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主强撩以后——污术【完结+番外】
时间:2023-09-07 14:37:21

  而且她总担心怕这个妹妹会打些别的心思到她的姐夫身上。
  纵使这个概率少的可怜,燕阳却不能放任丝毫,她要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提前掐死在摇篮里。
  晚膳过后,柳三更忽然说他身子乏力要去睡一觉,燕阳再是不舍也只得让他回屋休息,怕惊扰他休息便去书房处理属下雁门送来的事折子。
  等她处理完时,外面已是天色黑重,想到柳三更怕是再过会儿就该要醒了,她立刻急身赶回主阁,却是远远就瞧见主屋里的烛火烧的明亮。
  悄声靠近后询问守门的下人,下人回答她这烛火天未黑时就已经腾腾烧着。
  很显然柳三更说是要回屋休息是个假话,不知在屋中闭门不出偷偷做什么。
  燕阳面带不善的一把推门进入,果然一眼就看见桌边烛火下的柳三更,他正满目认真的提着笔写写画画,突然见她进来顿时一惊都来不及收手。
  在看见桌上那副未完的熟悉画像后,燕阳的一腔怒火就戛然而熄,好半响才是晦涩难明的看向手足无措的柳三更。
  “你……你这是做什么?”
  画她何必这么偷偷摸摸,搞得像是他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大秘密,令她又怒又惊,差点下意识的朝他大发怒火。
  “青竹昨日告诉我,再过几日便是公主的生辰了。”既然私自作画的事情被撞破了,柳三更只得满面羞怯的和盘托出,“我什么都是公主给的,却没什么可给公主,想来想去就只能画一幅画送给公主当生辰贺礼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燕阳,嗫声嗫气道:“……还望公主莫要嫌弃。”
  燕阳又无奈又好笑,走上前拉住他的手,柔声道:“你啊你啊,就是会卖乖,本宫何时嫌弃过你画的,哪次你画的本宫不是当做心肝宝贝的珍视放好!”
  她瞄了眼桌上半张熟悉人面,开口埋怨道:“画便画了,又何必偷偷摸摸呢?倒叫本宫白白惊心一回!”
  柳三更跟着笑了:“既然是生辰贺礼了,怎能让主人提前知晓?”遂想起刚才燕阳入屋时的汹汹气势,低声询问她,“公主刚才是生气了吗?”
  “….没有。”
  明显的口是心非。柳三更也不在意,拉着她在前方的坐倚坐下,安抚她这画快完了,让她在此再等待一会儿,便反身回去继续提笔认真作画。
  燕阳在一旁闲得无事,屋中的熏香袅袅,竟把她熏得生出几分疲倦之意,正好沉神批改事务太久,便偏头靠着椅背昏昏欲睡。
  画至中途,柳三更抬头扫了一眼对面偏偏坠头的公主,又移目看向桌前白烟升腾的沉香小炉,便低下眼再耐心的等待。
  小半刻后,他再次抬头,前方之人依然睡得深沉,方是转身从书柜的某处夹层里摸出一张薄薄信纸。
  一目十行的看完后他夹着信纸的指尖一甩,信纸顿化粉尘,皆被他丢进烛笼里烧的干净,再提笔一边思索一边写了一封简短回信。
  写完回信折叠好,拿着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招来一只鸟雀,把回信弯折绑在它脚上放它飞走,才是回到桌边双手提笔,同时落笔各自补色,不足半刻钟就迅速把剩余的画作完成。
  见画作完成,他终是微松一口气,然后走上前轻声把昏睡中的公主唤醒。
  刚苏醒过来的燕阳眼神迷离看他,此刻的她难得显得几分迷糊懵懂:“本宫怎么了?”
  他带着笑的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
  “公主是困了。”
  ————————————————————————
  --------------------
  三本小说基本都更完了,明天更新新的
第27章 第二十六章
  ——————————————————————
  开春不久,皇城里又发生了两位官员接连意外身亡的消息。
  一位是兵部侍郎刘年,一位是尚书台大夫孙崇贤,都是私底下惯会拉帮结派的得众官员。
  一时间,朝堂的文武百官开始人人自危。
  雁门把下面查探后的消息回禀给燕阳听时,柳三更正坐在一边拿巴掌大的银锤子一颗颗的给她砸核桃。
  这次的两名官员死法惨烈,燕阳余光瞄见雁门说到孙崇贤头首分家,四肢断裂,而刘年的两只腿骨皆被生生绞碎,血渣撒了遍地时,柳三更砸核桃的响动就重了两分。
  这两人皆是不知被何种厉害兵器竟残忍的分尸杀害,换了旁人听后不免心惊有余,若是亲眼看见更会吓得不轻,个别的还会留下深刻阴影。
  于是燕阳朝雁门挥了挥手腕,示意他跳过这些说重点即可。
  待到雁门说完便识相退下后,柳三更才捧着满满的一盘核桃仁走到燕阳身边,低眉顺目的唤她:“公主,你想吃的核桃仁我都剥好了。”
  “嗯,真乖。”燕阳眯眼一把拽下他坐在身边,接着凑上前张开了红艳艳的唇瓣。
  柳三更瞬时懂意,乖巧的捏起一颗核桃仁往她嘴里送。
  吃过一颗,燕阳才是满意的笑着询问:“你吃过了么?”
  柳三更摇了摇头,再捏了颗适时的喂给她,方是一脸认真的反问她道:“这是给公主剥的,我为何会吃?”
  听完,燕阳便偏头灿烈的笑了,眼角下的一点泪痣随着波澜水波流动起伏,满是动人风情。
  “既然驸马待本宫好,那本宫当然也要知好还恩的待驸马好。”
  她笑着这般说完,便伸臂压过柳三更的后脑迎面与他亲上,借着亲吻便顶出舌尖,把嘴里原封未动的核桃仁径直顶进了他嘴中。
  此刻他们二人正在花廊下坐着,周围不时就会有人过往,光天化日的就行此亲昵之举令柳三更立时受的一惊!
  他还来不及躲避嘴中已是多了一物,被他下意识的囫囵吞吃入肚,差点噎的一口气没喘上来!
  燕阳被他这幅惊慌失措的模样逗笑了,又忍不住的调笑了他几句,果然把这脸皮薄的驸马逗得是又羞又急,几次起身想走都被她生生拽着动惮不得,不得已的继续受着她的调笑轻薄。
  瞧着对面的人面色羞红成了一片,却拿她毫无办法的窘迫模样,燕阳的欲念不可自制的动了。
  她不禁想起前面几次床事时这人对情爱之事丝毫不知的腼腆生涩,便只能任由她摆弄操控的动人场景。
  那真是无上的诱惑美景,足以令法力最高深的得道高僧在一夕之间功败垂成,堕落红尘。
  她本就不是个善于控制的性情,何况是面对心爱之物时任谁也难以禁欲如高僧,在汹涌的欲念驱使之下索性倾身把柳三更压在了软塌的扶手上索要更多的美味。
  在花廊之下,燕阳与柳三更正面贴着面,肩靠着肩,两具身子贴身亲昵相靠,姿态暧昧的令人脸红心跳。
  只见她半抱半揽着柳三更在身前,嘴唇温柔如水的亲吻过他的脸庞,薄唇,再顺着耳际慢慢的往下延伸,咬过皮肤白皙的脖颈,最后抵达层层衣襟包裹住的肩身。
  “公,公主不可……周围会有人经过…别这样…”柳三更被她压在扶手上,后无退路,前是悬崖。
  他一面慌乱的用手肘抵住了她的肩膀阻止她继续往下的动作,一面用快急哭了的声调沙哑的哀求她,“公主,快放开我吧……真的不行…….”
  看他急的哀求不已,燕阳便安抚他:“放心,周围不会有人的,本宫之前已经嘱咐过他们,无事不得靠近。”
  说着中途,她已是不容反抗的伸手一把扯开了那些繁多碍事的衣领,终于得以窥见被多层衣物紧紧裹住的苍白的大片胸膛。
  在阳光的照耀中这具皮囊已是白的近乎发光,如同沉沉夜幕中的光亮瞬间吸引来众多的魑魅魍魉,贪婪的窥视着即将入口的美味佳肴。
  她便是被美味吸引而来的恶鬼。
  眼见这位癖好张狂的公主如同孩子把他当做糖果般的肆意舔舐啃咬,一一吻遍他胸前后便低头咬住了那小小两处来回的用舌尖又撮又舔,后面竟还齿间衔住一颗核桃仁往他胸前反复碾压。
  柳三更受着她的玩弄简直是羞恼欲愤,偏偏躲又躲不开,只得哑声继续恳求她道:“公主,不要,不要这样……求你,别玩了……周围会有人的……”
  同时心里不住的叹息道,这位公主的手段怎么就这么多!上次是用画笔,这次用核桃仁,下次还打算用什么?
  不愧是养了三十多个男宠的强横公主,情爱手段多到真真是令人发指。
  “驸马别担心,不会有人的……好了,乖一点,别吵,否则本宫这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话音刚落,两人身后的不远处就传来雁门平静疏冷的禀报声。
  “公主,张阁老来访,就在院外,可是要见?”
  软塌上纠缠的两人双双身子一顿,好半响才听到燕阳冷冷的回答:“让他进来吧。”
  这时的柳三更微松一口气,正欲起身收拾衣服,发现身上的燕阳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只是沉脸不动的看向院外。
  “公主?”想到那人就在院外离得此处不远,柳三更忙是唤她,“既是有人来了,你就先放开……”
  话未说完,身后已是传来脚步声,他慌着就要挣扎起身,却是被燕阳无声的暗暗压制住,仍叫他是一副散开衣襟被她亲昵抱住的放纵姿态。
  很快那脚步声已然走到了耳边,听着还不仅一人,正好走到了柳三更身后几步外的距离,只要随意一动就能把他身前状况看的清清楚楚,这下柳三更不敢再动了。
  因为之前与柳三更亲近一番的缘故,燕阳的衣着也显得凌乱,全靠着身前的柳三更替她遮挡方能不露春色,见到外人来访也丝毫不显慌乱,仍是与柳三更衣衫不整的倚坐在塌上。
  燕阳神色自如的看着张阁老和他身后的中年男子走至面前,毫不在意她们二人此刻的放荡情景被外人见后会受人口舌。
  她甚至还故意的把柳三更胸前的散衣扯得更开,再捉起他的一缕长发嗅闻把玩,神色自如的开口询问。
  “张大人,难得见你入本宫府中一趟,但本宫此时不太方便,不知你有何事呢?”
  那张阁老见她们旁若无人的坦衣相拥的情景暧昧淫乱,顿时大怒,连原本的目的都忘记了,只激动斥道:“燕阳,你身为大燕的堂堂长公主,怎可和男宠当庭如此放乱不堪,败坏伦理?简直是不堪入目,放荡无耻!”
  因为柳三更背对着他看不见面孔,燕阳又有三十多个男宠的风流名声在外,且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同她明媒正娶的驸马会被燕阳如此放肆对待,便只以为这又是她的其中一个男宠。
  “张,张大人息怒,可能,可能公主只是……”一旁的中年男子脑门滴汗的干干开口,只是二字后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原想打圆场,可当他看见那塌上背对他的人后立时就脑目震惊,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哪里还能说得出好话来!
  被燕阳抱着的柳三更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亦是面色顿青,身子僵立一动不敢动。
  “哼,这是公主府,本宫愿如何便如何,与你何干?!”燕阳正眼不曾看那中年男子一眼,亦不解释,只冷冷的瞪着张阁老。
  她漫不经心的讥笑回道:“本宫本来正在快活之中,是以为张大人身有要事才勉强忍耐,中途停止唤你进来,不想张大人竟反嘴咬一口,真是不知好歹!倘若张大人要说的只是此事便快些离开,莫耽搁本宫的好事!”
  “真是,真是不,不知羞!本官定要上奏天听参一本!”张阁老气的几乎晕头转向了,愤怒指着燕阳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张大人可随意去。”燕阳毫不在乎的摆手,“雁门,送客!”
  冷着脸的雁门从后上前弯腰请手,张阁老不曾理会,直接甩袖而去,那中年男子便跟在他身后讪讪离去。
  等到他们走后,燕阳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身前抱着的人僵硬如木头的冰凉身子。
  意识到这人此刻的感受定不会好,她便慌忙放开他欲向他解释两句,一低眼看见的就是眼眶泛红,神情屈辱的柳三更。
  他哑着声音问她:“公主便是这般待我好的吗?”
  燕阳一愣,正欲答他,柳三更却是等也不等,随意揽好散衣后便起身大踏步的走开了,徒留下燕阳一人愣愣坐在原地看他离开。
  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事后,柳三更把自己一人锁在了屋子里闭门不出,谁也不准进入,就连青竹几次试探询问都被他无声的拒绝在了门外,急的抓耳挠腮。
  那时,燕阳就站在了门外不远的树下静静看着。
  直到夜色降临,燕阳才是抬步上前,摆手挥退左右,独身站在柳三更门前伫立。
  良久,她才是缓缓开口。
  “那张阁老是个老狐狸,他是来探虚实的。他的孩子张天从是中枢侍郎将,早前就拜府多次,但都被本宫拒在了门外。至于你父亲,咱们初时成婚前后他都不曾来过一次,现在是听道外人说本宫待你不同,便想借力上位。”
  “这种人本宫实在见得太多了,之前本宫下了命令他才一直进不来。此次他趁机跟着张阁老进来,就是想借着你来向本宫讨好处,本宫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彻底死心,不再从你身上打主意。”
  只有让柳父觉得她待他亦如难登台面的男宠,不过是闲时把玩的一件玩物,驸马二字就是区区的挂名罢了,她根本不曾对他有太过特殊心思,他才会彻底绝了攀龙附凤之心。
  从柳父当时明明认出这就是柳三更后却只字未说,神情尴尬的情景来看,手段的确奏效,可唯一没想到会伤他至此。
  若早知他会这般的难过,她当时定然不会如此选择。
  “所以,并未有辱你的意思。”她摸着紧闭的门扉,嗓音低沉神伤,“……你莫要怪我。”
  这还是她第一次自称我,除却与天子说话时她从未如此的低声下气。
  屋里仍是静默无声。
  又等候了半刻屋中还是安寂无声,见状她闭目叹息一声,转身慢慢的走了。
  而门后,坐在桌边的柳三更面色平静的抬手浅抿口茶,耳聪如鹰的他自是听到了门外的那些话,以及那逐渐远去的缓重脚步声。
  待确认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后,他便起身走到某处角落翻出早就备好的衣物,一一换好再从窗口小心的翻身离开。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那时他早就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个就是他那个不熟悉的父亲,更清楚感知到那一瞬间她握着自己手臂稍稍一紧的手,这些都足以说明她的心思打算。
  况且哪怕真是她故意的,那个对他漠不关心十多年的父亲是怎样看待与他的,他也毫不在乎,而今公主正好也绝了这人从他身上打主意的心思,省的以后他还要自己想办法从中圆滑,空添麻烦。
  会装成委屈恼怒的样子,只是组织又派给他一件麻烦任务,必须提早出门与老六他们汇合制定周祥计划。
  且他必定也要装的委屈难过,否则就不符合柳三更该有的纯真赤血的性情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