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日宣淫不好.......“姑娘推拖着。
司桁浅浅笑了下,呼吸全部洒在她的脸上。“不好,哪里不好?”
“他们只会觉得我们很相爱。”
祝温卿还想说话,司桁以吻封唇,院内的下人听着屋内发出细碎的声音,偷摸着笑起来,将军还真的是欲.求不满。
放纵的后果就是祝温卿晚上没理他,也不许他抱着她睡,司桁应着。
可睡着睡着他的手就揽过她的腰身,就算她拍掉司桁的手。
不一会,司桁的手又伸过来,几次下去,祝温卿没有办法还是默许了司桁抱着她睡。
司桁笑地很开心,祝温卿不喜欢看他这般得逞的模样?嘴硬道:“我只是不想影响我自己睡觉罢了。”
“嗯嗯,我懂,卿卿还是想抱着我睡觉。”
祝温卿:“……….”
她心中郁结一口气,拉过被子,硬邦邦扔下两个字:“睡觉。”
司桁笑笑,很自然贴附上去。
翌日,他一早就被祝温卿叮嘱,晚上早点回来。
头一次祝温卿提出这种要求,当天司桁准时从校练场出来,有人问:“将军怎今日走地如此早?”
“家里夫人黏人,一刻也不想与我分离。”
男人含着一抹笑说着。
问话的人牙口一酸,后从怀里准备事先准备好的礼盒,递给司桁。
司桁很少收礼,不解看向那人,那人只道:“不知该送什么,只好托自家夫人打了只步摇,想必令夫人喜欢。”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令夫人喜将军定会喜欢,他这份生辰礼算是送到位了。
司桁看了眼步摇,确定是卿卿喜欢的,大方收下,不过回去的路上还在想,他怎突然送他家夫人礼物。
就这样想着,他回到家中,下人见他回来更是神叨叨,说夫人在房间等你。
等他?司桁古怪着,想着近日哪里惹卿卿不悦了,但一直进屋他都没有想到。
屋内,她穿着一袭水红色长裙站在大鼓正中。司桁呼吸一滞。
美人勾神引他,随着鼓点翩翩起舞。
舞衣衬出美人姣好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软腰惹人心头晃动,司桁喉结翻滚,眼神暗下去。
卿卿她.......
美人跳着来到他身边,拉起他的大手贴附在自己的细腰上,男人身体的火热一下就点燃。
他像头猛兽亲下去,他以为祝温卿会像往常那般躲开,但下一瞬,他感受到祝温卿湿热的唇瓣。
她没有躲开,甚至还张开了唇瓣迎接他。
两人舌尖交缠,发出令人脸红羞涩之声,古筝的声音不知何时而止,二人也没有在意,直到司桁把她压在圆桌上,黑漆漆的瞳孔映着她。
“卿卿,我要。”司桁声音沙哑,浑身烫地像火炉。
她这般勾他,他如何受得了。
司桁不管不顾地拉她的衣裳,猛然,布条撕裂的声音再次响起,也将祝温卿迷乱的神情拽回来。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没有跟你说生辰快乐。”
司桁手一顿,今日四月十五,是他的生辰。
“我想给你过生辰。”美人娇娇软软地说着。
司桁顿悟这些时日祝温卿的反常,难怪她老背着他对下人说什么,每次他一走近,她就不说。
祝温卿双手捧着他的脸:“阿桁,生辰快乐,这支生辰舞可得你欢心?”?
秦韵生辰礼时她穿着水红色长裙为她合奏,那时他就在想,她穿这一身为他跳生辰舞该多好,可惜,祝温卿从未给他过过生辰,更不用说在他生辰上为他跳舞,之后忙于战事,思虑着如何保护好她。
他也就不怎么过生辰,到现在,他都把自己的生辰给忘了。
可是他从未想过,祝温卿会记得。
所以他撕坏她的水红色长裙,她才那般生气。
“欢心,自然是欢心。”美人顷刻绽放出笑容,司桁看地入迷。
“那我们先去吃面?“美人就要起身,司桁重新把她压回去。
“不急,我现在更想吃点别的东西。”
手指带着强烈的暗示摸着她的耳朵,二人经历那么多次鱼水之欢,祝温卿当下就顿悟,没有反抗,红着脸双手怀抱住司桁。
司桁欢喜地无法用言语形容,直接带着她探索新的姿势。
司桁太开心,加上祝温卿过于配合他,他没有控制力道、控制方式折腾着祝温卿。
他喜欢听着祝温卿柔弱的求饶声,喜欢祝温卿上头时红眼看他,更喜欢在情深时祝温卿夸他。
每一个举动都是在表示,她爱着他。
两人像发疯般在诉说自己的□□,一直到深夜,祝温卿软地像一滩水,裹在被子里,看着司桁吃面条。
“幸好赶上了。”祝温卿无奈道,低头看了眼身上男人留下的痕迹,羞涩地笑起。
男人端着面过来:“卿卿,也吃。”
刚经历完疯狂,男人上衣半裸,露出精致的胸膛,而那上面有她指甲的划痕。
他就这般出去了?
姑娘哀怨瞪他。
司桁笑着问;“怎么了?”
“你这样出去,他们肯定知道咱俩刚才做什么,明日我起不来又要被秋蝉冬眠取笑了!”说着,姑娘伸出小巧的脚,踢在他胸膛上。
司桁听完,笑起来,喂着祝温卿吃了一口,剩下自己大口大口吃完,吃完又洗漱一番,他又拉起祝温卿。
祝温卿震惊,这男人的力气是用不完的吗?
她被折腾地实在不行,最后一次到达顶峰时,她听见男人坏心地说:”明日就是要让卿卿起不来床。”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坏。
深夜,司桁看着睡在他怀里的美人,心前所未有被填满。就这样,维持下去就好。
他与目前之景十分满足。
将那人送的簪子放在她枕头边。
那时,他以为他与祝温卿会永远这般下去,从未敢奢想过多。
月余之后,一日他回来,看见府邸内来了大夫,心中担忧起来,他想起晨起出府时祝温卿就吃不下饭,但是祝温卿说天热没胃口。
的确,上京五月份就热起来,即使现在并没有陇西热。
上京中有流言说祝温卿娇贵,那话还没有传入祝温卿的耳朵里,那些人就被他取了舌头。
他的夫人再怎么娇贵都是正常!
司桁实在放心不下,转身去追大夫:“大夫留步,我夫人她怎么了?”
大夫看着他,摇头说:“没事。”
是吗?
司桁心里不信,卿卿胃口向来都很好,怎会吃不下饭,定是庸医,当下就去请御医。
祝温卿在屋内得知司桁去请御医,当下就冲出来:“不用,不用。”
司桁皱眉接住祝温卿,冷巴巴问:“为何不用?”
祝温卿看着男人的固执,无奈叹口气:“你随我进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祝温卿脸色严肃,司桁嫌少看见这么严肃的祝温卿,心里直直打起鼓来。
“阿桁!”姑娘猛然提高音色,司桁站第笔直,应着:“在!”
板正地让祝温卿笑起来,温温柔柔地说:“你要当父亲了。”
司桁怔住,目光落在祝温卿的细腰上,那里还那么平坦,怎么会!
司桁不信。
“真的!“她拉过男人粗粝的大手,落在她肚子上。
“刚有月余。”
“阿桁,你真的要做父亲了。”
月余,那岂不是......
他过生辰那次有的?!
肯定是那次,那次他太闹她了。
司桁傻傻笑起来,他要与卿卿有孩子了。
他的喜悦冲至巅峰,要好好抱一下她时,祝温卿整个人突然模糊起来。
司桁慌张着,伸手去抱祝温卿,祝温卿像初晨露出来的水珠被蒸发掉。
“不!”他撕心裂肺喊着,身体跟着疼痛起来。
有一种痛似乎要把他分裂在重组。
司桁挣扎着,身上冒出一层冷汗,醒了过来,茫然望着房顶,缓了半晌,自嘲般笑了。
原来是梦啊,难怪卿卿那般懂他,也那般爱他,全是他自己的梦。
心比寒冰还要凉,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忽然,看见床榻边的祝温卿。
作者有话说:
看见宝贝们的要求了!努力加更!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二更来了)
◎看着就很想让人亲。◎
是他看错了吧, 卿卿此时怎会出现在这里。
按照他的规划,卿卿此刻应该跟镇国公在一起, 过着她一直想要过的那种日子。
司桁闭了闭眼, 他大抵还没有从梦里醒来。
他稳了稳心神,等再次睁眼,还是看向刚才床榻那里。
祝温卿还在那里。
是卿卿吗?
好像真的是卿卿!
司桁伸出去手, 想碰祝温卿,不料, 一伸手扯动身上的伤口, 脸色顷刻变得狰狞, 他死死咬住唇瓣,不许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浅眠的祝温卿还是醒过来。
祝温卿仰头看见司桁,整张脸都亮起来。
“太好了。”祝温卿笑地跟花似的,司桁顿住。
卿卿很少笑地,尤其被他关起来后。
祝温卿伸手踢司桁诊脉,司桁目光紧紧跟着姑娘手, 见她的手落在自己手腕时,他身子微不可见的缩了下。
祝温卿闭目凝神, 听着司桁的脉搏跳动。
“今日总算醒了,要不是看你昏迷时嘴角总挂着浅笑, 脉搏时不时跳动,我还真的.......”祝温卿话一顿,没有再说下去。
“不过你现在醒过来, 我就放心了。”
司桁抿住唇瓣, 目光如火如炬的盯着她。
他有很多话想问她。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他还能坐在这里。
他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那时的身体是撑不住的。
“卿卿,你该回到镇国公身边。”司桁思寸半天,憋出这一句话来。
祝温卿垂头细细看向司桁:“你说真的?”
司桁脸色难看,没有说话。
祝温卿逗着他:“若你要我走,我就真走了。”
“不许。”司桁冷厉地说完,又立刻咬住嘴巴。
他性子如此,根本控制不住。
祝温卿“哦”一声,往他跟前凑了下,两人距离近到司桁可以闻到祝温卿身上的清香。
“昏迷时可是在想什么美事?脉搏时快时慢,还老是露出笑来。”
美事?
司桁回忆起梦里的场景,的确是美事,是现在的祝温卿不会对他做的事。
不过梦里可以实现,他也心满意足。
司桁未语,祝温卿也不再逼问,后退拉开点距离,司桁余光看见两人的间隙,唇瓣的线条拉地更直。
他还是想让卿卿再像刚才那般靠近。
“这几日是恢复期,食物都需要注意些,我会吩咐司巳去买些清淡的。”祝温卿细细叮嘱,听的司桁频频看她。
祝温卿在收拾药箱,并没有察觉到司桁一直在看她,等她收拾完也说完,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司桁正看向窗户外。
祝温卿以为司桁这么快就想出去了,来到窗户前,在司桁没有意料之中闯进他的视线里。
姑娘依旧一身白衣,身子背着小药箱,冲你笑起来时,简直就是小活菩萨。
“这些时日你是不能出去,要好生躺在床上修养。”
祝温卿语气温柔,轻轻拂过司桁的心尖,司桁没有缓过劲来,姑娘额头贴敷在他额头上。
他身子僵住。
“你也没有感染风寒,怎醒来动作变得缓慢?“祝温卿自言自语像是问自己。
司桁目光却落在姑娘的唇瓣上。
唇瓣上干干净净,呈现出自然的一抹粉色。
看着就很想让人亲。
司桁发现,只要祝温卿靠近他,不,就算不靠近,他还是想朝祝温卿走过去,将她抢过来,养在自己身边。
“我知道了,我再去添一道药材。”姑娘霎那间想到,转身就往外面走。
司桁以为祝温卿要走,他再也不会见到她,起身就去追。
当他的脚踩到地上,他明白为何祝温卿说这些时日他不能出去。
他浑身好似被重装般,动一下哪里都疼。
但他不能让卿卿走,骨子里的喜欢、占有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
他牙口咬住,卯足全身力气往外走,每走一步,浑身都疼,那疼有时像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撕咬你,有时像重石砸碎你的骨头。
他不想放卿卿离开。
猛然,他移动下,摔倒在地上,刚进屋的祝温卿看见司桁,立刻过来扶起他。
可男人的重量远远比她想的大,她扶不起来,着急唤司巳进来。
“你怎么回事,为何不听我的话!”祝温卿气地,声音都凶起来。
司桁以为祝温卿背着小药箱就走了。
她是医者,救治他这个病人,病人身体好转,她自然也就走了。
司桁胸膛上的纱布又浸出血来,当下,看了眼还在发呆的司桁,直接动手解开纱布。
“不,你不喜欢血腥味。”司桁自然地拦住她的手。
即使是他带来的血腥味,都不行!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惦着这。
顿时,祝温卿心里又好气又心疼。
这人!还真是什么都不说!
“我呀,早就不害怕血腥味了,放手吧。”
卿卿为何不怕血腥味了?
司桁望向她。
祝温卿像是知道司桁眼里的意思,笑着回应:“因为我要把一个大傻子从鬼门关拉回来!”
怎么都要拉回来!
“嗯,拆开了。”祝温卿拿着带血的纱布,像是证明似的给司桁看。
司桁这才察觉,他对祝温卿真的不设防。
刚才言语间,就被祝温卿拆下纱布。
不过,祝温卿熟练地都让他怀疑,是不是这段时间都是祝温卿帮他拆地。
想到这里,他自嘲笑了下,是他想多了吧。
“这段时日,待你彻底好起来之前,我都会亲自照顾你,不许再像刚才那般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亲自照顾”四个字刺激这司桁,司桁眼睛一下就亮起。
祝温卿看着司桁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几日我可是你的大夫,一切都要听我的!不能动手动脚。”
他对卿卿从不动手动脚,他只是动嘴罢了。
得了祝温卿这保证,司桁心安地能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