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福宝:我是全皇朝最横的崽——奶糖酥丫【完结】
时间:2023-07-18 23:08:39

  黑状大汉和那怀孕小媳妇对视一眼,小媳妇立马上前,
  “夫君,你还是先将这位嫂子松开吧,要是她咬定说你非礼,我们家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小媳妇刚靠近,就被王大花蹬来踢去的脚,狠狠瑞了一下,当即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从一个隐秘的角度,捏破了藏在腿间装满鸡血的猪尿泡,一股股鲜红的血液,从她的棉布裙下流出来,无比的刺目。
  “夫君,我,我肚子疼,好疼啊…”小媳妇脸色煞白,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犹如一张白纸般虚弱没有血色。
  黑壮大汉扔开王大花,冲了过去,眼睛都红了,“媳妇儿,媳妇儿啊!你怎么样了!”
  “夫君,保住我们的孩子,还有银子,一定要拿去给娘救命呀!呜呜呜,夫君,若有来生,我还要做你的妻子…”
  小媳妇说完,歪头晕了过去。
  王大花看着满地的血,吓得整个人都踢起了心肝,
  “假的,一定是你们故意陷害人,挺着个大肚子往前凑啥啊,出了这事儿与我没干系啊,你们休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走了!”
  说着王大花推开人群要跑。
  结果黑壮汉跳起来,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直接把她打得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懵了。
  头发乱糟糟的,鼻血也被打出来了,一嘴巴的牙齿被打掉了一半。
  “你……”王大花痛得说不出话来,怎会这样?
  黑壮大汉上前,又往王大花肚子上踹了两脚,狠声喝道,
  “贼妇!你偷银钱不成,竟然动手伤我媳妇儿,导致她腹中孩儿丢了性命,今日我定要了你的狗命,替我未出世的儿子偿命!”
  说罢扬起拳头,又要打人,面摊老板反应过来上前抓住,
  “客官,还是先把您家夫人送去医馆吧,这贼妇我们替你看着,扭送官府,一定让她牢底坐穿,但干万不能在小店闹出人命啊。”
  黑壮大汉放下了拳头,抱起满身是血的小媳妇,匆匆往外奔去,
  “人给我看着,要是跑了,我就拿了你的脑袋!媳妇儿啊,你要撑住!”
  说完跑得老远
  王大花挣扎爬起来,怎么料有热心肠的人,真拿大绳子把她捆起来,还用臭抹布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王大花拼命摇头,想要解释,可没人愿意听她这个杀人凶手说半句话。
  角落里坐着的一行四人,目睹了这场闹剧的发生。
  怀孕的女人抓着男人的手,“年郎,我们还是快快离去吧,若官府的人过来,少不了一通麻烦!”
  “嗯。”男人在桌面上放下一锭银子,搀扶着妻子上了停在面摊门口的马车。
  刚行驶不远,女人脸上便没有了半点血色。
  男人直勾勾看着她被血染红的裙角,面色大变。
  “楚楚,你怎么了?你…”
  “孩子,我们的孩子…”楚楚抓住男人的手,“年郎,我不行了,我感觉孩子在离开我。”
  她没有直接被伤害到,可是方才那小媳妇儿一身血的样子,狠狠吓了她一跳,总觉得身体不舒服。
  没想到刚上马车,走了没多久,便有一股热流直冲而下。
  她知道这是小产的征兆,因为前面三个孩子,她照样没留住。
第一百五十九章 恶有恶报
  “斯年,年郎,对不起,我、我没能给咱们裴家留下一儿半女,对不起,对不起!”楚楚拼命的道歉,眼泪不受控制。
  裴斯年握住楚楚的手,掀开帘子喝道,“就近找一个医馆停下!楚楚,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有事,更不会让孩子有事。”
  楚楚慌乱得只顾得上摇头,根本没听清楚男人在说什么。
  医馆的大夫刚配好一个药,刚抬头没曾想见到了血流成河的楚楚。
  他一惊,“发生何事了!”
  “拙荆受到惊吓小产,请大夫神医妙手,定要让她们母子平安!”裴斯年严肃道。
  他在战场上伤了根本,这孩子是他和楚楚唯一的香火了。
  陈皮指了指医馆内的推床,“将夫人放下,我给她把脉。”
  裴斯年照做。
  陈皮将一块手帕放在楚楚的腕上,越是把脉,眉头皱得越紧。
  “大夫,拙荆如何?”
  大夫摇摇头,“情况不妙,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我可以用药暂时保一下两人,直至临盆,但这对夫人的身体伤害极大,夫人定会…我医术有限,你们尽快去城里或京都找医术更好的大夫,看有没有好办法!”
  难产身死几个字,身为医者不好多说。
  裴斯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颗心已经落到了谷底,双拳紧紧捏着,骨节泛白,极其的痛苦。
  难道是他在战场上造太多的杀孽,上天连一个子嗣都不愿意赐给他们夫妻吗?
  铁骨挣铮的男人此刻眼眶泛红,深吸口气,“好,谢谢大夫!”
  他已经做好决定,无论如何都保大!
  他的女人,老天不疼惜,他来疼!哪怕一生再无子嗣,他也要和楚楚相守白头,谁也不许先走!
  楚楚抓住裴斯年的手,哀求道,“我的孩子!一定要保住!否则我也活不下去了!年郎,我一直在你的保护中生活,现在该我为你付出了!”
  这个孩子是她唯一能给裴斯年留下的东西。
  “卞楚楚!女人要以男人为天!听我的话!我带你去找更好的大夫,若是孩子能保下来就保!若是不能……”裴斯年强硬地说出这番话时,终于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他何尝不爱孩子?只是他更爱卞楚楚罢了。
  “楚楚,我这就带你去找神医,我一定会想办法保住你和孩子的!“看到楚楚脸色稍微好了一些,血也没在流了,让大夫开了点药,就带着她上了马车。
  现在每分每秒都很重要,他们不能在耽搁了。
  三天后。
  院子里,响着陈倩欢快的声音,她哼着《忆情郎》这种勾栏女子才会唱的孟浪歌曲,气得陈虎又是一阵愤怒。
  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人用泥巴堵了起来,双手更是由两根绳子绑在了床架上。
  “醒了?”陈倩从外面走进来,身上穿着一袭大红色罗裙,艳丽非常,头上缀满珠花不知道的还以为家有喜事,看得陈虎愤怒极了。
  “唔唔唔!”把我放开!!
  陈倩坐在床边,用香帕给自己扇风,“大哥,饿了吧?”
  她问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陈虎一愣,疯狂扭动着,陈倩丝毫没有给他把嘴里的泥巴掏出来的意思。
  “饿了也没法子,家里没米了。你昏迷的这两天,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儿,大花嫂子在城里偷别人的荷包,被抓住了还死不认账,
  将苦主腹中的孩子都踢没了,青天大老爷给她判了刺配流放五干里,昨天已经出发了。”
  “唔唔!”判得好,那贱妇该死!
  陈虎面红耳赤的嚎叫着,迫切看着陈倩,呶呶嘴示意她赶紧把泥块掏出来,总不能让他咽进肚子里。
  陈倩垂着头抱怨,“大花嫂子被流放了,家里这大小事都落在我头上,哪哪不要银子花使啊,
  大哥,咱家剩余的银子都放在哪儿了,你告诉我好不好,这样我才有钱给你抓药,维持咱这一个家的吃喝啊。”
  “唔唔唔!”帮我把嘴里的泥巴掏出来,我再告诉你。
  陈倩撅起嘴,“让你说话?那不成,万一你将人喊过来咋办?”
  这般意图,陈虎心知肚明了,登时气得直蹬脚,却触痛了身上的伤,霎时脸色惨白。
  陈倩见他这副惨样,乐得合不拢嘴,
  “大哥,老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现在成了这样,后半辈子肯定要人把屎把尿的伺候,我今年才十九,哪能跟老妈子一样伺候你啊。”
  “唔唔唔一一”
  陈虎听到这些话,激动得整个人跟毛毛虫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
  这时,忘尘道长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覆满草木灰的盒子。
  “倩儿,你跟他废什么话,银子我找到了,咱们走吧。”忘尘道长冷冰冰的说道。
  陈倩闻言兴奋地跑过去,翻来翻去,有点失望,“就四十六两银子了?”
  “有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忘尘道长说。
  陈倩意犹未尽,但还是贴身收起了这些银子,上前跟忘尘道长亲了一口,
  “表哥最有本事了,藏那么深的银子都找得到,倩儿跟了你,后半辈子算是不愁吃穿了,嘻嘻。”
  “乖倩儿,以前是我负了你,从今往后不会了。”
  忘尘道长看了看天色,拍拍陈倩的肩膀道:“你出去将那个丫鬟打发了,方便咱们行事。”
  “知道了。”
  陈倩走出去打发丫鬟,给了她十文钱,让她去李婆婆家买几文钱豆腐,再回到屋里的时候,忘尘道长已经将陈虎嘴里的泥巴挖出来了。
  正捏着陈虎的嘴,将一个黑乌乌的丹药扔进陈虎嘴里,迫使他吞进去。
  陈倩一惊,“表哥,你给他吃的是什么东西?我们可不能闹出人命啊!到时候有官府进行调查的话,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不是毒药,只是让他从此往后,再也说不了话的哑药罢了!”忘尘道长冷嗤一声,“我倒是想他死,只可惜,怕脏了我的手。”
  拍拍手上的泥土,忘尘道长牵起陈倩的手往外走,顺道用木棍打晕了在院子里玩的陈虎儿子,当着陈虎的面,用麻袋将孩子装起来。
  “表哥,带上这个拖油瓶做什么,一路上岂不是打眼?”陈倩可不想替王大花养孩子。
  忘尘道长轻笑,“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倩儿你知道代表什么吗?”
  “嗯?”
  “代表着白花花的银子!咱们走水路,到了南边找个牙行一卖,钱就到手了。”
  忘尘道长的话让陈倩心中狠狠一跳,不过,这是个好法子,反正她以后不会在回落霞村这边了,倒不如把事情做绝,把陈家的根彻底拔起来,省得后患无穷。
  “表哥,我听你的,咱们快走吧,那丫鬟脚程快,买点豆腐花不了多长时间的。”
  “嗯。”
  陈倩和忘尘道长左右顾盼,扛着陈虎儿子迅速跑出门,临走前,也不忘了在堂屋扣上一把锁,留了一封信。
  说自己带陈虎进城寻医了。
  陈虎被绑在床上,无论如何挣扎都弄不出来半点动静。
  屎屎尿尿都在床上,一晃数日,米水未入,冷是生生把自己饿死了。
  *
  另外一边,湖中岛。
  苏啾啾和司赫云、暗卫墨云俩人,费力地登到了山顶,终于采到了山崖上的一株叫阳雪芽的名药。
  除此之外,还得了不少稀罕的草药,乐得司赫云一整天都合不拢嘴,催促着苏啾啾,快些带自己去采百草卷上的其他草药。
  每带路采到一株,都给小啾儿五十两银子的报酬。
  兜兜转转半日过去,苏啾啾竟然入账二百五十两了!
  听到司赫云的催促,苏啾啾又累又无奈,咕哝道:
  “司徒大夫,下次我可不敢再带您来山上了,跑了一整日都没闲下来过,您是想让我累死吗?”
  “唉哟,小祖宗别介啊,那咱歇息一刻钟再继续?”
  司赫云满脸都是讨好,为这个小丫头的娇气感到头疼。
  苏啾啾虽然是很喜欢银子,但不至于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啊,眼看着日上三竿,日头毒辣,她索性摇了摇头拒绝了司赫云的想法。
  “司徒大夫,我们还是先回家,改日有空了再过来吧。”
  苏啾啾席地而坐,准备休息一会猎两只野鸡就带回家。
  司赫云满脸苦口婆心坐在苏啾啾身边,准备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劝苏啾啾带自己往深山里走一走,好不容易得到上山采药的机会,他才不信还有下次。
  可他嘴巴刚张开的时候,墨云粗糙宽厚的大掌,便把他的嘴捂得严严实实,冷声道:
  “司徒大夫,公子离开前交代过我,要好好照顾保护苏姑娘。您这样强逼利诱她陪您爬山,要是公子知道了……”
  “不让他知道就好了啊!”司赫云到底不敢触萧凌天的霉头,那小子是个手段凌厉的。
  墨云哼道:“我是公子的属下,拿着公子给的薪饷,自然不会有隐瞒。苏姑娘说累了,我们就立刻下山,别累着她!”
  “你小子见不得我好是吧,行,下山就下山!”
  司赫云把墨云恨得咬牙切齿,回头却是满脸慈祥,“既然我们小啾儿累了,那先下山,先下山。”
  “谢谢司徒大夫理解,我保证以后见着百草卷上的药,第一时间给您采回来。”
  苏啾啾伸手拿过司赫云的百草卷,心安理得地放在自己小药篓中。
  这本记载了天下珍惜名药的书籍,她垂涎许久了!
  司赫云肉疼极了,但得了苏啾啾这句话,还是忍痛割爱道:“不就一本书么,呵呵,送你了送你,呵呵……”
  还好他手里还有一卷抄本,否则非得当场跟苏啾啾撕头发抢书籍不可。
  苏啾啾坐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墨云索性把她提溜起来,往后背一扔。
  “姑奶奶趴好!我背你下山,让你自己走,也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远。”墨云说着,踏上轻功飞快下了山。
  司赫云傻眼了,“我呢?把我丢山上喂野狼啊?墨云你这个臭小子,等等!等等!”
  司赫云气喘吁吁地往上追赶,最后索性慢悠悠自己在山上走了,他老了,又不会武功,比不得年轻人飞来飞去啊。
  苏啾啾趴在墨云身后,眼睛睁大大的,“墨云大哥,改天有空你教我飞吧?我给学费,一个月…二百两银子!”
  贵是贵了点,大不了每个月多带司赫云这个冤大头上山采药嘛,钱不就来了么!
  墨云心动了,但想到公子的交代,还是忍痛道,“你要想学可以来找我,学费就不用了。”
  “不行,学费必须收,不然我就不学啦!”
  苏啾啾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墨云是受了萧凌天的嘱托保护自己。
  但萧凌天是萧凌天,墨云是墨云,苏啾啾和后者并没有任何直接的联系,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
  六哥在他这里占了不少便宜,她再拜师学轻功,还薅羊毛的话,说不过去。
  所以无论墨云怎么拒绝,这二百两银子的学费,她交定,贵点就贵点吧。
  这般想着,苏啾啾不给墨云商量的余地。
  *
  第二天,苏家的人再一次天没亮就忙活起来,山脚下的新屋挂上了火红的绸布,代表着他们家今日要搬进新房子,有不一样的生活。
  天没亮的时候,苏老太太去城里买了刚杀的猪肉,照例向肉摊老板要了猪筒骨和下水,回家之后,用锤子敲碎,放在锅里焯了一遍热水去掉杂质,才开始熬煮骨头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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