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裳身子剧烈的颤抖,绝望的她根本就找不出任何措辞跟他辩解,还是能求他放过自己,便能全身而退吗?栾裳那一瞬放下了所有自以为是的尊严
,轻声道:“求你了,放我走吧。”
“放你走?绝不可能。”楚铭瑄含上她的唇,手像那身下最深处探去,拨开层层密林,直达幽深之处,身下的人儿还在无力的扭动,她全然不知越是这样反而能轻而易举的挑起男人心头的欲望,楚铭瑄的手在她身体抽送,那紧致让他深深着迷,她颤抖着,抗拒着他给自己带来一切的陌生感,那令人羞于启齿的姿态毫无保留的浮现在他眼中:“啊……不要!”
她想摆脱他沉重的束缚,却被他狠狠压制,她知晓这次……完了!
第118章 调侃(二)
楚铭瑄一手绕过她光滑的背脊,撩拨挑逗她的每一寸神经,栾裳拼命压抑着不断袭击着自己的异样感,薄唇抿的紧紧的,楚铭瑄唇角勾起邪魅一笑,快速的挤开她的双腿,栾裳柳眉若蹙,双手不自觉的已环上他的脖颈,一声娇嗔从口中溢出,她已经完全臣服在这男人身下,她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在为之颤抖,像掉进了深深的漩涡,无法自拔,男人微眯双眼,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那触摸让她忍不住的颤抖,她吐气如兰细碎的吟哦从口中溢出,脑中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打破,就那么承受着他带来的一切,男子的手在她紧致里慢慢开扩,一丝疼痛感袭来叫栾裳蹙了眉:“痛……”
“乖,马上就不会痛了,抱紧我。”楚铭瑄浓重沙哑的嗓音,一把握住身下的坚硬,对准目标缓缓的挤进,栾裳不安分的扭动,只觉得身下是撕裂的疼痛,她身子剧烈的颤抖,双手紧怀抱男子的腰肢:“嘶~好痛,不要了。”
楚铭瑄欲火焚身哪里顾得上她的感受:“现在可不行。”
他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缓缓抽送了几下,身子猛地一沉,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叫栾裳浑身剧烈的颤抖,她绷紧全身的神经,双腿不断的乱动:“啊……你混蛋,别动,求你别动。”
楚铭瑄吻去她的泪水,薄唇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滑过她细嫩的脸庞,含着笑意道:“说过了,不要叫那么大声。”
栾裳身形微怔,恨不得把他那得意的嘴脸撕烂,楚铭瑄倒是真的不在乱动了,二人就僵持着这暧昧的姿势,他的巨大还停留在她体内,不过是顾及她的感受而不在乱动,看似身下的女子已快睡着,楚铭瑄狭长的凤眼微眯,身上的欲火无法消退,他附在她耳边薄凉的唇在她耳边摩擦:“还疼吗?”
“疼。”栾裳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那种撕裂的痛楚已慢慢消退,她就是要让他欲火焚身,可是她这次可算是估量错了,楚铭瑄瞬间捕捉到了她眸中的那丝小小的得意,一把擒住她的腰肢往下一拉,直达她身体深处:“啊……”
女子一脸恨意的盯着满脸轻佻的男子,楚铭瑄解开她的双手,让她环住自己的腰肢,暧昧的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怎样,不疼了吧?”
栾裳心知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倔强的别过脸不在言语,男子一把扯下二人身下盖的薄被,让二人裸露的身子完全暴漏在空气中,这羞于启齿的姿态被栾裳尽收眼底,羞耻感更加浓烈的像她袭来,她紧紧的闭住双眼不去看,红唇忍不住的轻轻颤抖,楚铭瑄含住她的丰盈,舌尖儿在她敏感点儿围绕,栾裳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嗔,睁开迷离的双眼,身前的男子轮廓已变得有些模糊,只觉得这感觉快要把她送上云端,又狠狠地跌落在地上,痛苦夹杂着快感触摸她浑身的肌肤,楚铭瑄的硕大在她体内抽动,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让二人更贴近,更深入。
栾裳只觉得一阵眩晕,声声娇嗔随着他的动作从檀口溢出,不知羞的紧勾住他的脖颈,生涩的回应着,楚铭瑄如一头发狂的野兽,加快了速度,不断的在她身体里驰骋,冲撞,她的紧致包裹他的硕大,在她幽深处不停的探索。
楚铭瑄觉得一定是她在自己身上下了蛊,不然为什么仅仅对她如此痴迷,他身下的动作更剧烈,空气中充斥着暧昧,他大喝一声,直达她最深的柔软,栾裳浑身绷紧,忍不住的颤抖,浑身的燥热逐渐退去,只剩下一片空虚与冰冷,身上的男子浓重的喘息,伴着他强烈的心跳,栾裳只觉得绝望,她已经不是个纯洁的女子了,又还能配的上谁。
楚铭瑄扯过薄被盖在二人身上,强壮有力的臂膀抱着她薄弱的肩膀,如星辰的眸子紧盯着她,似要把她的灵魂一并夺去,栾裳别过脸,只觉得不安焦虑:“别看了。”
“不,我要看。”男子薄唇轻启,那让人不容让人抗拒话语,他一手轻抚过她的脸庞,双眼浅阖,紧紧依偎着她睡去。
栾裳双手紧攥,正欲转过身去,却被他一把转过身,拉出一只藕臂放在自己腰间,唇角含笑,栾裳身形微怔,修长的指尖点过他满是伤疤的背,竟平白生出了几分心疼,这念头油然而生叫栾裳也不禁吓了一跳,她是在刚刚才强暴了自己的人,生出了怜悯之心吗?未免也太可笑了,恨不得杀了他才对,她猛地缩回手,楚铭瑄浓眉微蹙,身子贴得更近了些,双腿紧紧的箍住她,慵懒的轻声道:“再乱动,我怕我会再次忍不住的。”
栾裳两手放在胸前,斜瞥了眼浅睡的男子,倒也不再动弹,本以为今晚会是一个不眠夜。但是栾裳就在他的怀中安稳的一直睡到了天亮,从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睡眼惺忪,只觉得浑身酸痛全身像快散架了般,她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翻身抱住他精壮的腰肢,脑中一个激灵,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脸上似火烧,这该死的男人,她在心底狠狠儿的骂了他千遍万遍,楚铭瑄睁开凌厉的双眼,快速的翻身压在她身上,唇角勾起那抹栾裳在熟悉不过得邪魅,她感觉他那出坚挺正抵在自己身下,栾裳柳眉微蹙,浑身一个哆嗦:“干什么?快下去。”
楚铭瑄那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的肌肤,拖着她的背脊紧抱在怀中,薄唇
轻启:“不。”
“我全身已经快散架了,求你别再折腾了。”栾裳满脸怒意,两只手在他胸前推着。
楚铭瑄启齿轻笑,那暧昧的眼神儿让人有种不详的预感:“娘子可是说昨夜太剧烈了,大不了我轻点就是。”
这话里有话的语句,极其暧昧的在栾裳脑中回放,让她不禁羞红了脸:“胡说什么,谁是你娘子,不是还要赶路吗?不然就耽搁了。”
第119章 调侃(三)
“不急,不急,现在还有些重要的事,要做……”楚铭瑄眼角眉梢含笑,最后二字咬字极重,栾裳只觉得他面目可憎,昨夜的痛还未散去,着实经不起折腾,又觉得他抵在自己双腿之间那抹坚硬正蠢蠢欲动,男子抬眸看了眼她复杂的神情,唇角含笑,薄凉的唇轻贴在她耳畔,墨黑的眸子深邃幽长,沙哑沉重的道:“娘子,我要。”
栾裳只觉得耳边酥痒麻木,却仍是不甘示弱:“谁是你娘子,厚颜无耻。”
“行了房事,你还想抵赖吗?还是昨夜没能把你满足?”楚铭瑄轻佻的勾起唇角,戏谑道。
栾裳只觉得头晕目眩,这男人还真字字句句不离话题,现在的处境又是那么危险,只要他轻轻一探身,就不得不臣服他之下了,凡事以大局为重,栾裳在心中有一阵盘算,极其献媚的讪讪一笑:“随你怎么叫,也不过是称呼而已,快些让开,我要上茅房。”
她刻意讨好的模样更是勾起他心中的兴趣儿,楚铭瑄唇角勾起邪魅一笑,撩拨着她胸前的柔软,指尖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轻在她身上四下点火,最终慢慢探到那幽深之处,轻拨弄着她的敏感点,栾裳浑身颤栗,那痛苦又伴着强烈的快感折磨的她痛不欲生,她紧紧的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低声哀求道:“求你……别动。”
楚铭瑄狭长的凤眼微眯,一把箍住她阻拦的手,指尖在那敏感点儿上围绕着,栾裳双腿颤抖着,酥麻感充斥全身,让人不由颤栗,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精壮的腰肢,无法自控的从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几乎浑身的感官都在那一点上了,他仍是不休不饶的撩拨,挑逗,栾裳只觉得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直把她推送巅峰,她紧咬下唇,极力压抑着口中娇嗔,可那叫人痛不欲生的感觉却像洪水般袭来,一发不可收拾:“啊……啊,住手,你快住手啊。”
那感觉让人眩晕,沉沦,她藕臂一用力,指甲深深的掐入他的背部,无力的【娇喘】着,脸上已是潮红一片,高耸的【双峰】剧烈的起伏,楚铭瑄唇角勾起邪魅一笑:“娘子,伺候得当吧,这只是个开头儿呢?”
话罢,他一把勾起她的玉腿,腰肢猛地往下一沉,戳入那花蕊儿中:“啊……”
栾裳浑身绷紧,身子又是一阵强烈的颤抖,她羞赧的闭上双眸,就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无半点反手之力:“不……不要。”
男子看着她皱在一起的小脸,抚平她蹙在一起的眉道,支在她身侧,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娘子,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乍起清风吹拂过百花海,锦绣贪恋的深吸一口花香,入宫以来还是第一次觉得如此惬意,她伸出素手欲伸手折下一枝,一声轻柔的女声传入耳畔:“这花儿开得正好,你若是将它折下,定是过不得今晚就会枯萎。”
锦绣回眸身形微怔,转而甚是恭敬的拘礼:“娘娘,奴婢只是看着花儿开的极好,忍不住想要触碰,并无折下之意。”
霜璃眼角眉梢含笑,轻一扬素手转身离去,锦绣紧抿薄如蝉翼的双唇,轻笑道:“原来叫王爷心心念的人就是她,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霜璃眼神微阖,慵懒的躺在摇椅上,一手抚着小腹,脚尖儿不停的在地上蹬着,那摇椅随着她摇摆的幅度发出吱呀吱呀声,胎儿已有四个月大,并未有不适,可叫霜璃好一阵儿惊喜,为人母的心理也愈发强烈,她已经想到那幼小的被褥中的婴儿躺在自己臂弯中,亲吻他稚嫩的小手和小脸儿,莫凌天就这么看着一脸静怡的女子,上前用强壮的臂弯把她紧紧的环在怀中,轻声嗔怪道:“都快为人母了,还这么爱乱动,累着你倒是不打紧,就怕累着朕的孩子。”
“皇上。”霜璃眼角眉梢含笑,反手抚着他墨黑的发。
莫凌天屈身蹲在她身前,揽过她的腰肢侧耳轻贴在她小腹处:“真想听他叫一声父皇。”
霜璃听闻此言,轻笑道:“皇上可是心急了?”
“叫朕如何不心急。”莫凌天一点女子琼鼻,眸中尽显宠溺。
这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无不是最好的风景,可有人欢喜有人愁,熹梅这会子却是恨得牙痒痒,设好的局,却被人毫不留情的打破,又叫她怎能沉得住气,皇上对她已无半点情谊,就算有也被那贱人分的一点不余,她咬紧牙关,双眼已被仇恨蒙蔽:“无论本宫用什么手段,也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哎,这样的苦日子到底何时才是个头儿。”只听一声叹,锦绣坐在矮墩儿上,只觉得腰酸背痛,心中不忿的小声儿咕囔道,心中堵得慌,却又不敢发泄,声音大那么一丁点便会遭到一顿责骂,她微立起身儿,仰面舒展身子,惬意过后却觉得胃里是一阵儿的翻涌,她极力压抑着身子的不适,倒了盏茶水一饮而尽:“定是食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瞧瞧,瞧瞧,有偷懒,可叫我如此说你才是。”翠竹迈动莲步上前,嗤之以鼻的道。
锦绣轻咬下唇,心中不悦想到:“这成天是没事做了不成,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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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蟒蛇
翠竹瞧她垂首不语,便更是得意妄为,轻巧的笑笑:“你入宫时日不久,还多的要学,别以为懂得些小花招儿,博得娘娘一笑便妥了,我们做奴婢的就得谨遵宫规,其余的什么都不必知道,这有时候太出风头了,可未必是什么好事儿。”
“谨记姐姐教诲。”锦绣嘴唇扯出一丝笑,甚是恭敬的福福身儿,紧抿薄如蝉翼的双唇看翠竹远去。
夕阳抛洒万千彩色丝线,万物都显得分外寂静,风吹草动花卉繁茂,似在静静等候黑幕降临,突然一声尖叫响彻上空,惊的人心惶惶,一大批侍卫朝着眉心阁赶去,眼前这幅光景却叫人咋舌,只见一如杯口般粗的花蟒蛇被人乱棍打死,旁边同躺的还有一个丫鬟,上去一探已没了气息,看模样是被活活吓死的,这一茬子事儿闹的眉心阁人仰马翻,如坐针毡,胆子小的就怯怯的躲在后头,眉心阁的掌事太监哆嗦着挪上前,轻声呵斥道:“还不快把这晦气之物弄走,省得在这儿脏了咱娘娘的眼。”
一侍卫上前,用剑把这花蟒蛇挑起,惊的宫中下人尖叫连连,熹梅柳眉若蹙,别过脸望着西方,薄薄的金光洒在脸上,她轻声喟叹:“翠竹随在本宫身后时日虽不久,但一直伺候得当,好生的葬了吧。”
眼看着两侍卫把人抬出去,一些胆小的纷纷上前,仍是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掌事太监斜瞥了眼主子神色,忙是厉声呵斥着簇成一团的下人:“行了行了,懒也偷够了,就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吧。”
“这春天儿就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有蛇要我看也属正常。”一胆大的宫女兀自走在前头,轻声说道。
“可这……着实是吓人的狠,没把我魂儿给吓掉就是万幸了,瞧瞧那蛇足足有那么粗。”那宫女不禁打了个冷颤,喋喋不休的说着,手中还不忘比划。
“我知晓,本就出生于农家,没那么金贵,这蛇是你不去招惹它,它也不会招惹你,估计是翠竹孽太深重,所以老天惩罚她来了。”那宫女四下瞧瞧无人,便附在她耳边,轻声笑道。
熹梅看人尽散去,便坐在甬道旁,轻声唤道:“锦绣。”
锦绣正收拾着一地狼藉,便忙是搁下手下的活儿,走上前去甚是恭敬的拘礼道:“娘娘。”
“瞧瞧你我二人之间也是缘分,本宫瞧你心灵手巧,聪慧过人,今日起这等杂货累活就不需亲自动手处理,随在本宫身边儿吧,互相也好有个照应。”熹梅半倚在甬道旁,眼神浅阖着说道。
锦绣紧抿薄唇,忙不迭屈膝跪下:“奴婢能得娘娘赏识,实属奴婢三生有幸。”
“起来吧。”熹梅眼角眉梢含笑,轻声说道。
锦绣紧抿薄如蝉翼的双唇,心中又是喜又是惊,这苦日子总算是熬出了头,她两手绞着衣裳上的花样子,瞧着那半悬在空中的夕阳,唇角含笑。
乍起清风拂过,河畔边的垂柳随风摆弄着枝叶,一酒馆中两男人临窗而坐,一袭黑衣的男子领先一步开了口:“你我二人倒是志同道合,若想抓那盗仙岂不是就如瓮中捉鳖那般容易?”
“盗仙?本王瞧来他可着实担当不起这二字,‘盗’本就是不雅之词。”那男子狭长的凤眼微眯,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轻声说道。
这临窗而坐在两人正是辰云霄,楚铭瑄,二人此时正谋算,怎样才能擒住这朝廷重犯,一阵风拂过,窗子哐~的一声被人推开,栾裳拿着行囊,探首往外头瞧了瞧,栾裳拍拍起伏不定的胸口,自我安慰道:“不过是二楼,死不了人的,死不了人的。”
她咬紧下唇,攀住窗子的两边,欲一跃而下,只见门被人推开,楚铭瑄就这么倚在门边,唇角勾出邪魅一笑:“娘子,有门儿你不走,何必来翻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