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绝人寰白月光(快穿)——闲时煮酒
时间:2023-07-28 17:17:26

  周连雪的头发被黑衣男一把抓住,对方力道之大,她痛得眼泪滚滚,只觉得整块头皮都要被掀飞。
  方行烈那个贱人,好整以暇的在二楼托着下巴看戏,噗嗤一声笑了。
  愤怒和屈辱一起涌上心头,她忍着疼返身咬住黑衣男的小臂,一枪将他的手掌打穿。
  她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跑到楼梯上,这把枪在她手上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她要趁此机会赶紧上三楼,去储藏室,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搞到。
  或许是连老天也看不下去方行烈这贱男人的行径,他背后突然冲出来一个拿着短刀的人,斜斜朝他刺去,可惜方行烈反应过于敏捷,一脚就将那人踢飞到墙上。
  偷袭的人软软的倒在地上,他身侧背着的背包落在地上,方行烈拿鞋尖拨开,夺人眼球的珠宝首饰从缝隙里滑落。
  趁他低头的功夫,赤着脚的周连雪悄悄后撤两步,一枪打在方行烈背后。
  方行烈大怒,转身就要去追周连雪,却被地上那个男人一把抱住小腿,楼下那个拿着斧子的此时也已经缓过神来,狂躁的提着武器要上楼来杀人泄愤。
  *
  宁小春的手臂被管事拧在身后,少了一只鞋子,走路时一高一低的。
  加上那个拿斧子的,管事一行人一共六人,此时守着宁小春的就他和另外一个,停机坪上风雪大,宁小春身上衣衫单薄。
  个子稍矮一点的年轻男人见宁小春赤着的那只脚戳在雪地里,冻得嘴唇发青,忍不住向管事提议:“要不咱们去直升机里面等吧。”
  “你还有功夫怜香惜玉。”管事神情冷漠,思及宁小春此时是他们最大的保命符,又一副白着脸随时会晕厥的样子,在那个男人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时,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
  出他们俩之外的人去取藏在房子各处的财物了,也算管事他们倒霉。
  宁城死后他守了这座宅子十多年,秦妩一直没来过,就在他忍不住诱惑动了歪心思的时候,主家居然来了。
  虽然是座每年只住个把月的宅子,里面存放的财物也足够他们几个人大富大贵几辈子,好不容易把看守宅子的人全都拢在手里,将宅邸里的东西搜刮一空,却遇上了几十年来最大的寒潮。
  偏偏是天气放晴准备下山跑路的那一天,这些该死的有钱人就来了。
  不过没关系,对付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富贵人,阿远一个人足够了。
  除了那个叫方行烈的男人让管事有些忌惮,其他人都没被他放在眼中,然而就连他眼中最弱的宁小春被挟持后都面不改色。
  “谢谢。”她披着年轻男人的外套,甚至非常礼貌的向对方道谢。
  她坐在顶楼放东西的木箱上,放松得像是来半夜出来赏雪的一样。
  “不……不用谢,你不嫌弃就好。”年轻男人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
  管事眼神狐疑,她这么冷静,难道是有什么后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离众人分开时约定好的时间越来越近,管事看着紧闭的顶楼大门,忍不住焦虑。
  霍放将扎在前面人身上的餐刀/拔/出来,扶着他的肩膀,将餐刀送进对方的脖子,血液飞溅,银光一闪就又收割了一条性命。
  “秦姨小心。”他温声提醒听见响动转身的秦妩。
  两人几乎同时抵达楼顶。
  看着面前被锁得严严实实的天台门,都有些犯难。
  “都让开,让我来。”方连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伴随着她话音的是一阵让人牙酸的电机嗡嗡声。
  她浑身染血,长发里藏着碎肉,手上拿着一台正高速运转的伐木电锯,脸上的表情略显吃力。
  方连雪杀得眼睛都红了,尽管两只手都被震得快失去知觉,但她还是舍不得松手,除了刚开始拿到这台电锯时差点伤到自己,这一路上不知道多顺利。
  她上楼时碰到的人全都被成了锯下亡魂,砍瓜切菜一样被她送走。
  他们的身体组织像豆腐一样,软趴趴的,掉的到处都是。
  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在秦妩和霍放的避让下,她把面前这道门切了个稀巴烂。
  门后是管事惊慌失措的脸,他扯着宁小春的手臂,把她往直升机上推,那个年轻的男人晚了一步,被周连雪拦腰截断。
  她身侧的霍放被喷出来的血滋了一脸,他眼神阴沉沉:“你他妈能不能把那破玩意关了。”
  “我草,我草。”做完二期心里治疗,沉默了整个任务过程的系统再也忍不住了:“my eyes!my eyes!”
  “这太变态了。”它急忙给自己套了个隔音罩,虽然经过这几十年的磨练,它对这种场景已经有了一定的抗性,但面前这种场景真的再看几遍也是让统接受无能啊。
  宁小春神情平淡,好像被刀抵住脖子的人不是自己。
  管事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这些家伙根本不是他想象中弱不禁风的待宰猎物,他们分明就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冷汗从他额头上低落。
  方行烈这时也赶到了,他形容有些狼狈,那个叫阿远的持斧男人紧随其后。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杀持斧人。
  几人缓缓前行,像狼群玩弄必死的猎物一样,在距离直升机几米的地方站定。
  “后退,否则我就杀了她。”管事牢牢抓住宁小春的肩膀,让她挡在自己身前。
  “你。”他看着周连雪,扬声说道:“把你身后那两个男人杀了。”
  周连雪果然听命,她缓缓转身,电锯逐渐靠近方行烈,在马上就要碰到他时,她把电锯狠狠往前一送,搅进了阿远的肚子里。
  周连雪兴奋地尖叫一声。
  “怎么会......”管事瞪大眼睛,他们不是很紧张宁小春吗,怎么又不顾她的死活。
  然而再怎么不愿意相信,也只能接受他是唯一的活口的现实。
  “我可是很听话的克制住了要杀人的欲望啊。”方行烈说道:“想把我们攥在手心当狗使唤的你,
  除了一张巧嘴和漂亮脸蛋,还有什么。”
  “给我们看吧。”他低声说。
  周连雪退到一边,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想法和他一致。
  就连一直对她抱有特殊感情的霍放,也没有表现出异议,一双眼睛静静的盯着她。
  他们遵守了宁小春制定的规则,那么相对的,她也不能置身于规则之外。
  “啊,这是自然。”她面无表情的点头,在管事的刀扎烂她的脖子之前,用力向后一仰,握着他的手将近在咫尺的刀尖往前一送,就捅进了来不及闪躲的管事脖子上。
  周连雪扔掉手里的电锯,跑上去将她抱了个满怀:“你看见了吗,我厉不厉害,就算是方行烈,我也能杀给你看。”
  系统在小春脑子里呻/吟:“这太怪了,亲眼看见一个变态杀手的诞生。”
  她眼神里的怯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狂热和跃跃欲试。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宁小春对系统说:“三角形才是最稳固的,这三个人不可能再联手了。”
  这几个都是心眼比针尖还小的人,周连雪敢在方行烈背后放冷枪,就要承受他没完没了的报复。
  至于霍放......
  “满了满了。”系统激动地说:“这个死变态,表面看上去一副没你活不下去的样子,爱意值现在才满。”
  他蹲在宁小春身边,仰头看她:“我们五个人,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吧?”
  *
  你出生于一个大富大贵之家。
  生活优渥,父母疼爱,随着年龄的增长,你发现你的父母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的父亲在你三岁时就握着你的手割断猎物的喉咙,教你享受这种时刻。
  你的母亲是一名喜欢吃同类的美食家。
  二十五岁那年,你和母亲杀死了第三任继父,便宜弟弟因为上学逃过一劫。
  为了给父亲复仇,他考上国警大学后成为一名黑警,在一次追捕过程中结识了杀人狂魔方行烈。
  方行烈和他有共同的敌人。
  他们会在你父亲的雪山宅邸里,和一个叫周连雪的女人一起,将你和你母亲杀死。
  请在不改变其他人生死,且不伤害他们三人性命的前提下,改变秦妩和宁小春的必死结局。
  *注意,你的母亲吃掉第三任继父的剧情不可更改。
  *食人是她的自带属性,请确保在她在不被世人发现的情况下,定期食用人肉,以保持理智。
第76章 古代玛丽苏
  近日里春雨绵绵, 枝头已经抱香绽粉的杏花整天被笼在雨幕里,蒋留仙趴在桌案上昏昏欲睡。
  他的目光越过瓦檐斜飞的檐廊,落在廊下用丝线悬着的玉风铃上, 再往前就是他与父亲共用的演武场, 刀剑架旁边是一棵枝干虬结的梧桐树, 隔着一堵白砖黛瓦的墙,半边枝干都伸到了隔壁人家的院子里。
  戒尺“啪”的一声敲在他桌案上, 把蒋留仙早就飘到院墙对面的神魂敲了回来。
  蒋大人容貌俊秀, 站如松柏。
  他穿着一身圆领窄袖长袍,嵌金束腰勒出一段窄腰,英姿勃勃, 和时下正流行宽袍大袖, 仙气飘飘的风尚不同, 却自有一番写意风流。
  “什么时候才能天晴啊——”见自家爹爹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刚才还没有骨头似的蒋留仙立刻正襟危坐,讨好的牵着他的袖子,说:“我想练武, 不想念书。”
  “念书实在太累了。”
  他身上穿着和蒋大人样式相同的衣袍,却用了大红色洒金缎子, 衣裳上面绣着麒麟戏球的图案,更衬得蒋留仙一团稚气, 像观音座下金童。
  六岁的孩子正是人憎狗嫌的年纪, 每天都有使不完的精力。
  蒋大人与蒋夫人虽然出生豪门贵族,平时对蒋留仙却并没有过多的拘束, 除了练习骑射武功, 上树下河没有他不干的。
  也是最近雨水太多, 到处都湿湿滑滑的, 蒋夫人怕孩子顽皮出什么意外,难得态度强硬地将他拘在屋子里。
  雨停之前都只能待在书房里写字念书,教他读书的夫子已经按不住这皮猴,正逢蒋大人休沐在家,干脆让夫子回去休息,自己亲身上阵。
  “怎么你竟想当个脑袋空空的莽夫不成?”蒋大人屈指敲敲他的脑袋,说道:“空有一身蛮力可不行。”
  蒋留仙皱着一张包子脸,说:“若是我勤练武艺,可以七步杀一人,多少里不留行的时候,就可以直取敌军将领的头颅,岂不美哉。”
  他晃着脑袋:“领头的都死了,剩下一群小虾米有什么好怕的。”
  “是不是,阿爹?”
  蒋大人只觉得好笑,他把蒋留仙桌案上写着大字,形如鬼画符一样的纸页卷成筒状,拍在这泼猴的肩膀上,说:“那叫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今日的功课再加十张大字,晚饭之前交给我检查。”
  蒋留仙还想求情,却见父亲神情严肃,心知今日这十张大字已是在劫难逃,只能皱着一张包子脸应声:“是。”
  等到他吃过一轮点心,好容易才写完一半,捏着手腕洗笔的时候,天终于放晴了。
  雨消云开,连日来灰沉沉的天色突然就随着恼人的雨水一起消失了,一缕金色的日光破开云层,照到蒋家的檐廊下。
  蒋留仙一蹦三尺高,将毛笔扔进书房外头洗笔的大瓷缸里,正要去找蒋大人撒娇卖痴,让他陪自己练武,就听见外边传来的车马声。
  车轱辘碾在巷道的青石板上发出闷响,他耳朵一动,就知道那户人家的马车肯定挂了开路的铃铛。
  院墙外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那声音越来越近,器物搬运的响动,和箱笼磕在地上的声音,还有仆人婢女的吆喝声,让隔壁空置已久的宅院热闹起来。
  蒋大人走到他身旁,笑眯眯的说:“差点忘了告诉你,咱们家有邻居了,听说隔壁新搬来的薛大人家是个女娃娃,跟你年纪差不多大。”
  “以后可不许再淘气爬树到隔壁去了,当心吓着人家。”
  蒋留仙心下一惊,想起自己藏在隔壁院子里的东西,当即就要蹿出去,蒋大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提回桌案前,说:“课业做完之前不许离开书房。”
  这时蒋夫人的婢女却找了过来,说是夫人让小郎君去前院待客。
  “什么客竟用得上留仙?”蒋大人有些奇怪,闲着也是闲着,干脆牵着蒋留仙一道往前院去了。
  到了前面却发现蒋夫人站在正门边上,身前立了个和蒋留仙一般大小的小豆丁。
  小豆丁手里提着个精致的竹编小篮子,上面用布盖着,正和蒋夫人僵持不下。
  ♡轻&吻&喵&喵&独&家&整&理& 走进了才发现穿着窄袖长衫的豆丁是个小女郎,她生的雪肤花貌,长发和蒋留仙一样,简单的扎在脑后,眉间一点红痣,精致美丽得像天宫上下来的小小仙娥。
  “夫人不必客气,我还有功课没做呢,我得先回去了。”她面上有些为难。
  原来是隔壁薛大人家的小女郎,方才薛家的马车出了点问题,蒋夫人派人帮了一把。
  薛夫人风风火火的,行李箱笼还没理顺,就先遣了女儿上门道谢,提了一筐从西北带来的雪团子,给蒋夫人尝个鲜。
  蒋夫人见她小小年纪说话有礼,又生得漂亮可爱,想着隔壁还够要忙活一阵,身边又连个丫鬟都没有。
  她刚才看见薛家行李就装了十几车,仆人却没有几个,想来是家里人顾不上她,便想留她在家里玩一会儿,吃些点心再走。
  哪知道薛小春眉头微皱,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我们那儿都是这样的,邻里之间送点吃的都是小孩送,又丢不了。”
  她的官话说得不太熟练,说话时还带着西北口音,着急的时候咬字不太清楚,但是却并不让人觉得粗俗与土气,反而只觉得她别样的可爱。
  蒋留仙从刚才见了她就没说话,他脑子晕陶陶的,只觉得这个妹妹这漂亮,像画里走出来的人。
  他的视线移到薛小春提框子的手上,她手指上戴着的玉扳指更让人在意。
  “你方才说要做功课,是什么功课?你怎么戴着拉弓时才会戴的扳指?你也习武吗?”蒋留仙从蒋大人身后冲出去,跑到她身边,连珠炮一样问道。
  薛小春点点头:“入城的时候在城外练了一会儿弓。”
  “那你习剑吗?”蒋留仙眼神一亮,见她肯定,上前去抓住她手上提篮的另一边,拽着她往里跑。
  “我没做完功课之前,阿爹肯定是不会陪我练剑的。”他把人带到演武场,从兵器架上抽出小木剑递给她;“这是我最喜欢的剑,给你用。”
  “我可是很厉害的。”
  薛小春放下篮子,稚气的脸上满是严肃,她挽了个剑花,说:“我会点到即止的。”
  等蒋大人和蒋夫人慢悠悠寻来的时候,蒋留仙已经在地上滚了一身尘土。
  薛小春的衣衫也有些凌乱,两个孩子都气喘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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