,道:“把雪当做你踩,怎会不开心?”
  以前,祝温卿还会顾及司桁是否会生气,说话藏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现在,祝温卿全身化为一把刀,专为司桁最柔软的地方扎。
  “那你踩我真人呀。”男人说话温柔,目光赤裸裸落在她的脚上。
  “我让你踩的。”
  说罢,他直接躺下去。
  男人笑起来的桃花眼像宝石般耀眼着,跟着的奴仆见状,微微惊呼下。
  这男人太宠了吧。
  “踩呀,不是想踩我吗?”
  那是别人眼里叱咤风云的大将军!
  也是小儿夜里闻声能哭的恶煞!
  此刻却躺在地上哄一个姑娘开心。
  踩就踩!
  你以为我不敢!
  祝温卿抬脚,重重落在司桁的胸膛上,绣花鞋上的珍珠在阳光下闪着光芒。
  “还气吗?”司桁问。
  祝温卿没好气地看了眼司桁,眼神又落在司桁的胸膛上。
  他的肩好像比之前更宽了。
  她的脚在他的胸膛上好小哦。
  祝温卿心里嫌弃下自己脚小。
  突然,司桁拍了下她鞋面上的珍珠!
  祝温卿顷刻间像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支起来。
  司桁大笑。
  男人的声音似乎能振透天际。
  祝温卿怒了,转身就走,司桁连忙起身去哄她。
  往后三日,司桁都变着法带着祝温卿出去玩。
  有时祝温卿想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但是按照司桁的性子,她问司桁,司桁肯定反着来。
  祝温卿也就不管了。
  这夜,司巳汇报南关城的战况。
  谁都没想到,双方会打这么长时间。
  “太子那边说,过了今年,就该结束了。”
  司桁沉默望着南关城的布局。
  “知道了。”司桁应了声。
  初雪那夜,他刚打完一场战,战场上与他对战的将领笑着:“小将军,你打赢又如何,你心爱的夫人要没了。”
  他脸色闪过慌张。
  他成亲的消息没有藏着掖着,主要是真的有不怕死的前来问他,不知小将军成亲没?
  “自然成亲,我的夫人天下第一好,我与夫人自然也是天下第一好!”
  男人冰冷的神情此刻会漫溢出笑来,笼盖在南关城的低沉气压也会因男人的笑而缓和起来。
  顿时,众人震惊!
  如此年轻有为的世子居然成亲了!
  有的女子心里羡慕起世子妃。
  世子是真的好爱世子妃。
  提到世子妃的脸上都是带笑的。
  当他听到他的夫人要没了,他整个人像是被人扼住喉咙,顿时呼吸不顺畅。
  “就算你护住这城池如何,你最想护住的人不还是没有护住──”
  他话还没有说完,司桁的刀笔直插.进他的腰腹,男人一命呜呼。
  他护的住!
  他一定可以护的人住!
  当即安排后事情发疯似得往回赶,幸好他赶上了。
  司桁闭眼,跟前浮现的是祝温卿香肩半露的样子,他容不得任何人碰祝温卿。
  要想做到这种地步,他必须要更强大,强大到可以只手遮天。
  司机喉结滚动,张开眼,重新翻看上京传来的信报。
  是快要结束了。
  他的姑娘一定会无事。
  他夫人想要的都会得偿所愿。
  翌日,祝温卿睁眼,入目的是一个空旷的椅子。
  司桁没有来。
  平日里司桁就坐在那把椅子上,看着她醒来。
  司桁说:“我想夫人一睁眼就看见我。”
  祝温卿扭过去头不看他,司桁就走到她跟前,强势让祝温卿看他。
  “夫人可是想老爷了?”阿婆问。
  祝温卿摇头,阿婆只认为祝温卿在嘴硬不承认。
  之后一个月内,祝温卿又看不见司桁,她又被关在院子里。
  只是她的脚上被迫带上司桁送的小金锁。
  是那日她一醒,小金锁脚链就出现在她脚踝上。
  她要摘掉,暗卫警告她:“世子说若是摘下来,夫人就看不见心里想看的人。”
  祝温卿心里的怨恨源源不断涌现出来!
  司桁为何对她这般!
  这般残忍!
  祝温卿怨恨着就笑了。
  冬眠心疼地抱住她,祝温卿扑在冬眠怀里哭。
  “姑娘,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冬眠一直像个大姐姐安慰着祝温卿,祝温卿每每崩溃的时候,冬眠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
  祝温卿哭着,突然想明白,为何司桁把冬眠留在她身边,而不是秋蝉。
  司桁,真是事事周到。
  时间就这么过去,自从初雪之后,陇西再也没有下过雪,可温度极低,似乎要将人冻地抽搐才罢休。
  但祝温卿却被养地更加娇嫩。
  陇西姑娘皮肤粗燥,祝温卿脸蛋比刚蒸熟的鸡蛋还要顺滑。
  每日光是望着这样的美人都心情愉悦。
  “夫人,要过年了,你可有想做的东西?”
  往常她会跟外祖父一起过。
  与外祖父守岁。
  外祖父摸着她的脑袋说:“我的阿卿又大了一岁。”
  她调皮地眨眼,接过外祖父的红包。
  今年,什么都没有。
  祝温卿摇头,她甚至连院子里的红灯笼都不让人挂着。
  素雅的根本不像过年。
  阿婆们拿祝温卿没有办法,依祝温卿的主意。
  除夕这天,祝温卿无聊,也不想守岁,命人早早撤下去碗筷。
  阿婆们劝着祝温卿多吃点,不能因为老爷不回来就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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