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白切黑剑尊后我死遁了——山野行月【完结】
时间:2023-08-07 14:39:58

  “阿黎尝尝。”
  司黎张嘴咬住,香气弥散在唇齿之间。
  少女笑得眼眸弯弯, 眸光璀璨柔和。
  “甜!”
  晏行寂便也笑,就这么抱着司黎,一颗颗喂着她。
  他买了许多,司黎有些吃不太下,推着他的手摇头:“不吃了。”
  晏行寂便将剩下的板栗收回手中。
  他靠在躺椅之中, 少女躺在他的怀中,耳边是他规律有力的心跳。
  天色一点点昏暗, 清风拂来, 吹动梅树上的花瓣飘落。
  “晏行寂,我们出去玩吧。”
  “好。”
  “你一定有许多地方都没去过,有很多东西都没玩过, 还有许许多多小吃, 我都带你去试试。”
  “好。”
  “今晚去即墨城吧,陪我回一次客栈, 我好久没回去了。”
  “嗯。”
  即墨城离青霄剑宗是很远, 但晏行寂已经步入渡劫后期, 御剑不过半个时辰两人便到了即墨城。
  东海那边的动乱并未传到这里, 城镇内依旧是一片热闹,长街两边摊贩在叫卖,行人步履匆匆。
  这里是南北相交之地,繁华热闹,即使是夜晚也不少人。
  司黎牵着晏行寂的手,两人幻化成寻常人般的模样。
  少女递过来一根糖葫芦:“你尝尝,很好吃。”
  青年咬下一个,笑着点头:“阿黎说的对,很甜。”
  她又拉着他向前走去:“这种是糖人,我让摊主给我们画个。”
  司黎挽着晏行寂的胳膊,青年少女眉眼间都是情意,那摊主画的很快,不多时两个糖人便栩栩如生。
  虽然不是他们二人真正的相貌,但司黎依旧笑盈盈递过去。
  “剑尊大人吃掉自己!”
  晏行寂却反手拿过画着司黎的那个糖人,“我喜欢这个。”
  司黎一愣,他便已经拿着糖人向前走去。
  她看着手上代表着晏行寂的糖人,忽地便笑了出来。
  这条街很长,司黎挽着晏行寂的手。
  “那种叫纸鸢,若我们以后有孩子了,便带着孩子一起放纸鸢。”
  “好。”
  “那边河上飘着的叫画舫,日后你若是生辰,我们可以在上面办,可以游水。”
  “阿黎的生辰也应如此。”
  “那边那栋高耸的建筑叫胭脂铺,卖女子梳妆的东西,日后剑尊大人要为我多买些哦。”
  “我的灵石都给你。”
  她牵着他走了许久许久,天色已经黑透,长街上不剩多少人,终于来到客栈前。
  晏行寂解开了掩盖着两人真容的术法,司黎便顶着自己原先的面容进去。
  方推门进去,门口正打瞌睡的掌柜登时回过神来。
  “客官是住店还是——”他的话顿住,揉了揉眼看着门口的少女不可置信道:“老板?”
  司黎浅笑着颔首:“这些日子辛苦阿龙了。”
  那掌柜的几乎要哭出来,已经许久未曾见到司黎,若不是几月前收到司黎寄来的信,要他看好客栈等她归来,他都以为司黎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掌柜揉了揉眼,擦去眼角的泪花。
  他在这时才瞧见司黎身边的人,那青年一袭白色常服,勾勒出笔挺的身形,眸光专注看着身旁的少女。
  他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人。
  掌柜讷讷:“老板……这位……”
  少女笑盈盈拍着身旁青年的肩膀:“是你们的老板娘。”
  晏·老板娘·行寂无奈摇头,朝掌柜颔首:“我是你们的老板娘。”
  徒留掌柜在原地凌乱。
  他没听清司黎到底说了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转身上楼。
  时隔半年,又回到了这方客栈。
  当初的晏行寂便是在这里堵住了她,甚至还握着她的手捅了自己一剑。
  两人似乎都想起了当初的事情,屋内一时之间有些沉闷,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在交叠。
  一声叹息自身后传来。
  晏行寂握着她的肩膀转过身来,将少女的头按进怀中。
  “那件事是我做错了,阿黎无错。”
  司黎抱紧他的腰身,“当时疼吗?”
  晏行寂笑了笑,亲了亲她的发顶,闷声道:“伤口不疼,但是心疼。”
  他抱起少女,自己坐在椅子上,将少女搁置在膝上。
  屋内并未点灯,视线昏暗。
  青年说:“都过去了,便莫要再想这些了。”
  司黎便安静缩在他怀里。
  晏行寂很喜欢抱她,三百年前是这样,三百年后还是这样。
  他会将她抱在怀里搁置在膝上,与她一起看月亮,吹晚风。
  两人一时之间都没说话,空气静谧,呼吸声也规律平稳。
  许久之后,青年清润的声音传来:“这三百年在即墨城过的可好?”
  司黎点点头:“嗯,自己做生意当老板是我的梦想,我可没什么大志向,每日数灵石便很幸福了。”
  她仰起头,少女眉眼弯弯:“晏老板娘,我可比你有钱哦,我这客栈可是即墨城头牌,还有连锁店呢。”
  晏行寂听不懂连锁店,只当是什么人界的叫法。
  他笑着揉揉司黎的头:“阿黎很棒。”
  在没有他的那三百年,她依旧活得很好。
  事业也蒸蒸日上。
  阿黎从来不是需要依靠他才能存活的人,相反,真正依靠对方的是他。
  晏行寂离了司黎活不了。
  司黎揽着他的脖颈,在他唇上猛亲一口,“那我以后包了你,你就负责服侍我,把我伺候舒服了要什么都给你!”
  “好。”
  晏行寂亲着她,司黎笑着仰首,任由他的唇齿横扫进来。
  被他抱起搁置在榻上的时候,她说:“明日我们去北国,看冰川。”
  青年的唇覆了上来,贴着她的红唇闷声回应:“好。”
  ***
  北国连年风雪肆意,气候极其严峻。
  司黎披着厚厚的披风,毛茸茸的领口将少女的脖颈遮挡严实。
  晏行寂还为她下了御火符,司黎其实并不冷。
  她指着远处的冰天雪地,少女的声音在呼啸的冷风中飘扬。
  “晏行寂,好看吗?”
  青年也笑:“好看。”
  司黎走到一处冰壁面前,召出卷星,对晏行寂挑眉:“晏老板娘看好了,今日给你雕个花。”
  少女凿下一块厚冰,右手执剑,剑尖飞快灵活地穿梭着,冰碴四溢,梅花形状便显露其上。
  她拿起那枝花递过去,满脸骄傲对他说:“拿着,这可是司老板为你雕的花。”
  晏行寂接过,那支冰花其实算不上很好看,司黎画画的功夫实在有限。
  但却让晏行寂眼眶一热,连掌心与冰面相触带来的寒冷都消失不见,化为一股股滚烫的热意。
  他喃喃说:“我很喜欢。”
  青年用灵力护着那冰花不化,将其放入乾坤袋中。
  敛镜出鞘来到他手中,青年的乌发在身后飞舞,在冰面上摆弄着手中的剑。
  他的侧脸专注,周身的柔和掩饰不住。
  随着剑尖划过,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显露。
  比之司黎雕刻的要好看太多。
  每一片花瓣都好似活了一般。
  他递过来:“晏老板娘也送司老板一枝。”
  司黎笑着接过来。
  少女手握着花,猝不及防地跳到了青年的怀中,双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身。
  青年的手紧紧扣在她的腰肢,不盈一握的腰身在手中软的要命。
  他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扣着她的腰防止她朝后仰去。
  司黎将那花收到乾坤袋中,少女带着寒意的手捧住晏行寂的脸,猛地连亲了他好几口。
  “司老板奖励晏老板娘的。”
  晏行寂勾了勾唇,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藏不住的欢愉与情意。
  “还有别的奖励吗?”
  少女狡黠的像个小狐狸,搂住他的脖颈道:“有。”
  她送上红唇,在青年唇上打着转,他果断启唇,让少女的柔软进去。
  披风上的毛绒蹭着晏行寂的脸,扑鼻而来都是少女的清香。
  在凛冽的寒风之中,周围尽是厚雪坚冰,两人眼中只有彼此。
  忘我、极致、炙热地亲吻着彼此。
  从北国回来后,两人一路南下去了郡南。
  郡南多海,海风吹拂而来,带着清新的气息。
  司黎捡了许多五彩缤纷的贝壳为晏行寂串了条剑穗,于是晏行寂的佩剑上便挂了两条剑穗。
  一条是司黎三百年前做的,一条是司黎用小贝壳串的。
  天下第一的名剑,被少女串了两条丑的千奇百怪的剑穗。
  晏行寂却只是笑,抱着司黎边亲边夸:“很好看。”
  两人去了许多地方。
  冰川,大海,沙丘,高山。
  她还带他尝了天下美食,扬州的梅子,洛平川的板鸭,南泗都的桂花酒,月华县的麻团。
  那些他们说着以后要去吃的东西,他们等不及以后。
  再回到雾玉崖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
  彼时月色如水,夜风拂过,吹来梅花的清香。
  司黎窝在晏行寂怀中。
  少女看着那夜色,今夜依旧漫天繁星。
  明天会是个大晴天。
  “晏行寂,你喜欢我哪里啊?”
  司黎仰头,看着躺椅中的青年,却发现青年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
  她又问一遍:“你喜欢我哪里啊?”
  青年抱着她故作思考。
  司黎问:“长相?我确实长得好看。”
  “性格?好吧我性格也不错。”
  “家世?嗯……青霄剑宗的大小姐也确实挺厉害的。”
  “还有什么,还有才——”智?
  “喜欢你是司黎。”
  青年打断她的话。
  司黎一愣,他又重复一遍:“喜欢你,是司黎。”
  “因为你是司黎,所以我喜欢你。”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只要你是司黎,我就喜欢。”
  只要是司黎。
  可以长得不好看,可以性格不好,可以家世不好。
  她就算貌丑,就算刁蛮任性,就算一贫如洗。
  晏行寂抱紧少女,放轻声音说:“只要你是司黎,你的灵魂是司黎,我便一定会喜欢。”
  司黎有着世间独一无二的灵魂。
  月光下,青年眸底的爱意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一般,唇角的笑意柔和缱绻。
  司黎的眼眶一热。
  她搂着他的脖颈,少女泛翻身跨坐在青年腰间。
  这个角度晏行寂需要微微仰首看她,便看见少女身后的梅树在摇曳着,可眼前的女子却比那满树的梅花更加夺目。
  她说:“我喜欢你,也是因为你是晏行寂。”
  “晏行寂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骄傲自强,勇敢果断,根骨天下一绝。”
  “晏行寂是对我最好的人,会记住我的每一个喜好,会记住我的每一句话,会想尽办法生涩地讨我欢喜,会甘愿为我弯腰。”
  “晏行寂是全天下最好最好最好的人。”
  少女笑着,眼眸漆黑透亮,倒映着月色和青年怔愣的脸。
  俏皮灵活的声音响起:“晏行寂是司老板的老板娘,日后司老板的千亿产业也有晏老板娘的一份!天下十个剑修九个穷,但我们晏老板娘一定会是最有钱的那个!”
  青年的胸腔滚烫,心跳剧烈到几乎要崩裂。
  他凑上前便要来吻她。
  这时,腰间的玉牌在一明一暗急速闪着光。
  司黎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空气在一瞬间静止。
  晏行寂正要去灭掉那玉牌,一只纤细的手率先一步将那玉牌按灭。
  少女嗔道:“我们的二人世界,有什么事情不能之后说嘛。”
  晏行寂笑了笑。
  司黎布下结界,隔绝寒风,密闭的空气中尽是两人相互交织的体香。
  少女俯下身去吻青年,贴着他的唇问:“今夜我来,好吗?”
  她探入进去,两人的津液交汇,少女生涩地学着以往晏行寂吻她时的动作。
  在青年忍不住想要来解衣衫之时,她直起身,少女坐在他怀中,素手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
  外衫,内衫,小衣……她又来解他的衣衫,晏行寂想要配合她,却被他按住了手。
  “别动,说了我来。”
  青年便只能感知到那双手缓慢地在身上游走,他有些懊恼今日为何要穿的这般整齐,让她解的也慢。
  她终于解开了衣衫,少女直起身。
  皎皎月光披洒在她身上,肤如凝脂,纤细玲珑一览无遗,即使已经看过许多次,可依旧令他连带着神魂都在轻颤。
  青年直起上半身,躺椅摇晃着,少女便坐在他膝上。
  她的乌发仅由一根玉簪挽起,玉颈纤细。
  晏行寂正要吻下去,少女抵住他的唇:“别动,我说了我来。”
  “阿黎……”
  她的膝盖抵在青年双腿两侧,从他膝上起来吻住他,在他唇齿间横扫着。
  月色清凉,周围寂静,雾玉崖只有他们二人。
  漫天繁星,圆月高悬。
  直到他有些忍耐不住了,她便从他唇上起来。
  少女的红唇水光潋滟,冷白的脸上绯红。
  她直起身子,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向下坐去,沙哑干涩的声音响起,青年靠着那椅背,脖颈微扬,喉结上下滚动,额上青筋突起。
  少女搂紧他,额头无力抵在他肩膀处,皱着眉等自己适应后缓缓动起来。
  束发的玉簪掉下,满头青丝散落。
  晏行寂有数次抑制不住想要反压她,都被司黎一一挡回,只能咬牙忍着她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这实在难受,她太过轻柔,干什么都慢,欲壑难平,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
  直到再也抑制不住,他抱着她起身,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大步朝屋内走去。
  还未来得及走到榻上,他便将她抵在入门的桌案上,将案上的东西尽数扫下,将怀中的少女放在上面。
  狂风浪潮来的猝不及防,司黎毫无还手之力。
  她扶着他的手臂,咬牙维持着自己的意识。
  温暖的灵力游走在青年的经脉中,她小心翼翼操控着那灵力往他的丹田而去。
  只差一点……
  只差最后一点,沧溟镜的碎片便能完全剥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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