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梨肉火锅【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16 14:42:32

  这个很好吃!我昨天吃过了的!佩格说。但是人和蛇终究语言不通,而唯一懂蛇语的汤姆很显然不太愿意当这个翻译,佩格有点沮丧地垂下了头。
  “谢谢你。”虽然没有听懂佩格的话,但是她仍然笑着对佩格点了点头,试探性地伸手想要去触摸她的脑袋,佩格没有躲开,接受了久违的陌生人的善意。好舒服啊。佩格的脑袋上好像落下了一片轻飘飘的云,而汤姆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地摸过她的头。汤姆好像总是冷硬的,即使是偶尔的柔和也掺杂着其他的东西,但他是汤姆,那么这一切就变得毫无疑问起来。
  “佩格。”汤姆用完了早餐,夹着魔药学的书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佩格从短暂的温柔里抽离出来,又重新钻进了汤姆的袍子里,她还露出了一个脑袋,朝着斯卡曼德的方向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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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汤姆对袍子里的佩格低声警告。
  这是多余的事情吗?佩格不理解:但是那个布丁真的很好吃,我昨天想要给你尝,但你拒绝了。
  而且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谢谢。佩格谴责道。
  “你就是为了想听一句谢谢?”汤姆觉得她莫名其妙。
  因为我觉得她没有恶意。佩格在他的袍子里换了个姿势:跟其他的西红柿不一样。
  “什么西红柿?”
  今天早上对你翻白眼的人啊。佩格跟汤姆解释,诺特是西红柿一号,克拉布是西红柿二号。因为汤姆不喜欢西红柿,于是佩格把所有不喜欢汤姆的人都用西红柿标号。
  在上魔药课的时候诺特给汤姆下绊子,似乎是想看汤姆出丑,但没想到汤姆提前预习过课本,完美地回答出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提问,给斯莱特林加了五分。
  佩格愤愤不平地说:好了,现在西红柿一号升级了,他现在是西红柿炒腌鲱鱼一号!
  因为佩格年少无知的时候曾经尝试过腌鲱鱼,被熏得直接晕了过去,从此之后腌鲱鱼成了她食谱的黑名单一号食物。
  没关系佩格。如果你的办法没有让他消停的话,那就用我的办法。汤姆面色如常,只有一双眼睛阴冷得像是佩格的同类。
第15章 三个臭皮匠
  斯拉格霍恩教授是个发际线有点高身材发福有点走样的中年巫师,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他确实对自己学院的学生更偏爱一些,但是其他学院里,即使是跟斯莱特林一贯交恶的格兰芬多里有学生能够回答出他的提问的,他也从来不吝于夸奖。
第一节 课他跟一年级的新生们做了一些简单的魔药材料的介绍,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让他们动手尝试着制作疥疮药水,“如果我们不去动手实践,那就永远别想掌握它们。好吧,现在你们两个人一组开始尽力完成它吧。”
  诺特没有选择他笨手笨脚的随从,而是主动凑到斯卡曼德身边去。那么克拉布就成了落单的那个,跟同样落单的汤姆自动分成了一组。没有诺特的时候,他失去了狐假虎威的对象,再加上他确实对于魔药一窍不通,甚至比那些有过预习课本的麻种巫师都要更差一些。所以他做的事情就是跟汤姆的蛇大眼瞪小眼,或者做一些切干荨麻之类的小事。他好像被使唤习惯了,诺特使唤他或者是换成汤姆使唤他,他都没什么意见,只要有人替他思考,他就万事大吉了。
  魔药学总是一门带着危险的学科,光是要把那些材料处理到适合丢进坩埚的程度就需要非常好的耐心。汤姆好像天生就对此有着天分,再加上他确实有提前预习的习惯,在佩格还在他的袖子里呼呼大睡的时候,他把之前早就预习过的内容又重新温习了一次。
  疥疮药水是很初级的药剂,但对于刚刚入校的小巫师们来说,直接上手操作还是很有些困难,即使斯拉格霍恩教授忙碌地一直在教室里穿梭,也依然无法避免有些人的坩埚里呈现出非常恐怖的眼神,斯拉格霍恩教授遗憾地宣布:这锅药水已经报废了。而当他走到汤姆旁边的时候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夸奖了一句:“做得很不错,汤姆是吗?你一定提前预习了课本。”好像直接就忽略在旁边手足无措的克拉布。
  “是的,教授。”汤姆在教授面前收敛了他那些古怪的脾气。
  他也是课堂上第一个上交疥疮药水的人,斯拉格霍恩教授本来也没打算有人能第一节 课就做出成品来,只是单纯想出个稍微难一点的题目从中筛出一些有天赋的孩子重点观察而已。汤姆在教授的夸奖声里往座位那边走,他的脚步没有停顿,视线也没有往任何地方看,甚至藏在他口袋里的佩格都没有发现他袖子里的魔杖晃动了一下。
  阿布拉克萨斯和琼纳斯还有伊莎贝尔・塞尔温和她的同伴先后也完成了他们的药剂,能够收到三份成品,这是斯拉格霍恩的意外之喜:“阿布,我许久没有见过你的父亲了,不知道他身体还是否康健。还有伊莎贝尔,你跟你小时候一样可爱。”他有一双很敏锐精明的小眼睛,好像能够穿过成品魔药看出大部分是谁的功劳。
  “父亲他一切都好,他也时常提到您,他说您在学生时代就非常优秀。”阿布颔首,礼貌地恭维着他。
  在他还在跟他们寒暄的时候,诺特坩埚爆炸了,里面的药水汁液飞溅了出来,斯卡曼德反应比较迅速,很快就从坩埚旁边撤离,只手臂上沾染到了一点,但诺特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几乎整个人都在药水的攻击范围内,身上到处都长出了红色的疙瘩,一碰就往外流脓,最严重的似乎是喉咙,因为他正偏过头跟人交谈,汁液直接喷溅进了他的喉咙里他捂住自己的脖子像是无法呼吸了一样。
  斯拉格霍恩教授推开前面的学生,看着他的桌上一片狼藉,他着急地跺了跺脚:“肯定是错放了黑根草,我明明才提醒过――”
  他给诺特施了一个简单的清理咒,然后把他抱起来去了校医院,离开之前他对着教室里的人说:“被波及的人跟我一起去校医院,其他的人复习课本,魔药下节课再继续完成。”
  阿芙拉松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诺特已经被烧得差不多的桌子,后怕地说:“幸亏我们离得远。”她跟阿布说话,他却没有回答,而是弯下腰捡地上的很小的一片淡黄色花瓣。
  “你在做什么?”阿芙拉疑惑。
  “黑根草。”琼纳斯说。
  “黑根草的花瓣不是白色的吗?”阿芙拉凑过去看。
  “有人用了变色咒,然后诺特把它当成是雏菊丢进了坩埚里。”阿布说。
  “哦。”阿芙拉也很快地反应过来,“诺特那个家伙对斯卡曼德一直都有点意思,肯定想在她的面前表现自己,你们几个都交了成品了,他肯定着急得要命,加快了制作的速度。”
  “嗯。”阿布点头:“加了黑根草之后坩埚被炸了,桌子上的材料都被烧干净了,很难会有人发现。而且就算发现了,也只会以为是雏菊的花瓣。”
  “这么阴险,那肯定是斯莱特林干的。”阿芙拉说。
  阿布被噎了一下,有些无语地看着阿芙拉:“你这句话说得好像你是个格兰芬多似的。”
  “我这叫对我们学院特质有清晰的认知。”阿芙拉把桌上的材料清理了一下,她的同伴早就把半成品的汤剂交上了讲台。她毫无淑女意识地伸了懒腰,然后朝着琼纳斯抱怨着:“第一节 课就出了教学事故,琼你的乌鸦嘴可真行。”
  琼纳斯早上在餐桌上才说过第一节 课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他还是好脾气地笑笑,帮阿芙拉把折角的书页熨平再还给她。
  “谁跟诺特有这么大的仇啊?”阿芙拉随意地把书塞进口袋里,“我觉得说不定就是斯卡曼德,哦,你看她就在旁边但是一点伤都没有,肯定是提前知道坩埚要爆炸。”
  “她受伤了。”琼纳斯说:“我看到她也跟着去校医院了。”
  “那就更有可能了,你看毫发无损不是更容易引起怀疑吗?”阿芙拉好像已经认定就是斯卡曼德做的:“从小诺特就喜欢缠着她,别看她平常看起来一副有礼貌的样子,指不定心里烦死他了。要我说,做得真不错,反正我也早就看诺特不爽了。”
  “他又怎么惹到你了?”阿布一边往教室外面走一边问。
  “昨天回宿舍的时候他使唤那个傻大个把琼撞到了走廊的柱子上。”阿芙拉扫了阿布一眼,“怎么?你不知道?阿布拉克萨斯,你这个爹当得是不是有点太失职了?”
  阿布扭头问琼纳斯:“琼?是这样吗?怪不得你昨天没有在我面前脱衣服。”
  阿芙拉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居然还盯着他脱衣服的,我合理怀疑你的父爱已经变质了,阿布,你得正视自己。”
  琼纳斯插不进去他们两个的对话,即使他们的话题一直围绕着他展开,他一边拉这个,一边拉那个。听着他们的话题从斯卡曼德一路狂奔到偷看室友换衣服这件事是否道德的辩论上。
  最后他放弃了,“算了,我以后穿着衣服睡总可以了吧。”
  “不行!”他们两个人一起回头瞪着他。
第16章 窄门
  1
  草药课是今天最后一门课,汤姆在课程结束后就去了图书馆,他问过佩格要不要一起去,但佩格说她看到那些文字就会想睡觉,她想到霍格沃兹到处走走,熟悉一下未来七年要居住的地方的环境。
  主要是研究一下厨房在哪。佩格严肃地说,好像准备把它当做某种亟待她去完成的神圣的使命似的。
  不要随便乱跑。汤姆告诫她,如果你再走丢了,别想我再去找你。
  没关系。我记得你的味道,无论在多远的地方,我都会找到你的。佩格像是叛逆期的孩子似的,迫不及待地想要脱离汤姆的管束,她用牙齿咬住汤姆的袍角,试图把他往外面拖:我不会跑远的,我向梅林保证。她说得信誓旦旦,好像梅林能听懂蛇语并且屈尊纡贵地来管他们之间的扯皮拉筋似的。
  那你最好做到。汤姆拿起了桌上的课本,露出了他手腕上的蛇骨手链,不着痕迹地威胁着佩格:或者你也想成为别人手腕上的装饰。
  这样的震慑对于佩格非常有用,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倒退了一段距离。看到她的反应汤姆非常满意,觉得买下这条手链还是有用的,至少在面对他的这条永远充满奇思妙想又不受控制的蛇的时候,它很好地发挥了自己的威慑作用。
  这是汤姆无师自通地从童年里学会的控制人类的方法:恐惧和弱点。恐惧让对方无法反抗,而弱点掌握在自己手中,则能让对方接受自己的支使。只有这样才是安全的,汤姆想,如果佩格没有恐惧,那他的手心就是空的。
  而向后倒退的佩格,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后退了。她只是觉得自己离汤姆越来越远,而等反应过来:哦原来我在向后移动。她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她:离远点。于是在她头脑开始思考之前,她本能地开始后退。汤姆一直戴着那条手链,戴着蛇的骸骨,这到任何地方都是很诡异不祥的事情,无论是蛇还是骸骨在世人眼中好像都是邪异的存在,但他似乎觉得这样能够负负得正似的。
  佩格曾经想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把它衔下来丢掉,但汤姆即使在深夜里睡眠也很浅。他抓住了佩格的尾巴,把她丢回了她睡觉的地方。佩格失败过一次,就没有再尝试过第二次,因为她了解汤姆,连第一次都失败了,之后他一定会更防备。佩格想,如果汤姆连睡着了还要警惕自己的蛇偷盗自己的东西,这也太孤单了。所以即使她依然不喜欢这条手链,但她再也没有尝试过盗取它。
  但她不知道,信任在她的世界是流通品,她使用了一次还可以循环利用第二次,即使它破旧了、经过许多人的手变得肮脏且残缺了,但它依然会被承认应有的价值。而对于汤姆来说,这是一条狭窄的走廊,通道口只有一扇门,它重重地合上后,这里就变成了一条死路。
  2
  佩格仍不懂为什么自己会对那条手链产生恐惧。她似乎一直以来都没有对什么东西害怕过,或者说,害怕是一种消极的情绪,她总会忘得很快。而这条手链给她带来的恐惧,与其是恐惧,不如说是佩格好像感受到了很精美的花瓶即将在眼前打碎时的一瞬间的惋惜。她无法排解它,这好像是某种全然陌生的,跟她格格不入的情绪,但并不是全然负面消极的。因为佩格总会忘记不高兴的事情。
  汤姆说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跟厨房一样,都在地下室,但佩格在地下室兜了好几个圈子,只闻到了隐约的香味,把她缠得口水都下来了,但还是没能找到厨房。她开始怀念坏脾气的多蕾西,她虽然很凶悍,但是做饭的时候不喜欢关门,这很方便她去偷吃东西。
  在她还在只能闻到却不能吃到而着急打转的时候,她听到了交谈声,于是很迅速地躲到了缝隙里,幸运的是她现在还是很苗条的蛇姑娘,很容易就容纳进了阴影处。
  “琼,你走得太慢了。”阿芙拉抓着琼纳斯的袖子:“再晚点就得吃晚饭了。”
  她和琼纳斯停在了那副水果挂画的面前,琼纳斯撑着膝盖喘着粗气:“阿布待会看不到我们……”
  “放心吧。”阿芙拉说:“他现在还在魔药办公室里代替老马尔福跟斯拉格霍恩教授叙旧呢。他们两个有什么旧可以叙的,多少年都没有往来了。琼纳斯你记不记得阿布说是挠上面的什么来着?苹果还是葡萄――”
  “梨。”琼纳斯很快地说。
  阿芙拉伸出指甲挠了挠上面的梨,它发出了吃吃的笑声,然后变成了一个碧绿的,跟它的表皮颜色一致的门把手,阿芙拉把门拉开,然后抓着好像随时都准备逃跑的琼纳斯进去了。佩格也趁着他们没有发现,溜了进去。
  厨房的面积很大,几乎跟霍格沃兹的礼堂差不多大小,里面也很吵闹,锅铲和餐具碰撞的声音,还有它们的交谈声把这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家养小精灵们早就对跑到厨房里来找东西吃的学生见怪不怪了,一只热情的小精灵冲到了阿芙拉和琼纳斯面前;“先生和小姐想要用点什么呢?”
  阿芙拉像是其他纯血家族的孩子一样,对于这种做最低等的工作的家养小精灵总有种根深蒂固的偏见。琼纳斯看了阿芙拉一眼,然后垂下头对低矮的小精灵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早餐桌上的香草布丁味道很好,请问还有多余的吗?”
  小精灵几乎是受宠若惊般地尖叫了起来:“好的!先生您等一下!啊梅乐居然让先生等待,梅乐真是罪该万死,为什么没有提前多做一些布丁准备着呢!”
  “太吵了!”阿芙拉朝它嚷嚷。
  “好了,很快就能吃到了你心心念念的布丁了。”琼纳斯安慰着她:“我们要给阿布带一点吗?”琼纳斯突然想起来。
  “别了。”阿芙拉抱着胳膊靠在墙壁上:“让他知道我们开学第二天就偷偷跑到厨房里来的话……你想听他的唠叨吗?”
  琼纳斯回忆了一下阿布训斥人时候的气势,迅速地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
  梅乐来得很快,它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端着盘子过来了,不只是长桌上早餐的一个味道,它足足做了七种味道的布丁。它小心翼翼地把它们端到了一个离阿芙拉并不远的地方,然后稍微后退了几步:“已经做好了,先生和小姐如果不满意,梅乐还能去重新做。”它的音量放低了很多,好像怕再惹怒阿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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