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清醒的时候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们是对方的命。
我该庆幸自己藏得很好,没露出一丝马脚。
起码最后体面退场。
嗯。
程狗说以后的孩子一定叫我声干爹,催我赶紧给孩子找个干妈。
我也想啊。
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我好像被困在自己念念不忘的那抹悸动中,谁来都差一点。
不想将就,慢慢等吧,万一还能遇到那样的心动呢?
爱从来都是突然降临的。
我应该释怀一点。
...
婚礼上,我平静的作为伴郎站在底下,看着灯光下的那对璧人。
程亦这个没出息的,哭成狗了。
我笑话完他,留下红包转身离开。
怎么夜晚的光也会刺眼?
我眯着酸涩的眸子朝自己车子方向走去。
风有些大,我点不燃手中的烟。
最后把它连带着火机一起砸进了垃圾桶。
顺其自然吧。
——江如风啊,也该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